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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朝第一次接触和服,质地柔软,布料厚实,闻起来还带有一点香香的味道。
他努力将腰间的带缔勒的紧点,让腰肢尽可能变得纤细,足以让小朋友一伸手就能将他整个儿揽进怀里。
这是一件粉色的女士和服,还带有一些淡淡的花瓣图案,穿起来有些麻烦,贺朝费劲的将和服穿好,可能正因为粉色,衬的他皮肤的颜色很白。
贺朝对着镜子照了照,好看是好看,但可能是因为是他自己穿的缘故,所以他看自己这样哪哪都不顺眼。
虽然他觉得自己穿西装的样子更好看,但他想给小朋友一点不一样的体验。
实际上,只有自己先豁出去了以后才敢大着胆子让小朋友穿一些比较大胆的衣服呢。
谢俞回家的时候,贺朝正在研究某些三级片里那种自然而然形成的充满诱惑的的动作。
似乎要分开大腿蹲在床上,但是很明显第一次穿和服的贺朝无法在厚重的衣服下分开大腿蹲下,于是他豪迈的曲起一条腿,另一条腿笔直压上,丝毫不顾忌这条漂亮的和服可能会被压皱。
这件和服似乎是女款吧,谢俞慢悠悠出现在贺朝身后,看着贺朝研究着衣服,人是好看的,但那姿势,太豪迈了,违和感极强的画面使他忍不住想笑,贺朝还没发现他预备勾引的人已经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然后谢俞眼睁睁看着贺朝拿出了一个粉色的椭圆小球凝视了许久,最终贺朝决定把那个跳蛋收起来,这一回眸刚好对上谢俞的眼睛。
“诶?!小朋友…”贺朝下意识要把那个粉红色跳蛋藏起来,但是床上空荡荡,枕头也因为他无聊的无事可做踹下床去。
似乎只能把跳蛋压在身下,但这个行为太傻了,尤其是当着谢俞的面这么做。
“这件衣服…还有你手上的是?”
心中已有了猜想,虽然不确定,但也十之八九。谢俞慢悠悠的上了床,从贺朝手中接过那个跳蛋。
贺朝还有些不情愿,在谢俞的眼神威胁下,他皱了皱眉头,把跳蛋交了过去。
跳蛋遥控器的那一段甚至还有没拆下的标签,写着成人用品几个大字。
“……”
“小朋友,你听哥解释…哥穿成这样是想给你个惊喜,至于那个玩意儿…哥…哥…”
哥买回来想以后给你用的。
但这话他不能说,说了贺朝觉得他怕是也别想活了。
突然贺朝想起了什么,拿起一旁的兔耳朵的发箍戴在头上。
“小朋友,哥买头饰送的玩具!你看哥可不可爱啊!”
。。。
兔耳朵是很可爱啦,可是他哥莫不是拿他当傻子。谁买饰品送这个这玩意啊,更别说你这头饰看起来不太正经的样子,买跳蛋送头饰还差不多呢。
“哦?没看到那个东西之前,我的确以为哥给我的是惊喜。”谢俞揽住他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把头埋进贺朝的怀里。
虽然身上面料挺厚实,但谢俞动势有些大,贺朝还是感觉丝丝的痒意。
“现在呢,惊喜还是惊喜,不过,现在是我给哥惊喜了。”
说完谢俞伸手解开贺朝腰间的带缔,将富有弹性的带缔将贺朝的手腕绑住。
贺朝:“……”
这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他本来准备了一套勾引计划的,但现在很明显小朋友已经准备操他了。
况且贺朝本来也没打算用那个跳蛋的,不过怎么说好恐怖啊。不过谢俞似乎已经把润滑涂抹在上面了。
“小朋友…哥错了,咱不用那个好不好?”贺朝夹紧着腿,死活儿不肯张开来。
“错?”谢俞明显不吃这套,他哥肯定不可能买回来自己用的,他想给谁用,可想而知。“你哪里错了,出差回来不告诉我,独自准备这些,不就是为了我吗?听话哥,开开腿。”
……我竟然无言以对。
最终耐不住谢俞温柔的语气,贺朝张开了腿,跳蛋借助着润滑和手指的推动慢悠悠滑了进了去。
说实话,贺朝本来不拿跳蛋当回事的,他怕的顶多是突然被塞个东西进去。不过,真塞进以后,他发现小球的体积很小…应该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影响的吧。应该吧。
随着谢俞按下开关的那一刻,贺朝的表情才开始不对。
他错了,他不该小看跳蛋的威力的,跳蛋坚强挤进那细小的缝里,越陷越深,随之振动带来的刺激与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和服下方襟湿一片。
谢俞似乎不打算这么快给他拿出来,他将那个跳蛋推到深处,也是贺朝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并且很不道德的加大了档次,贺朝简直欲哭无泪。
如果不是他的手被绑着,他的指关节一定紧紧抓着被单,很快和服下方又被淋湿了一片,和服香香的气息混着淫荡的水渍的味道简直不要太好闻。
贺朝被逼的眼角流出几滴生理盐水,他也顾不着什么面子了,他咬了咬牙,关开了口。
', ' ')('“小朋友…你进来吧…”
其实听着自己的声音贺朝自己也脸红,他的声音糯糯的,软软的,全然没有平常浪的没边的样子,只是一个饥渴的且拥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弱受而已。
谢俞总算解开缠贺朝腰间的腰封,贺朝身穿和服被他敞开,谢俞轻吻着贺朝的脖颈,顺着脖颈,一直往下,很快贺朝的上半身被种了许许多多的草莓。
贺朝一开始还能忍着,但随着身下那不停进攻的小球逼向深处,贺朝红着眼眶,主动去轻吻谢俞的唇,谢俞这才伸手取出了那不停作祟的跳蛋。
贺朝的和服下方有一小片都是湿糊的,想做爱了啊…不管是攻还是受…难受啊…
“小朋友…给我…”贺朝扭着身子,靠近谢俞的耳垂,轻轻咬了咬着谢俞的耳垂,谢俞环着他的腰,轻轻笑着。
“这就给你呢,哥。”
贺朝发誓再也不要随便惹小朋友生气了。
要了命的跳蛋缓缓逼向深处的的穴肉,贺朝感觉他要疯了,他甚至都不敢离开他的办公桌,也许他的西装裤后处已经襟湿一片了。
“贺总这是一点钟会议需要的材料,我给您放到这里了啊。”
赵秘书捧着一堆文件放置贺朝的桌上,不用说,这一定是一场长会。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贺朝随手拿起一份文件遮住泛起潮红的双眸,挥着手示意赵秘书出去。
赵秘书边走边纳闷,贺总今天各种反应都很失常啊,先是上班打卡迟到了十分钟,一向坚持和员工一起吃饭的他今天竟然破天荒窝在办公室里吃泡面,难不成是总裁夫人扣他零用钱导致贺总吃不了饭?
话说刚刚办公室里是不是有种奇怪的味道。赵秘书寻思了几秒还是认为自己多想了。
贺朝看着他的秘书把门关上,终于忍不住从椅子上起来,皮革制成椅子有一些夺目的光泽,是一些晶莹剔透的水珠。
好在办公室有一套备用的西装,他拿着衣服,跟做贼似的探出办公室的门,确认没人后将衣服挡至身后,快速移步卫生间。
这层楼有一个他专用的卫生间,平常他坚持与员工同乐的态度跟他们用一个卫生间,现在不得不把自己身份放高一点了,他可不想湿着裤子去开会。
很快他身上的凉意消失,除了裤子被他扔到地上以外,其他衣服堆积在马桶上的水箱上。
坐到马桶上的那一刻,贺朝犹豫了。
要拿出来吗?拿出来一会儿的话小朋友应该也不会发现的吧。
于是贺朝伸手捏住那条粉红色的线条往外拖拽,没想到这一拖可苦了他自己,身体莫名其妙大幅度颤抖了一下,那小球就跟卡住了似的拖不出来,贺朝的脸红成一片,自己的身体比意识诚实多了。
他看了一眼掌心…要用手解决一下吗?
突如其来的微信电话的铃声吓了贺朝一大跳,良久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手机,他从换下来了衣服堆了摸索到了手机,因为只换裤子颜色不协调,于是他索性连衣服一道换了。
是谢俞的视频通话,贺朝看了看四周发现除了厕所卷纸看起来正常以外其他可以拍摄到的内容都不对,不管是地上襟湿的裤子还是自己泛着潮红的眼眸,他现在还坐在马桶上,裤子脱了一半落在脚踝处,性器还挺在那里。大腿上还绑着跳蛋的开关。
……
他将镜头快速怼到卷纸上。
明知道,只要谢俞一句话,他就不得不放弃所有的抵抗,尽管如此还是要无畏挣扎一下的!现在服软的话,可就输了!
屏幕中的谢俞穿着常服,清冷的面容一如既往的的俊美,看背景似乎正坐在看起来很舒适的皮质沙发上,且这沙发看起来很眼熟…像极了一楼招待客户的休息区的沙发。
“哥,你们公司前台新来的吧,她不让我进去。要不要我把电话给她,你跟他说。”
贺朝的心脏差点停滞在了那一刻,良久才反应过来。
“小朋友…你来干什么…别乱来啊…”就这事给他打视频电话?把他当三岁小孩耍呢?因为情绪过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镜头已经落到了地上的了裤子上。
谢俞眉头一皱。语气明显不高兴了。这似乎是今早贺朝出门时穿的裤子。早上穿的裤子在地上,但现在他哥岂不是光着?
“哥,你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贺朝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气到谢俞的办法。
他把刚刚换下来放在水箱上面的衣服扔到地上营造出一种自己正在脱衣服的假象,这样的话…会怎么样呢?
“是啊,衣服都脱差不多了,你要来抓奸吗?等着啊,我这就让前台放你上来。”
说完贺朝快速挂断电话,又转手拨通了秘书的电话让她通知前台放人,前台这边收到消息立刻恭恭敬敬请谢俞上去,但谢俞表情明显不太高兴,周围气场很恐怖啊,不是吧不是吧,不就多等了一会儿吗?至于这么小心眼吗?
初入职场的前台内心还在嘀嘀咕咕谢俞就已经
', ' ')('无视他上楼去了。
谢俞上了电梯,刚刚那个卷纸,应该是卫生间,虽然谢俞内心不相信贺朝跟别人寻欢,但是扔在地上的衣服至少证明他现在是光着的。
这要能原谅那还是男人吗?
贺朝冷冷静静的捧着衣服堆从卫生间走出来,迎面遇上了刚从电梯出来的谢俞。
谢俞把他全身打量了一遍,很好,衣服都穿着呢。目光又对上贺朝手里衣服…
贺朝打开办公室的门随手将衣服堆往地上一扔,然后清理似的拍了拍手。
“来晚了小朋友,我已经偷完情了。”
真是的,明明一开始就是他惹自己不高兴的,这架势怎么反倒是我把他怎么了。
谢俞看那人气鼓鼓的架势,简直要被气笑了。
“哥,你耍我。”
谢俞逼近人,贺朝退后至身后的落地窗,将窗帘拉了起来。
“哼,小朋友别跟我装啊,你刚要是信了我跟你姓。你没信那就不算我耍你。”
他家小朋友在想什么他还是清楚的,比如现在他就先一步将窗帘拉上了。
“哦?哥你这么想当谢夫人啊?也不是不行,但是你惹我生气,我不开心。”
谢俞揽着人的腰,隔着裤子面对面蹭着贺朝的性器。
贺朝本来就被那跳蛋折磨的没有力气,哪里禁得住这个,没几下紧绷的身子就软下身来。
他也不是任性的人,虽然被跳蛋折磨了这么老半天,但是他犯错在先。
“小朋友…我错了…我们和好吧…我不气了,你也不气了好不好…”
贺朝环住谢俞脖颈,急促的呼吸着。
“嗯?和好可以,可是哥你上次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我在家里躺了两天,我怎么着都得报复回来吧。”
谢俞狠狠往人的臀部一捏,西装酷衬的贺朝的臀部特别性感,手感也特别好。
“……还有一小时开会…时间够吗?”
贺朝自己动手解开裤子拉链,鉴于那天贺朝喝醉酒的畜牲行为他已经不指望自己什么都不做就能换取谢俞原谅了。
“时间有点短,不过,应该可以。”
果然,解开裤子后景色很壮观啊,那颗粉色的跳蛋依然被吸附的很紧啊,谢俞解开绑在大腿上的开关,将那跳蛋反复推出又推入,贺朝终于发出一声声轻微的呻吟,憋了一天了才只敢在谢俞面前这么无所顾忌的呻吟,那诱人穴口在粉红小球的刺激下又一次溢出晶莹剔透的水珠。
在他嘴角缓缓流出律液时,谢俞猛的将跳蛋抽出,明明将近一整天束缚突然消失了,贺朝却突然感觉到了空虚的感觉。
没等这种感觉持续多久,他就被谢俞翻了个身,贺朝扶着自己的椅子,上头还残留着自己之前的水渍。
谢俞彻底进入的时候贺朝发出一声沉沉的喘息声。
就这样,整个房间传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直到贺朝的腰彻底绷不住需要谢俞扶着才能继续做下去。
“呜小朋友,不要了,撑不住了…”
贺朝含着哭腔,勉强发出声来。
谢俞加快着速度,手指也没有闲着,灵活的套弄着贺朝的宝贝,贺朝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射了,但谢俞可是一次没有。
再一次深顶中谢俞终于射了出来,贺朝喘着粗气,身子一点点瘫软下来。
谢俞快速送办公桌上抽了几张纸给贺朝简单的清理了一下。
“…小朋友…你这报复…不够啊,还给我提裤子,太温柔了…”贺朝小声的嘀咕着,似乎根本不考虑自己的腰。
“你觉得很温柔吗?因为哥等会要去开会,我的想法是晚上还可以继续。”谢俞给贺朝系着腰带,慢悠悠的说道。
“……”晚上继续?早知道话就不说这么快了。
论男朋友生气了该怎么哄?
谢俞在百度搜索页面上敲击了这几个字,很快又删掉。
虽然不知道怎么做。但总感觉这样很傻。
他真不是故意吼贺朝那一嗓子的,虽然他知道贺朝的接受能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强,但那天的确从他哥眼中看到了一抹失落。
谢俞所执刀的一场手术,患者抢救无效。患者家属情绪比较激动,那天也没能控制好情绪,不仅动手打了人还对着谢俞就是一通骂,脏话骂的尤其难听。
强忍着不能动手的情绪。谢俞心情也很不爽。他早过了动手打人的年纪,再说患者家属刚刚失去了亲人…再动手打人,这不合适。
偏偏那天贺朝那天加班。似乎是有很重要的工作要和某某公司负责人谈拢。
你问谢俞是怎么知道这项工作很重要的?嗯…贺朝已经三天没回家了,
贺朝错过了哄谢俞最好的时间点。以至于谢俞头上的伤连痂都结了。
从某种程度来说这是好事,但谢俞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抱怨了几句就跑出来散心了。
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有点像小孩子一样。他哥明明都已
', ' ')('经那么辛苦了,好不容易回到家,等待他的不是慰问而是一通骂。
光是想想谢俞自都受不了了,要快一点回去道歉啊。
贺朝第一时间反省了自己,并且虚心像百度学习了如何哄男朋友一百招
在百度上,他看到某位网友十分不避讳的在下方回复道。
热心许某人:「哪儿那么多事,小两口吵架有什么是上一次床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上两次,准夫妻这种关系嘛,一向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肯定会和好的啦!」
我们的贺朝…他信了。没错,他信了。
而且贺朝跟那位网友聊的是热火朝天,具体是什么内容呢?
背影:不行啊,我男朋友没生气之前就喜欢不止一次的弄我了,这多没诚意!
热心许某人:嗐,你肯定是刚谈恋爱吧!男人嘛,都喜新鲜,你整点情趣的衣服穿穿,有助调情,等你男朋友回来一看,啧啧啧,什么气都消了!
贺朝再次信了。尽管他和谢俞已经不是所谓的刚谈恋爱的年纪了,
虽然家里没有情趣衣服。但是他可以自己制造情趣啊!
于是就有了谢俞回来就看到的那一目。
贺朝上身穿了一件奶白色的低领宽松针织衫,修长白净大腿完完全全的显露出来,谢俞一回来就吵着要给他换鞋。
谢俞还没同意贺朝就自顾自的给谢俞换好拖着,把鞋放进鞋柜的时候,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的的俯了俯身,让谢俞看到了他什么都没穿的下身。
“……”刚酝酿出一点道歉的情绪来就被那风景吸引了。
谢俞从身后揽住贺朝的腰肢,软软的,忍不住搂的更紧了些。
“小朋友…哥不是故意不关心你的,哥错了…”
贺朝转过身来,委屈的像个孩子,谢俞差点都要被逗笑了,明明自己也过分了,怎么倒像是全是他的错一样。
“哥…我…唔?”谢俞刚想说话,被贺朝迅速吻住唇。
随即,谢俞的舌占据了主导权,一点点侵略着贺朝的口腔。
良久,直到贺朝开始轻拍谢俞的背,谢俞也有些喘不上气才扯出一抹绵密的银丝。
“答应哥…先说原谅哥了,好吗?”
贺朝蹭着谢俞前端性器,他还空着裆,使谢俞忍不住伸手向贺朝身后探去。
“好…原谅你了,哥。”
虽然很无奈,但谢俞还是说了。
欲火已经被点燃,加上这些天谢俞心情也并不好,自然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做一次。
但贺朝却按住了谢俞即将要给他扩张的手。
“哥都先道歉了,小朋友是不是也得有点诚意才能享用哥啊?”
贺朝眨着眼睛,勾唇轻轻笑了下。
真是的,还怕自己不道歉吗?
“哥,对不起…我不该闹脾气…”
谢俞拉着贺朝针织衫的衣角,低着头的样子看起来了还有点可爱,虽然接下来做的事情可就畜牲多了。
“去卧室,小朋友…劲儿别再大了,我明天还要上班,给我留点面子让我按时打卡行吗?”他可不想经常上班迟到啊。
贺朝拽着谢俞的手来到卧室。
“哥,我们两个快两个星期没做了吧?我觉得你这个要求有一点困难呢。”
谢俞将人推倒在床,把人的针织衫向上卷了卷,露出两颗寂寞的乳头。
“诶…小朋友…你不会是要…啊…”
贺朝话没有说完,谢俞就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小红豆,贺朝轻轻颤抖的身子,他竟然不知道那里竟然也会是他敏感的地带。
慢慢的,这种温柔的舔舐变成了稍带凶狠的啃咬。贺朝放弃让谢俞停止这种怪异的调情。
贺朝顺从的抚摸上人的背脊,谢俞听着贺朝偶尔因为忍不住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撩拨的他心痒痒,在给贺朝扩张的时候也明显暴力些。
贺朝干涩的穴口被谢俞的手指粗鲁的挤进去,没有任何的润滑使贺朝疼的缴紧了被单。后知后觉的谢俞才发现自己太心急,于是他掰开贺朝的大腿,伸出舌尖添着那穴口。
“啊~小朋友…”
即便不是第一次舌入,贺朝还是感觉这种方式会让他这种进阶的人害羞,实在是太舒服了,温润的舌尖触及到敏感地带的边缘的感觉,虽然并没有彻底爽到,但这样就已经很舒服了。
听到贺朝的声音,谢俞抬眸,贺朝脸红的样子可不常见,还想…再多看一点呢。
他趁着贺朝还沉浸在敏感地带被触及边缘的舒适中,谢俞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进去了。
敏感地带猝不及防被顶到了,贺朝因为太过突然,被迫发出一阵呻吟。
“喜欢吗?哥?”
似乎是因为情欲的关系,贺朝觉得谢俞的声音不像平常那般清冷,似乎要把自己连骨头都吃个干干净净。
“喜欢个…啊~”
明知道谢俞不喜欢听喜欢后面出现其他的后缀,但贺朝
', ' ')('还是要嘴硬一下,结果一个深顶就让他的语气变得十分柔软,想要说的话也被一声呻吟代替。
“呜…太幼稚了啊~啊~小朋友…”
每次都只会这一招,想生气却总是只能用一声又一声呻吟代替,关键他很快就会舒服的忘记了生气。
“我本来就比哥小啊,现在只是在床上体现我年纪的优势。”
贺朝又办法生气了,自己委屈了那么些天,还出卖色相试图让自己变的更楚楚可怜了些,这哪是一个总裁干的事啊。
谢俞是出来射的,精液有些滋到了贺朝的腿根上,看来是真的体恤贺朝,因为明天确实还要上班。只是,谢俞拿出了某个还在不停振动的物体。
“?不是吧不是吧,小朋友,你要干什么?”贺朝往后退了退,他刚从后面高潮过。敏感的身子再塞那种东西他都怕自己失禁。
“帮哥射出来啊。偶尔也要试试出了手以外的方式,对吧?”听谢俞的声音,仿佛这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行为。
贺朝没拗的住谢俞,在被那振动的玩意抵住没多久就射了出来,在他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似乎听到了闪光灯的声音。
抬眸时,谢俞已经拍下了贺朝那楚楚可怜的样子。
“好过分!小朋友!你删掉啦!”虽然语气再怎么凶巴巴,贺朝也只能躺着说出来。
“不删。”谢俞吻了吻贺朝的眼眸。“留着哥最可怜的样子,提醒自己不要把哥哥欺负哭了。”
谢俞是这样说的。拉倒吧,你可不止那一个目的。
但贺朝并不生气并决心下次他在上的时候要加倍报复回来。
今天是谢俞二十七岁生日。
明明精心计划了很多,没想到日子和重要的合作撞在一块儿了。有跟那边的合作方商量过了,实在是推迟不了日子。
算算日子,贺朝的金融公司已经上市好些年了,虽说公司那边的状况越来越好,筹备小朋友的生日却也越来越难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临近而立之年的关系,贺朝怎么都想不出什么新奇有趣的礼物。
他想准备惊喜,每年都不一样的那种。可越到后面灵感越枯竭。好像想不出来什么好礼物了。
把自己送给对方之类的?听起来好幼稚很傻哦,他和谢俞早就是对方的了。
虽然从某方面来说,只是贺朝单方面拥有了谢俞,他本人,那里…从来没被开垦过呢。
虽然贺朝是有这个勇气的,如果谢俞提了,自己是肯定会无条件把自己交代给谢俞的,但可能是因为彼此的事业都很忙的关系,他们两个连那种事都是草草了事的,每次看着谢俞拖着酸痛的身体去上班,贺朝都觉得自己好禽兽,渐渐的,这种事也不是很常做了。
…他都快三十岁了,也不是年轻人了,虽说某方面还是处男,但是,三十岁男人这种名词一听就很没劲吧!
十年前,谢俞十八岁的那个夜,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柔和,让人回味。
而他,两字。三十。
哦不,三字,快三十。
怎么想都觉得是他家小朋友亏了,所以当前几天谢俞提出想要贺朝初夜做生日礼物的这种想法时,贺朝的第一反应就像是曾经做的梦成真了一般。
因为平常小朋友对上下这方面一点都不在乎的,要不是贺朝每次都会用手给他打出来的关系,知道谢俞还算持久话,贺朝真的会觉得谢俞阳痿。
可是口嗨一时爽,他还是怕的在公司连着加班了好些天,虽然最后还是被谢俞逮回去了。
这也没办法,谁让他自己都二十九了还没个正形乱答应事儿,虽然有这份心吧,但他什么都来不及准备。
他曾为给谢俞一个美好的体验,还特地回了一趟母校,向已经当上校长的疯狗主任要到立阳二中的校服。
本着虽然我的身体二十九岁,但我心态年轻的想法,本来是打算让小朋友和自己来角色扮演来着的。
本可是现在,谢俞摆明了现在就想要他的想法了。
“贺朝,你什么意思?睡完想赖账?”
贺朝和谢俞在一起很久了,差点都以为自己再也看不见到谢俞那种冷冰冰的表情了,还不是小打小闹那种,是真的生气了。
“我这账可不是乱收的,你都答应了,我连本带利睡回来不过分吧?”
贺朝被抵在墙边的时候心情非常紧张,谢俞不是主动的人,所以这种时候反倒是自己露怯了。
“不是…小朋友…我没有…你听我说啊…额啊…”
贺朝的的衬衫被谢俞暴力解开,崩开的一两颗扣子滚落到床底,贺朝有些欲哭无泪,虽然嘴上答应着,可是身体还是下意识做出反应想要拒绝掉谢俞,这种行为似乎让谢俞更加生气了。
解开贺朝胸前的衣服,没有任何犹豫,对着那颗寂寞的小红头轻吻了上去。
第一次体会这种诡异而新奇吮吸感,贺朝闭眸,沉重的发出一声闷哼。该来的总会来的,身体该死的起了反应,贺朝都不
', ' ')('敢看自己莫名其妙挺立的的两颗乳粒。
松了松拳,贺朝总算打破自己的心理防线,软下声来。
“小朋友,我们去房间好不好…你不会想把我…咳…抵在墙上做吧?”
呜呜,好羞耻的台词,连贺朝本人都不好意思了。
谢俞的脸色总算好看起来了,他哥还是向着他的,虽然推迟那么多天心里不舒服就是了。
任了贺朝牵住自己的手,然后自己走向床。
明明不是很远的路,看他哥一脸即将就义的表情就觉得好好笑。床头柜上摆着立阳二中的校服。
“怎么才一件?”谢俞拿起那件校服,想起了那个稚嫩的学生时代,第一次认识了贺朝。
“那没办法啊,毕竟有我这么优秀的毕业生,学弟学妹都抢着来报名,就多了这么一件校服。”
不知道怎么的,突然贺朝架子就摆起来了,可他这样子,凌乱的衣服加上大片露出的胸膛,很难想象这是那位商界精英贺总。
“少贫,躺好。”
谢俞很快下达命令,贺朝十分听话的脱下坏掉的西服衬衫,任由谢俞用那件校服绑住了贺朝的手腕。
谢俞顺着人细长白皙的脖颈咬了下去,很快,贺朝龇牙咧嘴的没说什么,很快他的脖颈布上了好些草莓印和牙印。
“哥~”谢俞很少用这种上扬的尾音和自己说话,听的贺朝是虎躯一震,这人刚刚不是还在和自己生气吗?
很快贺朝发现自己想但太多余了,谢俞可可爱爱的声音下,手却伸向他的内裤的位置。
连同西装裤一起,他的下身的衣物被扒光了。
他呈这个羞耻姿势了好一会儿,谢俞才拿着一个盒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是一个蛋糕盒,透明的,看起来隐隐约约的还有些水气。
“让寿星自己买蛋糕,哥你真过分呢。”
谢俞打开蛋糕盒子,一阵甜丝丝的草莓香气散发出来,是个草莓蛋糕。
“?”我记得明明是小朋友自己说的不爱吃甜食来着?
不好的感觉是真的,谢俞把奶油抹到贺朝的的那两颗乳粒上,因为是冰淇淋蛋糕的关系,涂抹在身体上凉飕飕的,贺朝感觉他那两颗小红豆冰冰凉凉的,难受的紧。
“哼…小朋友…帮我…吸…吸掉好不好…”贺朝的音色染上一些委屈,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期待被谢俞含住乳头的感觉。
谢俞没有让他失望,他期待的,正是这个想来脸皮比书厚的人,在他身下害羞。再次含住那被冻的哆嗦的小红豆,贺朝舒服的发出一声喘息声。
生理反应吗?不准备装了呢。
舔干净了上半身,谢俞用两指蘸了些奶油,挺向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神秘地带。
“啊…好疼…”
虽然有过心里准备了,可是他还是第一时间疼出了声。
“乖,哥哥,不会疼太久的呢。”谢俞轻声安慰着,见贺朝这样,他也不舍得生气了,只顾着亲亲贺朝的的脸,安慰着他。带有冰凉的奶油的手指成功挤进了那狭窄的甬道,贺朝轻轻哼哼着,不用说,他不太舒服。
这同样也是谢俞第一次…上人。但因为多次当下的关系,他觉得自己还是能让贺朝舒服的。虽然第一回总是疼多一些。
猝不及防被触及到那一点时,贺朝诡异的发出一声呻吟,那种从内到外的…特殊的快感,真的是第一次体会呢。
平常可不容易见到贺朝这种样子,于是谢俞调戏了贺朝好一会儿,纵然贺朝不是很想,但奈不住生理反应,呻吟了一声又一声,面子全无。
既然如此,长痛不如短痛。
“哼嗯~小朋友…你进来吧…”贺朝好看的脸庞看起来有些红润,被校服捆绑住的样子也显得很诱。
谢俞解开裤子,将身下的性物朝着贺朝的伸手蹭了蹭,确认够润滑了以后笔直挺了进去。第一次被撑进那种大小的东西,尽管前戏很充足,贺朝还是感觉疼的快要哭出来。
疼…太疼了…根本感觉不到舒服啊…
生理盐水滑落的瞬间的,前列腺的那一点猝不及防被顶到,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啊…
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明明已经疼的快要哭出来了,这种时候来感觉了吗?
“呜…呜…慢点啊…小朋友…”
舒服…好舒服啊…已经没有那么疼了吗?自己接受的太容易了吧…好淫荡哦。
虽然知道这是贺朝的第一次,可是一看到他那张被情欲覆盖住的,满是潮红的脸时,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管他哥还是第一次,就在人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哥~你听听的声音,不讨厌对吧?”
谢俞熟练的用手帮贺朝打出来,脸上还被溅到了一些星星点点的精液,虽是如此,但是谢俞那清秀俊美的容颜根本不会受到影响。
“呜…小朋友…”其实说起来也不过是被欺负了而已,贺朝也不知道自己泪点为什么这么奇怪的。
但他还
', ' ')('是哭了,哭的谢俞有些不知所措。
“哥,不哭了。”
轻轻搂住人的腰,以至于让自己和人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没哭,就是太舒服了,刺激到了…你也是的,急什么?又不是不给你…啊…嗯~啊~我就是有些害怕在公司躲了几天”
这是那个风云商界的贺朝,现在在他身淌眼泪,而且还不承认这个行为是哭,好吧,估计也确实算不上,有时候舒服到了确实会落几滴眼泪呢。
带着眼泪的贺朝让谢俞有些犹豫,正要退出来哄人的时候被贺朝恶狠狠的威胁道。
“不准停!啊~你得继续操我,哈啊…我愿意做这样的事情,我不反感嗯啊~你继续……”
怎么有人有这么人用这么傻的语气说出类似爱人之间会说的话
“嗯~…生…生日快乐呢,我爱你小朋友…”贺朝勉强的支起身子轻吻了谢俞一下。
似乎是很不错的生日呢。
能欺负这样一个年长者也不错呢。
“我也爱你,多多指教哦,不只是生日,以后我也会一直爱你的。”在贺朝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他听到了谢俞的声音。
按理说,人到了宗师这种境界,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发烧感冒的。以前墨燃也是这么觉得,但果然,修炼只是让身体素质变好了,发烧什么的还是没办法完全避免。
眼下这不就烧上了,原因吧,说来也好笑。
墨燃因为行床事不知分寸而被师尊赶出家门的第三天,楚晚宁还不来接他回去,他本来打算等个一两天差不多的样子楚晚宁应该也就气消了,自己也该悠哉悠哉的回去了,但人算不如天算,他发烧了…呜…浑身都没力气
唉,这样回去这也太丢人了,简直像他该有的报应似的。因为面子的原因,墨燃打算再撑个一两天,让踏仙君背锅去?以他对踏仙君的了解,踏仙君巴不得每时每刻都跟在楚晚宁后面,而且是自己犯的错,踏仙君一定会回去的。再换回自己的时候,楚晚宁一定就气的差不多了。
“师尊真是的,怎么就房事过度了,不都是习武之人嘛!哪有那么严重?”
于是墨燃在一个阴凉的树荫底下,吐槽了几句以后就慢悠悠的躺了下来,有点困了,先睡一觉。
所以说墨宗师傻呢,这都发烧了还寻这阴凉地睡觉,这不,醒来的时候直接烧的不省人事。
有一团白白的小东西不停在自己身边转悠,墨燃闻到一阵香甜香甜的气息,是年糕精。小家伙窜出来出来看他死了没有,墨燃也觉得好笑,自己死的至于这么没有技术含量吗?烧死了可还行。
不过,这种时候赌气似乎有点太不成熟了,墨燃使唤着小短腿年糕精让他去跟楚晚宁说一声,年糕精虽然挺不乐意但也不希望墨燃就这么死了。
于是可爱年糕精就一通添油加醋跟楚晚宁比划了一下,总之总结下来就几个字:
不得了哇,墨宗丝要丝了哇!
虽然楚晚宁不是很相信墨燃会死,但也耐着性子跟了去看了眼,结果一眼就看到还蛮香艳的一幕。
墨燃扯开胸膛的衣衫,整个身子轻轻趴在地上,整张脸略显红润,鼻尖泛一点点的汗珠,人也说不上话来,他急促的呼吸着,他还是觉得热。
不知是真傻还是烧糊涂了,墨燃胡乱解开衣裳,试图让自己更凉快些,年糕精探出小脑袋来准备看看啥情况,楚晚宁一脸黑线,强行让年糕精回盒子里。
都这个时候了,楚晚宁哪里舍得生气,抱着我们墨宗师就往南屏山的小木屋里走。
墨燃迷离着双眼,不知梦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了,皮肤微微接触到了楚晚宁稍带冰凉的手时还有些挣扎,慢慢的才安静下来。
以墨燃平常的身体素质,梦魇怎么都不可能找上门,偏偏是在墨燃防线最弱的时候。
因为小时候吃不饱饭的关系,墨燃是那种容易消瘦的体质,饿了两天肚子,腹肌已经不成型了,只剩下肚子周围一圈软绵绵的肉。
墨燃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床榻上了,梦中的场景还若隐若现在他的脑海里,楚晚宁端着粥进来的时候,墨燃看见他清秀俊美的容颜,不知怎的有些后怕,他蜷缩在角落里,轻轻的颤抖着,看起来可怜极了。
楚晚宁将粥放在桌上,叹了口气,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也不是一次两次惹自己生气了,怎么这回弄成这个样子。
淡淡米香勾着墨燃的味蕾,他从角落轻轻挪了过来,他的确饿坏了。捧着粥就开始一点点喝了起来,虽然连带着米香味还夹杂着一点点淡淡的糊味。
“…墨燃,你到底怎么了…”
楚晚宁看着着碗吃的挺欢的墨燃,虽然平常墨燃也会吃,但不经意间眉头总会轻轻皱一下的。
“嗐…师尊…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墨燃擦了擦嘴唇,强装着镇定。只是他捧着碗的手在抖啊抖。
楚晚宁心理不是很高兴,因为墨燃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他不能发脾气,墨燃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
', ' ')(',只是…需要一点手段。
楚晚宁伸手捏住墨燃的手腕,让墨宗师又想到他在梦里被那么暴力的对待,吓的碗都撒手了。
“哗啦”一声,破碎瓷器的声音想起,墨燃想借口扫地离开去拿扫帚,结果楚晚宁捏住他手腕的手更紧了。
“到底怎么了,墨燃。”
楚晚宁将人逼上床,墨燃连连后退,直至角落,看楚晚宁脸色已经很不高兴了,楚长老本人没有想过现在的姿势有什么问题,他与墨燃的距离近的差一点他就能整个贴个在墨燃身上。
墨燃在心理安慰自己,楚晚宁可是仙君,与他行床榻之事已经是很给自己面子了,怎么可能想对他做什么不轨之事。
然后我们的楚长老…咳,是想过的。
他很怕墨燃不愿,一直也没有表达出来,墨燃像今天这般唯唯诺诺的可怜样子,除了小时候,可再难有这种机会了。
很明显今天楚长老是头一次那种不好的想法这么明显。
“…瞒不过师尊吗?让梦魇钻了空子,梦到师尊…咳,对我…将我压于身下,粗鲁的行了床榻之事。”
何止,梦中楚晚宁太粗鲁了,简直像曾经的踏仙君对待楚妃一般。
“……你,不愿?”
楚晚宁的脸色不是特别好看,尽管只是墨燃的梦境,这是楚宗师的私欲,想彻底拥有墨燃这个人。
墨燃知道真正楚晚宁是不会强行对他做什么的,楚晚宁再怎么清高,终究是一个男人,怎么会没有想法,况且那可是玉衡仙君,行那等子事怎么可能会那么粗鲁呢?
虽然墨燃内心比较紧张,但还是环住楚晚宁的脖颈,绵密的亲吻着。楚晚宁被吻的愣神,这不是墨燃一般的吻法,太细腻,太柔软了。
墨燃的体温已经不烫了,身子暖暖的,楚晚宁感受着他的体温,墨燃的容颜十分好看。
“怎么会不愿呢,晚宁…我们是仙侣,位置不同又能代表什么呢?”
墨燃的喉结动了动,他其实很紧张,之前睡觉前说的也只是口嗨一时爽。他想让楚晚宁知道,他根本从来不在乎体位置…
好吧,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晚宁,你要了我吧…我们以后还会在一起很久很久的。除了我的道侣,也无人近得了我的身。我这初贞如果真的要被人夺去了,也只能是你不是吗?”
墨燃窝在人的颈窝轻轻蹭蹭,墨燃这般柔软的时候可不多,墨宗师本来就少,踏仙君更是没有这个机会。
“…你可不许悔。”楚晚宁轻轻亲吻着他的喉结,墨燃点了点头,主动解开腰间的带缔。
他的肌肉结实又紧致,但腰部却很纤细,捏起来也有些软,平常竟然看不出来墨燃的腰有这么软,不…是平常根本看出来,墨燃有这般居于下位的天赋。
很明显墨宗师这辈子第一次教别怎么行床榻之事,且居于下位的人还是他自己。
简而言之他在教别人怎么操自己,这感觉还挺微妙的,关键楚晚宁一脸听得很认真的样子让墨燃莫名产生一种羞耻感。
不要一脸认真的学这种事啊!!你可是玉衡仙君啊,很毁形象的知不知道啊!
托墨燃的福,楚晚宁听这些事已经没有最初的那么抵触了,可能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一会儿他会把墨然压在身下,咳咳,其实绝大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这个。
他想给墨燃一个好的体验,墨宗师对待床事温柔的态度并没有使楚晚宁忘记在踏仙君那里相对粗鲁的待遇,楚晚宁和踏仙君的第一次多半都是踏仙君强上的,墨燃自然记得当时自己好像把楚晚宁弄到发烧来着,所以楚晚宁对墨燃的第一次是小心又小心,尽管墨燃知道自己挺不配这份小心的。
曾在不知所云榜荣获第一的“绝非尤物”此刻正软趴趴的,迫于下位的压力,此刻墨燃的鸡巴死活硬不起来,墨燃赤裸着身子,衣衫大部分敞开,亵裤也已经被脱下垂落在他的脚踝处。
草草记了一遍床事要领,楚晚宁就急着出师了,他将墨燃的鸡巴含入口中,墨燃明显是被吓到了,比起后知后觉的快感,更多的是一种刺激感,毕竟玉衡仙君正在给他口交,换平常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墨燃的鸡巴慢慢有些发硬了,墨燃张红了脸,他的伸手床板上抠了抠,鸡巴被被那湿润且温暖的环境深深取悦到了,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楚晚宁很不道德的松开了口中的鸡巴。
他的眼中轻轻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神情还停留在因为太过舒适而显得有些痴呆的状态,那种舒适的感觉没有了,突然起来的空虚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红着眼眶,伸手拉拉楚晚宁的衣襟,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般。
“师尊…求你…求你”这是墨燃音色有些沙哑,还染上了一点哭腔,明显是难受极了。
这看起来也太诱人了,楚晚宁强忍着立刻吃荤的心思,他又一次俯身含住墨燃的鸡巴,墨燃还来不及再一次享受这无比舒适的温暖,他就感觉自己后穴处被塞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楚晚宁的指节是
', ' ')('纤细的,按理受力面积很小才是,奈何前往墨燃温柔乡的路径是更加窄细的。
没有任何的润滑的措施,墨燃被扩张的不是很舒服,正当他内心想着师尊技术上果然还是太嫩的时候,他感觉到鸡巴吞吐的速度越来越快了,连带某处异样的感觉,墨燃扣住床板的手指猛地抓的紧了。
墨燃射出来的量有点多,楚晚宁吐出墨燃的鸡巴的时候,墨燃的鸡巴还滴了几滴残留的精液,还有一些甚至射到玉衡仙君的嘴边。
“总叫我吃这东西,且让你自己也尝一回。”楚晚宁堵住墨燃的唇,将口中浓厚的液体送向墨燃的口中,墨燃将自己的精液胡乱咽下,他的脸泛起一片绯红,咸腥的很,真不好吃。他刚刚才想过师尊的技术不行,下一秒师尊就学到了精髓,这也太撩了吧。
借助精液的润滑,楚晚宁的手指轻易进到更深一层的地带,墨宗师的身子很明显绷紧了,倒不是有多疼…他感觉到了异样感觉,明明很奇怪,却仍然让他感觉到了一种舒适感。
来不及等他多品,随着手指更深一层的侵入,到经历过某一点的时候,墨燃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浅浅的呻吟。
这个现象很快被楚晚宁收入眼中,他往那一点故意连擦碰了好几下。墨燃发现自己起了生理反应,不仅嘴角不争气的流出律液,某个地方也紧紧吸附着楚晚的手指。
“…晚宁…可以了…可以了”墨燃忍着羞耻感,他几时有过这般丢人的时候,嘴角留着残余的律液,眼神迷离的不像话。一开口又柔又软的声音把我们楚长老的心都融化掉了。
以至于楚晚宁鸡巴的大小变得很叹为观止。墨燃些许痴呆的看着那物,什么样的人能容纳下那种大小,自己真的可以完全吃下吗?
墨宗师到底还是低估了自己,楚晚宁宁扶着他的身子将粗硬的鸡巴完整喂了进去,尽管前戏做的十分充足,但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墨燃第一次吃进那种大小的鸡巴…咳咳,当然,比那小的也没吃过。
鸡巴整个儿进去到墨燃的温柔乡中时,楚晚宁因为进到温暖湿热的穴内而心满意足的发出一声喘息。
可怜墨宗师就这么被填的满满的晾在那儿,良久他轻声的提醒楚晚宁。
“咳…晚宁…要动的。”
楚晚宁脸颊一红,差点就因为现在的这一点点的满足沦陷了。
“闭嘴。还用你说,你好好躺着。”
墨燃委委屈屈的躺着,任平楚晚宁摆弄,小小燃寂寞的立着,某处不断用来的快感将他逼的快疯了,偏偏此时楚晚宁纤细的手指抚摸上墨燃半软的鸡巴,
他很明显没用从迷离中反应过来,当他回过神来时双重的快感袭上身来。他从来也没有想过从后面能做到高潮了,但他确实高潮了,不只是鸡巴再次射精了,穴口的地方也在紧致的收缩着,那一处本就已经是很紧致了,这一次收缩反倒是有些夹疼了楚晚宁。
楚晚宁也是很辛苦啊,虽然紧致的感觉很爽但与此同时的痛感也不小,而且因为被夹紧的缘故移动的也不是那么的顺利。
墨燃整个人因为刚刚高潮过,整个人敏感的厉害,浑身都在颤抖,这种情况初经床事的人是不适于那么快的来第二次的。
但墨宗师会体贴人,知道楚晚宁还没有发泄出来,于是便仗着年轻身体素质强,又用双腿夹着楚晚宁的身子缠着楚晚宁要第二次。
楚晚宁刚退出来,见状再一次笔直进入,与第一次不同的是,他的鸡巴又涨了一圈。他是有那么一点点不高兴的,因为看墨燃的样子极像是把床事当成了享受,虽然墨燃并没有这个意思。
第一次当然还是痛多一些。墨燃明显感觉到被肏弄的速度更快了,每次楚晚宁的鸡巴都彻底撞到他的最深处。他的身子还处于悯敢状态,根本受不了。
“啊…师尊…师尊…慢点啊…啊…啊”
墨燃连连发出呻吟,眼中蒙起一片水雾,在一次次撞击中化做泪珠划过面颊。
“叫我什么。”墨燃在沉浸在情欲中,恍惚中听见楚晚宁是这么问的,没等他确定,楚晚宁更深的侵入又将他从身后做到高潮。
“啊…啊…”其实墨燃并不知道什么样的称呼能取悦到楚晚宁,于是在他大脑空白的一瞬间一个字眼很快脱口而出。
“夫君…夫君…慢点啊,慢点啊…啊…啊…”听到这声后楚晚宁果然满意的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当楚晚宁发泄出来的那一刻,墨燃是真的已经精疲力尽了,楚晚宁的整洁的衣服差点没让他抓破了,他自己的衣服也因为动势比较大现在看起来皱巴巴的。
之前房间破碎的碗留下的米香味还没有散去,夹杂着精液的怪异味道让墨燃无时无刻都想自己刚刚被操干的切身经历。
墨燃人生中为数不多的羞涩全用在这会儿了,他差点没强忍着酸痛起来把把有怪异的味道的地方全部清理一遍。
“下次还敢行床事不知分寸吗”楚晚宁不温不热话语飘来,墨燃哪敢说下次还敢,确实,自己经历了以后确实容易体会楚晚宁多不容易了。
', ' ')('“…嗯…吧”
踏仙君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床榻上,他一时间也没多想,许是那个墨宗师和楚晚宁做的荒唐事,平时倒没发现楚晚宁与那宗师的床事有这那么激烈,自己身上好多牙印和吻痕啊…这要搁平常这些东西都是出现在楚晚宁身上的…楚晚宁你们两个玩的挺花呀!
这不,踏仙君刚想下床找楚晚宁,赤脚刚踩到地上,身体向前倾的那一刻,他是很懵的…双腿完全没有知觉了。他后知后觉的摔倒在地上,眼中一脸茫然,然后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敞开的衣衫,又仔细看了一眼胸前的吻痕…居然还有咬在乳尖的…才几日不见,楚晚宁已经进步成这样了?
墨燃挣扎了一下,愣是因为腿没有力气没站不起来,他扶着旁边的床榻,慢慢支愣起身子。
人倒是站起来了,但他看着自己打颤的双腿,顿时陷入沉思…嘶,那个宗师跟楚晚宁解锁了什么姿势,他行不行啊,什么时候操楚晚宁能把身体弄成这德行,站都站不动了。
楚晚宁端着药膏进来时,踏仙君骂骂咧咧的蹲在床榻边,墨燃也想坐下或者躺下什么的,可不知怎的,那处地方在他坐下以后就开始火辣辣的疼,站着倒还好些。
“楚晚宁!你还知道过来!你给本座解释,你们昨天到底干什么了?我坐又坐不下,动又动不了的…”
墨燃还要闹脾气,楚晚宁轻轻叹了一口气,将药膏搁置床榻边的柜子上,纵然踏仙君平日里有多威风,这会儿应该也逞强不起来了,毕竟那种地方初经人事,昨夜又来了好几次,眼下应该正是最难受的时候。
楚晚宁轻松揽住他的腿,一手托着他的腰将人公主抱起,慢慢放置床上。
“楚晚宁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本座…”墨燃一惊,迅速挣扎着,太丢人了!他几时被人这样抱起过?
