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保证,顾闻序这才放程域进去,径直走到林予深身边,替他倒了一杯水。
热水被递到眼前,林予深终于从剧本中分出几丝注意力,接过水,抬头说谢谢时才意识到屋内多了一个人。
林予深望着顾闻序身边站着的人,长相很英俊,气质很独特,只是身上的酒精气味很浓郁,让他不自觉中不甚明显地屏住了呼吸。朝对方点了点头,他主动道:“你好。”
程域在看清林予深的脸的一瞬间就怔住了,呆立在原地一时忘了反应,直到听见对方清逸的嗓音,他才慢一拍地“噢”一声,回过神:“你好,你好,我是程域。”
心里则在惊诧怀疑——怪不得能给顾闻序迷得神魂颠倒,原来这替身长得那么像正主。这真的不是一个人吗?
迟疑着看了眼顾闻序,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顾闻序却丁点注意力没放他身上,径直往那小替身走了去。
程域被未出口的话噎了下,只好咽回去,跟着过去。
“看很久了,休息一会儿。”顾闻序站到林予深坐着的沙发后,说。
“好。”林予深说着,合上了剧本,动作时天鹅颈般白皙的后颈动了动,顾闻序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抹瓷白的肌肤上,垂下的手指相互捻了捻。
程域没有注意到顾闻序的异样,望着林予深的侧脸,内心的奇异感越发膨胀,面上丝毫不显,作出一副亲切和善的模样:“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林予深。”林予深说。
程域点点头,“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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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你跟顾闻序怎么认识的啊?”
林予深默然,思绪不自觉地漂荡到久远的三年前的那个初春。在脑海中回忆过和顾闻序的初见,现实里也不过过去几秒钟。他对程域说:“在一个剧组,偶然见到。”
程域还想再多问问,比如和顾闻序有关的——后来呢,你们是怎么发展的;又比如和林予深本人相关的——你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或者有没有失过忆。不过话还没说出,他就感觉到身旁一道毫无遮掩的存在感极强的视线。
悄悄撇了下嘴,他弯了弯眼睛无甚笑意地道:“哎呀,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了。”
程域上楼后,偌大的客厅只剩林予深和顾闻序两个人,顾闻序垂眼,瞳眸印着林予深漆黑的发顶,顾闻序抬手轻轻触了上去,几缕柔顺的碎发从指尖丝滑地溜过,他沉声开口:“要上楼吗?”
林予深的心尖随着发梢传来的触感酥麻一阵,握着剧本的手指不由一颤,大脑没有将进入耳蜗的话分析出来,已经下意识地拒绝道:“不了。”
俯身去够茶几上的水杯,他躲过顾闻序的接触,垂眼喝水。面上平静如水,心里却隐隐发涩,像有一股无形的风席卷至胸腔,轻柔地抚摸每一处神经。头脑却是清醒的,理性和感性拉扯着他,让他难以戒断这舒适。
顾闻序收回手,解着西装上的袖扣,抬手间一股纯净的酒香,大概是刚刚程域沾到他身上的,气味并不浓郁,但不可忽视地存在于空气中。他想起什么,停下解开扣子的动作,对着林予深的侧脸,说:“你好像不喜欢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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