太后淡然一笑:“朝廷之有陛下和摄政王,本宫有什么好操心的?”
“你难道不知道,麻夏的黎民百姓,都在传摄政王和陛下在一起吗?摄政王权力太大,他若是真娶了陛下,哪里还有你们母子生存的地方?”国舅叹道。
天夏皱眉:“舅舅,我小时候,王叔还教过我骑马射箭,他为什么和姐姐在一起,不会有我和母后的生存之地?”
“你还是小孩子!”国舅再叹:“你小时候,摄政王教你,是因为先帝还在,你们母子二人有先帝的庇护,他自然是不能对你们做什么的。现在不一样了!有人在传他囚禁了顾公子,嫁祸给慕家公子,现在慕家公子叛国了,谁知道真假,但是,有一句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若是摄政王真的清白,他怎么会被这样传?”
太后喝了一口茶:“本宫相信摄政王,他守护着麻夏一国几十年,绝对不会是传言那样。”
“妹妹,你也是冥顽不灵!”国舅语气重了起来,“今非昔,现在的摄政王,已经不是当初的摄政王了,他若是不顾朝廷反对,真的入主东宫,成为皇夫,怎么办?”
“那样也好!麻夏国国盛民强。”太后倒是同意,“他几乎是看着陛下长大的,从小疼爱她,陛下也喜欢粘着他。”
“天夏怎么办?”国舅指着她的亲生儿子,“先帝立继承人时,我们都反对过,只是摄政王力捧陛下,要知道,这帝位应该是天夏的!你难道不觉得,摄政王在先帝病危立昭书那个时候开始,已经有了狼子野心了吗?”
太后略一沉吟:“哥哥,天夏是你的外甥,陛下也是你的外甥,而且陛下也是是非分明的人,天夏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她怎么可能会逼得我们没有立足之地?哥哥,煮豆燃豆萁,豆在釜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妇人之仁!”国舅爷气得拂袖而去。
他走了之后,天夏看着略带忧愁的母亲:“母后,姐姐会不会杀了我们?”
“陛下和你父皇一样,是个不可多得的明君,不用听你舅舅瞎说。”太后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