虽是如此,他挣扎了几下就懊恼的放弃了,因为身体太过疼痛,他的表情都快扭曲成一团了。
“不许动了…疼的可是你自己…”楚晚宁轻声说道,他放下墨燃以后伸手试图分开墨燃的大腿。
墨燃吃了一惊,感觉他这辈子脸红的次数都砸在这一回变回来的时候里了。他的腿本来就软的没有力气,这会儿竟然被楚晚宁轻易分开。
“你要干什么楚晚宁!别碰我…唔…”
冰凉湿润的触感从穴口传来,只见楚晚宁使用了桌上的药膏拿下来,一点点抹到墨燃隐私的那处地方。
踏仙君几时被人这么对待过?谁也没有机会碰到那里啊…当那清凉的舒适感慢慢涌上来的时候,墨燃闭眼,口齿间抑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
好舒服,不想…停下来…被这种想法吓到的墨燃猛地睁开眼睛,楚晚宁的嘴上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你在笑什么啊…”墨燃羞红了脸,自己发出的那种声音被楚晚宁听到…好丢人…
“没什么,只是没想到罢了。”楚晚宁取凉水浸透的帕子擦拭着墨燃那温柔乡的入口。
“往往只有别人取悦你踏仙君,如今竟也能发出这么可爱的声音,很意外不是吗?”
这话说的墨燃彻底羞红了脸。
晚夜玉衡,骗鬼的吧,床事竟然那么禽兽…虽然不是踏仙君切身去体会床事,但事后身体带来的疲累可全是踏仙君体会。
“楚晚宁…你是不是…把那谁…”
操了。
这个字眼在墨燃脑中无限放大循环,虽然不是很愿意相信,但身体带来的痛觉以及楚晚宁会这么照料他都说明了一切。
唯有这种时候不想承认那混账宗师和自己用的是同一副身体…可身上真的是散架了的疼。
“嗯,我与他行了床榻之事,我在上。不过放心,他同意了的。”
这不是同不同意的问题,他墨宗师同意了关我踏仙君什么事,凭什么本座要给他享受事后所有的身体反应。
等等等…他同意了?他怎么会同意的?!
“…你说什么…他…同意了?”娇娇的世界观崩塌了,当攻它不香吗?操人它不香吗?那个宗师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什么表情,为什么他不同意。”楚晚宁不是很高兴。
虽然知道踏仙君和墨燃的性格真的很不一样,但是一想到昨天还在身下服服帖帖的少年今天换一种‘有这事?’的表情,真有一种自己技术很差不够给人留下印象的感觉。
“这不屁话吗?疼死本座了,楚晚宁你技术太差了知不知道…”
墨燃委屈的揉着腰,很明显这句话太打击楚长老自尊了。楚晚宁端着碗准备出去,脸上的表情完完全全黑掉了。
娇娇心道不对,又惹楚晚宁生气了。随即拉住楚晚宁的衣摆,想拉那人。可是腰疼的厉害,娇娇疼得发出一声惨叫。正当他以为他要跌下床的时候一只手托住了他的臀部,一抬头就对上楚晚宁无奈的眼神。
不舍得生气啊,虽然不是对踏仙君下的手,但身体还是身体还是那一副身体。关于技术方面以踏仙君多年行床事的经
', ' ')('验来说,楚晚宁的技术其实不算差,毕竟有那个宗师手把手教着呢。
但他踏仙君要面子,其他事可以没脸没皮,但这床事是他擅长的方面,他可不想被楚晚宁嘲笑。
“楚晚宁…你别走,本座也可以教你的…”
教什么?行床事?
楚晚宁的耳根不由自主的红了,但踏仙君口无遮拦多了自然也不在乎这个。
“你教我做什么…我又不对你…做那等子事…”楚晚宁轻声说着。
墨燃瞪大了眼睛,他踏仙君论姿色哪里比不过墨燃了,不能说谁的姿色略胜一筹,只能说是一模一样,凭什么他楚晚宁只睡那个不睡他!
“?!你说什么?!你是怕本座没有那个谁会来床事?本座也能当下面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是惦记他那好脾气是不是!”
墨燃的表情有些委屈,可不,他踏仙君几时说过愿意给别人操这种话。这人居然还不乐意?
楚晚宁有些哭笑不得,又不是什么好事,而且墨宗师和踏仙君本就是一人,他总跟自己争这个干什么。
如若对踏仙君行床榻之事,他几乎已经能想象到墨燃被操到的边骂边哭的样子。
其实,似乎有点期待呢,像踏仙君这般任性妄为的人,被人征服以后是什么样子呢?
墨燃见楚晚宁不说话了,以为他犹豫了,他开始扒拉自己的衣衫,半边衣衫落了下来,衣衫落下来的景色绝美极了。
因为前天的战绩留下了十分丰富的颜色。
“你做什么,往后你若还愿意给你便是了,衣服穿好了。”楚晚宁替人拉好衣服,那景色太诱人,他怕他忍不住,可是墨燃的身子肯定吃不消。
“楚晚宁,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许悔啊,睡本座是要负责的!就算还没睡…那…那也是要负责的!”娇娇可以说是已经开始不讲道理了,明明之前还在觉得那个宗师会被愿意上简直是思想有问题,现在竟然因为楚晚宁说不会上他就发脾气,丝毫不考虑他从没被人那啥过。
楚长老都懒得气这傻小孩了。揉了揉他有些凌乱的发丝,轻声的来了一句。
“嗯我说的,会让你学会,什么叫知分寸。”
这些天踏仙君睡眠质量一直不是很高,身上各种难受是一个关键,另一个关键是他之前口嗨答应了楚晚宁自己给他操一回。
说实话,那已经不能叫答应,自己凭着一手好撒泼胡闹的本领把模棱两可的事变得板上钉钉。
混账墨宗师,都是这家伙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墨燃揉了揉腰,已经没什么酸痛感觉了,身子恢复的差不多了,
按照以往的经历来说,明天之后那墨宗师就要回来了,踏仙君打算连本带利让墨宗师好好体会一下这段时间踏仙君体会的,约莫过了三天了身上都还有那种酸痛感,要让那宗师躺上整整一个星期才好呢…不对,也不成,若是下一次换回时,自己身上仍然酸痛无比,那可就本末倒置了。
“楚晚宁,你答应本座的,今天就给我!”
墨燃冲进厨间从楚晚宁手里夺过楚晚宁本欲洗的碗,平常这事都是墨燃干,甭管踏仙君还是墨宗师都这待遇,踏娇娇前几日也想通过洗碗来证明自己无伤大雅,结果不是把碗打碎了就是磕到桌子,这碗的破碎率比楚晚宁自己洗还高,为了减少成本加上楚晚宁因为位置的转换心情好所以这些天碗都是楚晚宁洗的。
“…还记着?”原来并不是置气…是真的想要自己操他啊。
楚晚宁看着娇娇以飞快的速度把碗洗了,不仅腿站的住而且还一个碗不打碎,看来是真的好了。
因为洗的速度很快,打量水花淋到了墨燃的身上,湿答答的难受的紧,而踏仙君性格下的墨燃本就不是什么讲究的人,他扯了扯胸口的衣服,让湿乎乎的布料离皮肤远些。
他尴尬的看了楚晚宁一眼,果然口嗨一时爽,真实战他就怂。
楚晚宁看他的样子不由得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墨燃不乐意了,以为楚晚宁在嘲笑他。
他也不管什么衣衫不整了,拉着楚晚宁的手就往寝室的方向走去。到了床上然后伸手去解楚晚宁的衣物,楚晚宁也不想那么容易就叫他得逞,他伸手挡住墨燃的手。
娇娇很是气恼,他又上手去扒拉楚晚宁的衣物,这回让他钻了个空子,猛的一把解开楚晚宁的腰带。
“…墨燃,你想好了,你做下位,肯能会受不了。”楚晚宁的外衣缓缓解开,他伸手掩了掩衣服,慢悠悠的说道。
会疼,会很疼很疼。你这几天体会的都算轻的了,毕竟唯有的经验还不是他自己来的,再者说,这一次不也算得上踏仙君的第一次吗?
“你哪儿那么多话…我就问你,你得到我吗?”
墨燃的咬了咬牙,语气都变得坚定些了。
楚晚宁直白的点了点头,如何不想要?他想要的很。
“那不就得了!”墨燃强行拍开楚晚宁的手,楚晚宁本来也就没故意放在那,任凭墨燃剥下他的外头
', ' ')('的衣物。
同往常一样,踏仙君几乎是想当然的去把楚晚宁的底裤拖拽下来,刚一伸手就发现手指的去向不对,这次可不是后面。
于是墨燃改为揽住楚晚宁的大腿,伸出舌尖,慢悠悠的舔拭着楚晚宁半软的鸡巴,楚晚宁不由得耳根一红,那湿润柔和的触感一点点包裹着楚晚宁的鸡巴,果然踏仙君这等子事来的比墨燃还要娴熟,好舒服…
墨燃就算是被操,他也要占据主导权。墨燃把楚晚宁推倒床榻上,伸手托住了楚晚宁的两颗蛋蛋,一边将楚晚宁的鸡巴整个儿含入口中,楚晚宁舒适的闭上眼睛,任由墨燃吞吐着他的鸡巴
鸡巴勃起的速度很快,很快墨燃的嘴就塞不下了。他吐出楚晚宁的鸡巴,跨到楚晚宁身上。
墨燃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其实是不太好接受的,于是他取下绑头发的宽松发带,将那双好看的眼眸遮上。似乎这样能让他心里好接受一点。
楚晚宁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不知为什么,看着踏仙君这样讨好他,心里特别舒服。紧接着,墨燃将自己上半身衣服尽数垂落下,亵裤也被他拽至一边脚踝的最低处。他伸出舌尖润湿了自己的三根手指头,隔着层布料楚晚宁也不知道墨燃的具体表情是什么样,只是墨燃在塞第一根手指的时候就疼的发出了声。
偏偏这人死要面子,装作无事发生的继续将扩张,由于是自己的手指,擦到自己敏感点时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墨燃直接叫出了声。
“啊~”第一次体会这种不明地带的舒适感觉,他控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小尾音。墨燃听到自己声音时候都震惊了,原来自己也能发出这种声音吗?好丢人,可是都到这一步了,再反悔就更丢人了。
而且现在扩张的程度是肯定不够的,墨燃硬着头皮又塞入一根手指头,再次挺入的异物感感觉没有第一次的那么强烈,但也并不舒服。
楚晚宁看着墨燃自顾自的扩张着,墨燃根本掌握不好度,回回擦向敏感点时都猛的一颤,看的楚晚宁是忍无可忍,伸手就捏捏住墨燃的手腕,请出了开了老半天才沾上一点水渍的墨燃的手指,并且以墨燃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插入了自己的手指,凭着上回的记忆,他的手指很快运作起来,一下两下三下,每一下擦在墨燃的敏感地带。
墨燃有那么一瞬间是惊愕的,他刚要张口跟楚晚宁说自己行的,结果一开口就是一声绵密又柔软,疑似撒娇般的声音。
“楚晚宁…啊~”踏仙君的脸红的像苹果一样,他是真的被爽到了,前列腺被擦过的感觉好酸好舒服,没想到有一天再床事上,他竟然输给了别人,还是楚晚宁。
在墨燃像小绵羊一般柔软的声音诱惑下,楚晚宁又连擦了几下,知道他的手上全是墨燃分泌出来淫水。而墨燃本人也抑制不住自己,嘴角分泌就一抹律液。
被口交了一半还挺拔的的鸡巴似乎是受到了刺激,又勃起了一些。不用看就知道,那遮起发带下,一定藏着墨燃那双泛着潮红的眼眸。
“啊…楚晚宁…你是故意的…啊~”墨燃乱叫着,殊不知他现在的声音有多诱人。当楚晚宁的手指脱离墨燃的身体时,他还沉浸在刚刚舒适却力度不够的快感中。
楚晚宁就要把身上的墨燃压在身下时,墨燃拦住了他,他可不想床事来的楚晚宁主动,他依然跨在楚晚宁身上,手抓着楚晚宁巨大的鸡巴就要往自己身下送去,刚挤进一个口墨燃就感到了无比的不适,但因为前戏太充足他也没觉得特别疼。
不过这种感觉也就持续到鸡巴更深的进入前,他又感觉到疼了,楚晚宁的那东西也太大了,又是乘坐式,疼的他生理盐水直冒,都有些润湿了发带。
到底对床事的经验不是零,他一下一上的动起身子往鸡巴上撞,一点不会不好意思。能让他不好意思的,应该也只有楚晚宁比他很主动了。
但楚长老偏偏就愿意看墨燃不好意思。他扶着墨燃的身子,开始了主动进攻。墨燃被猝不及防的一个深顶叫出了声,他想回给楚晚宁一个怒视,但眼眸却被自己蒙上了。
楚晚宁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一次又一次的深顶,每一次都带给墨燃一种贯穿的感觉。
“楚晚宁…慢点…慢点啊~啊~”墨燃的耳根总算因为不好意思而红透了。他真不觉得自己主动有什么,但楚晚宁主动就会让他害羞,让他更深刻的体会到自己在被谁上。
不断的快感使他眼神放空,回过神来时是因为楚晚宁把他的手放在了墨燃的鸡巴上。
“啊~楚晚宁…别~”墨燃想挣扎,但却耐不住楚晚宁手快,以他现在这个被爽的程度,摸几下就会射了。时间太短,太丢人了。
楚晚宁没有机会他的抗拒,他手按在“绝非尤物”上,上下撸动了几下,因为之前的操干让墨燃下身已经有了感觉,连这种程度的撸动也有些受不了,虽然性事没进行多长时间,但他已经有点想射了,正当他想着丢人就丢人吧楚晚宁竟然用拇指塞住了他的铃口。
“楚晚宁,你干什么,让本座…”话一出口,墨燃就没有勇气
', ' ')('说出接下来的话了,这可能是他踏仙君时长最短的一回了。
“称呼错了。”这应该是做到现在楚晚宁在床上的第一句话了。
什么玩意儿?称呼错了,呸你个伪君子,做那么禽兽还在乎这个?
当然,墨燃没有说的这么直接。
“师尊?是想听这个吧,让本座射…”踏仙君的语气可以说是哀求了,虽然对自己的称呼还没有改掉。
“不是我的,是你。”
楚晚宁的分身离开了墨燃在墨燃因为短暂的空虚而产生的愣神中,很快墨燃被压倒,结束了乘坐式,果然还是这样容易征服一些。
这回,一定要彻底征服他。不能只让他知道不知分寸怎么写,偶尔也要让他体会一下不知分寸本身是个什么感觉。
称呼?本座对自己的称呼有什么不对?
没等墨燃多想,楚晚宁就展开猛烈的攻势,太深了,再舒服也耐不住这速度啊,楚晚宁还不让他射,这么下去要玩坏了。
“啊啊~师尊…你…”一句脏话愣是让墨燃咽下去了。
楚晚宁一把扯下墨燃眼前的发带,墨燃紧闭着眸,他的眼睫毛让泪水打湿粘在了一起。他轻声念出那句羞耻极了的台词,几乎是一瞬间,他刚念完最后一个字,发带就被扯下。
“夫君…日你娘的,让老子射…嗯啊~”
意识到眼前一空,墨燃吃惊的睁开眼睛,他眼睛周围有些红通通的,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
楚晚宁满意的移开堵住墨燃铃口的拇指,在移开前还轻轻按压了几下,墨燃哭着射了出来,前身带来的舒适使得他后面穴口也一阵紧致的收缩,楚晚宁舒服的不像话,一股脑射了进去,墨燃伴随身下一股暖流又一阵收缩,享受完二次紧致后楚晚宁这才离开墨燃的身子。
踏仙君现在看楚晚宁的眼神是很幽怨的。
“楚晚宁,大笨蛋!”与楚晚宁猜测的不差,踏仙君果然会骂人,只是没有在整个做的过程中展示。
刚刚还夫君呢。楚晚宁有些想笑。
“这可是你自己提的,下次还要吗?”楚晚宁揉了揉他凌乱的发丝。
“要你大爷!”
墨燃很快接了一句,很明显是句违心话。因为他接下来拉着楚晚宁的手,脸涨的通红。
“不对,仔细回味起来倒也挺舒服的,我就不把话说绝了,大…大爷。”
“噗嗤…”
上次的反压已经过去很久了,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将此事提起。
是墨燃开始乱想的,每回起床时,看着自己枕边人脖颈及锁骨处的吻痕,心里都感觉怪怪的。
虽说他知晓楚晚宁的性子,即便真的还想对自己做些什么也会碍于面子不敢说出来…墨燃明明心里都清楚的,可是还是会忍不住去想是不是上次的体验让楚晚宁没有兴趣才不愿意动他的。
这种想法在心里想想就行了……其实墨燃不介意位置上的变动,可到底是居于上位的时候多一些,被人压制着会觉得挺不好意思呢。
————
辰时三刻,楚晚宁总算从睡梦中醒来,这几日他都睡得沉,主要是墨燃也没从上次的经历中吸取到教训,该不知分寸的地方依然不知分寸。
床事上又没控制的住,导致这些天楚晚宁都没给他好脸色看,今天可能是因为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加上墨燃十分殷勤的做好了早饭,实在也是挑不出什么毛病来。楚晚宁才肯和墨燃坐在一起吃饭了。
墨燃帮楚晚宁盛好粥坐下慢慢看楚晚宁吃。他虽然也不是什么触景生情的人,可这并不妨碍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虽然跟粥没多大关系,但正因为是第一次,所以什么都会记得比较清楚。
楚晚宁用勺子擓着粥,墨燃煮的粥确实好喝,米香味很浓,还有一点回甘。
唔,虽然不理自己,至少坐一桌了嘛。墨燃坚信他能哄好师尊的…个鬼啊,自家师尊都不带搭理他的。
不过楚晚宁终究是抵挡不住墨燃委屈的小眼神,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墨燃,说了他和墨燃冷战过程中的第一句话。
“看我做甚。吃你的。”
不管怎么样,好赖也是墨燃说话了。
“没关系的,师尊慢慢吃昂…”
我其实也不是很饿。
不等墨燃说出这一句,楚晚宁就把碗推到墨燃面前了。行吧行吧,往好处想,至少他不想饿死自己。墨燃便端起碗来干饭。
干饭途中墨燃抬头看了一眼楚晚宁,发现他不知怎的,竟也看着自己,楚晚宁也是对上他的眼眸后把头低了下来。
墨燃勾了勾唇,扯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他看见楚晚宁抬起袖子掩住嘴,似乎在隐忍什么。
这才意识到自己嘴边还有些米汤,墨燃大大咧咧的笑了一下,就要用袖口去擦拭。楚晚宁制止了他的动作,用帕子仔细替墨燃擦了擦,他的动作十分轻微,让墨燃有些觉得他是不想跟自己有肢体接触。
墨燃拉住他的手,让楚晚宁整个落进自己怀里
', ' ')('。
“师尊可是还生气呐?”
这绝对是一句屁话。
楚晚宁从墨燃怀里起来,正要发作,墨燃下一句无疑勾住了他的心弦。
“那日之后,师尊是不是好些时日没有试过,咳咳,上面的位置了呢。”墨燃清了清嗓子,到底是墨宗师,说话还是要比踏仙君含蓄很多,说这话时耳根也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唉,为了更快让师尊原谅自己,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虽说墨宗师与楚晚宁行床榻之事且墨宗师居于下位的经历只有过一次,但那日踏仙君与楚晚宁的一夜春好却是真实存在的,墨宗师整整歇了好几天身子才好利索。
“…什么意思…”明明暗示已经那样明显,楚晚宁说这话自己都有点觉得有点傻了呢。
————
当天晚上,被楚晚宁赶走多日的墨燃终于再次睡到他心心念念的师尊的床上了。只是床的主人却迟迟没有出现呢。
墨燃本来已经脱的一丝不挂等楚晚宁了,见楚晚宁迟迟不来,只得披了一件黑色的外衫离开房间去寻他。
楚晚宁正在沐浴。墨燃轻轻将门推开一条小缝,见楚晚宁全身浸在木盆中,正准备朝下多看一会儿,不曾想那破门常年没有修理好家伙吱嘎一声,楚晚宁闻声朝墨燃投来一个愤怒的目光,可视线随即落到了墨燃几乎全裸的装扮上。
墨燃有些尴尬,准备重新回房间等楚晚宁,只听楚晚宁语气平淡地开了口。
“过来。”墨燃乖乖凑上前去,楚晚宁捏住他的手腕将人一把拖入水中,墨燃有些惊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贴近了楚晚宁裸露的胸膛,薄薄的外衫立刻被浸湿。
他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难受的紧。
“唔,师尊何时变得这般淘气…”
衣服还不是要我自己晾…
墨燃轻轻叹了一口气。
“再多嘴?”楚晚宁皱了皱眉头,他伸向墨燃的手本来还有些怯生生的,这会儿直接朝他那洁白的屁股蛋揉去。
“师…师尊…不曾被何人附体吧…”那地方墨燃也不是很敏感,就是被楚晚宁的主动吓到了,和上次全程自己教对比下来,简直有了质的飞跃。
虽是不敏感,那地方也不曾被任何人这般把玩过,墨燃揽住人的腰,凑近人胸膛,轻轻喘息起来。
这太要命了,楚晚宁有些愣神,那么多的准备工作这下子全忘光了。
他不想把自己慌张的样子的展现出来,伸手朝墨燃的腿根摸去。墨燃这地方很软,没摸几下腰就瘫软了下来,他攀附上楚晚宁的身,凑近他的耳垂,将热气呼出,然后含住他的耳垂,惊的楚晚宁整个耳垂红了起来。
“师尊,这回,不要我来教了吧?”墨燃露出漂亮的小虎牙,笑了起来。
楚晚宁有些气恼,探向墨燃腿根的手突然抓住墨燃凸起的那一物。
“啊!”墨燃被楚晚宁这一举动惊到了,那一巨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来。墨燃的脸也随之红了起来,好似要滴出血来一般。
“可还取笑为师?”楚晚宁将墨燃抱出了浴盆,将那湿了的衣服扯落扔下床底,这才替墨燃重新撸动那一物。
知道自己现在在楚晚宁手里,语气也不像平时那般不知分寸,他软下声来,轻柔的语气撩拨着楚晚宁的胸膛。
“师尊,我错了,教训我好不好?”
不消墨燃多说,楚晚宁就将手指挺入那秘密地带。墨燃皱了皱眉,果然,第二次还是很难受啊。
墨燃不想扫楚晚宁的兴致,配合的发出一声声闷哼。许是墨燃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实在少见,楚晚宁竟觉得墨燃这样实在是可爱极了。
墨燃那张小口急促的喘息着,他的眼眶通红有些可怜,他的指间轻轻缴出被单,将那可怜的被单摧残的不像样子。
经过前两次的尝试,楚晚宁很快找到了那能令人欢愉的地带,用指间在那一处柔软地带反复碾压。
墨燃哪受的住这个,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弯曲成一个幅度,口齿间是连绵不断的呻吟。
“啊…师尊…他教了你多少…额啊~…少跟他学…啊~”墨燃感受到了那诡异的快感,爽到脚趾头都一阵发麻,身下那一物也开始发生变化,从一团软趴趴的状态到重振雄风,墨燃脸红的都想找一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就这样还不忘数落踏仙君的不是,楚晚宁打心底里觉得有些好笑。
“都是你,醋什么?”楚晚宁轻轻低下头,用鼻梁与墨燃贴了贴,他以为只有踏仙君才会这般孩子气呢。
“啊~只许他吃醋?呜…那可不是…额啊…他的专利…”
呜,欺负我比他懂事就不能吃醋了吗?可不能便宜都让他占了啊…
“好好,还有你呢,是不是?”楚晚宁说着,将手指挑逗那一处加重,不出意料的,墨燃整个身子差点弹了起来。
“啊!师尊…呜…都学了些些什么啊…都赖他…”墨燃有些气呼呼的,似乎忘了他的目的是让楚晚宁原谅他,自己却莫名其妙生起气
', ' ')('来。
还是跟自己生气。
“不只他,还有你呢。”楚晚宁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墨燃也感觉那一处湿答答的难受的紧,想来那也是自己分泌出的肠液,更害羞了。
墨燃揽住楚晚宁的腰蹭了几把,软软的撒起娇来。
和踏仙君比,这也是他的优势呢。踏仙君可拉不下脸面来这么说话呢。
“师尊,给我…给我嘛…”
不消墨燃多一句话,楚晚宁已经将身前那一物朝墨燃那泛着水珠的穴口挤了进去。
粗壮的阳根撑的墨燃下面满当当的,难受的想哭,再怎么嬉皮笑脸的去面对,这才只是他第二次做这等子事,怎么可能那么快接受呢。
在楚晚宁再次加深那阳时,墨燃的眼泪也随之落下,实在是难受紧,果然,不管来几次都接受不了楚晚宁的大小呢…待到楚晚宁将阳根全部没入,墨燃的鼻尖已经冒出一颗颗汗珠了,楚晚宁这才尝试运作那一物,朝墨燃那最柔软的地带撞去。
脆弱地带被猝不及防撞上,快感从大脑深处传来,墨燃感觉他的大脑以一片空白,能做的也就是将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加剧。
不可否认,他真的被爽到了,而且,这种快感还在加深,冲击着他的大脑,自己身前那一巨物又涨又硬,欲望似乎全堆积在那一处,似乎身体有些不对劲。
随着楚晚宁的一个深顶,墨燃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他高潮了。他的身子猛的挺起,所有的快感冲上一端,楚晚宁还特地使坏,加快了那一处的摩擦,墨燃射了出来。
他舒适的整个身子都因为高潮后的余温敏感的颤抖着,缴的楚晚宁紧紧的,楚晚宁一不小心就射到墨燃的里面。
“师尊…额…射进去了?”墨燃抬手遮住泛起潮红的眼眸,嗓子也带上了一点沙哑的音色,不用楚晚宁回答,他已经感受到了什么热乎乎的液体从自己身下流过了。
“…一不小心就…我抱你去洗洗。”楚晚宁揽住墨燃的腰肢将他抱起。
“可还生我气?”墨燃扣紧了楚晚宁的脖颈,好让他和自己更近一些。
“噗,我若是这般欺负你还生气,岂不是禽兽?”楚晚宁轻轻点了点墨燃的脖子,笑出声来。
虽然又卖了一次身子…但是师尊总算不生气了,而且,还帮自己清理呢…那踏仙君怕是享受不到了呢
少年时,墨燃曾无数次幻想自己成亲时的场景,就算那天不会有什么瑞彩祥云的祥兆那之少也该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可他的脸刚刚靠近窗沿就被那落下的雨滴打醒了。
可不就是做梦吗?楚晚宁怎么会给他一个盛大的婚礼。
他给楚晚宁印象是什么?觊觎师尊身子的恶心下流之人,即便明知道现在楚晚宁早就不是他的师尊了,还一直跟着楚晚宁。
不怪现在的楚晚宁厌恶他,他自己也厌恶自己。
他这种妄想与师尊有不正当关系的徒弟…怎么敢祈求心爱之人将他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迎回家。
虽然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不是他的师尊,可他又比任何人都爱幻想。
楚晚宁都不愿意让他在殿内出现,将他安排在一座破庙宇中等着队伍来迎亲,先不说那轿子着实破烂,连那迎亲的队伍都是些细胳膊细腿的汉子,全部都已经让墨燃叫回去,他们也有妻儿要陪。
反正那轿子也是临时用树干绑出来的挡不了风雨破烂玩意儿,和自己走着去那宫殿有甚么不一样。
“请问,你是今日要成亲的新娘子吗?”
是个女孩,很清脆的声音。墨燃朝着声音处望去。
女孩穿着蓑衣,带着斗笠,怀中紧紧捧着一件喜服,见墨燃转身,心中疑惑怎的是个男子。
墨燃看出她心中疑惑,轻声解释道:“我正是今日的新娘子,东西扔地上就行。”
难为小姑娘这么护着这喜服没让它淋雨,可墨燃穿出去总归是要将它淋湿的。
“…那,公子快换上喜服吧,我看看你适合个什么发型。我家收了陛下好些金银珠宝,要负责公子你的梳妆呢。”
女孩将拿绣工精美的喜服交与墨燃手中,随即转过身站到门口去。
倒是个有原则的小姑娘,墨燃轻笑了一声,这下倒是不得不穿了呢。楚晚宁还特地找了个农家女孩来为自己梳妆吗?
何必呢,反正最后都是会被雨水打花的。
那件喜服不仅绣工精美,花样也特殊。
用了特殊绣法绣制的裙摆上头点缀了一些类似金粉一样的装饰物,看起来闪闪发亮呢,衣服的版型和色泽无一都是上等。
那盖头也特殊,虽说是鸳鸯戏水的图案,可那两只鸳鸯竟然都是半边翅膀,竟都是同一侧。
墨燃知道,楚晚宁在讽刺他,讽刺他用尽一切方法和楚晚宁在一起,他们的心也还是靠近不了。就像这成双不成对单翼鸳鸯一样。
“好了姑娘,转过身来吧。”
那姑娘转过身来,见他穿戴好了,不由得感叹一
', ' ')('声。
“公子穿成这样真好看…陛下一定花心思准备了…”
所以才选不了一个这般不体面的迎亲地点吧。姑娘心中想着。
姑娘将一面铜镜放置地上,细心的为墨燃梳妆打扮起来。
“公子的头发真好看,虽然我家不富裕,但也为公子带来了我家最好的发簪了。”
墨燃瞧着那些勉强带了些红绿的发簪,心里越发觉得讽刺。
忘忧草。含羞草。真是一样赛着一样的讽刺他。
墨燃不说话,那姑娘倒是不矜持,一个人说了好些话。
“这第一梳啊,愿你和陛下海枯石烂同心永结。”
他那颗心,怕是永远都不会和我靠边了吧。
“第二梳也很重要,愿你和陛下地阔天高比翼齐飞。”
他连看都懒得看我,还比翼齐飞呢。
那女孩第三次用木梳梳向他的发丝,墨燃发觉她的脸有些红了。
“你们这些修仙人一定不屑这些个俗事,但还是要有的。第三梳,愿你和陛下珠联璧合洞房春暖。”
这个…楚晚宁怕是不愿意碰他吧。
墨燃觉得他的头发被挽了几道,还别了几朵簪花。
“这最后一梳啊,也是最重要的。”那女孩声音轻柔下来,似乎是诚心要祝福墨燃“愿你和陛下,花好月圆鱼水情深。”
前面的祝福已经很荒唐了,这最后一条对墨燃来说更是痴人说梦。
楚晚宁根本不可能爱他…那人明明已经将他恨极了,他早已不再奢求楚晚宁能分一些心给他,他只希望,楚晚宁…不要看不见他而已。
那女孩将盖头为他遮上后,墨燃就同她告别了,看着那女孩带着斗笠离开,墨燃才一个人冲进雨中。
幸好,他脸上也没糊什么脂粉,不必担心盖头取下来的时候成了一张花脸。
不过,那位高高在上的主儿是不会看他的,无论他这张脸是美是丑。
这应当是夏天第一场雨,墨燃没什么词藻,说不出什么华丽词汇形容这场雨,他家只知道水汽还算浓,感觉台阶都是打滑的。
墨燃好几次差点摔倒,裙摆落地后显得有脏脏的,他看着沾染上泥印的衣角…这喜服,似乎很贵来着。
可他只是迟疑了一下,还是动手把脏了的布料撕了下来扔在地上,虽然没了灵力,他的力气也比一般人大。
反正楚晚宁不在乎这些,他何须在乎写点形象和喜服钱,又不是他出钱。
楚晚宁的宫殿倒是没什么变化,囍字和灯笼都没有这墨燃也是猜到的,但楚晚宁非得用一张白纸写上今日成婚四个字贴在大门口。
真实难为他想办法提醒别人今天他结婚了呢。
他推开了宫殿的门,里头没一个人,只有楚晚宁坐在他的王座上。宫殿自然还是很华丽的,只是从前就是这般了,仍看不出来类似今天有一个色要成亲的信息。
墨燃径直走到楚晚宁跟前,楚晚宁眯着的眼睛这才睁了开来,似乎是等的有些困了。
只是刚一睁眼,他便有些不高兴了。
“你穿的像个叫花子。”
楚晚宁活动了一下撑着下巴睡觉的手腕,他身上也穿着和墨燃相同的喜服。
“师尊不喜欢…换了便是。”墨燃说着就要去摘脸上的盖头。
“先穿着吧,还有事要做。”楚晚宁起身来到墨燃身边,手朝墨燃肩膀伸了过去,似乎是想揽上,但可能是因为心里有些不情愿,手停在了半空中。
“师尊不必勉强自己了,不想碰就算了。”
你嫌恶心,我也觉得麻烦。
哪成想楚晚宁听了这话犹豫的手反倒是向下搂住了墨燃的腰。
“我不想碰你,但你今天以后便和我有了名分。”楚晚宁似乎没有成亲前那么抵抗他了,顿了顿,一楼一个字的说道。
“我要将你留在身边收拾,自然是少不了接触的,先适应着。”
墨燃对这有些无理取闹的要求感到无奈,又不是他非要楚晚宁留他在身边的。
他身上还湿答答的滴着水,楚晚宁看也没看就唤他来到殿中央,按着他的脑袋就朝宫殿门口和王座拜了下去。
墨燃虽然是第一次成亲,什么都不懂。可他知道,真正的成亲,绝不是这样的…起码…不会这般草率。
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还是楚晚宁这人本来就挺直男,墨燃觉得他脑袋磕的有点疼,倒是没破皮。
“师尊…”墨燃轻轻开口。
“不许叫。”楚晚宁似乎有些反感墨燃这个称呼。
他将人揽紧怀里,动作有些粗鲁,不熟练到家了。
“你比我更清楚,你心里的师尊…早已经不在了。”
现在这个说话的人,他同你的师尊长的一样,但他不会再打你,也不会训你,他打心底里厌恶你,自然不会多你交流。
“…他没有不在…他只是…?!”
墨燃还想说什么,他
', ' ')('整个人已经被楚晚宁拦腰抱起,而楚晚宁前进的方向,似乎是寝室。
“只是什么?我不是他,接下来我要做的事,他可一样都不会做呢。”
墨燃被扔到那张硕大的寝床上,接下来该做的事,他心里似乎也有些数了。
倒不是没幻想过与师尊做那些男欢女爱的事,可那也只敢想想而已,真要做的时候…他不开心…一点都不开心。
枕边人的眼神是冷的,他的眼中根本没有墨燃存在,现在要做的这些,仿佛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你那是什么表情,你有什么资格露出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把他变成我的人,是你不是吗?”
楚晚宁掀起墨燃半边的盖头,挑起他的下巴,凶狠的亲了上去。
墨燃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下,贝齿却已经被楚晚宁撬开,那人的舌尖在他的口中一顿放肆,楚晚宁明显吻技也不熟练,墨燃感觉他舌根都被搅的生疼。
…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
明明在心底了做好了准备…明明都想好了他要接受这一切…可墨燃还是反抗了。
对面的人…到底是与他的师尊有出入的。
楚晚宁感受到了舌尖的疼痛,他皱了一下眉,退了出来。
“你在他面前…分明很乖的…”
楚晚宁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别的什么。他的目光落在墨燃的衣服上,他这会才发现那衣服竟然滴着水。
“把衣服拖了扔在地上,我的寝床都快让你祸害了。”
这理由倒也正当,听上去反倒是墨燃的不是了。
刚刚是情绪的失控…接下来…他也是时候接受了吧。
“我知道了。”
墨燃深呼吸了几下,他刚要把半边掀起的盖头拿下却被楚晚宁按住了手。
“你脱衣服就行,这个不是要夫君来摘的吗?”
楚晚宁的语气很自然,说那两个字的时候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这两个字对他来说并不是一种身份,只是一个名头罢了。
“什么夫君,师尊莫不是太委屈自己了,你叫着不觉得恶心?”
如果他真的想吐一会儿墨燃要离这人远点。
“嗤,用不着你替我操心,我都想清楚了,娶你是为了告诉大家你是我的,当你夫君也不过是幌子,我又不会爱上你。”
何必在意这个称呼。
“随便你。”
墨燃把衣服拖了扔在地上,泡了水的衣服也难脱,连拉带扯的拽下来,那件漂亮的衣服早就不像话了。
楚晚宁没有看那件衣服,他看着墨燃的身材,墨燃里头还有一件里衣,刚刚的解衣服的时候有些麻烦,顺带把两颗里衣扣子弄散了,露出了一大片胸膛,墨燃的肤色很白,但却是那种不健康的白。
里衣看起来也不怎么合身,似乎是大了不少。
不知道有多少天没有好好吃饭了。
仅存的那点记忆里,墨燃吃饭可积极了,如今虽然楚晚宁不曾理会墨燃,但饭上却不会亏待他。
“连里衣一起脱了,你难不成穿着衣服做那等事吗?”
楚晚宁冲着墨燃发号施令着,倒也不客气。这事对他来说就像任务一般。
“…你当我是什么…”
什么…经验丰富的人吗?
话是如此,就算未经世事,他也该知道,做那等事,自然是应该脱的。
不过墨燃还是动手解起了衣裳扣子,他的里衣自然也是湿透了的,甚至连那条底裤都是相当湿的。
他还没有动手解开那藏着他最后隐私的布料,楚晚宁的手就已经抚上了他的肋骨。
“搓衣板都没你这搁手。少你吃的了?”
墨燃皮肤的触感是凉凉的。
“自然是不少,可是,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吃得下什么?”
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再回来了,他还能吃得下什么。
楚晚宁沉默,将他的盖头彻底扯了下来。
他看到了墨燃被几只发簪盘起来的发丝,那几只发簪看起来也是相当朴素,与他想象中的穷酸效果并不一样。
墨燃的头发盘起来…竟然这般好看的。
“你躺下罢。”
不等楚晚宁说完,墨燃就已经往那床上倒下。
甚至没有看楚晚宁一眼。
这还真是一个无趣又死犟的人啊。
不过他似乎真的已经看淡了,知道自己不是他要等的人。
是啊,墨燃早该知道…这明明不是楚晚宁…可他又能是谁呢。
他也是楚晚宁,只不过,不是他的师尊。
“你就这么舍不得你的好师尊?他不信你。我亦然。凭什么本尊要看你的脸色?”
楚晚宁暴力的掐过的他下巴,墨燃有些吃痛,但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话似乎是戳中了他的痛处。
可不是,当初师尊看他的眼神有多么失望,如今,眼前人中的怒火就有多
', ' ')('烈。
“…我…”墨燃还想狡辩什么,可他解释什么,解释他什么都没有做?别傻了…眼前的这个人,才不会管他和师尊的纠葛。
更不会管他有没有欺师灭祖。
“张嘴。”
墨燃被掐住下巴,强迫吃下了一粒药丸。
他的灵丹…早就已经自己废了,他现在很废。
“辱你倒也无趣,倒不如这样,可能还讨欢喜一点。”
楚晚宁的话从耳边传来,墨燃有些听不清了,他紧紧捂着胸口,他觉得自己的胸口闷得慌,他忿忿抬头看着楚晚宁。
他的师尊…才不会做下药这种事…但是亲身经历这一切…心真的好痛。
“你…简直…不可理喻。”墨燃咬破唇角,他尝到了一些血腥味。
但这毫无用处,他感觉身体有些发软,意识也渐渐的模糊起来。
他的下身竟然有了感觉,底裤中间那一处鼓起来。他明明应该感到羞耻,可另一种感觉代替了羞耻。
欲望。他看着楚晚宁的俊美的脸庞,吞了吞口水。药性让他变得很奇怪,竟然产生了一种要和楚晚宁交合的欲望。
“不可理喻?你和他说话的语气倒是越发像了些。”
楚晚宁看着那隆起的小鼓包,心中不由生出一股讽刺来。
他所谓师尊,不是也有过反抗?不还是让自己得逞了。
他扯下墨燃的底裤…墨燃一惊…仅存的意识告诉他,即便他愿意与身前人…也不该是这种方式。
可这缕意识太淡了,他的底裤还是被拽落,他的大腿被楚晚宁轻而易举分开。
“…不要…师尊…”墨燃的声音染上了些哭腔,也不知道怎么的…又喊出了那个称呼。
可,现在楚晚宁,到底不是他的那个虽然严厉,但心里很温柔的师尊,听到那个称呼反倒是更生气了。
墨燃见他的动作停下,以为他对自己没兴趣了,毕竟,现在的楚晚宁讨厌那两个称呼。
还没等他彻底放松下来,双腿间猝不及防剧烈的疼痛感让他整个身子紧绷了起来,楚晚宁进去了,还不做任何措施,墨燃感觉他疼的快要晕过去了。
药性并没有完全褪去,虽然他的意识清醒的差不多了,身体却还有些发软。
楚晚宁也没因为他疼的哼唧了几声就放过他,没有任何的措施,他自己的进出也很困难,在墨燃的体内胡乱撞着。
墨燃感觉他的下身仿佛被撕裂了一般,他忍不住扣紧了身下可怜床单。
那因为大婚换上的还是崭新的龙凤呈祥的红床单此刻被抓的有些烂了。
如果换任何一个人,现在一定叫出声来了吧。但墨燃不行…他不能喊疼…喊疼就输了…那就是楚晚宁想看到的。
想看到他最讨厌的人的徒弟低声下气在他身下哀嚎…
墨燃不想让他得逞。虽然…真的太疼了。
他的脸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珠,身上也出了不少汗,这些都是痛的。
“你叫出声啊,这不是你想要的?这张脸不是你想看到的?”
楚晚宁看着那人痛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愣是不肯出一下声,心中不快便是愈演愈烈。
墨燃的口张了张,但还是没出声。他闭上了嘴,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把眼睛闭上了。
很快,墨燃的两腿间流过一丝热流,墨燃虽然感受到了,但他没有看,他不愿看自己是怎么被楚晚宁侵犯的,但楚晚宁倒是看的清楚。
那是血。墨燃他那里,应该是被自己弄伤了。
受了伤,却也不肯和自己说吗?
楚晚宁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该憎恶的人…明明是他害的自己。
可是…心为什么在隐隐作痛呢。
“你为什么不说话…不和我求饶,就因为我不是你要的那个他?”
光凭这一点已经够墨燃不理会他了,可楚晚宁真的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那个人的脸你能笑出来,看着我你凭什么跟陌生人一样?
轮得到他墨燃给他甩脸子了?只能自己冷落他的份,他凭什么?
墨燃听到他提到了那个所谓的他——他全世界最好的师尊
他睁开了眼睛,他想认真回答楚晚宁,可是人却已经被楚晚宁抱起,这一下子,他才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是有多么疼痛。
待到他看清的时候,自己的面前是一面铜镜,虽然很快闭上眼睛,他明明不愿意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可那一下子,也足矣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了。
很快,他又被丢回床上,他已经累到不行了,可楚晚宁没有打算停下。
这场性事得不到任何快意,身下的痛的都是次要的…他的心都已经被伤遍体鳞伤了,明明睁开眼睛是同一张脸…为什么…会这么不同。
师尊虽然严厉…可看到他手上会让师昧来给自己送药。
而眼前的人,即便知道自己痛的不行也不会管他。
“
', ' ')('楚晚宁…你放过你自己…好吗?”
墨燃出声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颤,他之前疼也不肯出声,嗓子也没怎么哑。
“放过?本尊需要放过自己?是你应该求本尊放过。”
楚晚宁一股脑的射在墨燃的大腿根。
…终于结束了吗?
墨燃脱着疲倦的身子…他的眼皮已经重的不行,要给楚晚宁的答案也随之沉入腹中。
可他还未歇下,便又听到楚晚宁的声音。
“谁准你和本尊谁在一起的,你睡地下。”
墨燃闻言,也不说什么,拿起床上的一只整头,看楚晚宁的脸色,应该是不打算阻止自己。
好歹还给了一只枕头…在哪里不是谁。至少还淋不到雨…比小时候好多了。
正当他这么想的时候,床上又扔下来一张褥子,刚好摔在他的身上。
那人似乎不打算说什么欢心的话了,算了,也不指望他能说出什么话。
后半夜,墨燃起身看了一眼楚晚宁,楚晚宁背过身去,应当是睡着了。
“…你不知道,我以前有多喜欢你。”
盯着他的背影,这明明就是他的师尊…是自己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墨燃再度倒在地上,这一下摔的他背脊有些疼。
连带着还有他那快散架的骨头,痛的他在地上鲤鱼打挺了几下,才有了几丝。
明天一觉醒来,应该什么事都没有的吧,他还那么年轻。
————
不要相信自己年轻,年轻不是为所欲为的。
顶着更加酸痛的身子从地板上起来时,墨燃有些懵。
做的那么猛还睡地上,他不腰疼谁腰疼。
他感觉到他的头在隐隐作痛…大夏天的,他应该不至于感染风寒吧?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做完与楚晚宁的迷迷糊糊的做了那么久,自己身上都是暧昧的痕迹,他挽起的头发竟然还没散,只是有些凌乱在外的发丝。
他起身准备再去楚晚宁的寝床睡会儿,一位小宫女便走了进来。
“墨妃,可是起床了?”
听到这声女声墨燃立刻钻到了被窝里,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被年轻的女孩子看到呢。
“起,起了。”
墨燃的嗓音有些发哑,听起来有些诡异。
“衣服我放这了,需要我服侍墨妃更衣吗?”
年轻的宫女刚问出话来墨燃便着急忙慌的喊道要自己来,让她走开。
那宫女当真没多做停留,墨燃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看向了那件被称做“衣服”的衣服。
那服饰明显是女款,除了胸部和下身布料厚了点,其他地方薄的没穿似的,皮肤都能轻而易举透出来。
墨燃想找他昨天脱下喜服,但是在地上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不知去哪了。
除了这件女装,似乎也没别的选择了。
墨燃穿戴完了,正要走出寝室,那宫女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陛下在主殿等墨妃,他让你带上这个。”
宫女双手递上一面面纱墨燃也没怎么看就带上了。他对楚晚宁的安排毫不在意,让他更在意的是这明媚的天儿,与昨日完全不同,这太阳挂在正中央…他这是睡了多久?
“现在这是几时了?”墨燃问跟在他身后的宫女。
“回墨妃,已经申时了。”
楚晚宁,你可真够禽兽的啊。
墨燃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头愈发疼的厉害,他只想赶紧见完楚晚宁回去睡回笼觉,
可是楚晚宁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进了主殿,还没看清坐在高位的楚晚宁,楚晚宁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爱妃怎的这般迟,快坐到本尊的身边来。”
墨燃有些惊愕。还爱妃?
不是嫌自己恶心?不是不愿意碰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站在两侧的老头子们目送着他走上楚晚宁的王座之前,楚晚宁伸手揽上了他的腰,让墨燃坐到了他腿上。
楚晚宁边听着那些大臣们上朝便伸手在墨燃身上作祟。
墨燃感觉在这么多张脸盯着的情况下,他那张相当厚的脸皮这会儿也红的滴血。
他感觉他像古书里头祸国殃民的妖妃,连上朝都带着他。
但他知道,楚晚宁纯粹就想拿他取乐。
他现在头疼的厉害,是真的是想睡觉,他一直在等楚晚宁退朝。
等着等着,他感觉真的很困,整个身子也往后倒着。
什么时候下朝的他都不知道,他是被几下剧烈晃动给震醒的,他还以为怎么着了,一醒来发现他被楚晚宁抗在身上走。
他本来就浑身都疼,这会更是感觉到他骨头都散架了,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楚晚宁不会心疼人这个点还是挺让人难过的
很快他又被放回床上。墨燃顿时有些怵的慌,他以为楚晚宁又要干什么。
“你发烧
', ' ')('了。”
楚晚宁平静的说道。
墨燃一愣,啥。
“吃了药就好好休息吧。”
楚晚宁端过药碗,递到了墨燃的手边。
“?!”
这人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之前就不搭理他。
墨燃皱着眉头把那苦涩的汤要灌下去,把碗放下来的时候发现楚晚宁仍然看着他。
“你怎么了…”不会被什么邪祟上身了吧。
“你昨晚说的…是真的?”
楚晚宁小心翼翼的接过碗,问道。
“啥…哪句?”墨燃一时间真没想起来他昨天说什么了,可他看见楚晚宁的脸顿时黑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
“喜欢…我是喜欢你很久了。”
墨燃一本正经的说道,他看见楚晚宁低下头了头,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
“我给你上药。那里发炎了。躺下。”
一本正经的语气给墨燃听的当时脸就红了,他说的上药…莫不是?
四舍五入也算是为自己好的事吧,墨燃提起裙角,闭上眼睛,随了楚晚宁了。
本来下面火辣辣的疼,也会似乎多了些清凉的感觉,楚晚宁竟然没有难为他,竟然在认真的给他上药。
“…怎么了…”
墨燃在楚晚宁给他上完药以后起身,与楚晚宁贴了贴额头,动作很自然。
楚晚宁一愣,片刻后他才反应过来,伸手推开了墨燃。
推的时候还留了心,没有用力。
“我…不会再针对你了…你想走可以走。想留…我也不会拦你。”
他还是忘不掉他…自己怎么会这么在意的看法…
楚晚宁转身离开,那身影,与师尊当年离开他是一样的。
别走…别走啊…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墨燃只觉得头脑昏沉。他终究还是留不下他。
当上帝君之后的日子可不比先前在凡间收破烂的日子清闲。
谢怜慢悠悠的剥开一个橘子,还没吃上呢,一枚箭羽从他指间擦过,他夹住了。手到没什么事,可怜橘子落了地。
是风信的箭。他和慕情“不小心”一路打到了神武殿。不过,倒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事了。他唤出若邪,分开了二人,等着听这回又是什么原因。
原来是凡间一座玄真庙有一对老夫妇为求孩子赶考路上安安全全的,特地供上了几十把扫帚。结果供台放不下了,于是把多出来的几十把扫帚放到了当村另一座南阳庙的供台上。
他俩就因为这事打起来的。眼瞅着他俩又得打起来,谢怜轻道一声:“天官赐福。”
慕情一愣,口里倒是很快。
“福…福星高照?”
风信也反应过来。
“照…照本宣科?”
愉快的将两人赶出神武殿成语接龙的后,谢怜起身撑了一下懒腰。从地上捡起橘子,思考着是不是还能吃。
以前应该不介意这么多吧,不过,现在已经不用收破烂了,倒也不必非要吃脏了东西。
这个橘子最终还是丢掉了。
算算时日,好些时间没见三郎了。
不知,他可有想自己呢。想到心上人时,谢怜忍不住勾起唇角来。想起亲吻那人嘴唇的触感,凉凉的,软软的。虽然伴侣太懂事了确实很好,但谢怜承认,有点寂寞了呢。
————
答应了花城,晚上的时间是属于他的。又是自己说的,想来人间玩玩。可他只看见花城一眼,游玩的闲心便淡了去了。花城化作凡人的样貌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三郎出浴的样子。
花城不经意的擦着发丝的水珠,穿着里衣就走出房间来。不仅如此,那里衣竟还不曾系好扣子,从胸膛到他的腰腹,都让谢怜看了精光,他却还不在意。
“哥哥等久了吧,可以去洗了。”花城的肤色挺白的,这会额前的发丝全部都打湿了贴在脸上,他正在一点点的把头发擦干净。他不擅长处理这些常人很容易做到的事情,看起来有些笨手笨脚的,忙活了半天头发也没怎么擦干。
“三郎,别使那么大劲,不然啊,明天该成小狮子了。”谢怜笑着拍了拍自己身前大腿位置,花城没想那么多,将毛巾递了出去,人坐在了谢怜的腿上。
花城现在是凡人的样貌,坐在腿上倒也有些分量,不过,倒也没多重,毕竟谢怜是武神来着。
谢怜很细心的替人擦着头发,而花城似乎也挺享受,又往里坐了坐。
“再往里坐的话,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哦。”似乎是拿花城打趣儿,谢怜连语气都带了几分愉悦。似是想到了什么,花城勾起唇角,人又往里坐了些。
“嗯?哥哥,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我不知道呢。”不用看他谢怜都知道这人肯定在偷笑。
不过,他倒是得逞了,自己现在的确没办法好好给他擦头发了。谢怜把毛巾随手搁置在一旁,花城起身,又坐到了谢怜大
', ' ')('腿上,这次是面对面。
将那人俊美的五官和那藏不住的笑意收尽眼中,心本就已经定不下来了,那人还伸手环住自己的脖颈。谢怜拿下他的手,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
“我想,三郎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亲吻完毕,花城也从谢怜身上下来。虽然心里有些不舍,但谢怜还是决定先去洗澡。
————
当谢怜再次看到花城时,那人已经穿好了浴衣,见惯了那人一袭红装,这淡色的服饰倒是见得少了,衣服倒是不丑,衣摆处还带了些杏花的图样。
想来他不曾注意到那些杏花,不过,他发现了应该也不知道杏花的含义吧。
那代表的可是少女的娇羞呢
不过,他知道了应该也不在意。
待到谢怜也穿好浴衣,花城就牵住了他的手。又不是不不懂世容易走丢的孩童,花城与自己的手紧紧扣着,像是怕自己会走丢一般。谢怜任他牵着。
夜晚的集市景色不错,生意人许是累了,都不怎么吆喝了。以往在人间的时候不是卖艺就是收破烂,没怎么好好逛过集市,反倒是身上有钱了,却不知道买些什么。
看见路边有卖饰品,谢怜拉住那人,拿起一只红色珠花往那人头上比了比,好看是好看,但似乎太鲜艳了些,谢怜又放了下来。
花城任了那人将摊子上所有的珠花都试了一遍,最终一朵小小的粉色小花发卡别在了花城的头发上。
“哥哥喜欢这种类型的?”花城伸手覆盖上了他别发卡的手,轻轻笑道。
“三郎带着好看,而且…买得起嘛。”谢怜也笑了。不过,花城带着是真的很好看。
那只小发卡就夹在发辫上,在那珊瑚珠子上方。谢怜将手换了个方向,反倒是覆盖在花城的手上。今天自家哥哥有点主动啊。花城看向一边的糖葫芦摊。
“哥哥吃糖葫芦吗?”看着那一串串红艳艳的糖葫芦,每一个山楂饱满又圆润。谢怜不怎么饿,但鬼王与糖葫芦,倒是是个特别的搭配,有些令人意想不到。
“三郎想吃吗?”谢怜付过钱,拿起一串晶莹剔透的糖葫芦。
“嗯?哥哥吃就行了…”
反正我也吃不出味道来。
但花城没有说,那双眸子确实黯淡了些许。
谢怜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将糖葫芦递到他的手里,示意他吃。
果然,花城开始咬糖葫芦,可还没嚼上几下唇瓣却被那人堵上,那人吻技还有些生疏,脸庞也有些微红,可偏偏是那人鲜少有这般大胆的举动,让花城愣神,在这个吻上,被那人占据了主动权。
谢怜环着那人的背,趁着还没有被行人注视到,躲进一条巷子里。花城的背后就是墙,即便是鬼王,现在这样子也有狼狈。
他口中的酸甜被自己品了个干净,自己的舌尖与他的舌尖缠绵着,那可怜的糖葫芦刚被咬下一个果儿就被摔在了地上。
糖葫芦吃是吃不了,但能吃点别的。
谢怜伸手摸索着人腰间的舒服。许是有些激动了,竟忘了此处还是外头。虽是不介意,但考虑到哥哥事后定然是会害羞,花城还是拦下了他。
“哥哥,不着急,我们回家干正事。”他的声音太蛊了,谢怜觉得他等不到回家了呢。
————
不难看出谢怜今日的想法,回家之后他们便滚到了床单上。花城正要附在人身上,结果,被那人一人反压在身下。
“今日三郎穿的这么好看,怎么能干这种力气活。”
哥哥这换位理由倒也新奇。花城没忍住,笑的不行。一双好看的眼眸弯成月牙,点头答应了那人。
“好。”只要他们喜欢,位置从来就不是问题。
花城拿起床榻边的一盒香膏,这是凡间的玩意儿,本该是青楼女子使的玩意儿,没想到刚刚集市就有的卖。
那小贩还说是什么加量版,那笑容一副很懂的样子。谢怜接过香膏,替花城宽了衣,浴衣敞了开来。花城一颗颗解开里衣的扣子,里裤和内裤也扔到了地上,他现在的样子可真是太狼狈了呢。谢怜打开香膏盒子,将那膏状体探入了那不曾被人碰过的深邃地带。
花城的表情控制能力真的很好,谢怜动作不熟悉,一下子就两指其实是很疼的,但他愣是一下眉头没有皱。不过,身下突然传来火热的感觉,他感觉内壁变得异常的敏感,他终于忍不住,轻声喘息起来。他闭着眸子,发出了相当诱人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啊…”谢怜似乎碰到一个地方,花城感觉到一阵诡异的舒适传到大脑…
谢怜闻声便伸着三指碾压着那处柔软的地方,在那处的诡异的快感下,连三指的疼痛感觉都没那么强烈了。
香膏在他体内化成水,那蜜汁从他的穴口流下了下来,欲望慢慢腾起,不知是那香膏起了作用还是他这人也许本就擅长这些,他的脸庞微微泛起红晕,声音听起来也多了几分楚楚可怜。
“哥哥,快些…
', ' ')('快些…”身前人听从着他的指挥加快了速度,他都手指每每都朝那处碰去,真像要了他的命一般,将他迅速送上欢愉的巅峰。
禁欲太久了,花城射出来的东西很多。大部分留在他自己的腰腹上。他轻轻喘着气,嘴角不知怎的流下一抹涎水来,眼神也有些溃散。
毫无疑问,他刚刚达到了一次高潮的状态,但也因为第一个有这种体验,他整个眼神都有些呆呆的。
而意识回来的时候,是谢怜与他紧贴在一块的时候。
火热的阳物挺入后穴,敏感的身子刚刚经历过高潮,此刻刚刚吃进新的异物内壁就迅速的收缩着。
“三郎…放松些,让我进去。”谢怜伸手抚摸着花城的脸庞,欣赏着他从迷离到惊恐的眼神变化。
“哥哥…我不知道怎么做…控制不住…”
这声实在是太勾人了,谢怜起了坏心思,拇指放在花城的唇边,花城立刻看懂了,他含着人的手指,像汲取什么美味一般。
心思放在别处,下身自然是无暇顾及了。
那人一放松,将注意力都放在与自己亲吻上,不过,自己毕竟还有正事要做,那火热的性器笔直挺入,直直顶到那人最深处。
从未体验过这般刺激的花城猛地挺起身子,身子还未落在床单上,那火热的性器便运作起来,每每都擦过那处敏感地带,花城的身子也忍不住随之起伏,口中也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来。
虽然三郎平日也有些不正经的时候,但这般可怜的样儿谢怜倒也见得不多,不过,谢怜很喜欢,不管是眼前的佳人还是那紧致的穴口,每一样他都喜欢到骨子里了。
越是强大的男人越有征服感吧,三郎缴的他很紧,分明就是第一次,可他那泛起潮红的眼眸和微微伸出的舌尖告诉谢怜,花城似乎已经沉浸在里头了。
这样可不好啊,把最真实的样子展现在自己面前的话,这个夜晚可就越来越长了呢。
————
次日,花城体会了一把多少年都不曾体会的痛感以及身后穴口流出精液的诡异体验感。
昨夜虽是爽了,但事后倒却有些不尽如人意了。
花城摸着小腹,看起来真的有些发胀,身材倒是不会走样,但是却挺容易看出来。
“醒了?”谢怜揉着眼睛。
这不负责任的帝君今日将事务全都丢给了灵文,自己搁家陪着伴侣。
昨夜他本想抱着花城去清理,不成想花城那样子实在是让人想欺负,一不小心就不注意了分寸,做的次数“稍稍”有那么一点多了。
“哥哥,你看。”花城任了谢怜拿毛巾给他清理,把自己的小腹露给谢怜“像不像咱们未出生的小太子?”
知晓他是玩笑话,谢怜也笑了,没正形。
“哪来的小太子,三郎尽会胡说。”谢怜抱起人,替他放在木盆中仔细清理了。
“小太子许是没有了。”花城笑了笑,环着谢怜的脖颈亲了亲他的脸颊,“但,太子妃今天可算是坐实了吧?”
谢怜刮了刮他的鼻尖,与他贴了贴额头。
“早坐实了,谢夫人。”
严峫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连着吃一星期的泡面,以至于他现在看见泡面就想吐,无论是老坛酸菜还是红烧牛肉。韩小梅过于苦命的打开严峫办公室的窗户,让屋子里的泡面味散掉一些,不然等时间再久一点一定会是一股馊味。
“严队不是我说你,你跟江教授你俩闹矛盾,你就能屈能伸一下道个歉怎么了,你看看你,嚼山珍海味的身份沦落到在办公室吃泡面,还是吃一个星期…”韩小梅十分嫌弃的撇了撇嘴。
只见严峫拿着不知道是几个月前的早报,装模作样的看着,听到这话,他把报纸拿了下来。
“?韩小梅你别乱讲啊,我跟你江教授关系好着呢!”严峫露出报纸下的黑眼圈,韩小梅张着的口突然说不出话了,据她所知严队和江教授在一起以后严峫几乎天天吹自己睡眠质量怎么怎么好,看来是真的吵架了啊。
“…你是领导你说什么都对。”韩小梅从满是泡面盒子垃圾桶里提溜出垃圾袋准备去倒垃圾,严峫看到那小山似的泡面盒子忍不住一阵恶心,原来这就是吃腻了的感觉吗?严峫过了小三十年第一次体会。
严峫太清楚自己会躲着江停的原因了。虽然他求生欲还蛮高的,但还是在这件事上选择了逃避。如果不是几天之前,那种事后的痛感还是切实存在的,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被江停睡了这个事实。
那天严峫因为解决了一项棘手的案子,局里非要开什么庆功会,他没忍住廉价酒精的诱惑多贪了几杯。
从计程车上下来的时候,严峫可以说是不省人事了,只是作为警察的自律性告诉他不能随便睡在大马路上。江停几乎认准了他这么晚回来准喝酒了,他准备好醒酒茶,就这么静静的在饭桌旁边等待着严峫。
严峫“唰”地推开门,警服的领口被他扯的老大,露出大片的胸膛。江停眯着眼睛,不是特别高兴。严峫最好跪着和
', ' ')('自己说他不是就这个样子回来的。
“媳妇儿,快来亲一下~”严峫伸手就要去抱人,江停些许嫌弃的看了一眼满是酒气的严峫,浑身一股酒味儿。
“我数三下,你自己去洗澡,你这个样子会把味道带到床上的。”江停刚数完第一个数字似乎一阵影子就飞过去浴室了。
严峫家的浴室是淋浴和沐浴都有的,只是严峫个人偏向于沐浴多一点,江停生怕这家伙洗澡洗出生命危险来。跟在他后面进了浴室。
严峫也不知道是喝断了片还是打心底里接受自己洗澡有另外一个人全程盯着。洗完澡的严峫似乎是找回了一点意识,他随手拿过浴袍简单一披,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就急着问江停要亲亲。
江停看着他立着那玩意朝自己过来的样子特别好笑,平时没注意,严峫的腿型真的特别好看,连江停都没忍住去他的大腿拧一下占了把便宜。嗯,不错,手感挺好。
“哎呦…媳妇…你别拧…”严峫触电似的弹了一下。反应还蛮有趣的。
“咳…把内裤穿好…”江停耳根红了起来,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不正经。
“别价,媳妇儿~我要亲亲~”要让别人知道建宁刑侦队支队长醉酒后是这副德行,严峫这辈子就在他那帮手下面前可就抬不起脸来了。
江停想起上次给学生们演讲时,那些女学生有提到过关于男朋友求生欲之类的话题,如果说严峫清醒的时候,求生欲是百分百。那么现在呢,好好奇。
江停飞快在人脸上落下一个吻。
“严峫,我是你的什么?”虽然很幼稚,但还是好想知道哦。
“媳…咳咳,当然是我的爱人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刚要说媳妇的严峫飞快察觉出江停有要给自己一拳的架势瞬间改了口。
其实江停不是特别计较这种事,所以给的这一拳不会使多大劲,倒是知道了严峫的求生欲在喝醉状态下,依然很强
“那,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江停颇有性趣的看了严峫一眼,这腰,这曲线,这身段真细…挺有诱惑性的。
“嗯?咱俩不是一直都这样的吗”严峫用呆呆的眼神看着江停,真就怪傻的。
“咳,如果你爱人想在上面,你会让吗?”严峫在江停手中的手猛的一抽,放空的眼神似乎找回了意识。
“…你其实就是装醉撒娇吧…”似乎是对于严峫这么快清醒的反应很不满。那双好看的眼眸不经意的皱了起来。
“我没有…”一听到被当面拆穿,纵然是严峫也会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在这之前听到了很恐怖的话啊…
“行了,不愿意就算了…你听到了对吧…”说完江停就转身离开了浴室,看来是真的有些不高兴,醒酒茶让他拿去浇了花。
“哎呀…媳妇你不要生气了嘛,我不是故意的嘛…那什么…咳…也不是不可以…。”为什么不呢,他媳妇有当上的要求怎么了,这证明他媳妇有正常需求,是个正常男子,他作为爱人,不是理应配合一下吗?
“你说真的?”说起来自己也不是一定要当上,不过严峫真的同意确实也让他没有想到呢。
“?媳妇不要啊,嗐,我还以为…”虽然知道这只是江停的迟疑,但严峫还是故做出一副松了口气样子。
“?你都同意了,为什么不做。”江停牵住严峫的手,强迫严峫去躺在那张大床上,严峫虽然任了,但还是紧张的不行。嘶,他干什么没事有那么强的求生欲啊,自己不想江停又不会逼着自己做…
江停轻吻了严峫的唇,还有一点残留的酒香。严峫努力显得自己不那么紧张,可是腿一直在抖。江停尝试扩张了几下,严峫疼的直哼哼。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塞东西。这是严峫的认知。江停知道他不能接受,所以当他理所当然打开严峫因为疼痛夹紧的腿时,严峫是惊恐,因为江停…竟然…舔起了那种地方。
湿热的触感从两股之间传来,倒是不疼了…可是…毕竟是那种地方啊…
“呜…媳妇…那里可是…很脏的啊…”严峫的声音显得有些楚楚可怜,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被侵犯的感觉…很刺激呢。
江停听到江他的声音,抬起头来。严峫没有那么重的洁癖,但还是很喜欢干净的。而且刚刚也有好好洗过。
借助唾液的润滑,勉强挤进两指,碾过那一处凸起的柔软时,新奇的感觉让严峫猛的一颤。看来,找对地方了呢。江停反复在那个地方摩擦了好一会儿,严峫的表情逐渐从难以忍受变成了…享受?
严峫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流,黏糊糊的,似乎是他分泌出来的液体…这么快就起反应了,自己还真是淫荡呢。
“嘶…已经可以…停停…快进来…”其实只是下意识想给江停一个亲切的称呼,但是话一出口就跟自己是什么极度缺爱的小骚货一样。还停停,怎么不直接不要停。
“噗嗤…”虽然严峫的第一次应该算是一个很严肃的事情,但没办法,严峫紧张的不行却又假装很勇的样子就是很好笑啊。
“笑什么笑什么嘛
', ' ')('…媳妇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失的身啊!”说完严峫还装模作样抽泣了几下。江停皱了下眉,照着严峫柔软的大腿根咬了一口,劲不大,可是严峫还是敏感的哆嗦了一下。
“在我身下委屈你了?还失身,你是什么失足少女被侮辱了吗?我们可是正经结过婚的。”江停似乎有些不满,三根手指一起在严峫的身下搅着,这种暴力的快感让严峫迅速到达极点,就这么高潮了。
“呜…我错了…”严峫缴着被单,整个身子都敏感的颤抖着。不等严峫哭的多么惨烈。
江停就已经将那肿胀的身下物撑了进去,疼还是有一些的,但因为严峫刚刚高潮过,身子还处于敏感状态,一次性被挤进去,比哭声更先出来的是呻吟声,情欲使他的声音染上一种朦胧的感觉。
“啊~”
唔,江停之前,也是这种感觉吗?
没给严峫多少反省自己之前不是不太过分的机会,江停以三浅一深的速度的对他发起猛烈攻势。
“江…江停…哈啊~慢…慢一点~”快感不断从下身传来,严峫感觉他要疯了,江停这个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又好推又好压的…那方面…怎么这么猛…
如果不是江停对女人没什么想法,严峫还真怀疑江停这不是第一次了。事实上江停对男人也没什么想法,当然,这个观点仅存与遇见严峫之前。
严峫性格说好听点那叫放荡,说难听,哪个人不想揍他?虽然身为严峫家室,偶尔江停本人也会有这种想法。
所以当严峫被上的时候,那透着潮红的眼眸看起来处处动人极了,严峫轻轻的咬着唇,试图减少自己发出来呻吟声。可是他的呻吟还是溢了出来,甚至因为他的掩饰使原本就绵密的喘息声变成了更有情趣性的呜咽声。
有一种想把严峫欺负到哭的欲望。江停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每一次都到达最高点,不断的快感涌入严峫的大脑中,渐渐的,他也不去咬自己的嘴唇了,因为极大的舒适让他有些失态,口中分泌的唾液因为失神毫无顾忌的流了下来。
这个人,是建宁刑侦支队队长,是他江停的爱人。
想到这,江停俯身吻上严峫的额头,手中抚摸着严峫的性器,一次,两次…也不记得是严峫高潮的第几次了,江停总算射了出来。
浓郁的液体随着江停的拔出,流了下来。严峫的澡算白洗了,他的脸上有口水和泪水,身上也被溅上了星星点点的精液,虽说白色的浴袍倒是看不出来,但严峫身下流着的液体和独特气息却不会骗人
江停彻彻底底给严峫重新洗了下。
第二天严峫拖着疲倦的身子起了早,住到警局里,才一个星期他就觉得自己吃泡面吃的有些营养不良。
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江停,毕竟这人把自己上了,虽说你情我愿还挺爽bhi
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会…会害羞的啊。
后来,江停以他极低的求生欲向警局寄了一个快递,好巧不巧那天又是严峫的庆功宴,以为是江停送来的贺礼,严峫就当着大家的面打开。
整整齐齐的四盒酸痛贴布,光这也就算了,还很多余的贴了一张标签,不知道被哪个小警员把严峫扔到垃圾桶的便签读了出来。
他们家的酸痛贴布挺好的,床事后恢复快。
当天严峫就从警局搬回来,并且以在属下面前丢光了面子为由没有和江教授睡同一张床。
对于工作一天的成年人来说,睡觉是最好的养精蓄锐的方式,显然,严峫并睡不着。
江停还没有回家,得等江停回来。
最近他们二人都有这样那样繁忙的工作,以至于能够陪伴对方的时间只剩下下班后的那点时间和上班前一点点的时间。
有时候晚上回来洗漱完了根本不想多说什么,一合上眼睛似乎就再也睁不开来了。
严峫有预感,属于他俩的,一段感情中最危险的时期怕是已经到了——平淡期。
这可不中!
多少对夫妻因为小俩口之间缺乏交流最终导致离婚啊!
他和江停可不能变成这个样子。
果然还要多交流交流感情,可是他俩也都三十出头了,实在想不出还能去哪里搞些甜甜蜜蜜的恋爱,而且他俩的职业似乎跟甜甜蜜蜜毫无关系。
果然,还是要找个机会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而已。
还得拉步重华,他个没情调的玩意儿,苦了弟媳跟他在一块,看他那张臭脸了。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啊?你问步重华不同意怎么办?他同不同意不重要,反正无论如何都会让他去的。
————
江停看着手里提着的两杯奶茶,总觉得和他自己的违和感很强。
警院学生送的礼物,按理说他不能要的,因为是最后一节课下课,他准备下班回家的时候给严峫打了个电话,还在呼叫中呢,一位女同学迅速把奶茶袋子送到江停手机然后很快转身跑了。
“……”这是学生送的
', ' ')(',总不能扔了。江停叹了口气,举起奶茶袋子,看了看上面的粉红便利贴。
江教授!这是周五限定啵啵奶茶,最近那个帅哥前辈来接你的次数好像少了,平淡期吗?这可不行,你得多交流交流知道不!帅哥学长天天跟我们吹你俩爱情故事多么多么伟大,我可羡慕你们了,我就等着以后成为像你们一样的警察呢!
送给自己和严峫的吗?
江停无奈笑笑,把便利贴折起来扔进了垃圾桶,虽然不太好,但他怕被误会,所以还是要解决掉便利贴的。
严峫爱吃甜的东西吗?好像也没怎么见他喝甜的。
江停提着奶茶袋子,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掉。
这家奶茶店似乎就是警校附近的那一家,警校应该是没有想害自己的人所以大体上是可以放心喝的。
————
严峫比江停晚一步到家,此时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回来啦…嘿我猜对了!今天你比我先回家。”严峫冲江停打开双臂目的非常明显,江停无奈的笑了笑,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吃完饭了吗?”江停问严峫,他倒是不担心严峫没饭吃,只是怕严峫总是吃泡面,毕竟那东西不太健康。
“吃啦吃啦,今天警局聚餐,我吃过才回来的?”虽然那家小饭馆的菜品实在一般,连超过四位数的酒水都没多少。
倒不是说严峫一定会点那么贵的酒,他没有喝酒。就感觉从头到脚那个饭店都透露着廉价的感觉,但是因为是领导凑局,总不能不给领导面子。
“喝酒了吗?”江停伸手在严峫面前招了几下,示意他上前让自己检查看一下。
“没喝没喝,我这刚吃完饭,你等我去漱个口,我马上来。”严峫确实没喝酒,但就觉得还是漱个口比较卫生。
江停倒也没计较到这个地步上,他把应该还是常温状态的奶茶放到了桌上随意说道。
“严峫,喝奶茶吗?”透过卫生间传来严峫长长的声音。
“诶——好稀奇啊,媳妇儿,你买奶茶啦,那我一会可得尝尝。”严峫洗完澡,拿起毛巾冲水擦了擦脸。
他正欲换身衣服,想了想还是决定待会再换衣服,出门拿起桌上的一本奶茶便吸溜了起来。
“媳妇,检查吧,保证没有酒味。”
严峫一下子吸溜完小半杯奶茶,然后得意的站在江停面前,被江停伸手推开他的脸。
“你都是甜味,腻。”江停自己喝的倒是挺文静,严峫怎么看都感觉他那一杯跟没动似的。
“哪里腻了,我才喝了多少啊,不过确实好喝,难怪韩小梅每天带一杯来警局喝呢。”严峫把剩下的奶茶喝掉,从自己领口上方开始解开警服扣子。
江停没想到严峫能把这句话穿插的那么自然,喝奶茶的动作瞬间止住了。
“这是我学生送给我们的,一般情况下我会拒绝的,但我在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塞到我手里的,跑的还挺快…”江停慢悠悠的说着,他总不能把学生的好意变成自己的。
也不知道严峫对此介不介意。
“媳妇你赶紧把奶茶喝完,这几天辛苦了,我给你一点奖励。”严峫看江停那一脸“你没事吧”的表情有点好笑。
人家小姑娘送他媳妇和自己奶茶自己,自己一点看法都没有,非也非也。
“在警校学的绑法没有忘记吧?”严峫冲江停眨了眨眼,意义有些明显。
也不是小孩子了,江停收到了他的信号,虽说有些突然,确实也是把奶茶放在一边,勾起一个浅浅的唇角回应着严峫。
似乎是成年人的之间小小的暗号。
“媳妇儿,今天,你来?”严峫将那条领带解开,细细的再手上缠了一圈,然后将手伸到江停面前,示意他亲自打把自己绑起来。
“噗,转性了?”江停将领带在严峫手上打了结,不是军用绑法,只是简单的缠绕,“警队学的绑法是逮捕犯人的,我可不想把你当犯人对待呢。”
“我也不介意某天我俩拿执行人与罪犯的剧本演一场啊,江警官,帮我解开衣服的扣子好吗?”
严峫笑着和人走到了卧室,当着江停的面坐到了床上,显然,有些豪迈的坐姿配上严峫笔直的大长腿只会觉得想给这个人一些教训。
江停将他推倒,一边解开严峫的扣子,一边与严峫亲吻,严峫那杯似乎加了椰奶,而江停这边喝到的却是加了樱桃的啵啵奶茶。
酸涩的樱桃味混杂着香醇浓郁的椰奶味,不得不说,确实是令人上头的味道。
严峫的上衣很快就被解开,江停带着薄茧的指腹微微摩挲着严峫胸前的半颗红樱。伴随一抹银丝被扯出,江停才有功夫照顾到另外半颗红樱。
因为旁人触及不到的地方,严峫只觉得被江停抚摸的有些难受,可能因为乳尖本来就是敏感的地方,面前又是最知他懂他的人,严峫追随内心的感觉,发出一声声细微的呻吟。
“停停…唔…”伴随着细微的呻吟,严峫呼喊着江停的名字
', ' ')('。他做下面会有些紧张,虽然心里确实是愿意的,而且啊,看着江停有些温柔却又不失俊美的脸庞。他就会感觉到无比的舒心,仿佛一切的不安都能在此时缓解。
“也不是第一次躺这了……总觉得你在我上面果然还是好违和呢…唔啊”严峫还在开玩笑,胸口就传来有些湿热温暖的触感把他下了一跳。
“习惯了就不违和了。”江停抬头重写严峫勾起一个笑容,真是坏心眼的江教授。
江停又一次低下了头,将严峫柔软的乳尖吸的湿润,牙齿细微的摩挲让乳尖看起来有些红肿。
与此同时,江停的手也没闲着,去解开了严峫的裤带,随着裤子的脱落,江停隔着内裤抚摸着严峫的性器,确认那尺寸不错的性器慢慢变得坚挺后,江停拉下严峫的内裤。
“先来一次?”
江停小声的询问着,严峫仍然觉得有些颜面上过不去,但心里又很享受江停给自己撸的那种快感,用着含糊不清的语气说着好。
江停用两指轻轻圈住严峫硬挺的性器,上下圈弄了几下,观察着严峫张着口忍不不住喘息的模样,不管是看几次总觉得他这副令人欺负的模样还是太勾引人了,江停看他用有些可怜兮兮的眼神望向自己。
满是需求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的表情。
还挺可爱的。
江停这才换上整只手在严峫的性器上套弄,严峫享受着心爱的人给自己手淫的无限快感,舒服的脚趾头都弯曲起来。
很快就在这如浪潮般席卷而来的快感中缴械投降,弄些江停整个手都多多少少沾上些浓稠的白色液体。
“很多哦,这段时间都算是禁欲了吧,严峫。”江停吻着严峫的脖颈,看到严峫难得耳根这么红,忍不住的想欺负他,哪怕是只是现在也好,他说道,“给你奖励好不好?”
正当严峫迷惑之时,江停混杂着自精液的手探进了严峫许久未做过的干涩穴口。
指间一撬开就能看到里头漂亮的嫩粉色。
严峫还以为什么样的奖励,这样的奖励就算自己却是收得少,但也没至于没经历过,正当他还想说些骚话活跃气氛时,江停的手指已经不知何时加到了第三根。
将他的后穴撑得又涨又难受,但是却足够触及到自己的敏感地带。
江停找到这处敏感地带总是不用费太多功夫,因为每每触及到那里时,他都能感觉到严峫将他的手夹紧了些。
“唔…啊…”严峫的眼角微微泛红,酸涩的涨感伴随着阵阵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他将被束缚的手举至头顶上方。
“进来…”江停开始解开裤带,严峫这样子实在是性感,征服强大的男人,确实会给心里带来一些满足感。
“好。”江停的性器也都已经邦硬,他一边抚摸着严峫的大腿的内侧,一边分开这双修长且白净的大腿,将坚挺的性器挤到那分开还透着粉红色的穴眼。
因为也不是第一次交合的行为,严峫已经不会像刚开始那样紧张,江停很顺利的整个儿进去了。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声音,江停伸手覆在严峫被绑起的双手上,一下又一下的在严峫体内抽插着,每一下都准确碾在严峫的前列腺上,每一次江停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严峫肠壁的收缩,以及那相当满足的喘息声。
“啊…啊~慢些…哈…嗯啊…好…好舒服…”相处久了,严峫能承认,他能从被江停上这个过程中得到快感,也不不讨厌被上这个行为,只要对象是江停,严峫就能表达自己的第一感受,那就是无比的舒适。
嘛,毕竟藏也藏不住,他现在可就在江停面前,他所有的反应江停都是能察觉到的。
果然,江教授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平常表面看不出来,甚至还觉得有些文质彬彬的感觉,到了床上就能看出这人到底有多有劲,多能欺负人,这一点严峫最有话语权。
“停停,…我…啊~……好像要…哈…高潮了…快些…”严峫面色潮红,前段的性器也在微微渗出精液。
江停准确的收到了严峫一些细微的反应,开始准确向严峫的敏感地带进攻,每一次都准确碾到那凸起的小肉点。
严峫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小腹微微颤抖,闭上眼睛,迎来了今天第一次通过后穴高潮,爽的脚趾头紧紧的抓着被单。
一场性事结束,江停解开了严峫上身束缚。
江停拿了温热的湿毛巾来给严峫清理身子,严峫还想坚守自己所谓男人的尊严要自己擦身的时候,江停只是轻轻弹了严峫的脑门。
“我来吧。在我面前还逞强什么。”最终严峫还是耐不住江停温柔的语气,躺着享受了江停整个儿清理的服务过程。
“停停,过几天年假,出去玩?”严峫转了个身,整个儿埋进了枕头里,就算很累,他也还是没有忘了他的计划。
江停清理完以后来到了他的身边。
“好。”
其实步重华也知道自己和吴雩都不是什么喜欢聚会的人,可是…毕竟是自己姨妈过生日,怎么说也
', ' ')('要去看一下的。
可是自己这体质…
“呕…”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晕船了,步重华扶着栏杆,反胃的感觉涌了上来,可是胃早就吐空了,干呕的感觉,好难受…
“没事吧?”吴雩端着杯水,他不知道步重华是晕船体质,否则就坐高铁去建宁了。
“…没…没事…”步重华脸色有些发白,腿脚还有些站不稳,纵然有些脸面挂不住,还是扶住了吴雩的手。
知道步重华不想说自己会晕船这回事,多少有些不符合形象,吴雩任了他了,步重华什么都不说,轻轻靠在他身上的样子,别说还挺乖的,没有领导架子呢。
说实话,这场面还有戏剧性。
船到站后,步重华紧紧搀扶着吴雩,在下船的时候遇到了严峫和江停,虽说他们是来接人的,但这画面有些奇怪,严峫不知道何时变得这般黏江停了,和江停挨得那么紧暂时就不说了。
严峫走路的姿势怎么这么奇怪?是在任务中腿受伤了吗?但严峫的心情不错的样子,甚至还有心情嘲讽步重华,看起来应该没有受伤啊。
“呦,阿花~怎么回事啊,都是男人,怎么还要人家掺着才能下来,跟个小姑娘似的。”
严峫挑动眉毛释意应该让吴雩挽着步重华的手才是。
“……你非要大白天跟我过意不去是吗?”不是因为来建宁是为了给姨妈过生日而不是和他儿子挑事的话步重华已经不想给严峫好眼色看了,他们这对表兄弟的相处方式一向很奇怪。
比如这回步重华和吴雩来的匆忙,参加完曾翠女士的生日会后着急回去,订酒店有些来不及,严峫十分慷慨的让步重华夫夫住到自己家里了。反正房间多。
中途吴雩发现步重华和严峫不知道在说什么,回来之后步重华很不对劲。
步重华因为太累了,虽然吴雩一个人睡觉有那么一点可怜,但没办法,困了就是困了,公主的休息时间没人能定夺
半夜步重华被近在眼前的呼吸惊醒了。吴雩的近在眼前的好看面容让他一愣,这是…木头开窍了?
吴木头同志并不知道自己得到这个光荣的称号,只是步重华突然的睁眼让他意外到了。
“吵到你了?”
?怎么,你在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吗,被吵到了是什么意思,严峫家的别墅好像隔音还蛮好的。
“…你呼吸太急促了,怎么睡啊…”步重华揉了揉眼,轻轻的打了个哈欠,虽然困意不大,但还是第一时间发了个哈欠,顺着眼角滑落的一滴生理盐水显得绝美。
男朋友长的好看就是很养眼福呢。吴雩心满意足的看着。
虽然在已经在睡觉前漱了很多次口了,但步重华还是决定去洗一个澡。总觉得身上不干净。
“你的表哥好像给你准备了衣服?”
提到严峫,吴雩顿了顿。
似乎步重华还没有注意到隔壁房间的动静呢,也难怪,江停应该很节制了。但吴雩的听力就是很敏锐。
以为停停的性格应该不会有机会做欺负人的那一方的,虽然不知道过程,但只听声音的话应该挺激烈的。不错嘛,奇迹停停。
正想着自己和步重华会不会有那种可能性,一句脏话从浴室穿了过来。
“?”是摔倒了吗?可是没有听到动静啊。
吴雩靠近了卫生间的门。过了一会儿,步重华的声音慢悠悠的传了过来。
“你在外边吗?”听声音似乎也没那么生气了,准确的说,应该是已经气过了。
“怎么了?”严峫做了什么吗?步重华怎么突然就生气然后又不气了。
浴室的门稍微咧开一条缝。
“嘶,你可千万不能笑。”吴雩很快进来了。
步重华用浴袍紧紧裹着身子。只见那个椅子上放着很多不符合吴雩审美的男式内衣,有的很性感,有的却很土。甚至还有朋克风。
步重华把淋浴头交到吴雩手里,然后很自然的转过身去把浴袍脱了下来。
“帮我冲一下吧,然后再拿条普通内裤给我…他个老不正经的,我早该想到的。”
吴雩愣了一下,打开了水流但开关。不是,步重华不是很要面子吗?突然这是怎么了,还让自己…
虽然如此,步重华的耳根泛起淡淡的红色,果然他也在不好意思吧。细细水流沿着步重华的身子,步重华的皮肤很白,难以置信拥有这种肤色工作竟然是警察。
步重华有意无意的晃动了几下身子,似乎是步重华式性感的表现,因为相处时间很长的关系,吴雩知道平常步重华不这样,可又不知道他现在这样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欣赏了好一会儿步重华式性感以后,步重华略显幽怨的转过来。
“你真的是木头啊!你是不是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啊…还是说你不行啊…”
“???”
?所以说为什么我要莫名其妙被定论不行?
“不是…你想试试可以直接说啊,以你的性
', ' ')('格,我怕直接说‘我可以操你吗’会被打…”吴雩用毛巾替步重华擦拭着,虽然有点害怕,但还是大着胆子揽住了步重华的腰肢。
出乎意料的,步重华没有反抗。松软的发丝还残留着洗发水的香味,是淡淡的玫瑰香味,在洗发水等生活用品方面步重华的品味一向很小女生,虽然他自己没有察觉到。
“那你先说说,对我有想法吗?”步重华回应着吴雩,用身子轻轻蹭着吴雩的下半身,也是因为要睡觉的关系吴雩下面只穿了一条短裤,倒是不难察觉吴雩的生理反应。
“你说呢,领导。我都要憋死了,你的表哥…嘶…”也不好说的太直白,人家没出多大声,吴雩都能想到江停是以什么样的姿势来操严峫的,毕竟也不能全让外人听去了。
为了防止严峫出太大声,江停揽着严峫的身子,嘴里不听安慰都快要被操哭的严峫,可下半身依然不依不饶的进进出出,严峫实在被弄舒服了,发出一两声闷哼,江停就将手伸了过去,任严峫咬。
“…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了,人家私事你管什么,我跟你说快忘掉啊!”
虽然不知道严峫干了什么好事,但应该是打码的内容,但是连他都那么舍得…自己怎么也要让吴雩在上一次吧。
“而且,你有空管人家的私事…不如…咳咳,想想怎么料理我啊。”步重华强装着镇定,努力装做不紧张的样子。
可是吴雩把淋浴头打开,热乎乎的水流冲刷在那可爱又脆弱的小眼上,步重华轻轻哼了哼。
水温其实不烫,可他还是觉得难受的紧,似乎不满足那细细的小水流,这种想法实在是太可怕了,难以想象他那种领域还没有被人开发过,想法却已经很淫荡了。
“你可要不要疼哭哦…”多温柔的声音,但凡他不把罪恶的手伸向那种地方,步重华都觉得他是个大善人。
吴雩的手指纤细,骨骼分明。所以当步重华被塞进手指的时候并不舒服,甚至可以说难受。哭倒是不至于,但步重华确实有一种自己被欺负了的感觉,确实很委屈。
很快步重华的穴口被彻底润湿,都到了这一步了,似乎不得不进行下去了呢。
“少废话…唔”被猝不及防的吻了呢。吴雩的吻技十分出色,反倒是步重华有些跟不上,一吻结束,步重华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耳根染上了可爱的粉红色,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吴雩丢到了床上。
“停停应该已经结束了呢,领导,该我和你了呢。”尽管做足了心理准备,看到吴雩身前那粗硬的玩意,步重华还是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东西…自己塞的下吗?看着步重华有些呆愣的神情,吴雩轻轻笑了笑,难得看到领导害怕的样子呢。
吴雩在步重华身外逗留了好一会儿,本着循序渐进让步重华好接受一些的想法,他在那处柔软的穴口地方不停的蹭着,蹭的连步重华都些发急了,虽然很紧张,但他不想表现的太明显。
“嘶…你快进去…等等…还是慢一点吧?轻点…”步重华发现这种想法不是想隐藏就隐藏的,怕就是怕啊。
“你这么跟我说,我也没试过啊,轻是多轻?”能一本正经问出这种问题,步重华还是很佩服他的。
“你给我…闭嘴…啊哈…太突然了啊…”本来想恶狠狠的凶一下吴雩,异物的挺入让他猝不及防叫出声来,气是真的气,疼是真的疼。
“你让的啊…”吴雩浅浅的抽插了几下,虽然已经猜到会特别紧致,但这种缴的甚至有些痛的感觉还是有些令人着迷呢。
“疼…吴雩…好疼…”步重华闭上眼睛,倒抽一口凉气。
疼,太疼了…
吴雩也有发愁如何是好,他轻吻着步重华的额头,试图给他一些安慰。身中那一物正在步入深处,酥麻的快感从每个地方袭来,折磨的步重华感觉自己要化了一般。
“领导乖,不疼了哦…小鱼呼呼?”随后吴雩遭到步重华十分嫌弃的眼神凝视,怎么的,还想给那种地方呼气吗?
步重华还想多说些什么,开口那一声绵密的呻吟没绷的住。
“啊…你…怎么那么傻…嘶啊”快感不断冲击着大脑,步重华感觉自己疯了,这哪里是初夜,他感觉自己再多来几次都行。
疼痛的的感觉似乎缓解掉一些了,整个房间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步重闭上眼睛,似乎接受了这一场特殊的床事。
过了许久,他被操的有些失神,简直舒服的一塌糊涂,当吴雩那带有些薄茧的手覆上他空虚的性器上时,不需要多长时间,混浊的精液泄了出来。
吴雩则是多用了一些时间,因为太享受步重华的紧致,退出的不够及时,导致一些精液还留在步重华的身体里。
第二天步重华托着酸痛的身子起来,浓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留下。
上身也是一片狼藉。
吴雩还非要给他好好清理下,虽然确实有必要,但可能是浴室这个地方激起了吴雩的报复心理,又按着步重华做了几次。
自知理亏,步重华
', ' ')('只能任了他,只是晚上参加聚会的时候腿是真的站不住,紧紧扶着吴雩的手还有些腿软。曾翠女士还怀疑自己的侄子得了帕金森推荐了好几个喊不出名字的多动症医院。
严峫还有功夫嘲笑步重华根本不行,他强行挣脱开江教授的手,勉强站住表达自己很行。
步·迪士尼在逃公主·重华表示不跟他计较,谁让严峫就这么站着腿还打颤呢。
吴雩不喜欢假期出门。
巧了,步重华也是。
可偏偏某些毫无自觉喜欢带着爱人出去疯玩且不顾随行人员感受的大傻子非要拉着他们两个也去建宁玩。
其实是严峫需要一个拍照的和一个提包的。
美名其曰促进兄弟感情。
吴雩拉着行李箱,心情不算特别坏,虽然本来他是要在家里和步重华看拳击比赛的,但偶尔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也好。
他知道步重华只是陪着他看,步重华自己倒没那么喜欢看拳击比赛。所以吴雩也想陪陪步重华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让步重华开心一点的东西。
然而,步重华除了顶着不太好看的脸色和拿着五位数的单反相机给两个人拍照以外,其他景色倒也并没怎么欣赏。
江停是不想拍照的,但不知道严峫在他耳朵边说了什么鬼话反正到现在严峫拉着他合照江停都没有拒绝。
步重华拿着单反和吴雩走在后面看着照片。
“你会p图吗?那种把一个人的头p成猪头的那种。”步重华放大严峫那张帅的十分张扬的脸轻轻和吴雩说道。
想到奇迹停停和一个猪头站在一块的画面,吴雩没忍住笑出声来,很是自然的牵上步重华的手。
“领导,你好幼稚啊。”
步重华和他牵紧手,从鼻腔里哼了一声。
是啊,却是幼稚,就怪严峫秀恩爱太过猖狂了,真该给他俩照片一个p上猪头一个p上嫦娥。
这样才绝配呢。
“阿花,你嘀嘀咕咕在和我弟媳说啥呢,要欣赏我的帅照不用偷偷摸摸的,哥哥不笑话你。”
严峫在前头来了一句。
虽然严峫不认为步重华真的在看他的照片,但确实被说中的步重华脸色难看了起来。
“有什么好看的,我从小到大看的还够多?”说着步重华亲了旁边吴雩一下,“吴雩就比你好看多了。”
严峫:“……”
你还真是我的好弟弟。
————
要说建宁有什么名景点,九河的名字绝对不能少。
九河并没有九条河,这里只有八条河,谁也不知道里头有啥讲究。
“我记得小时候,阿花来建宁玩,九河还没成景点的时候,他的拖鞋被水冲走了。”
严峫勾搭上江停的肩膀,他的身旁就是步重华和吴雩,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步重华杀人的表情。
“总比你好,你当时在旁边儿童池里游泳,游泳裤被冲掉都不知道,最后好不容易发现裤衩子没了,在那泡了半天舅妈才给你送裤子来。”
其实步重华已经不记得当初和严峫干了什么事了,这段话确实有胡说的成分。
“不是,造谣啊!我当时被冲走的是游泳圈!只是我当时觉得是泳裤被冲走了!”
严峫为自己辩驳着,虽然江停已经有些绷不住嘴上的笑容了。
吴雩也跟着一块听着,越听越发现,小时候的步重华真的挺开朗的,因为父母的关系,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九河出名的不只是那八条长短不一的小河,还有旁边一座无名山上的小塔,最近几年小山才正式更名九河山,小塔也才被叫做九河塔。
这地方严峫小时候和步重华来玩过。
严峫点起一只雪中春信,端正插在香炉中。
长大以后,明明更应该清楚那些所谓的实现愿望不过是骗骗小孩子的说法,可都到这了,仪式感不能少。
严峫牵住江停的手。
一定要一直和江停在一起。
江停很认真的照做了。
步重华也想点一只香,但太久没来这儿,他想欣赏一下这里和以前的变化。
吴雩没来过这儿,只觉得这里特别,九河明明也算是景点,这里却一个工作人员都没有。
九河塔内有一个小小的两元商铺。一个报纸盒里满满的硬币。步重华拿下一个钥匙扣,仔细的端详着。
这像他小时候在这里买的一个布娃娃。
具体的样子步重华记不太清了,他就记得当时那个布娃娃是长头发,在塔里只有一个,他和严峫都抢着要,最后曾翠女士以哥哥应该让着弟弟为由把那个布娃娃买下送给了步重华。
后来的几年严峫已经改玩大黄蜂机器人了,步重华还在玩娃娃,还给那个娃娃取名叫小塔,又被严峫取笑了他像个小姑娘似的很长时间,虽然当时跟步重华抢着要娃娃的是严峫本人。
后来,步重华的父母去世了,小塔跟一堆
', ' ')('步重华的玩具一起被扔掉了。
那时候步重华就已经清楚了,他不能再像其他小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玩玩具了。
“怎么了,喜欢吗?没带零钱,我有啊。”
吴雩的声音在步重华耳边想起,将他从过去带了回来。
“说什么呢,我都多大的人了,还用这种钥匙扣。”
步重华把钥匙扣放回原来的地方,然后唤着吴雩一起去点香,直到吴雩也站在香炉面前,步重华才牵起吴雩的手——一直牵着怪腻歪的,像他刚刚和吴雩谈恋爱一样。
吴雩看了一眼那个钥匙扣,没再说什么。
晚上,他们在九河的一家宾馆住下了。
难得没有工作,片刻的温情似乎是理所当然的。
步重华在吴雩后头洗完澡,他从浴室走出来,腰间缠着条浴巾,他慢悠悠朝吴雩躺下的床走去,边走边解开身上的那条浴巾。
吴雩看见了他结实的腹肌和健康的肤色,心里稍稍有些激动。步重华也是同样的。
只是…谁上谁下。
“别这么看我,轮到你了。”步重华上了床,悠闲的俏皮二郎腿。自从给了吴雩那个机会以后,他们之间次数还算平均。上次是吴雩压在他,他连本带利的睡回去完全不过分。
“领导。”吴雩认认真真的看着步重花。光是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步重华就能感受到吴雩心中的那团火了。
虽说在下头并不算难受,甚至还有点舒服,但那个男人不好面子呢。平白无故被多上一次步重华肯定是不乐意干的,吴雩只好加上了一些别的筹码。
“今天让我,下次你不就能…两次了。”这话听着步重华倒也没捞着什么好处,但吴雩已经冲他打开手臂。
步重华笑了笑,伸手揽上了他,这才转过身去。
“这可是你说的,两次啊。”
这么说着,吴雩已经倾倒着润滑剂。清凉的润滑被倒了好多在步重华身后,经过这么多次的试探,吴雩总算知道该怎么伺候舒服他家领导了。
步重华拉过一只枕头,将它拥在怀里。
这也是避免因为他等会因为被弄的实在是舒服以后找不到事干。吴雩伸着手指,撑开那处的褶皱,仅仅是这样,步重华已经忍不住咬起唇来。
待到吴雩的中指彻底进入那穴口,那脆弱的地方本就比其他地方敏感的多,步重华没忍住,哼哼出声,吴雩找准了步重华的敏感地带,又加进一根无名指,每一下都正正好擦过步重华的前列腺,让步重华感受到了一股电流传过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发出一些细微的呻吟。
此刻的步重华稍微有些进入状态了,他的呻吟已经微微附上了一种需求。
一种,让吴雩赶紧进来的需求。
怀中的枕头让他抱的愈发紧了起来,步重华将头低下,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他的眼睛一定沾染上了片刻的情欲。
吴雩伸着三指在步重华的穴里不停的搅动,他努力将动作变得更加轻柔,步重华确实感受到了吴雩的温柔,但这只会让他更加不好意思,让他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更加体会到他现在是怎么被吴雩弄的。
“…你能不能…快…快点…啊…”步重华显然有些不满吴雩轻飘飘的动作,跟调戏他似的。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这会因为一些藏不住的需求,让他的声音升了些调,虽然这不是他的本意,但还是让吴雩觉得……好色哦?
听着领导的意思是对自己现在这个速度不太满意了,吴雩加快了三指进出的速度,碰到前列腺的时候,吴雩还故意在那逗留,又扣又碰的,步重华哪里受的了。
在几下加剧的呻吟和一片愈发明显的水声中,步重华被手指玩到了高潮。
内壁很快收缩加紧了吴雩的手指,以至于吴雩抽出手指的时候,还听到了啪嗒的一声。
吴雩给步重华翻了个身,步重华慢悠悠的转过来,小腹上还有些刚刚射出来的精液。
步重华一脸“服务挺到位”后的满足表情。
吴雩笑着扶着身下的性器,挺入步重华的后穴。步重华揽紧枕头,尽管不是第一次吃进吴雩的性器了,但此时此刻见到那有些叹为观止的大小还是有些害怕。
“吴雩…下次…啊…啊你…给我等着…”步重华在吴雩挺近半个头后就发出了威胁,可吴雩现在只顾忌得上眼下。
他抬高了步重华的腿,真是又漂亮又白净,火热的性器一下子就进入到扩张充足的穴口内,让步重华一下子就叫出声来。
“啊!”步重华的肠壁现在还相当敏感,几乎是一下子就夹紧了吴雩的性器。
吴雩一下又一下撞到步重华的敏感点,让步重华除了呻吟什么都说不来。
吴雩喜欢听步重华情动的声音,大概是因为平常步重华说话有些无趣,现在听起来就可爱多了,而且步重华因为紧张而不知所措抱紧东西的样子看起来也是相当的可爱。
步重华实在是被吴雩弄得舒服狠了,生理盐水慢慢润湿了眼
', ' ')('眶。
虽说知道知道步重华是舒服的状态,但吴雩看到步重华的泪水还是有些不忍心。但他的动作却没有停,只是俯身握住了性器。双重刺激下的步重华明显招架不住,他松开枕头,微微抬身,揽住吴雩的脖颈。
他们密切的贴合着,也在这种状态下双双达到了最高点。
————
事后步重华颇有几分拔屌无情的渣男姿态,反正对吴雩的态度不是相当友好,但这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吴雩在第二次弄的时候射到里面去了。
吴雩哄了半天,最终喊了声老公加下次自觉脱完了在床上等步重华后这事才算翻篇。
————
一个月后步重华收到一个小小礼物。
是一个长头发的小玩偶,衣服类似于王子的款式,上面还带着一个钥匙扣。
吴雩撑着腰,样子明显有些不太好过。
“是不是还是有些不太像?毕竟是定制的…”
苦了吴雩了,声音都哑了。
“我喜欢,放在床头,下次弄你的时候你看就看着它。”步重华笑着给吴雩揉了揉腰。
xx年12月31日周日阴
今日无云,风很大。
写到这,江添手中的钢笔慢慢落下,他摸到一旁的咖啡杯,确认杯中的咖啡还是滚烫的,便打消了现在就喝的想法。
今天是江添值夜班。
他曾在这里住过院。现在这家医院成了他工作的地方。
每一次剧烈的咳嗽都伴随着几片淡白色的花瓣,到了最后,那些白色的花瓣微微粘上些淡红色痕迹,听医生说,一旦有了这样的征兆,那就说明他的生命快到尽头了。
他躺在病床上,等着死亡到来。
那年,他和一个少年分开了。
即便现在江添已经记不得少年的长相了,可那喉咙撕裂一般的痛苦似乎从未忘记过,每每回忆起时,喉咙似乎也在隐隐作痛。
不知道那个少年…不,现在已经算不得什么少年了吧,也不知道那个人是否走出来了。
江添记得…他当时似乎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状态。至于为什么能活下来,当时为他的主刀的那位医生给出的说法是,也许他就是个奇迹。
江添也因此成为了一名医生,专攻花吐症这方面。
301床就是他的病人,叫盛望。
这些年人类在花吐症的治疗方面也算是有所成就,已经有花吐症患者痊愈出院的例子了,还不止一例。手术的成功率也还算可观,唯一的难点就是进行手术前必须要患者同意手术。
因为手术过后患者会彻底忘记单恋对象。
而他们这些医生是没办法自己决定要不要给患者动手术的,盛望就是那种坚决不同意进行手术的人。
————
江添拿着他自己笔记本来到了盛望的病房,这个少年从进了医院起就没有开口说过话。
送他来的朋友说,盛望从前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盛望爱笑,爱说话,跟他在一起总能让人觉得很开心…不知为什么,盛望突然就成了这副样子。
“你想喝水吗?”江添问着。
盛望在玩一旁花瓶里放着的一只假花,闻言点了点头。江添便拿杯子给他接了些水,坐到盛望一旁的椅子上。
住院期间,盛望的父亲来过几次医院,交齐了费用之后,似乎就没见过盛望其他家人来看望了。
“今天可以和我说话了吗?”江添看见盛望一边头发睡炸毛了,伸手替他理齐了发丝。
盛望喝着水,听到这话,也不喝了,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仰头就准备睡。
倒是有些可爱。
江添无奈的笑了一声,正准备起身离开,刚一转身身后衣服似乎被拉住了,一转头,盛望正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牵着他的衣服呢。
被子里钻出一只脑袋来,刚刚替他整理的头发又变乱了。虽然盛望一句话没说,但脸上的表情属实是有些丰富了。
“这是…留下的意思吗?”江添轻轻的问着,看着盛望点了头后于是便再次坐了下来。
————
盛望看着江添坐到了他的身边,江添似乎在记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盛望这边。
江添穿医生的衣服真好看啊。
他还会记得望仔吗?
带着这样的想法,盛望试图开口说话,但话一到嘴边,撕裂般的痛感立刻从喉咙传来,盛望猛地咳嗽了起来,因为实在是突然,江添发现他不对后立刻安抚着盛望,他起身靠近盛望,一边抚摸着盛望的背脊,让盛望能够靠在他的怀里,希望这样的方式能至少让盛望好受的一点。
洁白的花瓣撒了一被子。
花吐症没办法根治,所以,江添现在能做的,除了劝病人手术以外就剩让病人保持不错的心情了。
似乎一在脑子里想跟江添有关的事情说话就受到了限制啊…
盛
', ' ')('望无力的靠在江添的怀里…他明明回到了江添身边,江添却不认识他吗?
“怎么哭了…嗓子疼是不是…你靠着我歇会儿,看看能不能好一点。”
盛望这才发现,眼眶似乎湿润了些,一眨眼就落下两滴泪来。江添提出的建议虽然没什么实际用途,但至少…能够让他冷静一点,盛望擦了擦眼泪,靠着江添,慢慢闭上了眼睛。
“哥…”
这是江添第一次听到盛望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能听出原来的声音应当是很温柔的那种。
似乎…有些熟悉呢。
不能吧…自己应该不认识盛望,本来他的关系圈就不大,好像也没有高中生的朋友。
应该只是错觉吧。
————
这是盛望回来以后,睡的第一个好觉。
他想起身,却发现江添顺着他这边靠了下来。
江添他…好像睡着了
怎么在这儿睡着了,是太累了吗?
盛望慢悠悠的起身,他凑近了江添,近距离观察了一下,虽然江添长大了,五官也张开了。
和记忆里十七岁的江添相似却又些许不同的样貌重叠在一起。
如果那时候他们没有分开,盛望应该会和江添一起长大吧…起码不会…阴阳两隔了。
————
江添醒来的时候,盛望已经不在床上了。
盛望拉了一张椅子坐在窗台吹风,蓝色条纹的医院病服被风吹动着,盛望手里仍然是那只假花。
看起来有些寂寞呢。
喜欢吹风吗?可是对身体不太好啊。
仔细一想,似乎江添以前住院的时候也做过这样的事,只不过…没人管他,他想吹多久吹多久。
不是江添喜欢…是他记得,有人喜欢。
“你想吹风吗?晚上的风有点凉,对你的身体不太好。”
江添从床上下来,他居然睡着了…明明之前都是需要提前吃助眠药才能睡着的…真是奇怪。
江添来到盛望身边,刚要伸手触及到盛望的肩膀,盛望便起身拥住了他,江添愣住了,即便如此,是需要安慰对象吗?还是把自己当成了谁?
虽然不解,因为职业的关系,江添还是伸手拥住了盛望。
唔,手有些颤抖呢。似乎没有像这样抱人的经验呢。
盛望勾起唇角,总觉得有点可爱呢。虽然已经长的那么大只了。
盛望的手很凉呢,是吹了太多风了吗?
“我的办公室会暖和一些…你想来吗?”江添松开盛望,提出了邀请。
盛望点了点头。突然他想到了什么,拉住了江添的衣角。
“你可以…牵着我的手吗?”
似乎是怕江添误会,盛望很快添了一句。
“到你的办公室就好…不会太久的…”
似乎是这孩子住院以来第一次提出请求呢,江添伸出手,牵上了盛望的手。
好奇怪呢…是不是…以前也像这样牵过谁的手呢…明明是第一次这么做,却莫名的感觉,曾经有过许多次,他像现在这样,牵住某人的手。
应该是他忘记的东西吧。
花吐症痊愈以后…怎么都想不起的那些过去…似乎有了些映像呢。
江添的手是暖的…虽然只有路上这一瞬。
他不用再去失物招领了,还有一双手可以牵着他。
————
虽然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江添的办公室可真是一点过年的气氛都没有。
甚至连个像样的绿植都没有,有的只是一捆插在插花泥里的假花。
江添打开空调,示意盛望可以随便坐以后就自己坐了下来,咖啡已经凉透了,他拿起来了喝一口,唔…好像也不能太冷过头了,这可不太好喝啊。
不过他的表情管理应该是没问题的,像是无事发生似的问了问盛望有这种症状多久了。
盛望不假思索的说道。
“十年。”
江添的记录的笔停下了…十年前这人才多大啊,才七八岁啊。
盛望向他借了一张纸,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
好在,似乎是钻了那边的漏子,在纸上写关于江添的事是可以的。
「对他来说的十年。」
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瞬…他却已经过去了十年。
嗯…这句话的意思是,这孩子喜欢的人比他大了十岁?嘶,这问题就有点严重了…大十岁那不就是个和他一样的大叔吗?代沟还是多少有点的吧。
“那他喜欢你吗?”江添问着。
想想还挺巧的,十年…距离自己出院也过去了十年。
「我想…他当时应该是喜欢的,现在…应该只剩我还喜欢他了」
也是,大十岁会有很多的矛盾的吧…
江添拿着笔,继续记录着,他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 ' ')('这个问题盛望想了下,只是想想,嘴角的笑意却是藏不住了,随即拿着笔开始写。
「他比较早熟…一开始,他不太和我说话…当然,我也不想和他说话。因为一些巧合,我和他不得不生活在一起……慢慢的,我发现,他只是嘴巴毒一点,人并不坏,是个嘴硬心软的家伙……还有,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唔…这描述好像不像二十大几的叔叔啊,虽然有特意强调对方比较早熟,但以江添现在这个视角来看,盛望的描述的对方还是有点像小孩子啊。
“我不会强迫你做手术的,我只是希望,你能清楚,什么是对你好的事,什么又才是对你好的人。”
盛望在那张纸上画了一张笑脸。
似乎是盛望给出的答案,他不后悔选择拒绝手术。
事实上,手术对他是没用的。也许,手术的成功率真的很高…可是,那也只是针对这个世界的人罢了。
盛望来自另一个世界…他的生命本就到了尽头,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也是有限的,他只是想再看看江添而已。
————
春上的时候,盛望的情况似乎不太好了。
即便不刻意说话,也总是止不住的咳嗽,即便如此,这孩子还是总想着去江添的办公室。
为了避免盛望多走路,江添总会时不时去盛望的病院那看看,盛望要么在吹风,要么在玩那些假花。
不知是怎样的感染力吧,和盛望在一起,江添发现,他能想起很多关于他过去的事。
虽然记忆中的那个人,脸是模糊的,也不记得名字…但似乎,有关那个人的故事越来越清晰。盛望几次要求想听,都被江添拒绝了。因为江添记忆的中的拼图还差最后一块…他一直疑惑,为什么当年住院的时候…他活下来了。
盛望的时候不多了。
江添从办公桌上起身,去打开办公室窗子,开窗的那一阵凉风让他有了些咳嗽的感觉。
他及时掩住口鼻,没想到手心有轻轻的落入感,低头一看,是一朵白色的小花。
江添自嘲似的的勾起唇角…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他知道自己喜欢上了盛望…
这十年来,江添没有再谈过恋爱。但不知道为什么,和盛望在一起感觉,他觉得很熟悉…熟悉到,让这具身体再次有了心动的感觉。
他甚至没有那种莫名喜欢上对方的突兀感…似乎他命中注定就是该喜欢盛望这个人的。
盛望还有三天的生命,还是老样子,他不准备进行手术。其实江添也没做好准备,他不知道要不要和盛望说。
他去了盛望的病房,盛望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些天盛望似乎睡的越来越沉了…江添有些害怕,害怕哪一天…盛望就叫不醒了。
他坐在盛望一旁,他回忆起了从前的故事。
高中时…江添的妈妈预备和那个人的爸爸组成新的家庭…江添也不得不和那个人成为了兄弟。
那个人爱笑,明明就比江添要矮一些…却总是抢着在上面逞威风…好像自己也总是让着他…位置也就如他所愿了。
不过,他们的感情被立即制止了,本决定一起生活的家庭…也因为他们两个人分开了。
江添看着熟睡的盛望,那个好久不曾提及的称呼似乎也被唤醒。
“望仔…”江添轻轻的呼唤着…盛望几乎是听到这个称呼就醒了…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年前的江添…怀疑是他听错了。
反应是对的…江添的猜测没错。
“你是盛望…我的丢的望仔…对吗?”
盛望本来还有些犹豫,听了江添的话,泪水就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掉。江添的瞳孔也同样湿润了…他原来只是猜测,可他过去的记忆,似乎也随着这个秘密被发现后,变得越来越清晰。
江添病危的那一天,盛望也随之住院了。盛望有偷偷去看过江添,那时候江添见到了盛望,盛望还喜欢着他。
当单恋成为了双恋,花吐症也就自然而然的好了。可是在那之后…盛望却没挺到江添来看他的时候。
盛望猛地咳嗽了起来…那些白色花瓣微微染上些粉色,是快要死亡的征兆。他抹了眼泪水,苦笑道。
“咳咳咳…原来被你知道真相会加速我离开的速度…我好不容易等到今天…哥…望仔好像今天就要离开你了。”
似乎可以说出关于江添的话了呢…或许是因为,痛感已经影响不到了他了。
江添愣住,他刚刚得到了他的望仔…说什么也不能让望仔离开…
“手术…我去给你准备手术…会好的…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江添的声音有些颤抖,这是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盛望从被子里伸出手来,紧紧握住他颤抖的手。
“哥…手术对我是没用的…我想,你已经发现了,但是不愿意承认。”盛望笑了笑。握住江添的手似乎用尽了他最后的力气,他的手指开始慢慢往下滑落,在指间将要脱离对方指间的时候,盛望
', ' ')('说了最后一句话。
“哥…这次是我牵住了你的手…对吧…”
————
江添在日记上写了最后一笔。
同事再一次来到他的病房劝他做手术。江添如果现在进行手术的话还是有救的。
江添将日记本放在一旁,拿起冷掉的咖啡杯喝完了它。日记本上刚被他压上了一朵假花。
不知是医生的直觉还是过去的经验,他知道…今天他是他生命的尽头。
“不做手术了…有人等着我。我怕他再把自己弄到失物招领的地方,我得去…带他回家。”
原炀以前从来没考虑过当0。
顾青裴没提意见,也根本不爱上他这一类型的,刚好自己愿意当1。无形之间体位早就形成了。
“不是…我不明白了,当上头的有什么不好的,为什么我要陪你比这种无聊的东西。”原炀不满的把菜单往桌上一拍。
赵锦辛把菜单取了过来,他随意点了几个菜。
“顾总之前也是一直当上的吧,他怎么可能是真的愿意一直当下呢。”赵锦辛端起咖啡,看起来无所谓,实际上这比试他也有点没把握,只能强装镇定的开导别人。
“原炀,你能分辨出你是对位置无所谓还是根本不愿意做0呢?”赵锦辛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有时候原炀真挺想打他的,长得像模像样的还挺可爱,就是说话够欠的,就是这人的身子精贵,伤不得。
“说什么呢,我肯定对位置无所谓啊!,我长的很像0?就算我是个0也没戏,顾青裴他压根不喜欢上我这类型。”原炀将杯子里的冰水一饮而尽。不满的说道。
“这么说你愿意了?肌肉0美国其实也挺多的。再说了,顾总不喜欢你这类型可能就是你脾气不好,你看看你现在这身子板,瘦的哦,腹肌都散了。让玉玉好好教教你当0的秘诀。”
赵锦辛伸手去往原炀腰上拧了一把,飞快地占了一把便宜。
不用赵锦辛说,原炀自己也知道这些年自己因为工作身材都走样了,虽说不至于皮包骨头的,可看起来确实清瘦多了。赵锦辛这一拧,原炀像触电似的弹了一下。
“还说没当0的天赋,你这反应,到了床上,那可就是极品!可能都不需要玉玉教你!”可能是因为从小的开放教育加上和自己也没啥关系。赵锦辛说的那是把原炀自己都说心动了。虽然内心还是有一点抵触。
“你可别扯淡了,说的跟真的似的,知道你那方面比我们更有经验,那又怎样,我看你到时候怎么做0!疼不死你的!”原炀回过神来时立即骂道。
虽然有些底气不足,但这话还是把赵锦辛震慑到了,他怕的就是疼。
“李玉你听我的,他不可能耐了吗?你先教他做0好了!让他打头阵!”原炀冲着另一位正在玩手机的青年说道。
李玉抬起头来,这俩人也不知道什么毛病,自己又不是纯0,左一个教谁做0右一个教谁做0的。
“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诉你们两个。第一,我不知道怎么做0,我的经验也就是躺在那儿让简哥来。”李玉清了清嗓子“第二,当0不是跟你俩闹着玩似的,很疼,真的很疼,就算到了现在当下面的我都会觉得疼。所以你们做好准备。”
李玉的话让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原炀反倒是定心了。如果只是疼,那他倒是没那么怕了。那俩长的漂漂亮亮的可以怕疼,他好歹一个当过兵的怕疼像什么话。
再说,他能不能勾引成功还是一回事了,万一顾青裴没那意思呢。
赵锦辛一直都有那意思,这要是连原炀那种最没0样的都愿意做0,他不敢了这算怎么回事。黎叔叔愿意体谅他,他自己都不能体谅他自己,只要有足够的凝血酶…还是可以让黎叔叔爽的,他疼点没什么。
“……”
李玉觉得没什么比的必要,他只要穿的稍微清爽那么一点点简哥就已经如狼似虎了。
虽然每次李玉都不如他的意。
这回不知道怎么的也激起李玉的胜负欲了。
谁叫他是在坐唯一当过0的。这要是输了可就太难看了。
其实这些天顾青裴的工作还算忙。纵然原炀的工作也不轻松,但还是能在顾青裴回来之前到家的。
回家之前他专门去了躺gay吧照着几个小鸭子的打扮买了一衣服回来。
草草吃过晚饭,洗完澡原炀就换上了。
奶白色的紧身体恤将他因为工作而消瘦的纤细身材完美勾勒出来。那几个小鸭子普遍穿的破洞牛仔裤。原炀不是很想买回来。
他跟鸭子有一个很明显的区别就是他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做爱的,他需要等顾青裴晚上回家睡觉的时候才能做这种事,谁睡觉前要穿牛仔裤啊。
没错,这就是原炀只穿一条内裤的理由。
他把润滑随手放在台灯旁边。其实他根本不确定要不要做,顾青裴这些天是真的累。原炀自己都不舍得对他做点什么,现在反倒还要希望让顾青裴对自己做些什么
', ' ')('。
是不是有点太不应该了。
但是他说都说出去了,能勾引成功是他的本事,没勾引成功…至少自己也努力了。
————
顾青裴回来的时候已经挺晚的了。
晚的原炀几乎已经放弃了要勾引的顾青裴的计划。他看了看他们三个人的小群,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汇报战况,显然都没成功。
顾青裴擦拭着发丝从浴室走出。
原炀还没有睡。
他今天竟然没有穿那套顾青裴欣赏不来的时尚男式睡衣。那件不合风格奶白体恤配上原炀低着头不敢直视顾青裴的模样反倒还有了点青涩少年的感觉。
顾青裴虽然不理解原炀为什么要穿成这样,但联想到下午别人给他发的原炀去gay吧的照片,好好的话硬是被他挤成了阴阳怪气的语气。
“原总今天穿的意外纯情啊?”
顾青裴喊自己原总的时候一般都是他不高兴了,虽然原炀不理解,难不成自己穿成这样让他不高兴了?这不该啊,这要换别的小鸭子指不定这老狐狸已经暴露出本相了。
“我又怎么惹到你了?青裴,我改还不行吗?”顾青裴站在床前,“和善”的面容向原炀诠释着我不高兴四个大字。
要勾引顾青裴就要让他先来到床这个犯罪地点。
妈的,记得以前的时候也看过片啊,片里都是怎么做来着的?原炀掀开被单,借住双腿慢慢挪到顾青裴前,忽的揽住他的大腿…倒是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被原炀突如其来的抱住大腿让顾青裴震惊有些忘了生气。
原炀很少撒娇,有也只是缠着顾青裴提出想做的时候,所以顾青裴很眼尖的发现了台灯旁边的润滑剂。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小狼狗这些天没吃着荤着急,但他不想便宜了他。
“原炀,我也不跟你演了,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心里有数,不交代清楚原因,你今天想干什么也别干了。”顾青裴这问的无疑是给原炀心口来了一箭。他今天除了公司以外唯一去的地方就是gay吧了,也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自己当时听到的快门的声音果然不是幻觉。
他知道顾青裴不喜欢自己骗他。
“青裴…我…”原炀的耳根染上一点可爱的红色。
越来越像个纯情大男孩了。
“我只是去看看那些勾引人的小鸭子是怎么做的…因为你喜欢啊…”原炀有些底气不足的声音有些把顾青裴逗乐了,他以前确实喜欢乖巧听话的男孩,不过现在这颗心已经在原炀这了,他早知道原炀去gay的原因不会是找乐子,但心里就是生出一股无名火来想逗原炀。
“嗯?你都学了什么?给我学一个看看?”
顾青裴俯身用食指和大拇指抵住原炀的下巴,仿佛找回了曾经那种只要花钱就能睡到一个乖巧且好看的男孩的感觉。
原炀被看的不自在。
不过,他确实学了些没有用的技能呢。原炀转过身,僵硬的扭了几下屁股。
顾青裴强忍着笑意,这也太好笑了,正当他以为原炀就会屁股抖一抖的时候,他的裆部突然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原炀很不娴熟的隔着内裤用身后蹭着顾青裴的裆部,顾青裴刚刚洗完澡,身上就穿了一件浴袍和内裤。
虽然隔着两层内裤的摩擦,顾青裴还是因为生理反应而迅速勃起。
“停!原炀…你来真的?”顾青裴按住原炀的臀部,制止了他的动作。虽然话里话外都透露出震惊,但可能是因为老色批本性,还是娴熟的占起了原炀的便宜。
“我很像假的?顾青裴…我知道你不喜欢上我这款的…但就当我自私了,我还是要试试…”强忍着内心的羞耻,原炀还打算继续蹭上去,但突然他感觉到了什么东西从他身上掉了下去,裆下一凉…他惊慌的朝身后看去,顾青裴已经把他的内裤扯落下来了。
“原炀…这可是你先开始的。”顾青裴移步床头柜,拿起了润滑,将眼镜放置一旁,上了床。
原炀犹豫很久还是不打算转过身来,他怕看见顾青裴的脸。那会让他觉得无比的羞耻,因为他的后穴正对着一个吃肉本性的老狐狸。
他就这么背对着顾青裴,原炀整个儿埋进枕头里,轻轻说了声,“来…来吧。”
顾青裴也不知道原炀受到了什么样的刺激,但是既然原炀已经有了这样的想法,他当然希望能为原炀开苞的是他自己。
冰凉的润滑滴落到了原炀的后穴,第一次体验这样的触感,原炀浑身一颤。反应不错。原炀的表现尽数收入顾青裴眼中。
顾青裴将一根手指慢慢抵入原炀的后穴,异物突然进入的感觉并不好受,疼不是关键的,关键是羞耻啊,那种从没被入侵的领域…不用说都知道很窄细吧,到底要怎么融入顾青裴那种大小。
不等原炀仔细思考第二根手指也已经顺着润滑慢慢抵进原炀那紧致的后穴,原炀紧张的不敢发出声音,顾青裴几乎只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声,这可不行,
', ' ')('得有点不一样声音才行。
顾青裴将手指抵的更深了一些,凭着经验摸索到了凸起的那一点,随即往下一碾压。
“啊~”这猝不及防的快感逼的原炀发出一声诱人的喘声,即便隔着枕头听的不是很清楚,但原炀的反应还是很大的。
原炀愤怒的想回给顾青裴一个凶狠的眼神,可他转过身时那眼眶通红的可怜样却让顾青裴更想欺负了。
“艹…顾青裴…你大爷…”原炀因为身下的奇怪的快感的原因,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顾青裴皱着眉头,他不喜欢在上人的时候听到除了对方的叫声以外的其他话,尤其是骂自己的话,显得自己很不行,竟然还能让对方有骂自己的力气。
所以他没有理会原炀的脏话,挺入了第三根手指,并且又精准的找到原炀的敏感地带,戏弄似的用手指擦着。
“嗯~青裴…你故意的…”原炀知道顾青裴没打算这么简单放过自己,纵然不服气但还是无奈转身将脸埋进枕头中。
顾青裴露出一个很好看的笑容,他以前从来都把原炀当自以为是的小孩子看,现在看来,这个小孩子早就长大了,需要懂一些他从来没体会过的。
顾青裴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原炀能感觉自己身后凉飕飕的,似乎分泌出了好些水分。
让他羞耻的扣了扣床单,似乎这样能缓解羞耻感似的。
但直到顾青裴把那根涨的粗硬的玩意抵在原炀身后的时候原炀才发现自己怕的不行,完全没有当时那种不怕疼的气魄了
“嘘,原炀,做的时候还是不要说太多了,好好感受接下来体会的才是。”
不等原炀反驳顾青裴那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舒服,顾青裴就将小半个分身挤了进去。
原炀疼的抓紧被单的手指抓的更紧了,疼…太疼了,跟皮肉伤还很不一样。这种疼让他感觉羞耻极了,说好的可能勾引不成功呢?说过的不喜欢上自己这款的呢?
你这个老狐狸就会骗人。
似乎是看出原炀铁定在想跟自己有关且并不好听的话。
身下性器又挤进去半截,原炀感觉更奇怪了,疼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未免的…快感?
随着最后的性器完全进入到原炀身体里并且经过某一点的时候,原炀下意识小幅度一颤。顾青裴轻轻勾起唇,朝原炀的臀瓣拍打了几下,然后大力向那一点进攻。
“啊哈~到底为什么要打啊…嗯!…啊”
原炀本来只想让顾青裴不要做这种令他羞耻的事的,但一开口那呻吟声却溢了出来。快感不断从身下传来,疼痛也随即被爽感代替。
得承认,原炀这种强势的人发出这种诱人的声音是很调情的,以至于顾青裴不顾原炀还是第一次就在对他发起猛烈的进攻。
“原炀,转过身来,我想看看你。”顾青裴的声音似乎格外有磁性,原炀也几乎是做的失了神,连带着还泛着潮红的眼眸自己嘴角流出的律液仓惶转身。
这种机会是绝对不多的,顾青裴又狠狠欺负了一下,直到原炀被做到哭腔,连连喊着不要了。
“青裴…啊~…青裴…求你…不要了啊~”这和原炀想象的痛完全不一样,做到后面他已经感觉不到痛了,也许有,但却被快感代替了。取而代之的快感才更让他崩溃。
原炀射出来了。顾青裴享受着原炀紧致收缩后也射了出来。其实原炀想自己清理,但顾青裴一定要,也就由着他了。顾青裴清理的时候还不忘调侃道。
“反应不错,有当0的潜力。”
原炀脸红极了,拿起手机迅速在三人小群里第一个发了自己完成任务的消息。
然后手机拿的离顾青裴近了点,其实原炀就想让他知道自己这样是有目的的,不是他想当0,但顾青裴不知道是会错意了还是故意的。
当即就趁着原炀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抢到了原炀的手机,主要是因为腰疼,快速用语音发了一句。
原炀嗓子哑了,我替他证明他做0了,你们这种比试要多进行几次。
卧槽…顾青裴…你…
虽然原炀很快止住了声,但自己沙哑的声音还是伴随那条语音一起发了出去。
原炀恼了,也不想去抢手机了,因为自己腰疼的厉害,抢也抢不过,他也不想去试。
顾青裴知道他生气了,他柔声哄着。原炀这么可爱的时候可不多,太想抱了。
原炀这才同意他揽住自己的腰,抱着自己睡。
比起当0,李玉显然是更愿意当1的。
他太了解简哥的德行了,只要给到简哥机会,简哥不看到他哭之前绝对不会停的。
但为了简哥,哭上这么几次倒也没事。
正如他所想,简隋英喜欢看他穿的清爽一点,说白了就是巴不得李玉什么都不穿站在简隋英面前那才好呢。
李玉自然不可能如简隋英的意,至少全裸这方面他做不到。
他穿上简隋英的衬衫,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瘦了的关系,简
', ' ')('隋英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显得十分宽松。
他端了一杯热咖啡送进简隋英工作的房间,这些天简隋英的事务还算忙,但又答应过李玉没有特殊情况都得回家的要求,于是简隋英就把最后的几个监察计划带回家来审阅。
李玉端进去的时间不巧,简隋英刚刚结束工作,正舒展着腰肢打着哈欠,“呦,你小子,真会拣时间来。”
简隋英看着李玉把咖啡端到他的办公桌旁边,伸手快速拍了一下李玉的屁股。
不记得这是多少次被简隋英占便宜了。但每次李玉都会控制不住的颤抖那么一下。这样的行为反过来还好,这样会有些接受不了呢。
“简哥…你…算了,工作结束了,可以休息了吧?”李玉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期待。
“你急什么,该做的还没做呢,我还不了解你吗?”简隋英端起咖啡,悠闲的喝着。
“啊?”有这么明显吗?李玉的脸有些不自然的红了。
“你今天怎么穿的我的衬衫?怎么大了一圈?我有这么胖吗?”简隋英挑眉,把咖啡杯放到了办公桌上。伸手揽住了李玉的腰。
“你没胖,就是我瘦了点。”李玉任了他,很是配合的环住简隋英。
“小李子今天很主动啊,有事说事!跟你简哥在这无事献殷勤干什么!”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李玉献殷勤,但实际上简隋英很吃这一套,他不停摸着李玉的富有弹性的臀部。
李玉轻声靠近简隋英的耳垂。
“简哥,做吗?我有点想了。被插入的那种。”这话无疑让简隋英打起精神来,李玉的脸泛起一片绯红,看起来不像是耍自己。
“你小子终于知道哥的好了!”简隋英托住李玉的臀部,将人抱起。
突然的悬空让李玉一愣神,很快他整个儿被扔到床上。衬衫的扣子被简隋英一把扯开,李玉皱着眉头,简哥这是如狼似虎啊。
虽然这样的机会不多,但简隋英还是了解李玉的,平常没什么感觉,但他一做下的时候就会紧张的不行,而这种紧张的心理会增强敏感度。
简隋英刚刚含住左半颗乳头,李玉就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随着简隋英舌头的挑逗,李玉感觉到了舒适,温热的感觉很舒服。以至于简隋英轻轻啃咬的时候发出了声。
“简哥…不要…嗯~”李玉稍带抗拒的声音确实助兴啊许多,尤其是在简隋英还记得之前日日夜夜李玉的所作所为的情况下。
好舒服…可又好不想承认。吸肿了左半颗小红豆,简隋英又换了右边。李玉舒适的闭上双眸,他似乎听到了打开抽屉的声音,他以为是错觉。随即他听到了嗡嗡嗡的声音。有什么振动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穴。李玉猛地睁开眼睛,简隋英正在把一颗跳蛋在的后穴处慢慢的蹭着。
“简哥…我不要…”李玉稍带委屈的音色听起来楚楚可怜极了,仿佛前些天用跳蛋折磨简隋英的不是他自己。
“晚了,乖哈,很带劲~”简隋英加重最后三个字的语气,实际上李玉早就清楚让简隋英当1绝对会加倍报复回来。
谁让当下是自己提出来的。
再说了,李玉不同意又能怎么办,因为生理反应他的后穴已经分泌出了些许的水渍,再说不喜欢之类的话应该也只会让简哥嘲笑吧。
可是当一个振动的东西抵进他那狭窄甬道里的时候,李玉可以说是十分难熬,那么窄的地方突然塞进这么一个又小又短的东西,太难受了。微微的振动带来的稍稍有些酥麻的快感对李玉来说只是调情而已,毕竟他享受过简隋英的床事的人。
不过很快李玉就不难受了呢。
跳蛋振动频率加快了,他感觉他的内壁更本接受不了这样的频率,但也只能缴着被单轻轻的呻吟着。
“爽吗?”简隋英推动着跳蛋,逼到了李玉的敏感地带。
“啊~闭嘴…这…嗯~需要我回答吗?”李玉差点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不断的快感从下身传来,下身也分泌出了许多淫荡的水渍,没用上润滑都湿润成这个样子,李玉的脸已经红的不像话了。
“可我更想听你自己说呢~这可如何是好啊~”简隋英将跳蛋拖出,又塞入。重复了大概十几回,每次李玉刚想体会这快感却又很快消失,知道李玉被折磨的没力气,才颤声说着。
“喜欢…但是…咳…更喜欢简哥的…”李玉犹豫了半天,发现鸡巴和肉棒似乎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词。
忍着强烈的羞耻感,李玉终于出卖了他的节操。
“我更喜欢简哥上我呢…啊~!”这句话无疑勾动了简隋英的心弦,把跳蛋猛的推到深出,李玉毫无防备的高潮了,身下将跳蛋吸附的紧紧的,以至于简隋英拿出来的时候还能听到“啪嗒”的声音。
没给李玉多少脸红的机会简隋英就将那跟勃起的鸡巴抵了上去,稍微蹭几下李玉就心痒痒,正当他急不可耐的时候简隋英突然的进入逼的他发出了一声呻吟。
“哈啊~”
“宝贝,你听听你现在的声音,怎么样,还是我的活儿好吧
', ' ')('。”简隋英开始大力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碾压着的敏感地带,李玉的脑中全被快感代替,良久才发出一声轻哼声。
其实简隋英知道李玉这是默认了,但本来他就打算狠狠的欺负李玉,于是故意找着茬。
“怎么了宝贝儿~是不满意哥的技术吗?”简隋英又大力碰撞了一下,李玉想说话可是一开口那上扬的小尾音根本抑制不住。
“啊~简哥…慢点啊~…啊~”接下来的一句,他的声音细的跟蚊子一样,只是还是被简隋英听到了。
“嗯啊~你的技术…好…”李玉的耳垂立刻红了起来,简隋英笑了,俯身去咬李玉的耳垂,李玉的耳垂也是很敏感的一个点
李玉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那是,你也没体会过别人的技术。”简隋英摸着李玉的硬物,简隋英的手覆上的时候李玉舒适的喘出一口气,他想要很久了,可是又不好意思自己撸,开口让简隋英帮自己撸更不好意思。
“宝贝儿,当0舒服吧?你知道你有多紧吗?被开苞以来一直都这么紧呢。一直做0好不好?”简隋英看着李玉失神的眼眸,他在太多鸭子身上看过这种表情了,他知道李玉已经爽的不行了。
但李玉比那些鸭子都要好看,李玉本来的面容是清冷又俊美的,这般被情欲所替代的潮红面容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见几次都是那么勾神。
“…唔嗯…简哥…想逼我说什么呢?嗯啊~哈啊~”
李玉好不容易找回一点意识,虽然脸还是很红,谁让简隋英说话直接,什么很紧之类的话…
李玉正要开口反驳明明简隋英自己也一直都很紧,简隋英似乎已经看出来他要说什么一样。又往李玉的敏感地抽插了几下,李玉立刻说不出话来。
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代替了他的语言。无奈的他只点了点头,表示着同意。
“这才对嘛,你简哥我的技术还能让你失望不成?你信不信再有十几分钟也许十分钟都不到我就能给你搞射了。”简隋英自信的看着李玉,李玉很是幽怨的看着他,自己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十几分钟就射了吧。
那小眼神不用李玉多说简隋英就知道他肯定不信。
他把李玉换了个方向。然后揽着李玉的腰从背后上他过了一两分钟李玉才算适应了,虽然羞耻感依然很强,但因为不想被简隋英说不配合他还是自己撅起了屁股。
这个方向做爱很明显更考验体力了,原来他只需要躺着就行,现在则是还需要趴着。快感直冲前列腺,李玉很清楚简隋英是对的,他感觉自己有射的感觉了,而简隋英还似乎已经感受到了李玉的不对劲,还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呜…简哥…不要!”李玉声音染上哭腔,还是没逃的过早泄的命运。
纵然李玉身体素质还不错,但也架不住刚刚射过一次身体还敏感的不行,简隋英趁着李玉夹紧的舒适射了出来。
二人的床被弄的一片狼藉。
换作以前李玉以前都会乖乖帮简哥清理着,然后自己清理床之类的。
但很明显今天再让他自己清理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简隋英细心帮李玉清理着,他虽然会清理,因为以前如果小鸭子让他尽了兴的话他也会帮着清理清理,但换床单他是完全不会的。
可怜李玉折腾半天还要睡沙发,他本来还想闹点脾气什么的,但看到简隋英打地铺以后默默闭了嘴。
打开手机预备告诉大家自己已经完成挑战的时候发现让原炀抢了先。
点开语音的时候刚好简隋英正准备给他盖被子。
听到顾青裴宣誓主权的内容以后简隋英不甘心把李玉手机抢了过去。
顾青裴你懂什么你,吃了你那小男朋友一次就给你能耐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我家小玉玉不仅愿意给我。还不止一次两次呢!而且,还很紧!
李玉皱眉,虽然那两人都知道自己当零0但也用不着这么张扬吧。
可是天生的宠媳妇本质让他无奈闭眸,回过神来简隋英已经来帮他揉腰了。
似乎。这样也不错呢。
说起勾引这个事情,赵锦辛明显比前面两位熟练多了。
他托朋友买了一种特别安全的性药。服下只会让身体产生需要的欲望,如果没有条件的的话还有解药可以用。
但赵锦辛寻思许久还是把两颗解药冲到了马桶里,只有封断自己的一切后路才能成功。黎朔是理智的人,但凡还有最后一条后路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掐好了黎朔回家的时间,赵锦辛喝下了带有性药的红酒,趁着药性还没上来的功夫他准备用牵引绳子把自己绑出一个可供黎朔享用的姿势。
可能也是因为从来没有绑过自己的关系,他折腾了好一会儿也没绑成。他只好用牙齿叼着绳把自己的手绑住。绑之前还特地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来。
黎朔回来时,药效已经上来了。
赵锦辛感觉有一种火一般的欲望,但是他一个人又解决不了
', ' ')('。他轻轻喘着气,他侧过身,用下体轻轻蹭着床榻,指望着能解决一些。
黎朔按过门铃后没有人回应他,锦辛不是回来了吗?带着疑惑黎朔用钥匙打开自己家的门。
客厅也不见人,黎朔还想着今天怎么应付这个小淫魔,一进房间的风景着实让他惊艳到了。
赵锦辛用牙齿轻轻啃咬着被单,脸庞一片潮红,手腕被捆绑在一起,还…没有穿内裤。
“锦辛!你怎么…?”绑架?这也不像啊…情趣?可是这对象…
“黎叔叔~我…我在勾引你啊…”赵锦辛松开嘴,他的发丝稍稍有些凌乱了,些许的汗珠从他的俊美的脸庞滚落,他这张脸本来就生的秀气,这样看起来更秀色可餐。
“…别闹了锦辛…你的身体不行的,乖,听话啊。”黎朔就要上去解开人手腕上的身子,接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时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怎么可能不心动。
“呜…是锦辛宝宝不够诱人吗?黎叔叔…凝血酶已经准备好了…就让我当0吧…我好难受哇…”赵锦辛委屈的眨着眼睛。看起来委屈极了
“…你这傻孩子…是自己吃的药吧…真是的…”虽然听上去很像是责备,可是黎朔还是将锦辛的手抬高举至头顶,狠狠吻上了人的唇。
这要是不心动,那他就是真的不行了。
锦辛伸舌轻轻舔黎朔的唇,还顺带咬了一下黎朔的唇。
“…锦辛,咬我?”黎朔挑了挑眉,看来这小家伙还有机会挑衅自己啊,这是等不及了。
锦辛刚刚的行为纯粹是无意识的,但似乎就是想看看黎朔接下来反应,于是准备摆出一副得意的神情,虽然根本就行不通,因为下一秒黎朔就对着他的脖颈咬了去。
疼倒是没多疼,似乎是因为药效的关系,身体变得很敏感啊…
“黎叔叔…别咬…锦辛错了…”黎朔转身熟练的从抽屉里拿出润滑,他的每一次关系都是在确认关系的情况下进行的,对待前戏都是很温柔的。
但锦辛还是忍不了住狭窄的的甬道里塞入异物的感觉,他直接疼的哭出声。
“黎叔叔…疼…呜…”听着他家小绵羊哭,黎朔低声安慰道,顺带还亲了小绵羊的额头。
“不哭哦,很快就好了哦。”黎朔温柔的声音让锦辛放心了许多,可当黎朔在他甬道里擦过一处柔软的地带时,一声呻吟没有忍住。
“啊~”这就是前列腺被碰到的关系…自己做1的时候似乎就喜欢这么挑逗黎朔,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是这里啊,锦辛,你的反应真可爱呢。”黎朔的语气的很温柔,可他的行为一点都不温柔。
又按下那凸起的一点,那种快感让锦辛无法用言语形容,因为药性的关系,他的身体太敏感了。
“呜…黎叔叔是坏人…不…不做了!”小绵羊准备跑路,可是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手还被黎朔压着。
“引完火就跑?玩呢?锦辛小朋友~”黎朔的语气有些上扬,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
“这么湿啊,锦辛,真的想走?”黎朔解开裤带,那尺寸已经是令人惊奇的程度了。
锦辛吞了吞口水,那种尺寸塞进去的话会死吧?!
“呜呜…我不做了…黎叔叔…啊!”锦的后穴愣是被黎朔的硬物撑开了,虽然前戏很足,但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好疼…
黎朔带了套,无伤大雅,因为是超薄无感的。
可是痛感很快被快感代替,锦辛有些恼,那种地方…为什么会感觉很爽啊…很快他的挣扎声变成了呻吟声,一声又一声,似乎开始接受了。
黎朔知道他有感觉了,一开始就任人鱼肉的人,那是没来感觉,感觉来了是会挣扎的,然后才开始慢慢接受的。
第一次做爱问舒服吗那可是大忌。
如果真是0基础的话那是肯定会害羞的,但如果是锦辛的话那完全没关系,毕竟是从小接受先进的西方的教育的,再说黎朔做0的时候他可没少问这种会令人脸红的问题。
所以在锦辛因为太过舒适失神的时候,黎朔咬着人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摩擦着。
“锦辛,还能接受吗?”
黎朔又狠狠侵略了几下,小绵羊几分钟前还喊着黎叔叔是坏人之类的话,现在已经完全被情欲所替代了。
“黎叔叔…继续干我好不好…疼…但是能被爽到。”锦辛红着眼睛,他这人平时就浪,在床上似乎也收敛不住这放荡的性格。
“我是坏人吗?”黎朔往人大腿根的软肉捏了捏。
小绵羊拼命摇了摇头,傻乎乎的,可爱的紧。
黎朔解开锦辛手腕上的身子,在锦辛还在迷惑的时候,黎朔已经把锦辛的手放到他自己那根空虚的硬物上。
“唔…黎叔叔…嗯~我难道不仅要被上…嗯啊~还要自己撸吗?”小绵羊的声音显然委屈极了。
“可是,会很刺激啊。锦辛不想试一试吗?”
黎朔温柔的声音太有欺骗性了,锦辛果然自己撸动起来。只撸了两
', ' ')('下锦辛就知道没办法进行下去了,会舒服到早泄的啊…双重的快感涌上身来,他多么像继续下去,如果自己不会早泄的话。
“怎么不继续了?”黎朔摸到了锦辛的硬物,已经硬邦邦的了。
“黎叔叔欺负人…我从来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射过…我自己撸的话…”锦辛气鼓鼓的说着。
“噗嗤…我还以为什么呢,既然这样的话~”黎朔带着不怀好意的小尾音,再次把锦辛的手放到了他的身下,自己的手也在那物之上“锦辛,一起啊,帮你射出来。”
“啊?”小绵羊还没反应过来,黎朔就已经展开猛烈的攻势了,锦辛本来还觉得自己摸几下就射了,但似乎是因为黎朔也在帮他射的原因,比他想的还要再多出来些时间才射出来。
因为是第一次的关系,锦辛的量还很多。不过很快,第二次,第三次接踵而至。
知道最后锦辛已经累的不行了黎朔才射了出来。这中间二人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和地点,好在床没弄脏,锦辛直接瘫在床上。
身上全都是一个个的草莓印子。
“哼,黎叔叔是禽兽…”在药性差不多消散的情况下,锦辛总算能用正常的语气说话了。
“我承认,确实心急了些,你没有哪里受伤吧?”黎朔关怀的语气像极了刚刚那个欺负锦辛的人不是他一样。
“腰有点酸,没什么大事…还有点累…”这是锦辛的总结,看来凝血酶暂时不需要了。
“呜…都怪黎叔叔那么持久,我都成最后一个了…”锦辛不满的把手机递给黎朔看。
上头的语音都已经转文字了。
“原来不是你想当0啊,你这小笨蛋怎么会比这种傻事。”
黎朔差点要让锦辛逗笑了,为了一个小比赛就献上第一次。
“可不是嘛,现在好了…我要穿女装跳脱衣舞了…便宜原炀和玉玉了。”
这损招还是自己想出来,他这是欠的啊。
“噗嗤,这还不简单。”黎朔拿起赵锦辛的手机,按住语音键。
顾总,简总,听我家小傻瓜说谁最后一个发是要女装跳脱衣舞的吧?锦辛最后一个,但他腰疼,得过些天才能跳给我看了。
这招夺笋啊。
凭什么同样是做爱,别人家的0就有那种做完爱再取悦1的态度呢?
可怜李玉睡了一晚上沙发过了几天还被迫被简隋英换上性感小白裙。又被按在沙发上做了几次。
顾青裴虽然觉得这种比赛很幼稚,但还是提出了想让原炀偶尔也穿穿不一样衣服的效果,原炀怎么能不宠着呢。
于是就有了那天原炀穿着狗狗模样的睡衣,屁股后面还特地用剪刀剪出一个大洞,不是因为他太想当0,据顾青裴所说原炀当0的样子很诱人。是他喜欢的样子。
这话给原炀高兴的,再当多少回0都值啊。
锦辛吧,自从发现了当0的乐趣后每天换着法子勾引黎朔,每次都以被欺负的哭出来告终。
最近邵群没怎么回家,虽然他心里有点担心,但还是选择相信邵群。
可是想要留住邵群在家里,却也难得厉害。
“黎大哥…只有这种办法吗?…我,并没有那种意思…”开什么玩笑,邵群的身子…可是他怎么都不敢想的。
“他确实是有着令人很没有欲望的臭脾气呢,你对他没有意思很正常。”黎朔轻轻的品尝了一口咖啡。
邵群这种人,长的还行。就是脾气太糟糕,说这么久了也的确能看出来,这家伙是真的爱程秀。
“不…不是的…邵群现在真的很温柔…不是不想,是不敢。”李程秀低下了头,邵群那么强势的人,不说更本不会愿意被上,即便真的有这种机会,自己也没有那个胆子吧。
“诶?别了吧,邵群做0?听着就好嫌弃啊,他那臭脾气怎么会有人下得去手?黎大哥你可别乱教秀秀。”
温小辉露十分嫌弃的吐了吐舌头,比起邵群会当0,他还不如相信洛羿当0都比邵群有天赋。而且,洛羿如果当0的话绝对会比邵群养眼多了。
最近他换了一个狼尾,佩上新打的耳钉。连温小辉这么漂亮的人看起来都有些帅气。
“…不是的,如果能让他对我加深印象…我…真的会的…”李程秀脸红了起来,这倒是真的,他之前没有考虑过自己有没有就会对邵群做些什么,可现在想一想,能看到邵群在身下不能反抗的样子,似乎被他哭着骂自己也值了。
“噗嗤,程秀,我可以帮你啊,锦辛刚好在医院,可以让他和我一起骗骗邵群,你对锦辛可比他亲表哥对他好多了,锦辛会帮你的。”黎朔轻轻笑出声来。
虽然但是,锦辛对自己都在医院了还让他做工具人一点都没有意见,反倒是觉得能坑到自己表哥绝对会很有意思。
李程秀犹豫了许久,还是点头同意了。想留住的,从来不只是他的心啊。
“黎大哥,你也太猛了吧!小赵都去医院了!”虽然小赵有点惨,但温小辉还是决定
', ' ')('黎朔相当有男人魅力,只要对面是自己喜欢的人,看着他好看的脸,就算做到肿也是自己愿意的啊。
“不是的,实在很少看到锦辛那种样子,一不小心就不知节制了…”毕竟平常看不到小绵羊那种任人欺负的表情嘛。
“不过,adi家的小狐狸被挑逗后才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反应吧?”
小狐狸长的也比老鹅显嫩,虽然黎朔也喜欢不起来,但怎么说评价也比邵群高一点。
“他?不是我自信,如果我有那种想法,他绝对脱干净在床上等我,他就是这种人,全依着我。”
虽然温小辉是纯0的说,但毕竟爱上的人是洛羿,要是不加深一下洛羿对他的印象的话,怕洛羿忘记他。虽说那样事不可能发生了,可洛羿就是超会算计的一个人啊。
这些天都没有回家。不会真的把自己忘了吧。
这个死小孩,明明家里好多钱了。工作再重要也要好好休息啊,这么放心自己不会闹吗?这个样子的话,即便是温小辉,也会有想要强行霸占他身体的欲望呢。
这次,也想离他更近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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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桌的何故,耳垂有些红,他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位置就是个乐趣,你看也不止一个人会有这种想法啊。”顾青裴看着何故有趣的表情,轻轻的笑了起来。
“你也想的吧,你家那个又唱又跳还就怪喜庆的男朋友,讨人厌是讨人厌了点,但长的的是真不丑。”
来自顾青裴审美要求还算比较高的肯定。
“居寒他,对我很好。”何故轻声说道,脑海中有浮现出宋居寒挽留他时候说过的那句话。
何故,你来上我吧。
这句话,应该还是作数的,毕竟居寒他现在,真的好温柔啊。虽然有的时候还是太任性了。
比方说这次和顾青裴出来聚会,前几天就跟宋居寒说了,也就是谈一些工作上的问题,可宋居寒死活不让,何故哄了他好一段时间,最后虽然同意了,但从宋居寒气呼呼出门的样子就能看出来,他还是非常介意呢。
不然也不会几天不回家。
“是是是,也就对你好了,你没见到他上次见我咬牙切齿的那个样子,我觉得他一定在心里给我扎小人了。”
听到这里,何故也忍不住笑了。
虽然顾总家的男孩似乎更凶一些,但那听起来的确是很在意但又碍于何故颜面什么都做不了的宋居寒会做出来的事。
“谢谢顾总,我会认证考虑顾总所说的。”还认真考什么虑啊,都怪顾总,本来只是想想就觉得很满足的事情,现在,已经想去这么做了啊。
只是几天没有见面而已,邵群万万没有想到再次见自己的赔钱货弟弟要到医院里。
“你个赔钱货儿!黎朔对你做什么了都!你没长手啊!不会反抗啊!你不知道自己什么体质啊!”
邵群进病房前看了一眼门外的标签,确定了是赵锦辛无误以后打开病房门就是一顿骂,而黎朔正在给给锦辛剥橘子,那充斥粉红气泡画面,邵群一秒钟都不想多看。
“真不好意思,没想到我在邵公子眼里和你本人一种德行啊。”黎朔塞了一瓣甜甜的小蜜橘到锦辛嘴里,小绵羊哪里还顾得上嗷嗷叫的表哥,用甜甜的声音撒着娇似的让黎朔再给点橘子吃。
真是没眼看。
“疼死你算了,赔钱玩意儿,嘶…”邵群骂了一声,正准备走人,被赵锦辛喊住。
“哥~别着急走嘛,你在医院干什么呀,可别跟我说是来看我,我可是一个电话你就来了!你肯定就在医院里!”
锦辛又被喂了一瓣橘子,隔着老远邵群就感觉到酸了。
虽然赵锦辛可能就是随口一问,但邵群还是心虚的扶了一下腰。
不管怎么说,因为加班睡在公司沙发结果第二天起的急摔到腰也太丢人了。邵群已经瞒着李程秀好些天了,怕同床露出马脚来,这些天邵群一直都没敢回家。
今天是最后一天来医院,腰已经没啥大碍了,他刚离开骨科室就接到了赵锦辛的电话,赵锦辛这小子因为床事过度那个地方肿了点,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但他这赔钱货弟弟就是怕疼,黎朔就给他订了一间病房好好养着。
虽说这事怪不得黎朔,他对待那种事还是很温柔的,只是锦辛每次都会撒娇缠着他又来了好多次,再温柔也难逃一肿。
可是锦辛小朋友无视了表哥过来看他的好意,只是看邵群又脸红又遮腰的,老色批本性纵使他自行脑补过程。
“噢噢!我懂啦,哥你真是的!跟我你还演什么啊!”赵锦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
你懂屁你懂。
虽然不知道这浑小子具体在想什么,但必须不是什么好事儿。
黎朔因为和赵锦辛在一起久了,t到赵锦辛的想法也变得不是那么困难了。
他十分嫌弃的看了一眼邵群,似乎完
', ' ')('全没办法把邵群那张脸带入被操的对象
“…锦辛,不要胡说,对象是他的话,程秀才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黎朔说的很含蓄。
正是因为这种简单的描述方式才让邵群理解了赵锦辛是什么意思。
“嘶,赵锦辛你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还有你!什么表情啊操,我他妈有那么不堪吗?”
尽管有上去打黎朔的冲动,可是腰有一点疼。而且赔钱货必须站在他那边儿,简直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嗯?你不会…真的…?”不出意料,黎朔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虽然邵群并没有。
“屁,我可是纯1!我跟程秀可不跟你们似的!”
确实,位置一直都很专一。
在那之后黎朔说的什么邵群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黎朔露出一个十分同情的表情。
必然不可能是同情邵群。
邵群自己也非常有自知之明,虽然程秀没有说,但邵群也知道…一个直掰弯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那种需求呢?
可能是心里有愧吧,邵群十一点多才回的家。想着程秀和正正应该都会睡了吧。
很明明显邵群低估李程秀的等待能力了。他觉得自己转动钥匙的声音很轻了,一开门还是迅速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搂住。
李程秀的眼眶有些红,邵群早该想到李程秀会哭的,可是又放不下面子。
“秀秀不哭了哈,对不起…”邵群想伸手揽住李程秀,可李程秀却将他抱的更紧,嘶…腰有点疼,但不能说。
“没哭,就是觉得,你工作很辛苦。”程秀这才松开邵群,伸手擦了擦眼睛。
骗人,你肯定哭了,而且,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会脑补很多。
他伸手揉了揉李程秀的脑袋。
“确实有点累,但是有家庭做支撑,就不会辛苦了呢。”李程秀点了点头。他相信邵群。可是,他想起那个怪怪的约定,自己似乎是最没可能完成任务的吧。
邵群洗完澡以后看一眼睡的香甜的正正。
还是小孩子好啊,睡的真香。
邵群先洗完澡,程秀喜欢干净,应该会多洗一会儿的,自己刚好可以擦一下药油。
这个过程比邵群想的要艰难,还是很疼的。
一个人龇牙咧嘴了半天,实在是运作不开了,正准备把按摩这个过程省掉。
但李程秀已经推开房间门了,邵群还是来不来把药油藏起来。
邵群尴尬的看了李程秀一眼,白躲了那么多天,该丢的面子还是得丢。
挨了几句轻言细语的责怪后,李程秀帮邵群查看一下伤势,稍微按摩一下才能促进血液循环,伤势才能好得快。
邵群乖乖趴了下来,最后还是被知道了呢。
解开浴袍后,邵群腰间的红痕显露出来。小少爷皮肤还是比较白的,有任何伤痕就会比较明显。
李程秀很自然的替邵群按摩了一遍全身,当他触摸到邵群臀部时,邵群很不习惯的颤抖了一下。
李程秀吞了吞口水,他之前并没有感觉过自己会对男人有兴趣,但是自从爱上邵群以后,无形之间确实有对邵群身体的欲望。
老是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真是困扰呢。
可能也是精虫上身了吧。手指在身体游走的瞬间,路过那一处紧致的小穴时,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儿。
邵群一惊,强压下转头的想法。
李程秀那么为别人着想的人…如果看到自己反应这么大,应该不会进行下去了吧。
程秀难得表现自己的需求…自己作为爱人,为什么不能满足他呢。
明明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呢,但却不回头,是默认了吗?
唔,太纵容我了可不好,我可是会任意妄为的呢。
邵群没有反抗,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冰凉的液体一点点倾下。
邵群没有做过任何这方面的准备。此刻也只能难受的扣了扣被单。
“邵群,今天就让我试试,在上面吧…”
李程秀的声音很温柔,但他的动作却不熟练到家了,虽然有可惜放轻动作了,但邵群还是觉得很难受。
而且,李程秀似乎不是在和他商量,只是告诉他自己要这么做而已。
“秀秀,下次…这种事不要先跟我说了好吗?”
因为是李程秀,自己没有办法拒绝。
但是听到自己要被上之前的预告,实在是太羞耻了。
“唔…知道啦。”李程秀不懂这方面,平时邵群弄的时候他也从没想过自己有这个机会,于是就没学。
邵群轻轻颤抖的样子还是很迷人的,可能也是因为从未见过这样的邵群吧。
而那个穴口又是那么的紧致,明明只是手指而已,李程秀就感觉难挤进去。
不只是因为穴口本就窄小,因为邵群现在,非常的紧张啊。
“邵群…虽然我也不是很懂啦,
', ' ')('但是放轻松一点…”李程秀俯身,在邵群耳边轻轻的说着。
耳垂似乎变得从未有过的敏感。
邵群红了耳根,李程秀都会懂的事,他怎么弄的这么狼狈。
呼…放轻松,把自己全身心的交给所爱之人。
邵群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李程秀的手指挤进去一大截,因为挤进的的实在太过突然,邵群轻轻发出一声呻吟,他感觉到某个地带,似乎被擦过时身体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还带有某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诡异了。
李程秀试着按压了那凸起的一点,邵群难受的哼出声来,那种地带…竟然能让他感受到异样的舒适…好羞耻…
“这个地方?我知道了哦?”
李程秀又没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撑的邵群感觉到后穴有些胀,可是这才仅仅是手指,李程秀的性器,怎么都会比三根手指要粗壮的多吧。
三根手指先是很不规律的在邵群体内搅动了一番,除了诡异的快感和些许的疼痛感以外,让邵群更进一步体会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他要被人上。
没有给他更多的心理准备,李程秀就用手指往邵群的更深地带挺去,每一回都擦过邵群的敏感地带。
虽然李程秀都没有彻底进去,但快感实在是逼的他不得不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传来,邵群让李程秀用手指达到了一次高潮。
回过神来时,身下已经湿成一片了。
“秀秀…进来,好不好…”邵群总算从一种勉强变成了真正想去享受这一场性事,李程秀是很高兴的,以至于性器放进去的有些着急,而邵群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没彻底散去,整个人敏感的不行。
被挤进粗壮的那一物,邵群感觉下面撑的慌,但他却感觉到了满足,小小的肉穴急切的吞着李程秀的性器,将李程秀的性器吸附的紧紧的。
李程秀艰难的抽插着,渐渐的,他感觉到适应一些了,便加快了速度。
邵群一声一声的哼着,不愿意发出什么太大的声响,也因如此,激起了李程秀的报复心。
李程秀扶着邵群的腰,帮他转了个身。情欲上身,邵群甚至没感觉到腰间的疼痛感人就已经翻过来了。
小少爷的脸庞依旧同平常那般好看,唯一变化可能就是,比平时乖多了,他的眼中皆是情欲,似乎看不到那个又狂又拽的凌厉少年了呢。
欣赏了一会儿邵群被操的有些失神的好看面容,李程秀又加快了速度。
每一下都彻底怼在邵群的敏感地带上。
按理说这是李程秀第一次使用前端性器做爱,可能成熟的男人意外持久吧。
邵群终究是忍不住了,从微微发出一点响声来演变成轻轻喘息,到现在必须要自己捂住嘴才能防止自己泄露出去的呻吟
可不能让正正听到动静呢。虽然这样模糊不清的呻吟显然更色了。
随着一股滚烫的白浆倾泻而出,李程秀和邵群双双达到了顶端。被内射的的感觉和事后的酸痛让邵群真实的体会到自己真的被上了。
姓黎的还说程秀上自己是一件没品的事,呸。程秀这不是上的很自然吗。
“邵群,以后,可不许不回家,也不许受伤…不然,我会,狠狠的…咳咳,欺负你。”第一次威胁邵群,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邵群也是第一次听这么温柔的威胁,虽然对方一边威胁一边还在给自己揉腰。好没杀伤力啊。
“噗嗤,想欺负我随时都可以啊,傻秀秀…嘶,轻点揉,好疼…”
偶尔让欺负一下,也不算特别坏嘛。
这回第一个反攻的是秀秀哦
最近温小辉似乎喜欢上了看起来很帅的风格。
先不说他又去新打了两个耳钉,较长的头发最近也都没有绑成洛羿看习惯了丸子头,而是解开烫了微卷。
看起来确实帅气了许多。
虽然每隔一段时间温小辉都会换风格,但这回真的与往常很不同。
洛羿和温小辉不是没有试过角色扮演一类的游戏,主要是温小辉喜欢玩。
这天洛羿下班回来时,家里的灯光很暗。温小辉竟然没有做那些洛羿说不来名字的护理皮肤的措施。只是轻轻做在床头查看着手机,似乎在很仔细的看着什么。
床头边摆着的是洛羿高中时候的校服,其实洛羿也不是很常穿,毕竟他的高中时光很短暂。
温小辉穿着同款校服,只是那件校服的外套被他系在腰间,衬衫也没有好好穿,胸口露了一大片。
配上他的发型和耳钉,确实有不良的风格。漂亮的容颜看着有几分痞里痞气的美在里头。
大底知道今天小辉哥要玩什么把戏了,大概是高冷校草和纯情校霸之类的。
无奈去浴室洗了个澡,果不其然正当他擦拭头发裹着浴袍出了浴室的门小辉哥就开始对着他撒娇,希望他可以穿上校服。
洛羿有些无奈,他现在好像是总裁诶。穿高中校服有那么一点不像
', ' ')('话吧
“老公~穿给我看嘛~”但还是禁不住温小辉甜腻腻的撒娇,让温小辉给他强行套上了。
正做好心里准备去接收什么奇怪的剧本时,温小辉给他带上一个眼罩,并用一根细绳绑出一个可供把玩的稍稍有些情趣的姿势。
怎么的,不是校园剧本吗?怎么似乎有点审讯的味道在里头了。
“老公,你几天不回家了?有数吗?”温小辉轻轻扯下洛羿的内裤,把玩着那可爱的性器。
洛羿被摸的难受,欲望像火焰一般迅速燃烧起来了,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要解释一下。
“小辉哥…”可是还未说完,温小辉纤细的食指就抵住他又薄又软的唇。
“嘘,虽然我知道这不怪你。不过,你连一个电话都不打,是不是太不拿我当回事了?”温小辉俯身亲了亲那可爱的性器,洛羿心中一惊,最近工作的压力实在是有些大了。
他怕自己的性格会变得古怪,让温小辉难以接受,堆积了许多天的欲望根本经不住温小辉的撩拨,他闷哼了一下,一股浓郁的液体倾泻出来,还有些星星点点的白色斑点溅到了温小辉的脸上。
“我错了,小辉哥…”洛羿刚刚射精过,他的身体还在抖,脸庞却是通红,想来那双被眼罩藏起来的漂亮眼眸应该也是通红的,令人想欺负吧。
“你当然错了,都赖你那么聪明,让我担心我管不住你,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你记住我。这可不是我想的啊!你逼我的!”也不知道小辉哥在生什么莫名其妙的气,之前还会嫌自己在家工作的时间太多了,非赶自己去公司呢。
其实如果温小辉直接说自己要上他的话,他未尝不会不同意。
但现在,因为毫无心里准备,温小辉用指间沾着精液直接开拓那神秘领域,太过突然的进去,激起了洛羿强烈的反抗。
意料之外的反应呢,还以为是什么都会依着自己,虽说是打脸了,但这个样子,确实会比机械式的做爱要有趣些呢。
“…小辉哥…好突然…我不要…”洛羿扭着身子,但这个情趣绑法不知道怎么绑的还就怪紧,几乎是越挣扎越紧。
“你操我的时候问过我要不要了?”温小辉有些气恼,胡乱在洛羿身体里碰撞手指有些弄疼到洛羿了。
“不是不愿意…小辉哥…慢点儿开…好疼…”洛羿轻轻咬着唇,明明是从未经过开发的领域,自然是紧的不行,痛的他完全得不到一点舒适。
听声音就疼,温小辉心软了,放慢了动作,开始寻找那能带来欢愉的某个地带。
如果知道温小辉要教训自己,洛羿宁愿自己当时顶着压力回来然后把温小辉操的下不来床。
……不,不行,这是伤害小辉哥,不能那么做。
不等洛羿反省自己,敏感地带被猝不及防触及到,明明只是被指间勾到而已,身体还是猛的一颤。
“洛羿,你知不知道,你的反应,真的好色哦。”温小辉露出一个得意的小神情。
洛羿的反应,假如是个纯0的话,到床上那绝对是个极品,就算自己不是1,那也是捡了个大大的便宜。
“小辉哥…我…没经验…你上我…会很没有意思的…”
虽然都到这种时候了,这话有些扫兴,洛羿还是想最后反抗一下。
“我不许你自己说自己,你很好,纯0亲自认证你有做0的天赋的!”温小辉用手指扣弄着那凸起的柔软地带,每触及一下,洛羿的身子都要颤抖一下,逐渐的,洛羿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管理了,不过眼罩完美挡住了他潮红的眼眸。
极大的舒适从某个地方传来,可温小辉似乎在玩弄他,断断续续的过程逐渐将他的底线磨尽。似乎面子也不是很重要了呢。
他竟然有些期待有什么东西能够不断在自己身下进出…被自己想法吓到的洛羿脸色有些苍白。
不过,很快他的脸庞就由苍白到一阵通红,身体猛的弯曲起来,然后剧烈但颤抖着。
虽然被绳子绑的很不方便,但还是能看出他的起伏很大。
“哎呀呀,高潮了呢。”温小辉轻轻笑了起来,将那两个字眼读的很重。那两个字眼在洛羿脑海中无限循环,洛羿总算知道了自己的处境。
“…小辉哥,把绳子解开吧,我给你操…还有眼罩…你难道不想看着我的脸操我吗?”
洛羿略带沙哑的喘息声实在是太具有诱惑性了,温小辉本来也就是想给洛羿一点教训,而上洛羿这个想法直到这句话之前也一直都只是想法而已。
不过现在,想法不再是想法。
温小辉解开洛羿的身子,摘下了洛羿的眼罩。
洛羿的表情管理控制的非常优秀,现在基本已经回复到平常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学生装的洛羿实在是太诱了。并不知道温小辉的想法的洛羿只是从容镇定的接下校服领带,用牙齿咬住领带,在自己的手腕上打了一个结。
瞧瞧,这被上的自觉性,温小辉有些不爱看,就像是现在发生的都是尽在他掌握
', ' ')('中事情似的。
……如果是洛羿的话的确有可能做到那种事呢。
他解开裤裆的带子,好在小小辉还算争气,没有因为一直当0就丧失他应该有的功能。
而且啊,看起来……真的好大。目测应该不输洛羿自己的家伙事儿。事实上,刚刚只是开了一下洛羿就能感受到那种疼痛感了。
这种大小塞进去简直太要命了吧。
哪种姿势呢,温小辉犯了愁,他完全都不了解当1,平常就眼睛一闭全让洛羿来。
“我教你?”洛羿轻轻问道。
“什么意思?看不起谁呢?我可会了,你给我躺好了!”
算了,还是普通的姿势吧,第一次适应最重要,以后可以和洛羿玩其他花样。温小辉用性器蹭了蹭洛羿的后穴,直到现在,洛羿的表情还时正常的。
直到温小辉撑入一个顶端…
洛羿难受的哼了哼。似乎不太舒服。
确实,前进的过程比想象中要困难的多,好紧。温小辉承认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自己调戏洛羿的调戏的太起劲,也没有太怎么扩张。
不过还是存有一些高潮过后分泌出的晶莹剔透的水珠的。
但是,第一次哪有不疼的呢?
洛羿努力将自己的呻吟控制在最低范围以内,但实在是被温小辉的不熟练弄疼了。温小辉把洛羿被绑住的手抬高,举至他的头顶,不得不说,这种牢牢掌控洛羿的感觉真的很爽,就是洛羿疼的几近扭曲的表情有点显眼了,温小辉心里还是想让他舒服的。
虽然其他的他也不太懂,但是…只塞一个顶端应该不会很舒服吧?
温小辉自己也没多舒服…只能说是舒服了,但没完全舒服。
待到洛羿底下那张小嘴儿终于完整吞下温小辉的活器时,洛羿已经非常累了,他的脸上都是汗珠,澡算是白洗了。
温小辉第一次体会这种被完全包裹的温暖感觉,舒服的他有些不知所措,险些一进去就射出来。
“是这里吗?”再次顶想洛羿最柔软的地带,不需洛羿回应,他相对剧烈的反应就已经把自己卖的死死的。
“啊~小辉哥…小辉哥…亲亲我…好吗…”洛羿进入状态了,主要折腾这么久了,他终于体会到做爱能令人快乐的地方了。
快感充斥着他的大脑,他这副任人蹂躏的样子全让温小辉收入眼眸,令洛羿很没有安全感,虽然他也不是什么适合撒娇的人,但还是就下意识做出撒娇的反应了。
温小辉温柔了笑了笑,要不是知道他的所作所为,这副小可怜的样子他差点就信了。
他俯身吻了吻洛羿湿润的眼角,将泪珠吻干净。
与此同时,身下的动作也没有撂下。
洛羿舒适的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快感渐渐取代了痛感,也许还会痛只是洛羿已经感受不到了。
他想咬点什么,目光落在温小辉的耳垂上。不等温小辉反应过来,而边就传来了湿润的触感。
温小辉的耳钉凉凉的,因为是纯银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味道。
但洛羿就是想咬一咬,不然他找不到事做就会忍不住去看温小辉的脸…就算是他,被人操也会不好意思的啊。
汗珠从温小辉的脸庞滑下,看起来竟然出奇的a…越来越不好意思了啊。
温小辉没有介意洛羿咬他,直到洛羿再次达到高潮,明知道这家伙是舒服狠了,但却把他的耳垂咬的生疼。
“嘶…老公好过分哦,把人家夹的那么紧还咬人家。”
也不知道温小辉是怎么做到快要洛羿欺负到哭出来但还能厚颜无耻的撒娇的。
洛羿已经听不清了,高潮的余韵使他的脸庞染上了可爱的粉红色。享受完洛羿紧致后,温小辉终于射了出来。洛羿轻轻喘着气,后穴缓缓流出精液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温小辉把把他手腕解开,发现那其实是一个活结。
“这个结很好解啊…你怎么会挣脱不开?”
温小辉揉了揉洛羿的腰,问道。
洛羿的脸庞更红了。他原来想骗温小辉,最后再次占据主导权,把温小辉操的下不来床。
但身体莫名其妙的起反应了,逐渐的,他就想回应温小辉,然后…就被操了。
“小辉哥…你其实知道的吧…”
洛羿轻声说道。温小辉揉的很舒服,虽然腰还是有点酸痛感。
“嘻嘻,感觉爽吧~”温小辉趁机揉乱了洛羿的中分,似乎这种幼稚的行为能让他快乐“虽然我还是愿意当0,但是呢,你被操的样子太吸引人了,所以…以后也让让我嘛~好不好嘛~老公~”
“……小辉哥,答应我,以后有这种想法不用提前告诉我了行吗。”
我其实喜欢直接的说。
小姑娘看着眼前的相亲对象,本来还对他漂亮的容颜有几分好感,可是吧这人态度也太差劲了吧。
自己好歹还是本市最火女团的队长,就算是宋居寒也不能这么不把她放在
', ' ')('眼里吧。
宋居寒一点点把切好的牛肉送进嘴里,不知道何故和那个姓顾的老男人又在聊什么东西,有没有好好吃饭呢?微信都没有回自己。不过那个老男人应该不会饿到何故。
至于其他人际关系,宋居寒不担心。毕竟那老男人家的狗也不是个省心的。
良久,宋居寒才想起来眼前有宋河给他安排的女人,长的也就中等偏上,妆还有点厚,甚至还没自己好看。
他是可以拒绝的,怪自己太冲动了,和何故置气跑出来实在不知道去哪里,就来打发一下这个女人,为了这种货色,宋居寒自己想想也觉得不值。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准备买单走人。
小姑娘却抢先买好两个人的单。然后十分自然的挽起宋居寒的手。
“宋先生,我知道你对我没有意思。但是哪有第一次见面就成功的恋爱呢?你说是吧!我觉得我们可以长久的发展一下。”
是你个头,一见钟情多了去了。而且你长的还没有何故好看。
“?我还有工作,就不陪张小姐了。”
宋居寒抽走手,迅速离开了餐厅。姑娘有些委屈,刚刚吃饭的时候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强调自己姓王了。
小松已经开着车在西餐门外等他了。
“寒哥,今天下午的行程为了相亲全让宋总推了,你现在时间很空哦,要去哪里?”
其实这话只是象征性的问一下,小松已经熟练的朝何旭家的方向开去。
说起来有些尴尬,虽然小松是宋居寒的助理,不好多说什么。但他已经闻到了宋居寒身上的香水味儿。
何工会生气的吧?居寒哥好不容易才和何工和好的说。
宋居寒皱着眉头,这女人拿香水洗澡了吗?碰个手而已。
“回别墅吧…我需要清理一下。”何故会不高兴的,这太不值了。
“诶,可…可是…”小松努力朝近在眼前的何故家的方向眼神暗示了一下,何故正在楼下。
“……”宋居寒拿起墨镜戴了起来,这种时候只要装做没看见就行了,虽然有点对不起何故,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何故刚刚回家,他当然认出来宋居寒的车了。宋居寒的每辆车他都能差不多记住什么样子,更何况他还认识小松。
但小松并没有在何故家停下,宋居寒靠在车窗边,看样子像是睡着了。
还在生气吗?生气到和女团偶像出去吃饭。还挽手呢。
何故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心情自然是不太好的。
看来,真的不能太惯着他呢。
————
宋居寒给红酒杯续上一杯红酒,葡萄的香气挺浓郁的,忍不住多贪了几杯。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他是真的有些醉了。
回想起上午见的那个女人…好吧,宋居寒一点都想不起来那个女团队长什么样子。
硬要说的话,好像妆化的挺浓,然后长的…也就那样吧,还没有何故好看呢。
因为何故去和他前上司去讨论什么地方的工程,虽然宋居寒也不是很懂,但他相信何故,但一想到那个的老男人实在是太优秀了,而且连宋居寒都觉得他挺有气质的。
谁不喜欢和更优秀的人在一块呢。
再看看自己,性格恶劣,人品差,还动不动就发脾气。好吧好吧,跟何故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已经改了一些了。
宋居寒缓缓捧起带有玫瑰花瓣的洗澡水往自己胸膛浇去,他身上混杂着玫瑰花和沐浴露的香气,早就没有香水味了,但宋居寒还是会心理作用去想自己和那个女人…勉强算是约会的事情会被何故知道,后果简直不敢去想。
宋河给他安排了一个女人,宋居寒和何故置气,就来应付这个女人了,因为第一次同意相亲,宋河还挺高兴,把宋居寒下午的行程都推了。
虽然这都是白搭,宋居寒把那女人撂在一旁一直跟何故回消息,一直到何故没有消息发过来了,宋居寒才看一眼相亲对象的样子,小姑娘看到他的脸,脸唰的就红了。
还以为小姑娘挺矜持的,结果下一刻就来到宋居寒身边,还很自信的来挽住他的手。
“……”
————
虽然已经敷衍了那个女人,但身上的香水味还是要解决掉的。
宋居寒起身想去拿浴袍,但很明显,他喝的有些醉了。起了个身愣是起不来,慢慢的,他感受到了水渐渐漫过他的脸庞。直到一个怀抱将他抱起,他的身子被泡的有些发软,这会儿才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容。
长的真像何故啊…可何故不是去和老男人约会了吗?
不等他多想,锁骨处隐隐约约传来了些许的痛感,他刚开始没反应过来,知道越来越疼,他才找回了些意识。
何故看起来很生气呢…
何止生气,何故已经在他的锁骨处咬出了一个很明显的牙印,看起来已经有些微微的发肿了。
“宝宝…疼…为什么咬我…”宋居寒的语
', ' ')('气听起来有些可怜,虽然有些明知故问了,无论是见那个女人还是刚刚的危险行为都足够何故生气了。
而比较巧的是,何故两件都知道了。
“宋居寒,非要我把你绑起来你才会乖乖的不惹桃花,不去做那些令人担心的事吗?”何故对着宋居寒的唇咬了上去。
自知理亏,宋居寒在这个吻上,处于下风。
何故挑逗着宋居寒的舌尖,一点点侵略着宋居寒的口腔,宋居寒被这急促又凶狠的吻亲的有些发懵,知道何故把手伸向某个地带,疼痛感才使他清醒过来。
“宝宝…你干什么啊…疼…”宋居寒松开口,他的后穴已经塞入了何故的一根手指,那种地方,从来没有过异物出入,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虽然知道何故很生气,也做过被何故上后的心理准备…但是这样猝不及防的扩张…还是好疼啊。
“干什么?我要上你…懂?”何故的手法还算熟练,手指进入的也算顺利,毕竟穴口有被好好的润湿。
宋居寒禁不住手指的挑逗,他虽然不介意何故上他,但是一点预防针不打,心里真的很难接受,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他直接疼出了声。
“呃啊…宝宝…你生气是当然的…呜…轻…轻点啊…”不等宋居寒道歉,那一片柔软地带就被手指很暴力的碾压到了,那种快感绝对是宋居寒第一次体会。
“你还知道我会生气?不对,我是不是应该问原来你还在乎我会不会生气啊。你还记得我,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啊。”何故将宋居寒的变化收入眼中,他撑入第二很手指继续扩张着,每次只是轻轻触及到敏感地带的边缘就迅速撤回,这感觉,简直是在逼宋居寒,逼他在期待着什么东西能够顶到那里。
“啊…我当然在乎宝宝了…对不起…可是…真的好疼…”何故的动作总算轻了些,宋居寒还是第一次,小少爷难得有这么可怜的时候呢。
再可怜,何故还是撑入第三指,火一般的欲望使某个地方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是扩张而已,宋居寒已经快要哭出声来了。
他的眼眸泛起一层湿润的水花,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被三指搅动的感觉,简直糟糕极了。
尤其是那种地带,每每只触及到边缘…那种被撩拨的感觉,让他渐渐抵触的情绪发生了变化,他竟然开始期待着碰到那里。
身体的反应比宋居寒本人诚实多了,穴口溢出了很多的水分,彻底湿润了呢,可以进去了呢。
虽然何故自己也无法抵制住身体的欲望,但他还是耐着性子,用食指和拇指抵住他的下巴,狠狠的吻了吻宋居寒。
“唔,宋居寒,告诉我,你想要吗?”到了这种时候,宋居寒有些急了,他根本没办法收敛住自己想要的想法。
他张了张口,犹豫了很久,刚想发出声音,何故用三指狠狠碾压上了那块软肉,这猝不及防的快感让宋居寒连带着声音将那满是渴望的需求放大。
“宝宝…我…呜…我想要…呃啊啊~”宋居寒扣紧了床单,何故拿了一个套带上,对着那闪烁着淫水的光泽的小眼塞了进去。
何故的性器是绝对大的,内壁被那一巨物彻底撑开的难受感,令宋居寒再也抑制不住眼眶中打璇儿的泪水了。
不得不说,宋居寒那好听的声音染上哭腔实在是太诱人了,何故狠狠的操上那片柔软到极致的地带,听着宋居寒带着哭腔微微沙哑的呻吟。
“听说你今天去见了漂亮的小姑娘啊,怎么样啊?好看吧?”何故将宋居寒翻了身,朝着他的臀瓣重重的拍打了一下。
宋居寒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奇怪,火辣辣的痛感让他觉得很爽,但是又拉不下面子去跟何故说…多拍拍我的屁股之类的话。
“不…不好看…呜啊…宝宝你不要打…有印子的…啊~”宋居寒张着口,轻轻咬住那枕头的一角,不断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反应不过来何故究竟想听什么样的答案。
“嗯?怎么不好看啊?不是还牵手了吗?”何故的语气有些发凶,宋居寒紧致的小穴含的他异常的满足,但生气还是要生气的“留印子怎么了,难道还有其他人能看到你这欠操的屁股吗?”
何故再次拍打上了宋居寒的屁股,痛感刺激的着宋居寒,将那一物缴的更紧。
“不好看…哈啊…真的不好看啊…哈…宝宝…我不该跟你置气的…啊…我知道错了…”
宋居寒咬着枕头,发出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反倒是增加到了情趣。
“你知道错了?你根本不知道你错在哪里。总是那么不小心,让人担心,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那可是…差一点…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了啊,这个傻瓜真的明白自己在生什么气吗?如果只是那个女人的话,自己根本不会这么生气,他当然知道宋居寒不会跟她有什么关系。
脾气那么臭,就算真的去约会也无非是给人家女孩子甩脸色看,没准心底里还嫌弃人家难看的。更别说何故根本不相信宋居寒会和她真的约会。
何故用力朝那一点撞
', ' ')('去,把宋居寒的理智撞的支离破碎,他松开咬着枕头的口,一声又一声的呻吟着。
“…何故…你大爷…我说我错了你耳朵聋了啊!呜啊…慢点…慢点啊…”话是这么说,虽然语气凶了不少,可是宋居寒那几乎被干哭了语气真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总算是发脾气了啊,不想跟自己装傻了呢。
“你知不知道,你发脾气的样子会让我更加想操你,把你操哭出来。”虽然宋居寒已经被操哭了的说。
“…呜啊…要…要高潮了…”极致的快感冲入大脑,让宋居寒有了想射的欲望,可何故按住了他的铃口,让他没有办法发泄出来。
“宋居寒,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射,我就不原谅你,知道吗?”何故又在那处狠狠顶了顶,宋居寒没办法射精,就这么一直持续着高潮的状态,何故已经把他操的爽的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默默接受这无厘头的要求。
终于,何故射在了套子里,虽是如此,宋居寒还是感受到了精液温度,他的铃口被松开,虽然很委屈,但此刻,他想享受射精的快乐。
看着宋居寒高潮后的自然抽搐,何故没说什么,将他翻了身,看着他的脸,何故抽出自己的性器,把套子摘了,又蹭了蹭宋居寒的大腿根。
“宝宝…不要了…不要了…”宋居寒轻声哀求着,实在是太累了。
“居寒,咱们听话好不好?这回咱们不进去了,就蹭蹭?”何故揉按着宋居寒柔软的腰肢,宋居寒现在实在是太可怜了,此刻身体敏感到一触碰就哆嗦。
“原谅我了吗?宝宝…我刚刚又发脾气了…对不起…”宋居寒显然是很享受这种感觉,事后的酸痛总能让他清醒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嗤,都被我欺负的哭成那样了,你不发脾气我才奇怪呢。不过,你下次再做错事,我还会接着欺负你的呢。”
何故稍稍往穴口蹭了蹭,没有进去,算是警示宋居寒了,虽然宋居寒耐不住高潮后身体敏感的状态颤抖了几下。
“…只有做错事才能欺负我吗?”后知后觉的宋居寒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唰的红了起来。
“对,不过不排除我哪天有想做上的想法了,居寒如果有想做下的想法的话,我也会满足你的哦。”何故亲了亲宋居寒的额头。
“宝宝真过分呢,不过…只能对我这么过分哦。”
虽说这些年原炀早以步入社会,但还是改不掉一些年轻时的习惯。
比如说现在,顾青裴和王晋在身后的包间应酬,原炀已经非常想闯进去不顾顾青裴的面子当着王晋把他提溜回家。
但是吧,只要他这么做了,顾青裴回家一定跟他吵架,让后开始打冷战。
这回,如果不是因为顾青裴心情好,才不会带原炀来。虽然原炀那次以后再没让顾青裴当过上,但这并不妨碍顾青裴高兴。
他们两个人已经生活了那么久了,他当然知道顾青裴真的不会和王晋有什么,他和顾青裴也都早以是彼此的了,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不过,他是放心了,但是有人不放心啊。
原炀打着手机游戏,也没注意看,直到一双价值不菲的运动鞋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这才抬头看了一眼。
早就听顾青裴说王晋谈了个年轻的小男朋友。应该就是个吧,比原炀想的还要年轻。
颜司卓穿着十分潮流的皮衣,别说配上一条很显腿型的牛仔裤还挺性感的。
可能是太过鲜活的生命力让原炀忘了自己其实也很年轻,他和颜司卓对视了一会儿。
颜司卓十分嚣张,颇有几分原炀年轻时的样子。
“你就是顾青裴包养的小情人?嘶,窝不窝囊,自己男人和别的有家室的男人在一起吃饭怎么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看着颜司卓一脚踹开包间的门,原炀有些惊讶的张了张嘴,哪来的小毛孩搁这示威呢?先不说自己护犊子啊呸,护顾青裴的时候这小孩还不知搁哪儿玩泥巴呢。
就王晋那样的,谁稀罕撬你墙角。
顾青裴从包间走出来,脸上甚至还挂着淡淡笑容。或许觉得小孩醋劲大的有些可爱了,就算是被赶出来也会觉得很好笑?
“人家包养的小情人来抓奸了,你还乐。”
原炀用着刚刚从颜司卓那学的说法,听起来不太舒服,显然也是挺醋的,就是没有表现出来。原炀关掉游戏,心里还在想颜司卓的话,心里有些不自在,但自己好歹一公司总裁,还需要顾青裴包养自己?还是说自己长的就是一脸小白脸的样子。
“抓什么奸,早几年前你也是这德行,别五十次笑百步了。”顾青裴抬手轻轻抵住唇,轻轻笑了起来。
“你怎么拿我跟他比,他才多大,我可比他有担当多了。”
原炀有些不满,他认为顾青裴实在嫌弃他以前幼稚,虽然那是事实,但现在分明改掉很多了好嘛!
“有担当?”顾青裴朝他看了一眼,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然后轻声道:“嗯,是长大了点啊,也会让别人享受了
', ' ')('。”
原炀第一时间还没听明白这话到底是哪里不对,但看到顾青裴忍俊不禁的样子才反应过来顾青裴到底说的什么事。
“我靠,顾青裴你大爷!不就一次吗?你乐个什么劲儿啊,给你能耐的。”
原炀有些生气,撇开顾青裴自己先走了老远,虽然顾青裴勉强跟上了,但毕竟不能跟原炀的体力比,他只能伸手去扭原炀的腰,物理让他慢一点。
“你也说了,就一次,你还气什么啊,我还没气呢。”顾青裴觉得有些好笑,二十多岁的人了还要自己哄,更好笑的是自己竟然真的去哄了。
“嘶…我慢点,你别老拧我腰…痒…”原炀身子轻轻颤抖了一下,他的腰真的很软很敏感,上次做的时候顾青裴就发现了。
“还不是你沉不住气,还是想夸你的。”顾青裴看一眼表,说道:“二小时四十分钟,很不错了,没有跟那个小朋友一样。”
原炀总算有点好脸色了,主动去勾顾青裴的手。
“别垮脸了,不如,晚上给你点奖励?”顾青裴确认四周没人以后才牵住原炀的手。
“拿我当狗呢?还奖励…”原炀刚要反驳。
“要不要?”
“…要…”
原炀非常无语,顾青裴总有办法把他当耍的团团转。
就像明知道原炀并不是那种什么都能承认的人,但还是能逼的原炀老老实实的说实话。
“你给我奖励我凭什么不要!我不管,这可是你说的,不给的话…”原炀顿了顿,他似乎想不出什么条件,而且…这个条件如果顺势说下去的话,似乎有点傲娇的味道了啊。
“嗯?不给的话怎么样?”顾青裴觉得有些好笑,先不说自己为什么要骗他,他也很期待原炀能说出个什么来。
“?爱给不给,谁稀罕!”
原炀撒了手,气呼呼的先回家了。
从前只觉得他幼稚,竟然也没觉出来他这么可爱。
顾青裴笑着跟了上去。
————
口嗨是嗨的有点爽,可他是真的很期待顾青裴的奖励,回头能…咳咳,脱光了在床上等自己,再好不过了。
可顾青裴怎么着都不是那种解风情的人……好吧好吧,自家只是没兴趣对自己这种类型风情罢了,如果自己是那种软嫩的乖巧男孩,顾青裴应该还是愿意跟自己调情的吧。
像是上次被顾青裴操了以后,原炀好长一段时间都处于“丢人死了”的状态,回味那场性事是不可能的,他才不要去想自己是怎么被顾青裴欺负哭的。
顾青裴除了他不能下床的那段时间把这件事放在嘴上提上了那么两回,原炀知道老狐狸是故意的,但实在没有能力去回嘴了。
待到原炀身体好了以后,顾青裴又很识抬举的不说这回事了,并且一点想再次做上头的意思都没有。
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让顾青裴这么没有欲望吗?
……等等等,顾青裴对自己有没有欲望和他有半毛钱关系啊!就算顾青裴想操他他也不可能再给顾青裴机会了……不不不,还是要给的,不然别说老狐狸有意见了,他自己也过意不去。
————
一个人为莫名其妙的奖励想了大半天,原炀发现自己还是像多了,以顾青裴为人处世,撑死也就送自己一支钢笔。
果不其然,原炀一打开书房的门就能看到顾青裴正在工作,似乎忘了有说过要给自己奖励之类的话。
好气哦,可是看着他那么多工作又好心疼。
原炀端着一杯热茶,也没顾得上敲门就进了书房,顾青裴朝他看了一眼,他朝寡淡的茶水看了一眼,比起茶水,他更喜欢咖啡一些,不过原炀不让他多喝。
他端起茶杯,尝了一口。
嗯,没味。
他不该抱有太大的期望的。
“姓王的有病,给你这么多任务。”原炀撇撇嘴,不高兴的情绪十分明显。
“嗤,这还不是肯定我的业务能力,再说了,王哥之后还要负责这项工程的对接和更进,不见得比我轻松。”
顾青裴笑了笑,再次喝了口并没有什么味的茶水。
原炀凑过去看一眼顾青裴的电脑,也是下意识往顾青裴腿上一按,他是在很认真的看顾青裴工作,而顾青裴…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原炀的睡衣上。
那套时尚睡衣原炀现在已经彻底不穿了,取而代之的白色小体恤和淡蓝色小短裤,这清纯可爱的装扮无疑是顾青裴喜欢的。
“看那么起劲,你看的懂吗?”顾青裴勾住原炀的手指,在他的掌心轻轻的捏了捏。
“看不起谁呢,我好歹一公司总裁好不好。”原炀看着电脑,真就像模像样的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顾青裴刚开始还能配合的点点头,时间长了就有点不太行了。
他很自然的揽住原炀精瘦的腰肢。
“你好像挺有看法的,就坐我腿上多说一会儿吧。”
原炀一开始真没注意,真就抵住顾青
', ' ')('裴的腿坐了上去,然后说了一大堆,还时不时因为说的太起劲了朝身后无意识的蹭了几下。
顾青裴现在彻底听不进原炀在说什么了,他很喜欢原炀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也不知道是他自己带滤镜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导致的,他总觉得原炀身上有香甜的气息。
回过头来的原炀显然已经发现场面变得十分不对了,他这个姿势也太撩拨了,真的就和被顾青裴包养了一样,而现在,他正在疯狂取悦金主。
原炀作势就要离开,然而顾青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环住原炀的腰,原炀的腰真的碰不得,他轻轻骂了一声顾青裴,然后被迫坐在顾青裴腿上。
顾青裴伸手去勾原炀的短裤,把它同那条黑色小内内一到勾了下来。
“顾青裴!你不会是要…”
原炀的身子突然绷直了,他真的不是打心里讨厌做下面那个,只是容易紧张,也容易害羞。
他感受到什么顾青裴指间从他的脊背滑落,身子敏感的一哆嗦,他强压着内心的不安,转过身与顾青裴轻吻在一起。
这个吻没有平常那么强势,顾青裴很容易的占据了主导权,一边掠取着原炀口中的甘甜,一边用手指朝那紧致穴口开扩进去,这一下子,让原炀更没有能力顾忌那个吻了,他的身子猛的一软,全靠顾青裴扶着他才没有倒下去。
似乎是过于丢人了,原炀打算证明给顾青裴看自己啥事没有,他抵住一只腿在顾青裴的腿上,两手环住顾青裴的颈部,自认为这种姿势足以证明自己一点都不紧张,哪曾想顾青裴这么快就找到了他那柔软的一点,轻轻揉捏了几下原炀就感觉自己站不住了。
“呃啊…你非要在……这里做吗?”原炀把头埋进顾青裴的颈窝,殊不知他现在这样有多可爱。
“还不是因为你穿的这么少,我等会还要工作的。”顾青裴很满意这回原炀对这场性事这么服从,虽然原炀还是太紧张了。
原炀抬起头来刚想骂顾青裴,他哪里穿的少了,改天穿个蕾丝顾青裴是不是连前戏都省略了直接操啊。当然是不可能真的穿蕾丝的那一点被猝不及防按压到了,脏话硬生生被一声呻吟替代了。
“啊哈~…你还知道要工作啊…”原炀脸都红透了,顾青裴也太卑鄙了。
实在是因为太熟悉原炀了,下一句能说出什么话来的顾青裴也还是能知道的。
“好啦,主要是,想你了。”
如果这么深情的话不和顾青挺入三指在同一时间里,那原炀绝对被感动到了。
“啊~…想我就到床上等我来操…啊…啊…不是让我来等你…还要被你操…”
原炀朝着顾青裴的颈窝咬去,大概是知道自己的狗牙有多锋利,原炀没咬太狠,但还是咬出了一个相对明显的牙印的。
“不一样,我能把你操舒服。”
顾青裴解开裤带,让西装裤落到自己脚踝处,刚要伸手去拉自己内裤,就已经被原炀制止了。
“啊…我…我来…”原炀拉下顾青裴的内裤,尽管也不是第一次见了,还是会因为那根粗壮的东西将要插到自己身体而感到恐惧。
不可否认,原炀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想做了,他咬着唇,身下的水渍越分泌越多,他看向顾青裴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可怜,渴望顾青裴进来,又不好意思说。
顾青裴将手指猛的一抽,而因为手指吸附的还算紧,抽出时的那“啪嗒”声让原炀脸红极了。
都这样了,再说不想要顾青裴都要嘲笑自己了。
“妈的…你快进来啊艹…”原炀有些急了,说话也急了些。
哪曾想顾青裴托住他的臀部,猛的整根没入进去,猝不及防被撑满,原炀狠狠捏紧了顾青裴的肩膀,眼神迷离的感觉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机会难得,原炀…要不要试试自己动?”顾青裴撩起原炀的衣服,轻轻啃咬起那颗脆弱的乳头。
“…啊…?顾青裴…呃啊…你大爷…”原炀脸又红了一圈,他很现在虽然被撑的很满足,但也只是被撑着了而已,他想要的是顾青裴动,不断的抽插才是他想要的。
自己动那简直是……再一次挑战他的底线。
可是…就是控制不住啊。
原炀按住顾青裴的大腿,和自己做了许久的斗争,还是耐着性子去动了,他扶住顾青裴的肩膀,一上一下艰难的运作着,他一点都不想知道关于自己很紧这件事,但他动的时候就知道了。
而且,自己动真的很不能控制度,原炀每每剐蹭到敏感地带时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根本做不到整根全部捅进去。
尽管如此,顾青裴还是很欣赏原炀自己来动的,看着他难受得不到满足的表情,老狐狸看的那是津津有味。
直到原炀不知道第几次没敢让性器捅到他那块柔软地带时,小家伙真的要哭了,他摇着顾青裴,可就是不张口说自己想要。
好吧好吧。
“要吗?”顾青裴咬着他的耳垂,先给了原炀知道台阶下。
原炀张了张
', ' ')('口,心里默念顾青裴你给我等着,然后还是说那两个足以让他羞耻到极点的字。
“想…要…”原炀的眼眶红通通的,很明显是真的想要了,顾青裴托着他的屁股,一点一点的将那一物送了进去,敏感地带被顾青裴很熟练的撞击到了,被来就因为渴望而通红的双眼这回事彻底被舒服到了,漂亮的眼眸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在多次撞击以后原炀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盐水,眼泪直溜溜的往下掉,声音也染上了哭腔。
“艹啊啊~慢点~慢点…嗯啊啊…”听着自己那软到不像话的脏话,原炀都要疯掉了,可是,是真的舒服的一塌糊涂。
顾青裴踢开脚下的裤子,几步路的功夫把原炀扔到了沙发上,怼开他的肉穴继续操弄了起来,原炀已经管不住自己还带有哭腔的呻吟了,他一声一声哭着。
语气终于软了下来,开始冲着顾青裴…进行类似撒娇一样的行为了。
“青裴…青裴…慢点…呃啊~哈啊~”
一片弥留之际,原炀达到了高潮…他抬起手想挡住自己泛着潮红的眼眸,但顾青裴将他的手举过他的头顶,开始了二次进攻。
高潮过后的身子本来就敏感的厉害,原炀更是极品,虽然他也很不想承认。但他的确享受着在身子这么敏感的状态下顾青裴持续输出,虽然每次原炀的身子都能弯曲好大的幅度。
“我是不是答应过,要给你奖励的?”顾青裴勾着唇,将原炀无力挣扎的样子全部收入眼眸。
“闭嘴…闭嘴…啊…”
原炀做到兴头上,本来都不想听顾青裴说了什么,但听到奖励那两个字,就忍不住骂了一句,都赖那两个字,他又被上了一次。
“哈啊…有病,没见过你这样的啊…嗯啊~陪你工作…你还能上我一次…”
顾青裴听了有些好笑,下面咬得这么紧,真的好意思说他一点没被取悦到吗?
“没办法啊,谁让我尝到了甜头呢,就忍不住再觊觎呢。”
本质上可也还是一只吃肉的狐狸呢。平常都要努力去忍这个想法,他当然知道小狼狗不会是经常愿意当的人。
“不过现在,要给我家小家伙一点奖励了呢。”
原炀还在疑惑,被那滚烫的热流刺激的猛的一阵收缩,他再也忍不了了。
“顾青裴…你…也好意思?”
原炀忍不住骂道。这算什么奖励啊。
“你自己让奖励变质的,我本来想送你一支钢笔的,不过现在呢,钢笔我依然会送。这个是附赠的哦。”
顾青裴笑着退了出来,替自家小狗狗揉着腰肢,他知道狗狗现在不想搭理自己呢。
一回过神来就冲进了包间,颜司卓看着王晋微怒的俊颜,心里有些懊恼…自己又冲动了。
王晋冷冷的看了一眼他,他低头看一眼表面,嗯,两小时三十八分钟。倒是比想象中多等了一些时间,但还是闯进来了。
“…对不起…”颜司卓不情不愿的来了一句对不起,虽然不是很想,但王晋肯定生气了。
“你怎么答应我的?”王晋拿着公文包走出包间,颜司卓跟了上来。
你说这家伙跟就跟吧,自己体力也没他好,也没想着能给他甩了。
和颜司卓在一起的每一天王晋都在想自己选择这个小朋友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他太冲动了,甚至比当初的原炀还要任意妄为。
正当他这么想时,颜司卓来勾住他的手指,看他的样子,似乎是真的有在反省了。这孩子最大的优点恐怕就是每回都能反省自己错误,还挺可爱的。
其实王晋主要也不是气这个。
早就猜到这小家伙要来闹,他和顾青裴基本都已经沟通好了,闲下来的时间谈了一会儿家常。
顾青裴说的十分含蓄,但王晋还是听出来,他的合作伙伴在很他炫耀自己上了原炀,还说什么“原炀最近做出了一些明显的改变”等等等。
王晋只能点头赞同。
根本不能指望颜司卓也给他做点改变。
看王晋还是一脸不高兴的样子,颜司卓也感到有点无辜。
“呜,还在生气吗?顾青裴包养的那个小鸭子那么好看,你就别老和他在一起了…”
你没希望的,只有我要你。
这话说出去绝对要和王晋冷战的,颜司卓飞快住了嘴。
“鸭子?嗤…”
原炀那小崽子打拼这么久,好不容易也能当个总裁了,到这个小朋友眼里竟然是个鸭子,虽然很可怜,但还蛮好笑的。
“那你呢,你现在也不是,岂不是也算被我包养了?”
颜司卓有些不服气,他好歹也是个少爷出身,哪用得着王晋包养,但能哄王晋开心,也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鸭子?我要是你的鸭子你还不得每天流鼻血,长的好看身材又好,晚上来几次都不够。”
颜司卓像是一点都不介意拿自己做这种例子,神情还有些得意
“晚上来几次都不够?你让我来了
', ' ')('吗?”
王晋有些好笑,鸭子是什么特别值得炫耀的职业吗?他还非把自己吹上一吹。
“你也没说要来啊?”
颜司卓反问过去,似乎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不就是被上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到底是更年轻的血液,思想开放到让王晋有些不可思议,上这个凶巴巴的小朋友这么简单的吗?
“你什么意思?”
王晋有些心动,颜司卓的确是好看,之前在前妻家里遇见他时自己就是把他当成鸭了。还发生了很多那样那样总之就是没出书的情节。
“嗯?你不想吗?我可以当下的。”
————
要了命了。
颜司卓从来为想当下面这种事。
他没有做过任何准备,虽然少年思想是很开放的,但毕竟是二十出头的少年。
对于被操这个概念还是挺害怕的。
他这个澡洗的格外久,他用淋浴头一点点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答应被上这种事…算了算了,就当是给王晋长面子了,人家男朋友有的,他不会比任何人差。
……无论是上还是被上。
他洗完了澡,刚想起身拿浴袍…手在空中停了停…以表决心,还是不穿了吧。
他赤裸着身子,走出了浴室。
虽然想的很开放,但他这还是第一次全裸出现在王晋的面前,开玩笑,他可没全裸的癖好。
王晋已经洗完澡了,他正拿着一本策划案翻来翻去,一展小夜灯微微透着橘黄色的光芒,显得王晋优雅极了,他本来就生的好看。他那正人君子的样子太容易蛊惑人了,因为看起来就像从没有惦记颜司卓这点身子的样子。
见颜司卓光露露的身子,王晋这才把计划书扔到一旁,这这人君子平常最会骗人了,这会儿他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透着光,展示着人类贪婪的欲望,这样显得倒还有几分真实。
“老流氓,等着急了吧。”颜司卓声音里透露着随意,似乎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不过,哪可能一点不害怕呢?王晋看他掀开被子那抖动的手,打心底里想笑,但是为了顾忌这孩子的面子,王晋强忍了下来。
颜司卓真的很漂亮啊,不仅是俊朗的容颜,还有这无与伦比的身材。
这孩子以前都是做上的,而且就跟王晋有过性关系。这会儿王晋才发现,原来颜司卓的皮肤是如此的白皙,简直就像艺术品一样。
这样金贵的身子,无论是谁对他做些什么都会感到有点可惜呢。
“真的不用勉强的,我爱你又不是因为我想上你…”
王晋揉了揉颜司卓的发丝,颜司卓把头发留长了一些,洗过澡以后看起来挺乖巧一男孩,只是性格真是太不讨喜了。
颜司卓推开王晋的手,不是不喜欢,只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被摸头也太难为情了。
“少跟我正人君子啊,别以为我不记得了,你一次见我的时候不就是把我当成姑妈包的小鸭子了吗?还要睡我呢,我都记着呢。”颜司卓准确的描述了曾经发生的事,
虽然的确是王晋曾经草率了,闹出了许多的乌龙,可是,如果一开始他就很颜司卓客客气气的像正常姑父侄子那种关系的话,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而且啊,你敢说你知道姓顾的把他小情人操了以后你一点不心动?”颜司卓亮出可爱的虎牙,坏坏的笑了笑。
“傻子,你以为我是为了面子吗?我只是怕你受不了…”
怕你害羞啊,笨蛋。
颜司卓怎么可能一点不明白王晋的想法,他怕自己受伤,怕自己的不喜欢,怕很多很多和自己相关的事,可是,不能因为顾忌自己就爽不到王晋本人啊。
“你真当我当兵这些年是吃素的吗?好了好了!快点!趁我还有耐性,你以后可不见得还有这种机会。”
颜司卓翻了个身过去,方面王晋对他做些什么,王晋虽然很无奈,他怕是不知道,他所谓的顾青裴“小情人”曾经也是当兵的呢。
虽是如此,但还是挤了很多的润滑剂在手心,一点点把手指涂匀了,朝那个从未被开过的小眼探去。
那个地方刚开始撑进手指时,颜司卓感到十分的难受,从未有过任何异物在那种地方进出,自然是极其不舒服的。
随着王晋加深了手指,颜司卓渐渐感觉到了一点点的疼痛,单单是疼痛他也就没那么抗拒了,骗骗是从那种地方传来的疼痛,简直糟糕极了,又疼又羞耻。
王晋是对的,他真的很怕。
颜司卓的身子抖啊抖,刚开始的扩张让他得不到一点舒适,虽然这也是当然的,毕竟他这是第一次,总归是痛的印象更深一些。
但毕竟面对的是王晋这样的老手,王晋在颜司卓紧致的甬道里探索到了那最柔软的地带,在那一处揉按了几下。颜司卓笔直的身子突然弯曲了一个不小的幅度,第一次体会这种异样的快感,颜司卓自己也控制不住身体这些微妙的反应
', ' ')('到底是小孩子,身体真柔软啊。
颜司卓这个小混蛋偶尔也会进攻他那些脆弱地方,王晋虽然被刺激到了,但肯定是没有那么大的反应的。真是风水轮流转啊,看小家伙都抖成这样了,肯定挺难忍的吧。
并不是,颜司卓以为这种事情只有当上的人才会被爽到,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震惊的一时说不出话来,但肯定是比想象中的干疼要好受的多的。
颜司卓不想哼出声来,可那个地方实在是脆弱的可怜,用不了多久他就难受的扣起床单来,毫无疑问,能清楚的感觉到一阵一阵的快感,可是…偏偏是从那种地方。
想要多多体会这种感觉,那岂不是要…插…插进来?虽然知道这是必然的,可是知道这样会让自己…爽到…就会更害羞了啊!
更可耻的是他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这该不会是自己流的吧。
这简直是屁话,整个房间里除了他和王晋哪还有别人,他咬着唇,从齿间轻飘飘的挤出几声呻吟来。
这是王晋认识颜司卓这么长时间来第一次听见他用这种语气说话,比小家伙平常的声音轻柔多了,听起来也乖乖巧巧的可爱的紧,要不是这家伙今天凶巴巴的闯进他和顾青裴的包间惹自己生气,恐怕王晋今天也没这个机会。
“…好了…好了…你快进来…”颜司卓的脸庞红通通的,可爱的紧,王晋低下头,咬着他的耳垂,一点点的调戏着他。
“像苹果一样,好可爱啊。”可爱这个词,打颜司卓幼儿园毕业以后就没听见谁用过这个词形容自己。
“谁可爱了…王晋…你是不是…忘了…啊啊~艹”颜司卓咬着唇才抑制住呻吟,刚刚身下猛的一阵快感,他愤怒的回过头去看王晋,灯光下,颜司卓的眼眶是通红的。
其实颜司卓没来不是说的什么好事儿,他想说王晋是不是忘了被自己操的样子有多迷人。
“想好了再说,你现在在我手里。”王晋显然是知道这小家伙能说出什么话来,明明这么敏感,却还老想着挑衅自己,不乖的孩子,要教训一下呢。
颜司卓有些不甘心,可看到那巨大的性器,他吞了吞口水,这么大玩意儿插进来他会不会死啊。
会死,看到就会吓死,插进去就更不得了。
紧接着,王晋把那一物往那穴口蹭了一蹭,然后一点点撑了进去,颜司卓难受极了,实在是太撑太胀了。
颜司卓是第一次,王晋虽然不是第一次做爱,但到底是没做过还是个雏儿的,颜司卓那温柔乡里是又暖又紧。
而颜司卓就不那么好受了,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颜司卓感觉他要哭了……
随着王晋开始抽插,诡异的快感夹杂微微的痛感持续从每个地方传来,床单看上去都要被他扣坏了。
“慢点…慢点,王晋啊…啊…我难受…”颜司卓微微侧过身来,拉了拉他的衣襟,那可怜兮兮的神情,一看就是真的难受的紧。
“乖…乖…不疼了不疼了昂…呼呼?”虽然也不知道底下难受和耳根旁边吹气儿有什么关联,但颜司卓还是因为耳垂太过敏感轻轻颤了颤。
王晋富有磁性的桑心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即便身下依旧难受但颜司卓已经感觉到没有那么的疼了。
“呜啊…你上了我…啊…就给我收点心听到了没?”这种台词对颜司卓来说就像是刚谈恋爱的小女生一样纯情,他也很难以置信自己能说出这话来,但他就是不想让王晋出去和顾青裴混在一起,那个男人太优秀了,和他比起来,现在的自己什么都不是,甚至连那个被自己定义为包养的小情人一样的男人都比自己优秀的多。
“噗嗤,要我说几遍,我跟青裴真的没什么,请问你听到了没有啊?”王晋再次顶向那处柔软,颜司卓哼了哼,虽然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总归能享受到一些了。
“啊~听到了…老流氓…你绝对是…啊啊~慢点…蓄意报复…”强烈的快感充斥着颜司卓的大脑,他感觉他的身子软成一摊春水,有什么地方变得越发的不可收拾了。
很快他就知道了来自身体的变化,他…高潮了。
他的身体本来是背向王晋的,现在直接挺了起来,那一瞬间的快感,可以说是彻底让颜司卓享受到了。
身体回归原来的位置以后,颜司卓的身子敏感的不行,缴的王晋很紧。
王晋扶着颜司卓的腰,也不管人答不答应就给人换了个方向,看着颜司卓那被干的全是情欲的眼眸,颜司卓的鼻尖起了一层薄薄的汗珠,本来就好看,这样一看更欲了呢。
看着颜司卓潮红的眼眸,王晋狠狠怼击了一下,颜司卓没忍住往他的脖颈咬了一口。
疼是疼了些,但王晋还是满足看着他的颜射了进去。
这场累人的性事总算结束了,颜司卓头一次感到这么累过,他的喘息声特别好听你们没机会听,即便是事后他也因为没怎么反应过来而喘息了几下。
“小卓。”王晋轻轻揽着他的身子,试图用美色哄人
“闪边儿,不想理你这个老流氓。
', ' ')('”
颜司卓骂了一声,侧过身去,虽然那招不是很受用,但到底还是让王晋揉腰了呢。
私设宋居寒只火一段时间的过气歌手
这是宋居寒被困在海岛别墅的第三个星期,他似乎已经有些习惯了。
何故一直都有来看他,有时候每天都来,有时候两天一次,每次都只是陪他说说话,但是始终都没有对他做什么。
宋居寒刚开始可能还会有精力去骂他,可时间久了,他也知道没什么用,便没了那兴致。
可能也是知道这里信号差吧,也可能是何故对他太信任了吧,他的身上留了一个手机。
虽然几乎没什么用,但宋居寒很珍惜自己手头上唯一可能联络的的东西。
他平常不能在房间活动,他的一只手腕被铐在了床头,只有何故在他身上尽兴了,他才有出去活动的可能性。
何故确实不会动他。是宋居寒自己的意志不坚定,何故长的好看,语气又那么温柔,虽然宋居寒心里对他有怨恨,可他有的时候也禁不住诱惑。
也许,他的心里还是有何故的吧。
有时候是口,有的时候是手。大腿根处也用过,但那似乎是最后的底线了,何故从来就没有难为过他。
每天都有人来给宋居寒送食物,他仍像个养尊处优的少爷一样挑食物的各种毛病,何故惯着他,也让人换符合宋居寒口味的食物。
可这种宠爱,似乎也只是在物质上满足宋居寒。渐渐的,宋居寒自己也发现其中无趣,当何故不在的时候,送食物的人只给他一些面包和水,甚至不会给他食物,他竟然也默默开始接受了。
他瘦了一圈,只要何故不来,就不会有人知道随便一个送饭的都能欺负他。
可如果自己受欺负是见不到何故来的条件,似乎自己的人权也没那么重要了。
何故已经三天没有来了,这似乎是宋居寒困在这里以后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何故。
没人管他。那些个照顾他的人只需要保证他不会死而已。
小秦端着一杯水,重重放到了床头柜上。
本来这些天没有进食,脑袋已经晕眩的厉害,这会儿宋居寒被这一声响惊的找回了些意识。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尝试着去够床头柜上的那杯水。
照顾他的小秦似乎是拿他当个笑话,竟然抱着臂靠在床头柜边欣赏他拿不到水的滑稽样子,明明是常事,可宋居寒就是感觉心中不痛快,他触及杯子边缘的手指抖了抖,竟将那杯水摔倒在了地上。
那本就是小秦故意刁难宋居寒准备的短时间内难以入口的烫水,这会儿可浇了不少在小秦的裤腿上。
小秦被烫伤了,他骂骂咧咧出去处理烫伤的腿脚,看着他一蹦一跳出去以后宋居寒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他伸下手去够那碎玻璃片儿,困住他的手铐还挺结实的,他这会手已经被勒的疼紧了,但还是勉强够到了一块小却很锋利的玻璃,他迅速把玻璃换到另一只手中,可还没拿稳小秦却重又回来了。
这回不是怎的,宋居寒感觉他的脸比刚刚红,看起来也不太清醒的样子。
他一蹦一跳的来到宋居寒的床边,先是结结实实的打了宋居寒两巴掌,宋居寒感觉他两半边脸全都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疼的厉害。
“小明星,还以为你是什么歌星在世吗?你现在就是何总的一只鸭子而已,我他妈给一只晚上淫浪叫鸭子送饭我不嫌恶心你他妈还敢跟我抬杠是吧。”
被小秦掰过下巴,宋居寒被魄直视他那双瞪大的牛眼。
鸭子,这个字眼。无疑深深的伤害了宋居寒,将他对何故最后一点好感泯灭。
虽然他知道这家伙根本就是在无中生有,哪里有什么淫浪叫,如果何故帮自己口时,自己发出的轻微声音叫淫浪叫,那这家伙听的还真是仔细啊。
都不知道说谁恶心才好。
“他…在哪里…”
宋居寒的声音有些颤抖。
“谁知道呢,那可是何总,一分钟投资八万的人,有钱又有势,他找个鸭子都比你识趣,你要实在寂寞的慌,不如找根棍子吧。”
宋居寒听着有些讽刺,总感觉这话在哪里听过。
小秦并不只是看宋居寒的笑话,在这海岛上工作,虽说工资确实高吧,但每次何故进宋居寒房间都要待上好长一段时间,早上去给宋居寒送饭时看他那厌世脸和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似乎不难猜出两人发生了什么。
“不过啊,你长的真好看啊,难怪何总要包养你,你脾气虽然臭吧,但辣有辣的乐趣,你说是不是啊,小鸭子。”
小秦不只怎的,胆子竟出奇的大了起来,他凑近宋居寒,尽然用手解开了宋居寒的衬衣。
“卧槽,你他妈给老子滚!”宋居寒用脚将那人踹开,虽是将那人踹远了,但小秦似乎并不死心,再次扑了上来。
小秦伸嘴过来就要对着宋居寒亲,难怪这家伙敢对自己下手,宋居寒已经闻到了他口中强烈的酒
', ' ')('精味,这他妈至少三两了吧。
此时的宋居寒,还觉得这人奈何不了自己什,又打算飞起一脚将人踹开,这回小秦没那么傻了,他狠狠抽了宋居寒一个嘴巴子,宋居寒的嘴角都被扇破了。
宋居寒吃痛,这时候他才感觉到了恐惧。
这他妈的,小秦是真的要对他做什么。
玻璃碎片在他手心里捏的生疼,他感觉他的掌心已经被割破了。
何故,你他妈在哪里。
你一口一声说喜欢的人,现在正在被一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佣人上下其手啊。
看着小秦猥琐的眼神,宋居寒轻轻的呼吸了一下。
他的脸庞有些肿,嘴角还在流血。
这些都是皮外伤,怎么都不及心里那里痛的。
何故,你人死哪里去了…我他妈在被人欺负…被人欺负啊…
良久,宋居寒感觉他的裤子被扒下。
“我还没洗澡…让我洗完澡…好吗?”
他富有磁性的嗓音这会听起来有些哑。
他知道,小秦有解开他的钥匙,因为那同样也是这间别墅的钥匙,他在这里工作,自然也是有钥匙的。
也许也是笃定了宋居寒做不出什么出个事儿,加上小秦现在人也迷糊,朝着宋居寒脸上吧唧了一口然后伸手掏钥匙给宋居寒解开束缚。
宋居寒饿了许久,脚也有些瘫软的没力气,几乎是扶着墙才慢慢挪到浴室,关上了门
小秦更加笃定这小鸭子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这才摇摇晃晃的倒在浴室门口。
————
宋居寒打开浴室的花洒,疯了似的朝刚刚小秦亲的那一处清洗。
脏死了。他可不是什么鸭子,也不会被任何人包养,这辈子还轮不到有第二个人对他上下其手。
……可是,那第一个人,曾是他这辈子唯一愿意和他做些逾越之事的人。
哪怕断送了他的明星生涯也罢,他喜欢何故。
可是何故宁愿把他拘禁在这里一人享有,也不愿意相信宋家的大少爷真的爱他。
看着手里的玻璃碎片将他的手割出一道道血红的小口子。
他妈的,狗日的何故。要不是被关在这饿了几天,就外面那怂货哪里是他的对手。
你不相信我爱你,那你就没机会相信了呢。
————
何故到海岛的时候小秦已经不省人事的倒在别墅浴室的门口,何故朝里头看了一眼,里头似乎还有些水蒸气。
再回头一看床,宋居寒也不在他该呆的位置上。
“把他带走,他被解雇了。”
何故往地上看了一眼,朝浴室的方向的地砖上有些血斑,还没有变成褐色,那是宋居寒被割破手留下的血。
何故的面色阴沉下来,朝着那群拖小秦的人说道。
“把他的手打断一只再丢回他该回的地方。”
看着宋居寒毫无血色的脸庞,何故感觉他的心抽的疼。他只是想保护他,占有他而已。
宋居寒的长发被水流打湿,他整个人躺在玻璃的浴房中,地上有些红通通的,看起来似乎是血水。
何故慌了神,他从领口解下领带,想为宋居寒做应急处理。可是,他端详着那只手,除了很多细细的血口子以外手腕处似乎并没有割伤。
正当他想替宋居寒查看另一只手腕时,一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巍巍颤颤的,似乎已经没了力气。
“怎么才来…”
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很久了。
何故的眼神还有些放空,似乎还没缓过来。
“这些血…怎么回事…”
何故的声音都在颤抖,尽管如此,他还是将怀中人抱紧了。
宋居寒是不是又比上回抱他的时候瘦了些呢。
“那是沐浴露…桑椹味的…你要是在看仔细点,怎么会发现不了…”
何故抱他的力气,老实说宋居寒感觉他有些吃不消。
何故再次看向他以为的血迹时,那血迹里面还写泛紫,是紫红色的,甚至还有些水果的香甜味道。
“我现在抱你回去…”何故揽住那纤细的腰肢,正要将人拦腰抱起,可宋居寒却不让。
他轻轻推开何故的身子,将弯曲着的两条大腿稍稍分开了些,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何总,你为什么过来看我,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没必要装出一副很关心我的样子。”
宋居寒知道何故在外面还有很多的仰慕者,他们比自己更年轻,更温柔,更会讨何故欢心,自己仅剩的这点优势,似乎只是他那可笑的贞操。
其实那根本毫无意义,他骗不了自己,他还爱何故,在那样暧昧的包养关系里,自己迟早有一天会因为他的温柔沦陷,倒不如,让他自己做了这个开端。
“你没必要气我,我不会……”何故还想说什么,宋居寒已经解开他领口的扣子,顺带还用膝盖顶了顶那里。
', ' ')('这下子,真的不可收拾了呢。
“装什么呢,何总,我就在这里,你不会不行吧?啧,我好歹也火过一段时间吧,这张脸,不至于对你来说那么没有吸引力吧。”
何总这个字眼,并不是何故第一次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宋居寒这么称呼他,会让他难受。
他喜欢宋居寒,做上还是做下从来都不在乎,只要宋居寒喜欢,他也可以付出,反正他从来不指望那个只想着玩玩的小少爷能真正爱他。
算了…他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也不让别人珍惜他…那就只能如他的愿了吧。
何故扶起宋居寒,很明显要这间玻璃浴房挤两个并不娇小的男人还是太难为它了,宋居寒扶住玻璃浴房,将他私人的部位朝向何故。
既然谈崩了,那就不存在什么正人君子的说法了。
何故分开宋居寒的大腿,抬起宋居寒一边的大腿,失重感让宋居寒感到了恐惧,与此同时,什么湿润的触感从他的后穴传来。
何故终于要和他做了呢…明明是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为什么…为什么他不会开心呢。
不能宋居寒多想,那灵活的舌尖触及到他身体内的最柔软处的边缘,一点点的触及着。那种感觉,真让人想死啊,只是轻轻碰碰到了就会有一种酥麻感冲击上大脑。
宋居寒忍不住了,他逼着眼睛,轻轻喘息着,他也不想发出这种令人羞耻的声音,可他抽不出手来阻止自己,本就处于半悬空状态,他扶不住玻璃就会掉下来。
润滑的差不多了,何把宋居寒抱了起来,放到了那张宋居寒躺过多日的床上。
何旭用手铐铐住了他的双手,在他背后塞了一个枕头。
“居寒,你应该高兴,我没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何故开了口,宋居寒还不清楚他要表达什么样的意思,后穴就被塞入何故的手指。
手指轻而易举地通过润滑来到了宋居寒那片柔软地带,没有任何停留就扣弄起了那处地方,这他妈的怎么忍得了,宋居寒低声呻吟起来,他的嗓音本就有些沙哑,这会似乎更严重了起来。
“不然,你高潮的样子那么性感,会让人忍不住用摄影机记录下来,那东西要是流传出去的话,你在娱乐圈就完了吧?”
宋居寒闻言惊恐的看着何故…他才多少火了多长时间…有了那种丑闻,别说娱乐圈容不下他了,就连宋家都不一定要他这个败类少爷。
可是,纵然他心中有多少委屈和不甘,这会儿也只能发出轻轻的呻吟。
何故温柔的样子总能让宋居寒忘记他是害他困在这的人。也是因为何故太温柔了,让宋居寒相信,他不会那么做的。
那样做的唯一用处是知名房地产企业公司何总包养了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小明星。
“哈…何故…有什么好处呢…影响的是你的名誉…再说了…额啊…”
我被困在这鬼地方不已经算半个退出娱乐圈了吗?
“总算愿意喊我的名字了吗?宋居寒,你看看,舒服的双腿都在颤抖呢,该怎么说你好呢,骚?”
何故撩起宋居寒的衣裳,含住了那有些坚硬的小红豆,显然宋居寒已经有感觉了呢。
宋居寒不说话,他委屈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该说什么呢?说自己其实没什么感觉?
骗不了何故的吧,他连自己都骗不了。没感觉的人,说话会一直喘吗?
“哈…啊…”宋居寒弯曲的身子突然绷直了,他的眼神也有些涣散,他没办法避免自己身体带给他的反应,高潮了呢。
高潮过后,宋居寒剧烈的喘息着,他的小腹一抽一抽的,似乎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反应过来,连带着何故的小腹都淋上了些星星点点的精液。
“我骚?”随着何故抽出湿答答的手指,宋居寒的身子敏感地一颤,虽然很狼狈,但他总算从那快感中逃出来,能顾得上和何故说一句话了“你还贱的很呢,明知道我就是想跟你玩玩不还是像个白痴一样动了心吗?”
这句话半真半假,宋居寒一开始是真的只想和何故玩玩,但这颗心早就被何故吸引,真可笑,他喜欢上了何故。
而何故,虽然目前看来依旧是喜欢自己的,但他的心似乎被自己伤的遍体鳞伤,不敢相信那宋家的小少爷也会爱人了呢。
“你觉得…喜欢上你,是很白痴的行为吗?”
何故的眸子黯了黯,他伸出舌尖,轻轻点触着那脆弱的小红豆,他发现宋居寒这里竟然出奇的敏感,便将他的一边乳间含入口中,用齿间轻轻摩擦着。宋居寒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不是吗?我哪点好了啊…被我伤害了那么多回还喜欢我…没见过比你更傻的。”
宋居寒把被手铐铐住的手举高,似乎不想让何故看见他现在这副神情,这是被含住乳间竟让就让他成了这副德行。
何故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把他的手拿了下来。
“嗯,确实傻,也贱的厉害。那都是我自愿的。”何故分开宋居
', ' ')('寒的大腿,那被好好扩张的过的肉穴还未使用就露出一抹鲜红色。
“看着我,宋居寒,看清楚你现在在被谁操…”
何故挤进去一端,只是这样而已,宋居寒却还是感到了一丝不适应。
“艹,何故你他妈出去…难受…啊…”
明明说想做的是宋居寒自己,可他还是因为身下异物的进出感到了相当的不适。
没等他适应,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唇上,那是他最熟悉的吻,他感觉到何故在摩擦他的另一边乳间,身下那一物似乎被完全挤了进去。
“是真的很难受吗?还是因为对面的是我让你舒服不起来?嗯?”
何故亲吻着宋居寒的唇。
我爱的人就在对面,他却不爱我。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远的距离吗。
“够了何故…啊哈…你他妈做就做…别他妈废话…额啊…哈…”
何故捅的很深,一下子就顶到宋居寒那处柔软之处,宋居寒低声呻吟着,他知道何故在报复他。
那个轻柔的吻变了,变得能尝到血腥味了呢。
宋居寒想说什么,可想说话一到嘴边变成了稀碎的呻吟传了出去。
他想说什么呢?说何故我其实很爱你?
……他有什么资本,一开始只想玩玩的确实是他,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居寒…居寒…”
宋居寒听到了何故在喊他的名字,喊了很多遍都没有得到回应,如果不是何故的一个深顶,宋居寒以为自己发不出声音了呢。
“啊哈~……”下身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
“你只愿意这样才肯发出声音吗?真的一下都不想搭理我吗?说话啊,大明星。”
宋居寒不理他,实在忍不住啊才发出一声闷哼。
良久,似乎连这种闷哼也听不懂了,只能听到轻轻喘息声,宋居寒已经哑的说不出话来了。
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他的身体早就不允许他进行这么一场暴力的性事了,可他还是让何故进行下去…不为什么…只是不想留遗憾而已。
万一哪一天…何故不喜欢他了,他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他还在想着,一些水滴落在了他的面颊上,一些水滴说着他的脸庞流到了他嘴边。
何故…哭了?
“我不想用这种方式拥有你…我只想爱你…保护你…可我似乎只能让你受伤…连你被欺负都没有发现…”何故揽住他的头,身下还是与宋居寒紧紧贴合着。
何故的眼泪让宋居寒慌了神,他张了张口,却只能发出一些沙哑的声音。
“你别哭啊…艹…被上的是我…你哭什么…哭什么啊…”
看到你哭了…我也会忍不住的好吗?
泪水从眼眶中落下,宋居寒记不清上次哭是什么时候了,是何故为了庆祝他出道做了一大桌子菜还不小心切到了手指,还是当评论区对他新发表的歌指点江山的时候,只够何故记得他的生日,给他下了一碗鸡蛋面。
他总算知道他为什么对何故不只是玩玩的心态…他是真的很喜欢何故啊。
高潮之际,他的身子酥软的不行,似乎再也管不着外界的一切事物了。
可他还是听到了何故的声音。
“给我们彼此一个再爱对方的机会…好吗?…”
俞风城的睡眠质量不高,可能也是因为以前在军队的原因,他还是保持着在军队的习惯,有一点动静就睡不着觉。
现在,怀里那人像个小野猫似的在自己怀里乱动,怎么可能睡个好觉。
“白新羽你欠收拾是不是,大周末的不睡觉你干什么呢…”俞风城想伸手把他捞出来,可白新羽不老实,伸手在他腰上乱摸。
“俞风城,你是不是变瘦了,我怎么觉得你腹肌捏起来都没以前爽了。”
白新羽这才探出头来。
“…笨蛋,你那是什么癖好。”俞风城将他推开,还把他的头发揉乱了。
白新羽又上手揽上他。
“虽然没有小姑娘的腰细,但抱着也挺舒服的。”这话一出口俞风城那点困意也没有了。
“你那张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我怎么去跟女人比。”他皱着眉头拉开了白新羽的手,脑子里想的都是白新羽小时候把他认成小女孩。
“风城,别生气啊,我啊,只是心里有了一个想法而已。”
白新羽看见俞风城坐了起来,便扑在人身上,俞风城看着他,眼里有些莫名其妙,他感觉白新羽这几天都奇怪的很。
“风城,下次让我试试,行吗?”白新羽说这话有些底气不足,但眼睛却很认真。
俞风城有些无奈,还以为白新羽说什么大事呢,结果搞半天是这事儿。
“行啊。”俞风城答应的很快,正是因为俞风城答应的太快了,让白新羽觉得有些不真实。
“啥…哎呀…”
还没问完白
', ' ')('新羽就被俞风城从身上撵下来了。
“真不能指望从你嘴里说出点什么大事,我还以为什么事呢。”俞风城顿了顿,似乎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
白新羽有些不满,往他屁股拍了一下。
“怎么不是大事儿了!这是很大的事儿好吧!想当年…咳咳…不提想当年。”
再提俞风城就要生气了,他现在脸色已经很不好了。
“怎么不说了,想当年?还不是被我…?”
俞风城还没说完嘴已经被白新羽用嘴堵上了。
“你行了啊俞风城啊,别老翻旧账,幼稚!我还没跟你翻旧帐呢,咱俩谁也别笑话谁了。”
白新羽亲完恶狠狠的威胁道。俞风城乐了,也没跟他计较这些,虽然都是白新羽先提起的。
————
“白新羽我和你说你赶紧滚蛋知不知道,我今天不留你蹭饭啊。”
简隋英推搡着身上这一只大型挂件,怎么甩都甩不掉,部队学的擒拿全让他拿来做这些没用的事。
“哥,你就教我嘛…”白新羽晃着简隋英,简隋英感觉他脑袋都要晕了。
“…你有想法是好事,他愿意也挺识抬举。”简隋英总算妥协,开始说了起来,“我和百度不一样,我这过程比较野,你好了啊。”
白新羽很认真的听了没有一个字能播出去的教程以后恍然大悟,飞一样冲出房门。
还没等简隋英彻底放松下来这家伙又回来。
“哥,生日快乐,没礼物,要不我给你个亲…哎呀…不让给就不让给,打我干什么…”
白新羽话还没说完简隋英就飞过去一个枕头。
“滚滚滚,一天天的没个正形。”简隋英骂道。
看到白新羽彻底出了家门,李玉才从一楼上来。
“简哥,生气了?”李玉先是吻了吻他的唇角,似乎是在哄他。
“生气?他那点程度能惹我生气那我不得被他气死。现在总算像点样子了,你不知道他以前多傻逼。”
简隋英兴冲冲的揭着白新羽的老底儿,那叫一个不亦乐乎。李玉也没打断他,默默的听着。
“哎呦,我都忘了,今天小李子要给我过生日是不是?”简隋英忽然想起什么,摸着李玉的软发,揉乱了发型。
“嗯,今天…就今天,都听简哥的。”
简隋英勾起唇角,这个生日才像话嘛。
李玉不知道简隋英是怎么翻到他藏在衣柜最里面的那件衣服的。
那是件白色的纱裙,自从上次穿过一次以后李玉就把这条裙子收了起来。他没想到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简隋英会那么贴心的帮他收衣服,又偏那么“巧”的翻到了这条裙子。
简隋英的说辞李玉一个字也不会信,但他嘴上不能那么说。
“简哥拿开…我不穿。”李玉皱起眉头,他被逼到沙发上。
“今天我不是寿星吗?小李子,你再这样我不高兴了啊。”
简隋英厚颜无耻进行着他的道德绑架,李玉最终妥协。
“不是我不穿…简哥…这条裙子穿不下了。”
其实李玉并不知道他现在能否还能穿的下这条裙子,他只是骗简隋英让自己不穿这条裙子而已。
他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总是不用多说什么就会让简隋英心软。不过,在一起这么久了,简隋英稍稍增强了那么一点免疫力。
“你早说啊,我带你去买新的。”这招回击打的相当漂亮,李玉无奈的看着人,最终放弃挣扎。
“算了吧简哥,就这条吧,晚上再穿行吗?我还要陪你过生日……”
说实话,对晚上的一切抱有期待以后无论生日怎么过其实都无所谓,毕竟,简隋英也过了二十好几个的生日了。
李玉为他规划的生日相当简单。
不,其实也不算简单,那只是对一般恋人的简单。
约会一整天,听起来确实简单。
但简隋英没有时间。他们也都不是小孩。
李玉按照旅游软件的智推,带简隋英来到了群岚山。
简隋英和李玉穿的衣服款式有几分相似,是李玉买的情侣装,他以前一直觉得只有小孩子谈恋爱才整这些噱头。
真正有了想爱一生的伴侣时,他不这么想了。
李玉这么好看,得证明自己和他有关系才行。
但这份关系,在二人决定如何上山的时候,产生了一些小小的不谐音。
“做缆车吧。”简某很执着。
“可是,难得出来,爬山不是更有体验感。”李某试图劝说。
“可是,累。”简某很真实。
“但简哥你也没怎么运动啊。”李某很诚实。
最终这场幼稚的小学生打架以简隋英说什么就不是不想爬山为结果告终。
李玉坐在缆车上,似是无奈的看着缆车下的风景。
这么点山路还要坐缆车,确实感觉有些没必要
', ' ')('。
虽然确实能看到些低处看不到的景色。
简隋英没怎么看向窗外,他不怎么想看。
缆车很快驶向山顶,正当李玉去回程的缆车是被简隋英一把拉住后领的衣服。
“哪去儿?好不容易出这么一趟,一来一回的都坐缆车你无不无聊啊。”
闻言,李玉兴冲冲的看向简隋英,眼里都是喜悦。
不然说小孩子傻呢,这点事开心的跟什么似的。
“群岚山今天刮小风,下山的时候正好可以闻到薰衣草香,相比之下上山就有点无趣了。”
简隋英在他脑袋揉了几把,李玉拿来他的手,理了几下头发。
“…简哥可以告诉我啊。”李玉上前牵住他的手心,与他十指相扣。
“告诉你干什么,噗嗤,你那小委屈样不知道有多可怜。”
话音刚落简隋英感觉到这小子占自己便宜了,屁股被人猛地拍了一下。
看他那小得意样,晚上一定收拾他。
虽然觉得这种行为有点幼稚但还是和人扣紧了五指,欣赏沿山的风景。
群岚山之所以着名是因为它人工种植了很多薰衣草。现在正是花季最盛的时候,薰衣草长的都跟鲜艳。
他们两个走着山路,不免会被其他游人看见——两个男人手牵手就这么走着好在群岚山的路还算比较宽阔,即便真的有人想吐槽什么,他们也听不清。
李玉倒是真的一点都不注意的别人的眼光,因为他发现了一块花田的花是蓝色的,正在拿手机拍照。
虽然不明白这种行为的意义,但简隋英也想沾染一点年轻的氛围,也拿出手机拍。
结果手机那个二百五智能机器人弹出来,干巴巴的机械音响起,似乎是听到了关于薰衣草的简介,李玉转身来笑他。
他勾起唇角,似乎笑的很开心,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相当漂亮,让简隋英越发等不及晚上的到来了。
李玉牵着他的手,要和简隋英合照。
手机机器人刚好说到蓝色薰衣草的花语。
至死不渝的爱
两人相视一笑,还挺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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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们是在离家很近的一家店吃的饭,吃完了是走回去的,两人都喝了一点酒,连钥匙孔都试了几下才怼进去。
简隋英没有忘了正事,嚷嚷着让李玉赶紧换衣服。
李玉去卫生间换的衣服,理由是让简隋英看着他穿衣服,可能真的等不到穿完衣服的时候了。
不过这也没好哪里去,李玉喝醉了,背后的拉链拉了几下没拉上去以后他就暴躁的出了卫生间的门。
哪成想简隋英就在这守着他,很快李玉就被怼到墙上,与他亲密的吻了起来。
李玉说这件裙子他穿不下了,真是胡说。
他的身材真好,一个打拳击的,怎么可以有那么细的腰。
简隋英忍不住掐了一把,换来的是李玉小幅度的挣扎,还咬到了简隋英的舌尖,结束了这个吻。
看着李玉喝醉了的脸,似乎看起来还挺不服气。那又怎么样,今天他才是寿星,这些都是早就决定好的。
果然,拦腰抱住李玉的时候能看到这孩子犹豫了,但最终还是忍住了,他伸手环住了简隋英的脖颈,没有挣扎。
很快李玉就被抱到了床上,看着简隋英在他身上塞了一个跳蛋,他眉头皱的老高,但没有阻止。
“小李子,就今天,让哥舒服舒服。”简隋英没有直接开莽,就杵在床上。
李玉思考了一下到底该怎么做以后,挪着双腿来到简隋英跟前,替他解开裤腰带,连带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虽然那阵势有些惊人,李玉还是伸出舌尖,一点点的舔舐着那又粗又硬的性器。
真是流氓,不知道憋了多久可,
李玉心里想着,口中已经含入了那硕大的龟头,他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做,就这样轻轻的吮吸着。
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还是这么不熟练。
简隋英按着人的脑袋,让他含住更多的性器,李玉彻底说不出话来,他总算开始认真为简隋英口了起来。
舔着简隋英的鸡巴上的沟壑,那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果然,简隋英爽翻了,他甚至环住李玉的后脑勺,在人口腔一阵造作,似乎是把这当成了性交。
正当李玉卖力时,跪着的双腿突然瘫软下来,跳蛋正在不停的振动,他感觉有些硌的难受。
他重新挺起腰,愤怒的看着简隋英手机捏着的遥控器,但却只能无奈,只好继续为简隋英口着。
简隋英勾起唇角,生气都这么好看啊。
但他可不会心疼人,将浓稠的白色液体尽数交代在李玉口中。
李刚要下去吐掉就被简隋英捏住下巴。
“咽下去。”
李玉皱着眉头,还是咽了下去,他实在忍不住了,正要起身骂简隋英,腿脚便瘫软下来,他整个儿往伸后倒去,裙
', ' ')('子下面的狼藉全让简隋英看了个精光。
“好喝吗?”简隋英笑出声来,即便李玉不想当0,现在已经也离不开他了。
李玉没回应他,伸手就要去掐他的腰,被简隋英重新按回床上,李玉感觉到身下的跳蛋又加快的一个档次。
“啊!”李玉叫出声来,他不敢动了。
现在跳蛋正在快速挤开他的内壁,朝着他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进攻。
李玉感到羞耻急了,将一双腿紧紧的合着,时不时一阵颤抖。
他听到了简隋英的声音。
“分开。”
李玉没有分。
但随着跳蛋最高频率的在拉体内振动,他不由自主的分开双腿,简隋英伸手帮助那一物送到李玉的那一地带。
和上次不同,这一回简隋英没有撩拨他,让跳蛋很高频率在他的前列腺振动,迅速将他送上欢愉的巅峰。
那乳白色的液体溅落了几滴在简隋英的大腿上,简隋英没生气,他把跳蛋取出来放到一边。
李玉脸上还带着潮红,整个人敏感的不行。
裙子没拉拉链,现在看起来更像是脱落一般,显得李玉相当狼藉。
“要我进去吗?”
简隋英拍了拍李玉的脸,欣赏他已经很红的脸是如何变得像个苹果一样的。
李玉点了点头,看简隋英还是有些无动于衷便出声求着人。
“简哥进来…我要…”
等的就是这句话呢。
简隋英迅速将性器对进那温暖的穴口,几乎没有废什么力就被整个儿送了进去。
“唔啊…”
李玉哼出声来,身下似乎是有自己的想法似的,将简隋英的性器吸附的很紧,想来是刚刚离开了跳蛋的抚慰,忍不住迎接新的主儿了。
李玉是真他妈紧啊。简隋英按着李玉的大腿,把鸡巴往深处送。每一下都顶的相当深,每一下等正好擦过他的敏感地带。
李玉感觉他要死了。简哥技术真的很好。
他不讨厌现在的一切,甚至还感觉到了舒适。似乎是被实实在在爽到了,眼泪十分不争气的从眼眶流了下来。
简隋英看着确实有些心疼,但李玉却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让他与自己更近的贴合在一处。
似乎倒想有些不舍得自己了。
简隋英想到心里,身下的性器更加卖力。
虽然简哥的技术真的很好,但李玉感觉自己真的有些吃不消了。
“简哥…慢点…啊哈…啊…”他求饶着,嗓音有些沙哑。
很快他就发不出声音了,整个人沉浸在二次高潮中,回过神来时,简隋英已经射到他的身体里。
“简哥…我如果是个女孩子,你这么做…是要出事的。”李玉皱着眉头,全身上下只有腰有点酸酸的感觉,其他没什么不舒服的。
“出什么事儿,你怀上了我养。”简隋英说的如此简单。
自己怎么可能怀上,两个大男人…
李玉刚要白眼,简隋英就要提他脱衣服,美名其曰帮他清理。
“这个礼物,我很喜欢,希望简夫人每年都自觉点。”
简隋英勾起唇角,将人抱去清理。
“李夫人在我过生日的时候也有这种觉悟就好了。”
李玉无奈,任了人帮自己清理。
白新羽和俞风城两个人都不怎么过七夕。
但这天白新羽为这一天做足了准备,不是因为七夕有什么好过的,只是晚上有更期待的东西。
因为俞风城之前放他鸽子。
“干什么啊,我明天就回去了,也不是我想的啊。”俞风城通过手机说道。
“你拉倒吧,怎么你们学校其他学生放假了,就你们这个系搞什么公开课,你就是太害怕了!”
白新羽这一声吼的挺大声,本来在玩游戏的舍友小草此刻也有点注意到了。
俞风城立刻把免提关了,压低了声音。
“白新羽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答应你的事情还会骗你吗?”俞风城有些无奈,他们这个系的教授临时把他们叫回来上了一节公开课。
现在虽然课程已经结束了,但答应了白新羽那种事情还放他鸽子他会闹也是难免的。
“你挑个时间,要不然今天也行…我看看…今天…七夕?”虽然俞风城不太过七夕,但好赖这是一个情侣过的节日,还是会感叹一下。
“七夕咋啦…等等等,七夕好啊,挺有纪念意义,到时候就算只有一次明年这时候…”
俞风城立马挂断电话。再不挂就指不定他能说出什么话了。俞风城抬头看了一眼早就结束游戏的小草。
“和你男朋友吵架了?”小草熄屏,八卦的问着俞风城。
“可不,怪我…咳咳,没陪他过七夕。”俞风城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着。分明从来没有过过七夕。
“那可不行,男朋友还是要陪的,咱那教授的课总算结束了,你就可以
', ' ')('去陪你男朋友啦。我给你推荐个约会地儿”
小草打开了一款旅游软件。
明明就没有对象,这种事倒是挺积极。
约会吗?白新羽期待的是那玩意儿吗?明明期待的是另一种……在那之前,去哪玩儿应该都没事吧。
“诶,你听说长风市那个水族馆吗?好笑吧,那么个小地方也有水族馆了,你可以带你嫂子啊不,男朋友顾看看啊。”
小草认真的有些过分,这份认真要是用在谈恋爱上应该也不愁找不着对象了。
“好,那我回去了啊。”
不是他非要留小草一个人留下来住宿。这不,家里有个公主等自己,哪能怠慢。俞风城收拾完东西,拉着行李箱,在路上叫了一辆计程车。
他在路上给白新羽发了一条微信。
穿时髦点,带你去约会。
看起来应该还是有一点男朋友的味道吧,俞风城把手机收起来,他在想今天晚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白新羽那个蠢货…准备做足了吗?记得家里好像已经没有套和油了。
不会直接就冲上来吧,那到时候自己自己会把他赶下来了。这些事情当初说起来不紧张,做起来…可真是相当紧张了。
第一次,应该…挺疼的吧。
算了,不想了,白新羽又不是真的是个傻子…怎么可能冲上来就…咳咳,什么玩意儿,又不是现在就做。
俞风城还在胡思乱想,司机已经开到地儿了。是白新羽所在市区的公寓。俞风城付了钱,拖着行李箱准备回家。他转动着钥匙,白新羽耳朵还挺好使,立马就窜了出来。
“……不是,你不睡午觉啊?”搁这守着自己呢。
“不是你说要去约会吗?快快快,我们穿情侣装。”
白新羽甩了一件白色体恤过来,上面画着唐老鸭。他自己那件白体恤上画的是米老鼠。
“白新羽,你的品味我真是不敢恭维啊。”话是这么说,俞风城还是去卫生间换衣服。他换衣服的时候白新羽在门口拍了一下门。
“干嘛这么见外啊,当着我面脱也行啊啊,小鱼。”可能是对晚上将要发生的事情持紧张的态度,俞风城觉着这人说话有些不怀好意。
本来白新羽那条都是洞的裤子已经够露了,但这身唐老鸭竟然配的短裤。
他换完衣服出来,白新羽立刻去摸了几把他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
俞风城看了一眼他灿烂的笑容,拍开了他的手,说了一句:“还没怎么样呢,看你那色咪咪的样。”
“哇靠,谁色咪咪了?正人君子…至少现在是嘛,觊觎我家男朋友怎么啦!”
俞风城摸了一把他的头发,笑着说道:“没说不好啊,但是,只能觊觎我呢。”
————
“风城,这是谁告诉你的地儿,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里有水族馆呢。”
还以为这地方只有茶叶呢。
“我室友说的,我也不知道,你应该去过水族馆吧,这比我想象的大。”
白新羽闻言,将那句我还是第一次去这么小的水族馆咽下肚中。
“风城,你没怎么出去玩过吧,不要担心,以后放假我会经常带你出去玩的。”白新羽上前,牵住他手。
他伸手指了指水族馆里一只猪鼻龟,个头还挺大。
“你看,那只王八像不像你。”成功遭到了俞风城嫌弃的目光以后白新羽开始笑他。
“白新羽,你欠揍是不是,我看那条鱼像你!”
俞风城朝一条鱼指了过去,白新羽看了看,嚯,真是奇丑无比的一条鱼,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不出意外的,白新羽冲他比了一个中指。
这次换俞风城笑了。
他们后来又看了比目鱼,这种鱼似乎都是一对一对的,展台那边写着介绍。
比目鱼:象征着忠诚爱情的鱼,又名爱情鱼。
白新羽摸了摸那介绍的文字。
“看来,我们终于找到了像我们的鱼呢。七夕快乐,小鱼。”
白新羽的声音很温柔,俞风城扣紧了他的手指。
“是啊,七夕快乐,公主。”
————
年轻人的爱情是火热的,根本等不及准备。白新羽脑子一热感觉什么都忘了。润滑挤了一手。
“卧槽,你洗手呢,我下次不要用了啊?”
俞风城就算脱干净了嘴也不老实啊。
“你下次是你下次的事,这次我用。”
白新羽把手指挤了进那个秘密之地,俞风城皱起眉头,但也没出声。
艹,真的好难受啊。
白新羽没经验,动作也有些粗鲁,俞风城第三次被弄痛之后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声。
“你他妈轻点,我又不会跑,急什么啊!”这话一出,白新羽果然放轻了动作。
过了许久,俞风城听到了他的声音。
“对象是你…怎么会不
', ' ')('急…”
俞风城听到了他的声音,可是却不知道说什么,整个房间,就剩下他低沉的喘息声。很快,白新羽摸到一处柔软地带,俞风城随即一阵颤抖,身体腾起一个小小的幅度。
俞风城默了,就是这种感觉吗…
他刚要想也没什么的时候,白新羽竟然朝那一处扣弄起来,让他整个身子敏感的哆嗦起来了,喘息的声音似乎也变得有些暧昧。
俞风城想伸手掩住口鼻,让自己少发出这种声音,但他的手却被白新羽举高至头顶。
老是被这人欺负,今天终于体会了一把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不欺负回来简直对不起自己。
俞风城虽说什么都没说,但那表情实在是可怜,唇瓣都被咬红了。可能因为太阳晒少了的关系,他感觉俞风城变白了,不跟第一次见他似的。
要不然,真看不出来他现在这张通红的小脸。
俞风城终于忍不住了,他轻声呻吟了出来,这样的俞风城实在是太性感了。
很快,俞风城眼神逐渐溃散,身体迎来了剧烈起伏,深情还处于惊愕中,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高潮过了。
“哎呀呀,小鱼,你的毅力呢,这也太不小心了吧。”俞风城基本都弄在他自己小腹上了,白新羽抽了张纸巾给他擦了擦,开始脱自己的裤子。
那东西怼在自己身下的时候,俞风城承认他自己害怕了,他愣是面不改色,这个行为无疑实在挑衅白新羽。
白新羽重新覆盖了他的手,将自己的鸡巴一点点怼进去。俞风城皱起眉头,他觉得很难受,那种地方,进手指都是勉强,放进白新羽的鸡巴…太辛苦了。
“风城…你别紧张…放松一点…嘶,真紧啊。”
白新羽不知道如何劝着,他讲出来的这番话已经让俞风城不好意思到了极点。
“嘶…你他妈能不能…闭嘴…我不舒服,”
还七夕呢,这也太糟糕了。
他一点都不想知道这种没用的情报啊,如果他再答应白新羽这种事那他就是一个大傻子。
俞风城也在拼命的劝自己放松。
别紧张啊…对面…又不是别人…是他的男朋友…全世界仅此一个朋友。
这么想着,心里也舒服了一些。
这心里一舒服了,人也就没那么紧张了,白新羽顺利将身下全部送了进去,撑的俞风城都来不及反应。白新羽就开始运作起来了。
到底也不是第一次用那玩意,白新羽似乎还挺熟练。
虽然有些用力…但是…但这种有些粗鲁的进攻还挺带感的。俞风城做的时候没什么声音,实在爽到了才会发出一两声。
可白新羽似乎就是作弄他,每次都怼上那一处,很快,俞风城沉浸在快感中,呻吟也再也藏不住,一声声全传进白新羽耳中。
白新羽很得意,终于把这个煞星狠狠的欺负了一通。
做到最后,俞风城的声音有些哑了,以后俞风城这样的机会可能就没有了,白新羽射进去的时候,还往他屁股拍了一下。
“白新羽…你他妈下次再敢不带套…我他妈弄死你。”
本意是想威胁白新羽的俞风城,不知怎的,就让白新羽捕捉到了漏洞。
“还有下次?”白新羽的脸立刻贴了上来。
“……”俞风城默了一会儿,推开他“你再喊提一个字,就没有了…”
白新羽立刻笑了,他笑的愈发甜蜜,看俞风城有些不太方便走,想来应该挺难受,便去掺人。
“别走,我扶你啊。”
俞风城没搭他话,确实让他扶了。
这个七夕,也不错啊。
当初周谨行提议带对戒时丁小伟就一万个不同意,两个大男人在一起低调过日子万事了,整那花里胡哨的不是明摆着让人都知道吗?
结果丁小伟还是耐不住周谨行平淡的一句,“丁哥不愿意就算了。”
这谁顶得住啊。
丁小伟第一次出国,按周谨行的说法是过他们的二人世界。丁小伟对此本来也是拒绝的,同样的招数按理说丁小伟本来不应该中招,但周谨行略微失落低下头,有些委屈的表情丁小伟实在是招架不住。
是的,他又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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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妈带三个孩子真的好吗?嘶,我感觉我回来得被她唠叨死。”
上了飞机以后丁小伟把手机关机。他俩进的是头等舱,丁小伟一开始还觉得会不会太奢侈了一些,但头等舱的座位是真他妈的软靠着真舒服,行吧,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周谨行上了飞机以后,一双手就一直扣着丁小伟的手,丁小伟感觉到肩膀上了多了一些份量。原来是周谨行睡着了。为了能让自己挤出多一些的时间来,周谨行这几天确实有点忙坏了。
丁小伟看着周谨行沉沉睡过去的样子,心中莫名腾起一种幸福感,有周谨行在真好啊。
虽然这家伙以前的确不太像个东西。
但是,现在
', ' ')('真的还挺好的。
唉,这要是女的他带出多有面啊,又漂亮又贤惠,还有钱又有才。
虽然现在也挺有面的,他已经不介意周谨行是个男性了,毕竟这也不是介意就能解决的问题。
可是…顶着张绝美的脸压他上头这件事吧,想想还挺怪异的。
反之,如果…能看到周谨行这样,行为举止都相当得体的绅士,被压在身下,不断喘息的样子。
嘶,不能想不能想,再想就他妈的硬了。
丁小伟低头看了一眼裤裆,还好,小老弟没让他在飞机上丢人现眼。
他看着周谨行绝美的脸庞,喉结微微颤抖着,靠着周谨行,闭上了眼睛。
会有机会的,周谨行答应过他的。
————
隔天丁小伟在酒店床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大清早就被周谨行喊起来了。
“丁哥,醒一醒。”
第一遍,周谨行的态度还算和气。
丁小伟翻身用枕头蒙住头,还想再继续睡会儿。
第二遍,周谨行的眉毛微微上挑。
“丁哥,你再不起来,我我回国后就把你床底下的光碟扔掉。”
丁小伟撒开枕头,没有第一时间想起来周谨行怎么会知道他早几年前偷偷私藏的宝贝,还一本正经的说着。
“…那个啊……我早都看完了…”
而且电脑网盘里还有备份。
这句话还没说出口丁小伟就惊醒了,他有预感,假如他再晚醒一秒钟那么在他身上会发生一些很可怕的事情。
果不其然,一睁眼就是周谨行那可怜样。
周谨行感到委屈的时候不会表面太明显,只会轻轻抿一下唇,然后什么都不说。
一开始丁小伟还真没发觉这是周谨行生气的表现,久而久之丁小伟再怎么木头脑袋也能察觉到每次周谨行露出他的标志性表情时,周谨行的一些行为会变得古怪。
比如平常会帮他端端正正把饭碗摆上桌,一旦心里生闷气以后,直接随便把发完往桌上一放,看都不看丁小伟一眼然后又默默去端其他菜。
不过呢,丁小伟现在可算是知道周谨行为啥会这样了。
“媳妇啊,别甩脸子啊,我错了,那些东西我早就想扔了,这不没找到机会吗?哎呀,别生气了,不是说选戒指吗?我这不是起了吗!”
丁小伟说着从床上起来,从衣柜随便选了身便服,然后就麻溜冲进酒店卫生间洗漱。
周谨行脸色这才好看多了。
看到丁小伟打开水龙头进行一系列一顿操作猛如虎的洗漱方式,硬要说和野人下山有什么区别那大概就是会使用水龙头的区别了。
就他这样的让周谨行怎么敢放心把自己交代给他,半夜进医院都是相当有可能发生的事。
可是吧,都是已经决定好的事,也是早晚会发生的事。
丁小伟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看周谨行脸色果然好多了,于是早饭都没顾得上吃,拉着周谨行的手就出了酒店的房间准备现在就去戒指店,可是直到他上了酒店电梯的门按下一楼按键时,他才猛然想起,这里是澳洲,他不仅不知道戒指店在哪儿,连和路人正常的沟通都做不到。
所以,还得靠周谨行,他应该提前预订了戒指店。
“丁哥,我说你啊,也不用这么急吧,我买了早饭的。”
周谨行扶额,他看丁小伟的表情就知道他的丁哥想起来现在他俩在哪了。
“这不是第一次戴……还真不是第一次戴戒指,但是吧,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挺激动的,可能因为,和我一起戴的人是你吧。”
老实说前半句听着真让人挺恼火的,但想到丁小伟第二次结婚和他自己脱不了关系,周谨行不太方便生闷气。
“丁哥,下次不用再强调前面那句了,不过呢,后面那一句真的听着挺浪漫的。”
嗯,虽然丁小伟本人说的时候应该是毫无这个意思的,不过可能是因为从他嘴里听到稍微像点样的浪漫话真的挺难的吧。
周谨行听到丁小伟说的话还挺高兴的。
————
“不是你让我看看怎么了!”丁小伟不满的跟着周谨行身后回了酒店房间。
明明丁小伟的无名指有着与自己相同的对戒,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看自己的手那么的执着。
“丁哥,你在柜台的时候就拉着我的手看了很多遍了,之后去吃午饭,包括给玲玲和熠熠挑纪念品的时候你都在看,该够了吧。”周谨行把一堆纪念品放在酒店的桌上,准备去拿换洗衣服洗澡。
似乎是怕周谨行先一步摘戒指,丁小伟阻止了他。
“别急着摘啊,你这手太适合戴戒指了,你眼光怎么就这么好呢。”
丁小伟又把周谨行的手攥到手里,周谨行笑了笑。
“今天多有纪念意义啊丁哥,做吗?”说是这么说,周谨行已经解开了丁小伟的裤子,一点也不担心丁小伟愿不愿意。
', ' ')('周谨行是做的来口交的,只是因为二人都没洗澡,为了卫生,周谨行使用手替丁小伟撸动起性器
“要点脸啊,长着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是吧,要换个位置我还能乐意点。”
丁小伟舒服的轻哼哼着,有周谨行这么活好的另一半真的太人生赢家了。
此话一出周谨行手中的润滑瓶掉了下来,撸动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周谨行的面色不太好看,他不明白丁小伟是怎么知道他今天的计划的,这样就没有惊喜了。
“丁哥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应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才是……不对,这种计划本来就不太方便露出破绽吧,他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本就是随口一提的丁小伟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等到他觉出周谨行话里带着一丝不一样的意味时,周谨行已经把一个套套在了丁小伟已经邦硬的性器上。
随即周谨行回到床上,褪去下身笔直的修身长裤,连带内裤一起脱掉。
“丁哥,这是之前答应给你的,现在,还你愿意要吗?”
这话简直就是屁话,丁小伟巴不得生吞了周谨行——倒也不至于饥渴成那个样子。
但心里很想倒是真的。
接过周谨行手里的润滑,指尖抹上那清凉的液体,此时的丁小伟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原来是这种触感吗?
周谨行的肤色白白净净的,而丁小伟因为经常握方向盘,手上还是有些茧子的,这么粗暴的抚摸到周谨行极少被触碰到的大腿根,周谨行敏感的一哆嗦。
“丁哥,你不用着急,慢慢适应着先,不用管我的,有什么不会的,我还可以教你。”
周谨行伸手够到了一个枕头,将枕头揽在怀里。
洁白的手指上是银白色戒指,加上枕头也是白色的,看起来真的很和谐。
整的丁小伟都紧张起来了,他小心翼翼分开周谨行的大腿,大腿根处的地方就更白了。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丁小伟粗糙的指节撑进那窄小的甬道里,周谨行还是难受的捏紧手里头的枕头。
即便有了润滑的帮助周谨行任然不是很舒服,痛倒不是最关键的,下面老是传来滑腻腻的感觉。
因为丁小伟始终不敢往深处去,就这么慢慢的磨蹭,反倒是加快了处刑时间和周谨行的羞耻感。
“丁哥,往深了去点…嘶…啊…”
丁小伟听了周谨行的,他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周谨行下身是真的很紧,没有润滑的帮助丁小伟都怕自己伤了周谨行。
虽然是周谨行口头鼓励丁小伟,但是越往深了周谨行越难受,难道是他的判断错误?不可能啊,应该会有一个地方是能感觉到舒服的吧。
周谨行的眉头紧锁,一股猛烈的电流直冲大脑,后穴忍不住一阵微微的收缩,周谨行将手中的抱枕狠狠捏紧了。
虽然很羞耻…但好在他是有那个地方的,这场性事,倒也不用一直枯燥乏味了呢。
“丁哥,那儿…那儿…啊…啊…”
虽然还是挺害羞的,但周谨行还是毫不吝啬的告诉了丁小伟自己的敏感点。
“这儿?”
丁小伟凭着刚刚手指被加紧感觉找到了那一处柔软地儿,一阵碾压,周谨行几度腾起身子,又被他自己强压了下来。
一阵酸酸麻麻的爽感逼的周谨行不得不做出一些小幅度的动作来减少羞耻感。
周谨行前段的性器已经因为前列腺的刺激被迫昂起了头,甚至那一端已经因为时不时的爽感而被迫溢出精液。
“丁哥,可以了…记住那儿了吗?往那……咳,操我。”
这样粗鄙的词语周谨行很少单独说,用在自己身上如今更是第一次。
丁小伟早就忍不住了,周谨行给他戴套戴的早了点,这种撑开避孕套的勃起感也太难受了。
因为丁小伟同样很怕自己伤到周谨行,又往那娇嫩的穴口多倒了一些润滑,这才挺身进去。
强烈撑挤感让周谨行无法忽视,他只能不断的发出微弱的但却略显痛苦的呻吟。
周谨行的鼻尖微微覆盖上一层细小的汗珠,他很少有出汗的时候——或是说,很少有这样失态的时候。
恰恰是这样微弱的呻吟,更容易激起丁小伟内心深处的兽欲。
虽然也不是没用过下面那玩意,但确实好久不用了,这会有机会重显男人的雄风,让丁小伟很是激动。
周谨行实在是紧,经过一番对丁小伟来说已经是最细致的扩张来说还是很疼。
虽然那所谓最细致不过是对于丁小伟来说,对周谨行来说简直不要太痛,地狱再怎么痛也不过如此了吧。
周谨行被丁小伟整根没入的性器带回现实——好吧,那只是其一,还有不断涌上来的快感。
太迟了吧,总算让他体验到了。
“谨行,你叫的声音再大一点好不好,我喜欢听你叫。”
丁小伟从周谨行怀里抽走了周谨行撑到现
', ' ')('在依靠……已经成了皱巴巴的枕头。
丁小伟举高周谨行的手压在周谨行上方,二人相同的戒指触及到一块。
周谨行看着丁小伟那其实有些英气的眉目,因为现在被丁小伟弄的很舒服,痛感已经变得很小了,他的眼神有些呆滞。
口里发出着相对剧烈的呻吟。
“丁哥…好舒服…那儿…要来了…”
知道周谨行要高潮了,丁小伟已经感受到那刚刚被操松动的穴口似乎有要加紧的趋势,就伸手帮周谨行撸动挺起的性器。
“啊啊啊…丁哥…慢点…来了…唔…”
周谨行腾起身子,剧烈的快感爽带他来到了最高境界,一不小心就被弄射了。享受了周谨行给他带来的极致紧致,丁小伟连插几十下终于射进了套子里。
“……谨行,咱下次不戴了吧”
丁小伟完事抱着人去洗澡,洗的时候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当然要戴!不然不卫生!”
周谨行一时之间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有下次这个问题。
“明修,你腿真的没问题了吗?要不要再和导演说说,”
周翔看着晏明修,晏明修坚持要自己穿戴那复杂的古风礼服,是和周翔身上相同款式的衣服。
“不会有问题的,就剩最后一集了,在剧里我们会结婚,记得吗?翔哥”
晏明修束紧腰间的缎带,总算将这一身穿戴好了,前几天拍这戏的时候受了点工伤,拍摄进度已经缓慢了一个星期,不能再拖了。
想快点让这部剧上线,他和周翔的每一步剧都想被大众所知道,见证他们的爱情。
“我当然记得,钟屿年与杨若兜兜转转这二十年,终于还是在一起了。”
周翔过去帮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真不愧是晏明修主演的电视剧,不仅衣服材质很柔软,那精美的花纹和精湛的绣工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与晏明修那俊朗的容颜相当匹配,简直像是画里走出来的。
“翔哥,这衣服你穿着真好看。”晏明修看着周翔,眼里满是温柔,其实他此时腿已经痛得不行了。
若非知道晏明修是个出色的演员,又亲眼看到晏明修是怎样在吊威亚的过程中摔的有多严重,周翔一定会信了晏明修的演技的,他的腿伤现在一定很疼!
“我哪有你好看啊,你腿还疼,就少说点吧,要不再拖几天?我觉得你样真不适合下跪,会发炎的。”
周翔有些无奈,但晏明修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属实看不出破绽,于是抬手往晏明修受伤的腿上招呼了一下,晏明修果然痛苦面具了起来。
“翔哥,你下手太狠了吧。”晏明修站不住了,又坐了下来,嘴角多了一抹笑意,“也不知道给我点面子,揭穿我也不用真上手吧。”
周翔挑眉看他,搞得好像心疼他有用似的,不让这人疼的话这人本来就是一点记性不长。
“该!在我面前还装,我没怎么样你都算轻的了。”
说是这么说,周翔还是第一时间去检查晏明修的伤势,那精美的婚服之下,藏着晏明修红肿的小腿,其实已经比前些天好很多了,但是因为晏明修其他地方的肤色很白,伤腿的红肿显得特别明显,看起来也就严重了些。
“更衣室就这么大,还有摄像头,翔哥想怎么样我啊?”
晏明修一双温柔的眼眸笑的弯弯的,与中描写钟屿年的文字还挺像的。晏明修长的实在是太具有欺骗性了,明明是那么温柔的样貌,到了床上却带着不饶人的野性。
不是切身体会过晏明修的技术,晏明修还真像个0,说到这周翔就想起了他们这部电视剧的原着,那两位主角其实在体位上比较自由,那种事都是轮着来的。
晏明修现在这样说话真的好欠啊,真想给他点颜色看看,虽然晏明修说的确实对,这里有摄像头,短时间来看的话,周翔确实奈何不了晏明修什么。
“回家收拾你,你最好趁现在可劲的能耐吧。”
周翔哼了哼,没忍住往晏明修屁股狠狠招呼了一下,那地方没伤,下手可以不知轻重。
“耍流氓啊翔哥。”晏明修笑着,他朝周翔伸出手,意思有些明显。
周翔无奈,伸手拉他起来。
“走了,去拍最后一镜,疼了或者哪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时间跟我说。”
晏明修点了点头,模样还挺乖巧,但心里想的什么课就不太好说了。
————
什么叫做自讨苦吃,今天周翔算看明白了。
晏明修带着笑脸出了影棚上了车就是倒在周翔腿上,看起来真撑不下去了。
“呦,现在知道疼了?谁刚才一个镜头没拍好硬在那逞强重拍呢。”周翔捏着他脸不依不饶的说着。
“翔哥,错了,你掐的也疼。”晏明修只想懒懒的躺着,并没有伸手阻止晏明修。
好在司机是他们认识的人,不然晏明修这样可真够丢人的。
“我还以为晏大演员是铁腿呢,怎么的
', ' ')(',你也会疼啊。”
周翔换了晏明修的软腰掐。看着晏明修果然皱起来眉头来。
“你可真行,咱俩这红艳艳的回去了,比过年挂大红灯笼喜庆。”
周翔看着自己和晏明修这样子倒也挺好玩的,毕竟穿休闲服可没人有这勇气架得住这么鲜艳的大红色,穿戏服倒是顺眼了不少。
“因为很有收藏价值,与其以后被其他剧组拿去做道具不如咱们自己留着,翔哥着真的很好看,偶尔换换衣服做些什么事不也挺有意思的?”
晏明修歇了一会儿后就从周翔腿上起来,冲着周翔温柔一笑,言下之意相当明显。
似乎是一场关于今晚可能会发生之事的预告。
好在司机并没听懂,晏明修说的还挺隐晦。
周翔掐着他的手掌心,用武力表明了他的态度。
今天的晏明修必不可能得逞。
————
晏明修腿脚不方便,看着周翔拿着车钥匙扑空了几下才插进钥匙孔里。
然后就匆忙把晏明修拉了进去,踮起脚尖对着晏明修就是一顿亲吻。
晏明修配合的底下身子,让周翔更方便亲吻。
“让我来,你这小残废就上一边吧。”周翔搂着晏明修的腰,不由分说就将人压上床。
“真的是因为那种理由吗?”晏明修笑着任由着人,只要是翔哥就行,他也可以像所有爱人一样做同样的事。
“有点私心吧,想很久了,都要怪你,长这么好看。”
周翔费劲解开人身下的束缚,给人连着戏服内裤一块扒了下来,晏明修只剩上身一件里衣和一件古朴的长衫敞露了出来,露出他小腹的腹肌和结实的胸膛。
一口将晏明修那刚刚解脱束缚的还没进入状态的性器含入口中,吮吸起那家伙事。
没时间抱怨自己长成什么样子也要被怪,晏明修已经被那包围的温暖的湿润触感舒服的失了神,情欲让他眼眶通红,对即将发生的事尽管有恐惧,却也期待着。
一不小心就在那人灵巧的口活中泄他身,自然射精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亲身抖动着。
“明修,今天你是不是快了点。”周翔抹干净嘴角白色的液体,意义不明的露出那一抹笑容。
晏明修被看的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主要是,他紧张啊。
“没准是,太期待翔哥的技术了?”晏明修故作镇定的扯了个笑容。
自然是看出了那人心里的紧张,果然还是更怕的多吧。
周翔伸手挤了润滑,摸着他的臀瓣,一点点将无名指和小拇指塞进去,十分细致的撑开那紧致的穴眼。
“别急啊,没准做过一次,你下次可以期待我的技术呢。”
指节温柔的在那温暖的穴肉中小心试探,一点点剐蹭晏明修敏感的内壁,那处地放从未经此玩弄,晏明修努力让自己接受这异物的进出,可他根本无法忽视的下身细微的疼痛和诡异的接触感。
翔哥真的好温柔,没让他太怎么感觉到疼痛呢。
“嗯…啊…凉…”
跟随手指进入温柔乡的润滑越来越多,凉意给了晏明修一丝刺激,但更多的是缓解了下身的疼痛感。
晏明修轻声喘息着,虽是不好意思,但他却并没有吝啬他的呻吟,同样是男人,他虽然没有取悦别人的经验,但却是知道,怎样才能被别人取悦。
果然,听着晏明修断断续续的呻吟周翔显然有些兴奋了,毕竟晏明修平时还是很注意形象的,这样淫浪的样子估计除了现在,估计见不上几回了。
从床底下捡过刚刚缠在晏明修腰上的束带,周翔用它把晏明修手腕绑了起来。
“噗,翔哥,我第一次,就玩这么野的真的好吗?”
被周翔的较真样逗笑了的晏明修一时之间竟也忘记了紧张。
“我觉得吧,还是要给你一些紧张的氛围的,而且,压着明修让我很有成就感呢。”
周翔并着三根手指又往那粉色的肉穴深深一挺,这一挺似乎是找到晏明修的命门了,晏明修相当被动的浑身一挺,随即脸变得红通通的,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体验这种感觉还挺害羞的。
肠液混杂的润滑让晏明修的后穴变得滑腻腻的,光是看一眼周翔就已经激动的不行了。
周翔将没开封的安全套叼在嘴里,伸手解开自己同样费劲的裤带。
晏明修塞了一个枕头在他自己的腿底下,估计也是怕周翔给他做的几天都用不着下床工作二手准备。
周翔几下子戴完套,扶着晏明修的腰肢,抵着身下邦硬的性器进入了那已经有些出水的甬道。
晏明修呻吟着,听着就不是非常舒服。
“啊…慢点…哈…啊哈…翔哥…不着急…有点啊…啊…疼”晏明修咬着唇瓣,他是真的觉得很疼。
“明修,想些别的分散注意力,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
算是没有用经验吧,回想自己第一次的时候,也是如此的狼狈。
', ' ')('但这个时候的周翔和那时的周翔比,他更爱晏明修了,爱情中充满更多的肯定,他想狠狠的把晏明修拆入腹中,可又不能那么做,晏明修现在可还是个伤员。
要不然啊,那白花花的屁股怎么着周翔也要想办法让它变得红通通的,但奈何狠狠的拍动必然会扯动晏明修的伤腿。
“啊…翔哥…你动吧…啊…嗯…因为翔哥…哈啊…一定会让我舒服起来的。”
晏明修举着被捆绑的手放到面前,他的眼眶通红,他的眼睫毛被泪水浸的有些湿润,看起来是那么充满诱惑性。
“明修,真会说话。”
周翔举着他被捆绑的手,亲吻了一下他的手指,明显很受用。
过了一会儿,疼痛的感觉早就没那么强烈了,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快感,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脚趾传到大脑,传遍全身每一个感官,即便再怎么不愿意接受这一切,此时此刻,也只能享受了这一切了吧。
晏明修爽的迷迷糊糊的,前端再次渗出精液来,他眯起眼镜,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他不得不确认,他高潮了。
下身紧紧的缴住周翔的性器,无尽的快感中,晏明修再一次射精了,精液尽数全射到他平坦的小腹。
看着人失神的表情,周翔愈发想将人欺负到骨子里。
“别…翔哥…啊……”晏明修刚刚高潮过,敏感的不行。
其实挺刺激的,如果不是接受不了的还蛮舒服的。
“明修,帮帮我,我还没有射。”
周翔挺动着身子,身下抽插愈发的快。
“哥…慢点…慢…啊……”晏明修咬住唇,即便隔着安全套他也感觉到了精液的温度。
周翔终于射了出来,晏明修随着淡淡的射了一点点的,三次了,他已经基本射不什么东西了。
周翔把用过的避孕套扔到床边的垃圾桶,解开他手腕上的的缎带。
“还行吧?我觉得我的技术还是挺让人回味的吧。”
其实但凡长着眼睛都能看出来晏明修现在舒服的不行了,小脸蛋都是通红的,但周翔还是咬着他的耳垂欺负他,晏明修没有急着说话,伸手向周翔索了一个吻。他感觉发丝湿漉漉的,应该是出汗了。
“别欺负我…三次…好累了…带我去洗澡……”
周翔笑了笑,体贴的抱起他。
在去往浴室的过程中,周翔听到晏明修很小声一句。
“挺期待下一次的。翔哥。”
健身的男人最有魅力,任燚可算是明白这句话的真谛了。
难得的假期,宫应弦穿着运动衫,脖间搭了快雪白的干毛巾,正在跑步机上跑步。
在家里的话宫应弦还是会把口罩摘下来的。可算是知道一个平时根本看不见他出汗人,腹肌是怎么来的了。
“应弦,喝水吗?”任燚拿了一瓶矿泉水递给人。
宫应弦没说什么,只是把速度切换成慢走,伸手拿了搭在身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其实,就他这个每五分钟擦一下汗的频率来说,任燚真的挺怀疑他真的出汗了吗?
也许已经没有汗了吧,只是宫应弦很讨厌出了汗以后黏黏糊糊的感觉而已。
慢走了一会儿宫应弦停下了跑步机,接过任燚递过来的矿泉水,拧开后喝了两三口,放下水瓶的时候,宫应弦总算开口了。
“你今天,为什么,不在消防队。”表情还是平常那个表情,情绪听着倒也和平常没什么不同。
但不知为何,任燚就是听一股子委屈小媳妇的味道。
“我接你去了啊,谁想到你比我先一步来接我了。”任燚不知怎么哄宫应弦,不知道对方听了自己的解释会不会生气,他冲宫应弦打开手,如果对方愿意接受这个拥抱。那就是不生气了。
宫应弦轻轻和任燚贴了贴,并没有太怎么加深这个拥抱,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洗个澡再抱任燚。
宫应弦知道对方有去接自己,这表情不知道好看了多少,但光听语气是听不出来的,不过这的确也是宫应弦的特色。
“我每个月只有半天假。”宫应弦的声音很轻,不知是什么样的滤镜,这样轻飘飘的声音让任燚觉得宫应弦更委屈了。
“你下次一定要等我。”任燚连连点头,宫应弦这才没再生闷气了。任燚立马大大方方的牵住宫应弦的手,他刚刚就想说。
“应弦,你总算不生气了,我想夸你都找不到机会,你这运动衫也太好看了吧。”
完全不像宫应弦的审美,除了警服和睡衣,以及几身私下的宫应弦休闲服,任燚还真的挺少看到宫应弦穿的这么年轻的。
“……这是飞澜挑的,她下单的时候就已经说我穿着好看了。”
宫应弦看着任燚一直看着自己,忍不住将他的头推开。
说起宫飞澜,任燚便想起了他今天去接宫应弦时遇到的一个有趣女孩子,拿来逗宫应弦正正好。
“说起飞澜,我今天去你们大队的时候还遇上你的小迷妹呢,那劲
', ' ')('头,比飞澜还猛三个度。”
任燚的语气带着几分阴阳人的味道,让宫应弦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是真的在意还是开玩笑。
“什么小迷妹?”
宫应弦走到房间里去拿换洗衣服,明天他要正常的上班,所以还是要穿警服,所以宫应弦很自然的拿了衬衫。
女性不都是差不多吗?
他每个都认识还不成交际花了。
“你行啊宫应弦,真不记得假不记得,那小姑娘可是周末都来见你的,而且这样的事发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吧?我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呢。”
任燚拉过宫应弦,伸手捻住他身上运动服的两端带子,不让宫应弦就这么轻易走掉。
任燚当然知道宫应弦根本不会关注女孩子,可是吧,如果能借此机会看看宫应弦有那些有趣的反应倒也不错。
“真不记得了…”宫应弦有些无奈,这人不规律的手正在撩他的衣服。
他真的不记得这种事了,毕竟这样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发生了,他确实知道,有些女士在警队的招待处等过他,可他可是从来没有赴约过,任燚以前可是从来都不问这些事的。
“谁管你记不记得了,有这么多女性关注你,我是不是得意思意思的吃一下醋啊。”
任燚笑着去解人的裤带,宫应弦伸手按住任燚的手,他可不想因为一些他自己都不知根源的事情就没头没脑的做起来。
毕竟任燚也不缺女士的欣赏啊。
其实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洗澡。
好像也没从宫应弦身上看到什么有趣的表情,这也太没趣了。
“我今天遇到人家女孩子可跟我示威了啊,说我没什么能留住你的,只是一时新鲜而已,应弦,你说,这我怎么都没办法当做没听见吧。”
任燚的表情果然带了一丝难过的神情。当然,也就骗骗宫应弦而已,任燚知道,光是这一句宫应弦就绷不住了。
果然,宫应弦很是为难的表情,犹豫了一会儿后还是松开任燚的手,只是事先给任燚打了预防针。
“至少等我洗完澡吧。”说着把打在肩上的那条雪白毛巾拿下来放在任燚手里,“这点忙还是可以帮我的吧。”
宫应弦揽着任燚的脖颈飞快给了人一个吻,任燚还在呆愣着宫应弦就走进了浴室,将门带上。
啧,他是真不懂男人还是假不懂男人啊,这也太勾引人了。
不过,那女孩子的话其实是很值得人在意的呢。
————
宫应弦慢悠悠的洗了个澡,他很享受洗澡的过程,也导致任燚有些焦急。
他喜欢宫应弦,他想告诉宫应弦,那藏在心底里那最纯粹的欲望。
宫应弦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的浴袍带子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系上前脚刚刚踏进卧室的房门后脚已经被任燚一把拉到床上。
不知为何,今天任燚如此躁动,一句话也不由宫应弦多说,白皙的脖颈就被任燚一口咬上。
牙齿接触着宫应弦的皮肤,宫应弦忍不住轻哼了起来,这回任燚好想比以往都要急切。
“应弦,想要你。”
任燚埋进宫应的颈窝,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声音。
似乎是知道宫应弦的脾气,任燚并没有做太多宫应弦接受不了的事情,任燚并没有做的过分。
可宫应弦下一句话,却让任燚有些失控。
“任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这不是爱人应该做的吗?虽然有些肤浅了,但,你能和我做这些,不就能证明你和其他人的差距吗?”
宫应弦搂着任燚,并没有在意今天二人之间特殊的位置关系。
“大不了我一会儿再去洗个澡就是了,不过,你不会让我自己一个人去的吧?”
二人亲昵的相拥了一会儿,任燚拿起那个彼此都比较熟悉的小瓶子,倒出那透明液体。
“应弦,这么会说话真的好吗?托你的福,现在,你可是说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了。”任燚的身体都在颤抖,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激动
“嗯,我说的。”
任燚小心翼翼的帮人润滑,宫应弦闭眼,其实他想体会任燚指尖的温度,可似乎只有润滑剂的清凉而已。
这样的位置其实不只是任燚幻想过,宫应弦也同样幻想过,假如二人之间的体位交换一下,会是怎样不同的反应。
他们都是男人,又是爱人。
而爱人之间最基本,那就是平等吧。
所以,当宫应弦第一次感受这奇怪的触感的时候,竟然没有那么的不舒服。
兴许是他曾经把这场性事想的太过残酷了,真正体味的时候竟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比那轻多了。
不只是任燚对自己太温柔了还是宫应弦早已习惯痛是什么感觉了。
“应弦…痛不痛?痛了一定要跟我说。”
虽然手上的动作并不是什么君子的行为,但还是要关心一下宫应弦的感受的。
', ' ')('宫应弦睁开眼睛,只是微微发出一些喘息,第一次做这些事情果然还是很害羞啊。
他的浴袍已经敞开了。
“疼…但也…挺期待的,真的。”
宫应弦后一句说的很轻,但还是让任燚听见了,这他妈的也太勾魂了吧。
果然,宫应弦真的不知道他自己说有多涩,他要有个数也就不会在床上多次危险发言了。
任燚分开宫应弦的大腿,宫应弦那处穴眼是真的很可爱,里头还是嫩粉色的穴肉,好像经过刚刚轻微的扩张以后还是很紧致呢。
被人这么看着私处怪不好意思的,宫应弦的耳朵根都红的跟滴血似的。
任燚继续插入第二根手指。这下子好进入多了,肠壁自然的紧致将任燚的手指吸附住。本能反应吗?还挺色情的,不过还是不要告诉他了,要不然宫应弦又该害羞了。
毕竟,宫应弦可没为了其他人做过这些啊。
“知道吗,应弦,一想到你这样的表情只有我能看到,我就很高兴呢,你那些追求者可没本事看到哦。”
任燚抽出湿答答的手指,他下身已经涨的不行了,而且啊,光是现在,宫应弦的表情就已经足够诱人了,本来宫应弦肤色就白,这会已经因为害羞,整个脸蛋都是粉红色的了。
“傻瓜,我都说我不记得有过什么追求者又或是什么小迷妹了。”
任燚解开裤带,下身的性器已经邦硬,连带着内裤一起去除了下身的衣物。
宫应弦看着任燚下方那有些吓人的玩意儿,不经感叹,果然,对方也是个正常男人。
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们可是爱人啊。
任燚扶着性器,抵在宫应弦那粉红色穴口,因为充足的扩张已经有些出水了。
宫应弦的敏感点似乎还有些深度,看来用手是没办法让他体会到做爱的快乐了。
不过,这也正是任燚心中所想的。
粗壮的阳具直接抵进了宫应弦温暖的穴肉,穴肉立刻将任燚的性器吸附的紧紧的。
“应弦,你真是…太迷人了,哪哪都…让我那么喜欢。”
破来宫应弦的肉壁,任燚开始挺动起来。
因为全身心的将自己交给对方,加上任燚的扩张确实很用心,宫应弦没受多少罪就体会到了那人间极乐。
“啊…哈…唔啊…嗯嗯…哈”
酸涩属实的快感一瞬间穿过大脑,宫应弦都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美妙感觉身体已经配合着任燚的节奏不断的交合。
房间里传来水渍啪嗒啪嗒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听得宫应弦的脸也是一下又一下的。
任燚的技术是真的挺不错的。
“斯…慢点…啊哈…哈…呃啊…”
宫应弦竟然真的开始享受起来,这就是居于下位体会的到的舒适感吗?好想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
这其中,大概还跟任燚那认真的脸庞有很大的关系吧。
“舒服吗?”
任燚问着,伸手替宫应弦撸动着性器,宫应弦正爽的迷迷糊糊,哪里受的了这刺激。
“别…啊…哈任燚…受不了了…啊!”
宫应弦本来就已经临近高潮,这会双重刺激逼的他再也控制不住眼眶里打旋的生理盐水,哭着射了出来。
任燚享受着宫应弦的高潮,被裹的舒服的眯起眼睛。直接射在了宫应弦大腿根。
“满意了?无论哪个小女生…都不能这么对我吧…任燚。”
宫应弦勉强支撑起身子,被任燚扶着下床。
“总算放心了,我这么好的技术,你在哪个女性身上能体验到。”
任燚抱起宫应弦,有些勉强,但倒也能抱起来。
“但下次不会让你了。”
“好好,怎么那么小气呢哈哈哈。”
以前简隋英对于能上李玉这件事,设想过很多种情景,他想过来强的、下药、威逼利诱,反正没一样是正常的。这件事发生时必然会对彼此造成很大的冲击,然而放两个人真的两厢情愿的时候,这件事发生的那么自然。
“最后还是落到我手里了吧。”简隋英看着面前的人,李玉还穿着浴袍,下面自然也是空着裆的。
李玉看着他的得意模样,心里发痒,他低头亲了口简隋英的唇,“真没想到。”
“你有什么想不到的,我都想到了,这个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人抵抗得了我的魅力。”
“你说的对。”李玉看着人得意样,心里越发觉得好笑,但又不能笑的太明显。
“唉对了,你最近怎么都不穿运动服了?你不是最喜欢穿的吗?”
简隋英看着李玉浴袍的样子,妈的,人长的好看就是穿什么都像勾引人似的。
“你不是嫌我土吗?”
这会竟然又惦记上运动服了呢。
李玉解开浴袍的系带,可能是有些紧张的缘故,李玉解了好久才解开来,明明是他自己
', ' ')('系上的。
“我不是说穿运动服就是土,你这不是老穿吗?真的,我还挺喜欢你穿运动服的,显嫩,当然,不穿更喜欢。”
简隋英凑过去吻上李玉那绵软鲜红的唇瓣,手也没闲着,不断摸着李玉腹肌的曲线,而且,这去向也是越来越上,很快指间就调戏上李玉那殷红色的奶头。
李玉眉头一皱,轻轻哼出声来。
显然那里没被这么抚摸过,因为和简隋英亲着嘴,口齿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听起来倒是意外的有些色情。
待到他们分开时嘴角扯出一抹银丝来,李玉的脸红的有些可爱,紧张的心理真是不言而喻。简隋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一口含上了那可爱的有些软的奶头。
乳尖传来的酸涩感及些许的疼痛感无疑都是给李玉最新的体验感,李玉从未被这么玩弄过,房间里不停传来的吮吸声无时无刻不传入的他的耳中,本来就已经相当糟糕了。
更糟糕的是,他从这种令人羞耻的情趣中找到了愉悦感,那种酥麻感从乳间传来倒也称不上难受,甚至还挺舒服的。
很快,李玉两边的奶子被简隋英吸的肿了起来,身下的大兄弟也变得精神起来,那大小确实可观,但今天却是轮不到大兄弟。
简隋英得意洋洋的抬起头来,看着李玉有些泛红的眼眶,手里被迫拿着润滑剂,看起来像是牺牲大发了,那表情可也太委屈了。
“瞧你那样可怜样,我倒像在干坏事了。”简隋英笑着撸动了几下李玉坚挺的性器,“哥伺候你,你以后可学着点,别让我觉得你要把我那玩意咬下来。”
说着简隋英将李玉的性器含入口中,舌尖不断调戏着性器,一点点舔舐着那物的沟壑。
李玉感张着嘴轻轻喘息着,因为太过舒适他的脸有些发热发烫。
手里的动作也显得有些慌乱。
凭借记忆胡乱往手里挤了些润滑,合上盖子就把润滑扔到床下去,但好像挤太多了。
事实上也是有一些李玉自己害怕的缘故在里面的。
自己摸索到身下那个有些细小的眼,慢慢把手指撑了进去。
疼痛感从下身传了过来,一下子就两指显然有些为难了,李玉自己也察觉到了,他又换成一指,还是有些疼,但这也是难免的,他没有停下动作,继续扩张着。
虽然有些痛,但至少简隋英的口活让他前身感到舒适,李玉闭上眼睛,伸手把指关节送到更深的地方,做这种事还是挺不好意思的,李玉感觉他都没办法直视简隋英的眼睛了。
简隋英舔舐着李玉的性器,看到李玉自己扩张的样子,身下也慢慢产生了反应。
妈的,李玉怎么把眼睛闭起来了,勾引人吗这不是。
简隋英这么想着,嘴里的动作也发起狠来,对着那性器又嗦又舔。舒爽的李玉直哼哼,睁开眼睛的同时,简隋英吐出了李玉的性器。李玉很难受,他快要射了,简隋英这就不理他了。与之同时,李玉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简隋英把自己的手指撑了进去。
一下子,李玉紧致的内壁连带他自己的手指头,被撑入了三根手指头。
“简哥!停下…啊…啊…”简隋英在已经被扩张的穴口里很快找到了那凸起的一点,往那处揉按着,新奇的快感逼的李玉喘出声来。
很快,李玉第一次射精了。
李玉的脸通红,他没想到能从后面弄射,还是被手指头。
“小玉玉,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让我更喜欢你一点,好不好?”
简隋英撕开套的包装纸,李玉实在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当着简隋英的面被他操的样子,他翻身被对着简隋英。
“简哥,我也喜欢你,这一次…你先这么进来好不好。”
李玉的声音很小,却是要把简隋英的魂勾出来了。
可能也是他带着滤镜看的关系吧,李玉的屁股怎么就可以这么的翘呢。
以至于简隋英扶着性器,撑开了那处的褶皱,一点点把性器送了进去。
这个过程李玉难受的简直要哭了出来,他倒是没那么容易哭,实在是生理盐水在作祟。
简隋英的性器实在大,撑的他很不舒服。
简隋英也一样,李玉紧张的夹的他快断了,但他确实不讨厌这种有些痛的快感。
“李玉…李玉…你小屁股真是夹的哥快死了。”
简隋英俯身压在李玉身上,咬着他泛红的耳垂。
“简哥…你真是…额啊…哈…”
流氓极了。
那声流氓还没骂出口就被呻吟打断,简隋英干到他的某个地方,电流一般快感逐渐涌出,李玉闭着眼睛,算是任了简隋英。
随他怎么胡闹吧。熬过今天就行了。
李玉这么想着,整个人却已经被腾空抱起,下身还连着简隋英的性器,李玉忿忿转过头想要和简隋英发脾气,还没对上简隋英的眼睛他就被操的顾不上那些。
“简隋英…啊…哈啊…你…过分了…啊~”
', ' ')('李玉呻吟被撞的支离破碎,因为是被抱起来操,每一下李玉都感觉他要被贯穿了。
“我过分?小玉玉,我劝你在我手上还是说点好听的,不然,我趁着你没力气多来几次信不信?”
简隋英笑着扶着人来到那落地镜前,李玉被慢慢放下,他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镜子便知道简隋英要玩什么样的恶趣味,如果让他得逞了明天指不定怎么嘲笑自己呢。
李玉赶忙低下头,可简隋英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插进体内的性器狠狠一挺,这一下有力的撞击逼的李玉抬起头来,被迫看到了镜子里那人的可怜样。
“啊~”
不得不承认,可能真的是被简隋英干舒服了,李玉泛着潮红的眼眸看起来有些湿润,刚刚洗过的头发这会又有些湿答答的批在头上,太过舒适一下又一下喘息的小嘴,那唇瓣看起来是那样的鲜红。
简隋英的手指顺着他腹肌往下,又摸到了李玉的性器,因为简隋英干着李玉,让那大宝贝再次抬起头来。
“都被哥干硬了,小玉玉,你看看你,多适合被干。”
李玉听得这话一阵心中不免有些害羞,这是什么鬼话,好像自己身经百战似的。
可轮不到李玉抱怨他的身子再度悬空,他的手撑到了扶手,心里生起恐惧来。
这种恐惧是对的,他眼前就是阳台。
“简哥…简隋英!放开…别在这…啊…啊…”
不等李玉挣扎,简隋英几下子就把李玉的身子撞的软绵绵的。快感冲击着大脑,身体是享受的,是快乐的,是期待的。
“来说点我喜欢听的。”简隋英贴近人有些潮湿的发丝,含住了他羞红的耳垂,一点点舔弄着,手里不断抚慰着李玉的家伙事。
“隋英…别在这里…求你…”
李玉被干的腿脚发软,视线逐渐模糊起来,他不看见阳台下的具体内容,他只知道,这副样子,绝对不能被别人看见。
但这并不是简隋英想听到的话语,他再度顶向李玉的前列腺,让李玉舒服的同时拇指按压着李玉铃口的位置。
强烈的快感侵略着李玉的大脑,让他再无暇顾忌别的事情,他只想狠狠的发泄出去,可简隋英按着他的铃口不让他射。
李玉紧紧握住阳台的扶手,笔直挺起身子,无法发泄使他沉浸在高潮中,那张嘴总算软了下来。
“…啊…老…公…简哥是老公…让我射…啊!”
听到心满意足的答案,简隋英总算饶过了李玉。
浓稠的液体射进避孕套里,李玉同样也是射了出来,这时李玉才看清楚,阳台下是个什么风景。
他忘了他们现在在简隋英爷爷的家里,楼下没有繁华的街道和车辆,只有好几块白菜地。
而李玉刚刚可是什么都说出来了,丢人的样子也被简隋英看了个干净。
随着简隋英的退出,李玉转身狠狠按着他的肩膀,虽说是恶狠狠,但眼睛还是泛着潮红,眼眶还是湿湿的。
简隋英笑着举手投降,李玉的腿还有些发酸发软,他推搡着简隋英去了床上。
“简哥,笑成这样,蓄意多久了?”
李玉翻身跨在简隋英的身上,对着那物撸动了几下,很快那物就变得又粗又硬。
简隋英的喉结颤抖了一下,他不明白李玉这是在做什么。
“哥,为了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你今天可得卖力点。”李玉扶着坚挺的性器缓慢送进自己的后穴,因为没有带套,虽是比刚开始好出入许多,但却还是眉头一皱,顶到前列腺的时候还是有些猝不及防。
简隋英笑了笑,真是口是心非啊,于是托住人的腰肢。
“保证让你满意了呢。”
————
“差不多行了,笑的跟流氓似的。
李玉看着简隋英的得意样,心里其实并不讨厌昨天的一切,有什么办法,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狈。
“哥技术不错吧!回味无穷吧!”简隋英要去拍李玉屁股,被李玉又拍了回去。
“你还是这里更让我回味无穷一点,简哥。”
“何故,你来上我吧。”
宋居寒直直的看着何故。
何故怎么都没想到,宋居寒会说出这五个字。
“如果换个方式会让你觉得新鲜,觉得爽…那我也可以给你…你不用去找别人,上我吧。”
说完的宋居寒立马低下头,表情有些难堪,真不知道这个小少爷用了多大勇气说出这话。
何故走向宋居寒,宋居寒下意识推后了一步——他还是对被另一个男人上感到了恐惧。何旭冷笑一声,其实他很清楚,他跟宋居寒之间的问题从来不是位置。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仍就顺着宋居寒的话说下去了。
大概是因为,曾经真的那样喜欢过宋居寒,想要把他占有的想法是真的存在过的。
“这就是你的觉悟吗?”
何故伸出手,示意宋居寒再近点
', ' ')('。
看着何故略微皱眉的表情,宋居寒知道,何故并不信自己愿意被另一个男人上。
是啊,宋居寒自己都不相信他能说出这种话了,也不相信他自己能干出这种事。
可为了挽回何故…他什么都干的出来。
宋居寒烦躁的揉了一把头发,不耐烦的情绪相当明显,尽管如此,还是上前,在离何故相当近的地方,宋居寒开始解衣服。
到目前为止不像假的。
可何故看起来无动于衷,像是对宋居寒没什么兴趣一般,事实上,只有何故自己知道,看见宋居寒赤裸的身体,一身的血液仿佛都开始沸腾了一般。
洁白的皮肤随着宋居寒解开衬衫的扣子,慢慢显露出来,何故甚至能看到宋居寒性感的人鱼线。
宋居寒明显看着比以前消瘦了些,本来也就没多少肉,这下子更明显了。
哦?都到了这了还没停?
何故抱着臂,觉得有意思,看着宋居寒能到那一步。
宋居寒见何故还是无所谓,心里其实有些急了。何故怎么还没动静,自己就这么没有吸引力吗?
还是说…根本不够呢?
一想到这,宋居寒狠了狠心,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他穿着笔挺的修身长裤,裤带子解开后,长裤滑落到腿脚的地方。
宋居寒的内裤比较紧身,将他那一物勾勒的十分明显,当宋居寒又往前一步,要去解何故的裤子时,被何故制止了。
“宋居寒,裤子脱了能做的事可多了,你所展示觉悟,不应该更深刻一些吗?”
何故挑眉,他倒要看看,宋居寒能坚持到那一步,才开始放弃现在这个危险的行为。
虽然何故说这话的时候并没好气,可宋居寒一听,这算是有戏了吧?
这他妈的也太羞耻了,扯快了像自己迫不及待,扯慢了吧…把这处刑的时间又加长了。
“我找润滑!”宋居寒踢开脱下来的长裤,赤着脚要去客厅。
何故清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不用找借口了,润滑没了。”
宋居寒闻言停下,最终是无奈回头。
他要证明,他犯不着找借口,这事是他真心想干的。
宋居寒勾下内裤,看见床头柜上有一只儿童护手霜,那是何故本来要买给素素的。
宋居寒从刚刚被他踢开的长裤里拿出钱包,掏出一张崭新的红票子,连带钱包一起放在床头柜上。
“这个,我买了…给你妹妹再买一个吧。”
宋居寒拿着护手霜,看着上头的配料表,嗯,大牌子,没什么有害成分。
“?”
何故看着宋居寒把护手霜挤在手上,伸手就要往后面伸。他上前一把按住宋居寒的手,他简直不敢相信宋居寒能做到这种地步。
“宋居寒…你疯了是不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何故满眼的不可思议。
宋居寒为了自己真能做到这种地步?
连身体都愿意交代给他?
宋居寒甩开何故的手,脸上的表情有些难堪,但还是把涂抹上护手霜的手指塞进后穴。
“不要找庄捷予和周贺一……他们能做的我也能做…”
因为疼痛,宋居寒的面部闪过片刻的扭曲,随机,他强装镇定,胡乱的伸手继续为自己做些扩张。
看着宋居寒的表情就不像他能做的样子。
何故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心疼宋居寒了,他第一次给自己扩张,又这么乱来,会受伤的。
“你别闹了,我不会上你的。你转过去,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宋居寒听到何故的话,正要闹脾气,手指抽身的时候弄痛了自己。
何故上前,也不管他的意见就将他转了个身。
那穴口显然没经历过事儿,这下子被宋居寒乱来的扩张,看起来有些红肿了。
“草,你他妈放开…不上就别看,我他妈不要脸啊…”
宋居寒这辈子就没几回能害羞的机会,这回他的脸却烫的发热,因为他的身后的隐私部位正对着另一个男人。
他想要发脾气,可何故的拇指抚上了那娇嫩穴口的周边,饶是宋居寒也难免会不好意思,他身体在那一刻紧绷了起来,有多少力气都跟使不出来似的。
因为这样的气氛实在太过尴尬,他甚至忘记了反抗。
“这个时候又要脸了?那你刚刚那又是什么行为?”
何故脸当然也红,但他只想给宋居寒检查。还好,除了红肿以外并没有什么大事。
宋居寒没了奈何,回头看何故的神情有些委屈。
何故凭什么不上他?他哪点比不过那两个0?越想越气,宋居寒上前,去解何故的裤腰带。何故被他这一下弄的措手不及,整个人被宋居寒推到床上,宋居寒压了上去。
那日被宋居寒强上的恐惧再次上身,何故想微微动怒,宋居寒却已经将何故
', ' ')('的性器含入口中。
“?唔…宋居寒…你…”
何故撑着床单,他是个有正常需求的成年男子,经过这一番挑逗,那一端自然有了反应。
宋居寒虽然口活不熟练,不懂什么花样,他在性事上从来都是享受的一方,他还是头一次伺候别人。
很明显,何故并不是非常舒服,宋居寒有些太用力了。
宋居寒从何故为难的表情就能看出,他自己做的并不好。
尽管如此,宋居寒还是勉强他自己给何故做深喉,他试图含下何故所有的性器,可他还是低估了一个健康的成年男子勃起的大小了,粗硬的性器顶到宋居寒的嗓子眼,结果无疑被顶的一阵咳嗽,吐出了何故的性器。
宋居寒咳嗽着,他还没有死心。
他想要坐到何故身上去。
“够了宋居寒,你会受伤的……”看出了宋居寒的动势,似乎真的是要乱来的样子。
何故从他手里抢过护手霜。
“…上你解决不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你听懂了吗?你现在还可以走…”
到了这一步,何故其实挺佩服他自己的。
宋居寒自己要把他献身给何故,何故还能忍到现在,还要放宋居寒走。
听到何故的话,宋居寒明显有些触动了。
他都愿意被上了,还是不能解决问题,那他现在的行为就都没意义了。
…不…就算结果是何故仍然不会原谅他,宋居寒也要让何故看到他的改变。
他也可以为了一段感情付出的。
“我不走…何故…我不会拿这件事强迫你和我在一起的,都是我自愿的,这在我们复合后都是迟早的事,我只是让它提前了而已。”
宋居寒紧绷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放松下来,他趴在何故身上,任由何故为他扩张。
听到宋居寒略显成熟又自信的话语,何故的唇角不自觉抽动了一两下。
既然宋居寒都这么说了,何故自然是没有心理压力的,只是宋居寒说什么在他们复合前之类的话。
还是很自信啊。
灵活的指节在宋居寒敏感的内壁缓缓摩擦着,宋居寒微微的喘息着,他想好好体会这种感觉,记住这种被烙下印记的感觉,也许这样,下一次他就能体贴何故一会儿。
异物的在体内摩擦的感觉显然不是特别好,宋居寒刚开始只是皱着眉头,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只能听到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光是这,宋居寒就已经不好意思了。
“何故!我没那么大耐心你快…点…啊~倒也不用…这么快……啊…你他妈…报复我我吧…”
宋居寒适应不了何故略带报复性的挑逗。只得从口中发出几声不适应的喘息声。宋居寒本来就是低音炮,这下子,那性感的嗓音又多了些别样的颤音。
听到那人说自己报复他。
何故只在心里觉得好笑。
“还用问吗?我以为我很明显的,还是说,你觉得我不该报复呢?宋居寒?”
何旭的手指摸索了几下就摸到了宋居寒的那一点,往上狠狠的一按。触电般的异样快感让宋居寒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可他不能表现出那么强的不适应感,他下意识揽紧何故的腰。
何故没有因为他害怕的表现停下。他的腰肢在颤抖。不,他浑身都在颤抖。
“在这么浅的地方啊,宋居寒,你还真的挺适合当0的,这么好满足啊。”
宋居寒已经听不进何故的话,他只想让这羞耻的行为早一点结束而已。
他是有被何故上的决心,但这并不代表他喜欢做0,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简直要了他的命了。
最后几下重重擦过那一点,宋居寒感受异样的舒适感,而且,这种感觉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了。宋居寒侧身泄了身,连带着声音都颤抖了些许。
“何故…快点…你进来…”
明明就在害怕,偏偏还在逞强是吗?
何故翻身将宋居寒压在身下,专属男人的性器变得邦硬。
这是宋居寒第一次从下面看过去,何故的大小很可观。
何故捏着宋居寒的肩膀,挺身,将那粗硬的性器送往那紧致的穴口。
宋居寒闭上眼睛,好好体味着这场形性事,他要一辈子记得,这个第一个上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能上他的人。
几乎是何故刚刚进去,宋居寒就痛苦的皱起眉来。刚开始还好,可进到一个深处,就感到了一点点的痛感。
“嘶…啊…”从宋居寒皱起的眉头就能看出,他的体验感并不算特别好。
当然啊,宋居寒本身就以被男人上这种事为耻辱,有了这种想法,很难体会到快乐吧?
想到这儿,何故把手放下,用手碾着那脆弱的红豆。
宋居寒的脸色很糟糕,却没有喊停,不过,光是那么一张臭脸就已经足够让何故看到他的态度了。
“别露出那种表情,我看多了你生气的样子了
', ' ')(',都看腻了。”何故狠狠往深处一顶,宋居寒果然不再那副表情。
比起第一时间的愤怒,宋居寒更多是一种情动。
虽然很重,好像变得舒服起来了,是因为打心底里接受眼前这个人吗?
房间里,充斥着专属的男人的为味道。
宋居寒一开始还会来两句脏话,时间长了,嗓子还没彻底沙哑,脏话却已经彻底说不出来了。
他完全陷入情欲中了。
哪怕今天过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不会放弃何故的,现在做的这些只是了心疼何故,只有自己被冷漠对待了,他才会体贴别人。
从别的角度看何故也挺帅的。
“唱只歌吧,宋居寒,我想听。”
宋居寒的视线已经慢慢模糊,极度的舒适让他有些控制不住生理盐水的涌出。
他有些后悔了,他不想这么快结束。
他的声音虽然沙哑,但每个音却仍在调上。
是宋居寒写的第一首歌,当初宋居寒追何故时,还唱给何故听过,何故一辈子都忘不去的记忆。
只是如今听起来,真是太讽刺了。
何故加大力气,故意让宋居寒走音。
七年的地下情人……他又还有什么勇气,再接受宋居寒的爱呢。
原炀从小到大都没管过他弟弟,倒不是不负责任,他一直都认为原竞还是很让他放心的。
但原炀不得不承认,他那乖乖宝弟弟确实没有他想象中的乖巧,就比方今天…他弟弟竟然领着来了一家成人用品专卖店,这可是原炀作为一个成年人至今都不敢踏入的领地。
“嘶,你真行啊,这种地方都知道。”
要让他们老子原立江知道,他从小到大的乖儿子不仅早恋,还一高考完就走进这种店里,估计三观都碎的一塌糊涂。
没准那之后对原炀都比对原竞亲点呢。
“谁家小姑娘?没成年可不行。不准说谎,我都看的出来呢!”
这没说谎,原炀确实有这种本事。
“你认识。我二哥。”
原竞语气相当平静,就像是彭放是什么书香门第品行端正的大美女一样。
“彭放?彭大嘴?”
原炀被这个消息震撼的有些说不出话来,难怪每回原竞带彭放回老原家的时候顾青裴都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原来他早知道了。
这下原炀可以确定他老子知道这事以后肯定看顾青裴都跟亲儿子似的,毕竟和他对比的是彭放。
“行吧,这事我管不着你…你挑吧,我…咳,付钱。”
其实不等原炀说,原竞已经在看了。
这家店比较隐蔽,可货物的摆放就没那么低调了。第一排的货架上摆着各种型号的震动棒,原竞只瞟了一眼就心虚的朝别的地方看去。
原炀跟着后面瞧了一眼,感叹了一句卧槽,这玩意连纹路都逼真的不像话。
但对男人来说还是太猛了,可能会受伤。
虽然给弟弟结账是个顺便,但来都来了,还是看一下这些东西好了,原炀随手拿起一个发箍,看着还挺正常,就是普通的狼耳朵,不过一般人应该也不会来买。
不过,原炀很快看到了个狼耳朵配套的装备,一条毛挺多但却都是硬毛的尾巴,末端连着一段同样造型逼真的假阴茎。
卧嘞个大槽…真服了…就说怎么可能情趣店里还有这么正常的发箍。
这里破店风格还挺独特,怎么就没有…狐狸的…咳咳…
“你别看了,你拿的那个不适合顾总。”原竞挑好东西以后迅速把那些玩意儿了纸袋子里,还不忘吐槽自家哥哥。
硬要说的话挺适合他哥原炀的。
“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啊!你嫂子也就看着斯文了点…年纪大啊呸,成熟点,但是在床上可野着呢。”
原炀迅速把那狼耳朵装到了纸袋子里,犹豫再三还是把那狼尾巴一道装了起来。
“嗯,我是小屁孩,哥,结账。”毕竟原竞现在才高中毕业,没有收入。
他能用的钱,都是原立江的,不像原炀,已经有了自己收入,不用担心被父母发现。
“你倒是挺不客气,你哥就提款机这个用途?”
原炀扫着码,说这话也就乐乐,他可不指望他弟弟搂着他撒娇,真要有那一天他估计也不信,太不真实了。
“不用客气,毕竟,你也不算空手而归。”
……
有没有什么办法,随便什么都行,救救他早熟的弟弟。
————
那个纸袋子的东西被原炀买回来以后一直放在了他老房间抽屉的柜子里,他觉得,这个东西…不急于一时用。
托他妹妹的福,原樱这些年可没少在他们父子俩之间说好话,要不然原炀现在都没机会回老原家。
这东西永远用不着才好呢。这才是原炀的真实想法。这几天顾青裴工作忙,原炀
', ' ')('也不好打扰他。
他隐隐约约记得七月好像有件事,但是他想不起来这是个什么事了。算了,想不起来,大底是不重要的东西吧。
他从公司回家原家的时候,原家所有的灯都已经熄干净了。虽然他今天和家里打过电话说自己吃过饭了。
尽管如此,一盏灯都不给他留,果然是他老子能干出来的事儿。
原炀推开自己的房间,他隔壁就是原竞的房间,今天估计又去黏彭放了。
这俩谈恋爱可真够腻歪的,明明从来就不会跟哥哥撒娇,却跟一个干哥撒娇的那么起劲儿。
原炀在心底里稍稍鄙夷了那么一下下,这才推开自己的房门。
顾青裴应该回来了吧。
他伸手打开灯的开关,嗯,没人。
内心失落了一下,但他余光看见了桌上一个小蛋糕。
以及,自己腰突然覆上的双手。原炀哆嗦了一下,强忍着一拳挥下去的想法,慢悠悠的转了身。
顾青裴很快收回了手,轻声说道。这本来也不是他的风格,他只是想吓吓原炀而已。
“生日快乐…咳,男朋友。”
原炀愣了半天才想起来今天好像是自己生日来着。
“顾青裴,你多抱一会儿会怎么样!!”
原炀揽上人,将顾青裴揽进怀里,虽然那声男朋友说的不是很利索,但到底还是能说出来了。
“都多大了,抱一会可以了。”顾青裴伸手捏了几把原炀的腰,从他手里挣了出来。
原炀浑身一颤,他有些恼。
“怎么了,还不让抱了!不是给我过生日吗?!你不得给我来个感天动地为爱献身什么的吗?”
顾青裴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谁给原炀的自信觉得自己能干出为爱献身这种一听就很二百五傻子事出来。
“礼物,有的。”顾青裴坐到原炀的床上,平静的拉开了第一只抽屉,露出了那个必须要打马赛克的纸袋子。
“给你礼物之前,我希望你能解释一下这些,买回来干什么,买回来谁用,买回来多久了。都和我交代一下。”
可恶的老狐狸,那不怀好意的笑容不是证明他早就知道这是谁用的了。
“啧,买回来试试,我用,买回来没几天。”
原炀走过去从纸袋子里拿出那些东西。他内心和自己挣扎了很久还是将那狼耳朵带到了头上。
“要怎么证明呢?”顾青裴勾了勾嘴角。
明明笑起来是那样好看的一个人,怎么现在看来这人就那么不怀好意呢。
“顾青裴,你今天敢睡我你生日那天就完了知道吗?”
说是这么说着,原炀还是乖乖躺到了自己那张床上,其实,比起位置,他更在乎顾青裴,顾青裴今天可以陪他了,对于两个已经工作的人来说,这样的机会有些难得。
“好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么计较就不像个大人了。”
顾青裴解开原炀衬衫的扣子,俯身亲吻上原炀的脖颈。
“唔…别胡说了…你这年纪来被操…也是一样的…”
按理说顾青裴拧他腰才是,可顾青裴没有那么做。很快,原炀的西装裤被解了开来,他听到了嗡嗡嗡的声音。
“卧槽,顾青裴…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简直他妈的衣冠禽兽知道吗?”
原炀骂骂咧咧着,他眼瞅着顾青裴把手伸向了他的内裤,虽然很无奈,但自己却只能任了他,谁让他自己说过买回来自己用这种傻逼话。
“原炀,给你一个说实话的机会,买回来给谁用的?”
不是顾青裴不信任原炀,别的事都好说,唯独当0这件事上,顾青裴不认为原炀有这么高的觉悟。
“?!什么意思,感情你还不信了是吧?你要不做你现在躺下来换我来也是一样的。”
原炀话音刚落他的内裤彻底落到床底下。
“我当然信,也当然想做,不过呢,我现在,想给你点奖励。”
顾青裴转身去床头柜拿了润滑,挤了些润滑在那椭圆形的物体上,与此同时,原炀还听到vcr开机的声音,他顿时心道不妙,可那颗微微振动的玩意儿离他的禁地十分之近。
“今天,你的生日,让你舒服好不好?”
还没等原炀反驳这可不是让他舒服的方式,那颗椭圆形的长条就已经塞了进去,润滑液凉的原炀眉头一皱。
“…嘶…”原炀扣了扣被单,长长的呼了一口气,“顾总…这可是你说的…得好好让我……啧…舒服了。”
这算是原炀一次很大的让步了吧。
顾青裴一愣,伸手揽住他的脑袋,亲吻着他的额头。
“这么乖,真的是你要买给自己的?”
其实那尾巴振动的频率也不算特别快,原炀只感觉那地方被异物入侵,有些酸麻的快感。
原炀勉强支起半边身子,将两腿分开了些。
“哈…我说是就是…你不觉
', ' ')('得…很适合我…”
顾青裴闻言,垂眸。原炀的眼眶微微发红,鼻尖覆上一层薄薄的汗珠,他微微张着口喘着气,舌尖一点点的伸出,是诱人的红色。
“真的,很适合你,男朋友。”顾青裴伸手捏了捏那条尾巴,从硬毛里找到了开关,调大了频率。
“…啊…靠…这玩意…太快了…哈…”原炀感觉尾巴的那一端进到更深的地带,慢慢逼进了那一点了。
原炀伸手捂住了嘴,他隔壁就是原竞…他现在…还在原家。
“…青裴…”原炀的声音透过手指,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青裴…不想自己来吗…哈啊…”
原炀翻了个身,将自己后背留给了顾青裴。
狼尾还在晃动,原炀的呻吟已经有些藏不住了。穴口晶莹剔透的泛着水光,这要是不硬就不是男人了。顾青裴抽出狼尾巴,换上了自己的性器在那水灵灵的穴口摩擦着。
“原炀,你还真是…长大了呢。”
顾青裴的声音原炀已经有些听不清楚了,他正要想顾青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就感觉身下传来火热的感觉。
顾青裴竟然完完全全的进来了呢。
“哈啊…你就不能…给点缓冲过程…额啊…”原炀被这猝不及防的进入逼出一声呻吟来。
“原炀…说爱我,好吗?”顾青裴从身后揽住他腰,和他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哼啊…好肉麻…”原炀闭上眼睛,他感觉到顾青裴的手伸到他的衣服里,两颗肉粒被顾青裴的手指摩挲着,那诡异的酥麻感,原炀喘出声来。
“额啊~爱你爱你…爱你还不行嘛!…你快点啊…哈…哈…”
原炀敷衍的回答道,顾青裴回应他的是一个深顶,原炀一惊,腰立刻瘫软下来,被顾青裴重新捞了起来。
“情深意切点,声音太小了我听不清。”
顾青裴很快找到了原炀的敏感地带,朝深处顶了几下,原炀感觉他现在只能靠顾青裴才能勉强不趴下…实在是…舒服啊…
“啧,哈啊…顾青裴你疯了…这是我家…小竞还在隔壁…”
原炀的脸红了起来,让他边被干边说这种话…真当他们家一个人都没有啊。
“所以啊,你快点说。”
顾青裴的手往上伸了伸,抚上他的脸庞。
原炀被操的双腿发软,就算是他,现在也彻底站不住了,他伸手撑住对面墙壁,可是因为腰肢的无力,他眼睁睁的看着手从墙上滑落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隔壁房间有些动静,原竞还没睡吗?
“啊哈…我爱你…青裴…”
原炀脸红了起来,不只是这句台词让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他感觉到…他快要…高潮了。顾青裴摸着他的下巴,替他转了个方向,让他的脸对准了床头柜上的vcr。
“原炀,喜欢吗?”
他的耳垂被顾青裴轻轻含上。
原炀透过vcr的镜头,看到了自己充满情欲的眸子,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知道骗不过。
“…喜欢…呜啊…好舒服…要…高潮了…”
原炀的眼神涣散开来,他趴着的身子猛的一挺,他的眼眶红的厉害,泪水在眼眶里打旋儿。
“射在里面…”
原炀刚刚说完,一股暖流就从下方传来,有点烫啊…原炀趴着休息了好一会才翻了个身来。
他的发丝有些凌乱,狼耳朵也有点歪歪的,反倒是更可爱了。
“顾青裴…你有点你这个年纪普遍特征好不好…”
原炀被干了一回也不恼,反正是顾青裴,他确实没以前那么抵触了。
“…我这个年纪应该需要什么特征?”顾青裴抽了几张纸给他擦了擦。
“没点数吗?早泄啊…”刚一说完原炀就不觉得不妙了,果不其然,顾青裴拿起了vcr。
“青裴…我错了!你不需要早泄,持久点挺好的。”
稍后原炀很小声的来了一句。
“而且,久了…很舒服。”
顾青裴这才舒展开眉头,他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一个陶瓷小件儿,是个很可爱的狗狗笔架。
“生日快乐,我的小男友,以后你的每个生日,我都不会错过的。”
“哼,少煽情啦,你生日给我操听到没!!”
彭放没谈恋爱之前一直觉得,谈恋爱真的好麻烦啊。只能对一个人好那生活岂不是太无趣了,他得错过多少大美女。
他自己也觉得他骨子里其实是带了点渣男的成分的,他觉得每天不重人根本没什么,都是各取所需的成年人,不需要负责人,这样简直再好不过了。
直到,他好兄弟家的弟弟,彭放自认为也是他弟弟的弟弟…冲他表白了。
彭放第一时间的想法是……原炀你这畜牲到底教了你弟弟做什么!
本以为只要自己端着年长者的架子每天语重心长的给原竞来点心灵鸡汤啥的,时间久了,原竞会忘记这些,重新当回
', ' ')('他彭放的好弟弟。
然后,原炀的弟弟实在是太学霸了,总有理由来反驳他。
不过没关系,他好歹比原竞大那么多岁,哪能这么容易就沦陷的。
个鬼啊。
“怎么了二哥,怎么像有心事的样子?”
原竞手里拿着一个棉花糖,头上还带着刚刚彭放随手买的头箍,似乎是垂耳兔来着,一对大耳朵耷拉下来。
彭放看着他手里的棉花糖,有些心虚。他刚刚多看了一眼卖棉花糖的美女并谎称自己想吃棉花糖了。原竞居然真去买了棉花糖回来。
“我总觉得吧,今天原炀生日,我不约他一顿饭不合适,我们俩可是好兄弟。”
更重要的是他是我俩发展关系这条路上最重要的工具人。是的,原竞真的追到了他,而他,也彻头彻尾的沦陷进去。
原来,他真的可以做到全身心去爱一个人,不想和他只发生关系,而是和他永远在一起。
原竞把棉花糖递到彭放嘴边,彭放吃之前还特地看了周围一眼,确认没什么看着他俩才咬了一口。倒不是怕被别人看见,毕竟年龄摆在这儿了,要男朋友喂有点不好意思。
“他现在…有工作。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和你出来吃饭应该也挺难的,你不用特地请他吃饭过生日。”原竞对哥哥的评价还是有点高的,毕竟是亲哥哥来着。
况且,也不是没人给他哥过生日。
“是啊,他这家伙,我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他和顾总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还变得这么有上进心。”
和自己完全不一样呢,自己还是浑浑噩噩的在低谷里过着日子,原炀却早已经事业有成佳人相伴了。
似乎是看出了彭放在多想,原竞给了彭放一个拥抱。
“二哥,他是他,你是你,不用因为我哥上进了你就勉强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现在的二哥就是我最喜欢的二哥。”
说着他提住彭放的衣领,将他拉到角落里,与他亲到了一块。
一时间,二人的口腔中充满了酸酸甜甜的草莓棉花糖的味道。
这小孩不知道怎么搞的,吻技也太熟练太好了,彭放感觉被他亲的有些喘不上气来。
亲了好久,原竞才撒开他。
“我也就多想了那么一下!你要给你二哥整窒息了是不是!”
彭放趁着他转身,将那人揽到怀里。
原竞感受到了彭放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甚至还有什么地方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因为他身体不好的关系,他们俩之间一直都是彭放让着他…虽然很舒服,但是,原竞还是想让彭放舒服,毕竟,彭放之前可都是当1的。
“二哥,收敛一点,在外面呢。”
虽然也算是亲身见过的,但真的被那硬邦邦的玩意顶着的感觉,还挺吓人的。
“这有什么,咱俩之间反正用不到它,你还不能让我蹭蹭。”
话是这么说说,彭放还是松开了他,他思想倒还没开放到在外头就热火朝天的弄起来。
“回我家。”原竞把手伸了过去,彭放紧紧的牵上了。
“…不好吧,叔叔阿姨今晚上没给原炀准备点惊喜啥的…我去可不只是解决过夜哦。”彭放与那人并肩走着,他心里也清楚原炀那么大的人了家里人应该也不会给他打电话办的。
“不会,我爸妈以前就只给我哥转钱,现在…心情好点可能会转。他们就不是什么浪漫的人,不会准备惊喜那一套…再说了。”原竞勾了勾彭放的指间,似乎在撩拨他,“不觉得,在我的房间,我哥的隔壁做那些事,更刺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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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真刺激。彭放都不敢相信原炀知道了会怎么样。
好兄弟在自己房间隔壁和自己弟弟做那种事。
何止刺激,三观碎一地好吗?原炀还不知道他俩的事呢。
一到原竞的房间彭放就和他亲到一处,把刚刚失去的主导权全部拿了回来,亲的原竞有些急了,伸手就往彭放的胸膛乱摸着。
“洗…洗澡…”
原竞从那激烈的吻中挣脱开来,挤出了两个字。虽然彭放等的有些急了,却还是起身去了原竞房间浴室。趁着彭放洗澡的这段时间,原竞从抽屉拿出红色的罐装酒,打开灌了自己几口。
辛辣味染上舌尖,还有一点甜丝丝的味道,反正不怎么好喝。
只是几口而已,原竞感觉小腹有种灼烧感,这种感觉有些难受,可原竞本人现在是有些兴奋的,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那么一些期待,可因为经验不足,腿脚有些发抖,他赶忙躺倒床上去。
剩下的他实在不想喝了,因为他感觉灌了几口就有些口干舌燥的。他动手解开衣服扣子,解开领口出的三颗扣子,让自己看起来稍稍像大人一点。
于是乎,彭放一回来就看到这样的场面。
原竞的脸庞有些红润,明明看起来有些不太清醒的样子却还是让自己勉强靠上了床背。
本来就单薄的衬衣
', ' ')('这会儿也没有好好穿在身上,领口开的老大,一大片胸膛和半颗红色的小果实暴露在空气中。裤子也落在床头,下身仅仅只有一条内裤而已。
“小竞?怎么喝酒了?你身体不好,会着凉的…”
彭放承认他看到的一瞬间确实闪过一些不应该有的想法,可还是让理智将他拉回现实…原竞他身体不好,即便会有那种想法也不应该真的让他落实。
可原竞似乎不理会彭放的关心,他离开床背,双腿挪了挪,挪到了彭放的面前,不等彭放反应过来就一把环住了他的脖颈,将他也拉到了床上来。
彭放有些惊讶,他想着从原竞身上起来,可原竞不由分说就与他亲到一块。虽然让原竞占了先机,可他现在就跟一只小猫似的,那熟练的吻技似乎全忘光了,彭放轻而易举的夺回主权。
直到彭放感觉原竞有些喘不过来气了,原竞看着他的脸,有些迷迷糊糊的眼神可爱的紧。但似乎,某些行为也不是很迷糊,比如从抽屉里拿出润滑和套。原竞把那些都递到了彭放的手里,彭放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小竞…你身体不好…不用勉强的…”
彭放吞了吞口水,都这种时候了,不硬简直不男人。但是,这还真不是随便的事。
彭放以为他能像个哥哥一样名正言顺的拒绝原竞的,可原竞一开口,那绵软的语气让彭放的心都化了。
“…不是勉强…我喜欢二哥…想给二哥…想和二哥做…爱。”
原竞的声音本来就温柔,这会听起来多了一丝紧张不安,他其实也很害怕。
“再说了…二哥…不会让我有事的,对不对?”
这声音实在是听得彭放心,虽然嘴上义正辞严的说着:“你才多大!懂什么是做爱吗?”可手却已经不安分的勾起了原竞的内裤。
高三毕业且领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某“才多大”原竞。
虽然似乎被小瞧了。
可原竞现在也说不上多清醒,他只感觉到内裤被彭放扒了下来。彭放把润滑挤在手上,一点点的挤向那未知领域。
明明是第一次被异物入侵,明明应该很难受……可原竞没有感觉到太多的不舒服,他知道,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他并没有感觉多痛,彭放的动作很温柔。似乎是相当怕原竞受伤。
渐渐的,就当他彻底当做接下来没什么事的时候,一阵诡异的酥麻感从那个地方传来,酥的他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整个身子也腾起一个幅度。
彭放发觉自己找对了地方,围绕那一处碾压起来。
原竞有些受不了,轻声哼了起来。
身子也直发抖。
不只那处所带来的反应,他也害怕。
“二哥…哼唔…”
这一声声的像小猫爪子一样挠的彭放心里直痒痒,虽然内心早就等不了了,但他很清楚,原竞的身子骨,急不得。
“怎么了?难受?难受就抱抱二哥,抱抱二哥就不难受了。”彭放轻轻勾起唇角,原竞闻言果然伸手看着他。
“二哥…我不难受…我就是…感觉很奇怪…想你就这样直接进来…啊…”
原竞还没有说完,他就感觉能让自己有感觉的地方被彭放挺入二指按了一下。
“不许胡说,你以为你的身体素质很强吗?一定要好好的扩张才行。”
彭放又挺入一指。
三的入侵总算让原竞感到了一丝难受,涨的慌。
他低声喘息着,不再提直接进的事,慢慢等着彭放下一步动作。
总算,彭放抽出手指头,把套带上了。
原竞感觉他的腰被彭放扶住了,那一物怼着他的身下挤进去了半个头。
虽然做足了准备工作,可原竞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表情管理,那一瞬间他的眉毛就皱了起来。
彭放注意到了,他一边亲吻着原竞的皱成一团的眉宇,一边扶着他的腰慢慢身下那一物彻底送进去。
“嘶…”整个儿吃下那一物,原竞轻轻哼了一声,这才睁开眼睛,他看到了彭放那双小心翼翼的眼眸。
就算已经整个进到里面了,他也不敢做太剧烈的动作。
“…二哥…你别这么小心…像我对你一样…我对你那样…”
不适感让原竞找回了不少意识,让他能够好好说话。
虽说原竞在床上也不算特别蛮横的那种,但有的时候彭放累了的时候求饶还真不一定会听。
话没说完原竞被迫挤出一声呻吟来,彭放正顶着他那出柔软。
“小朋友,你不知道我那是让着你吗?你觉得论欺负人我会比你差吗?”
彭放似乎也想起来自己被原竞抵在身下的那些时候,脸有些红,毕竟那时候,他也没什么做下的经验。
现在不同了,他可以收拾原竞了,虽然不能太过火。
“啊…二哥…呜啊…”
力气好重…可是如果自己说了…彭放就不
', ' ')('敢继续下去了吧。
“如果难受的话要说,宝贝儿一定要和我说。”
原竞轻轻皱起眉头来,在床上,彭放会喊他小竞多一点,他也觉得这是他的专属称呼,宝贝这种称呼…倒也少听。
“…二哥…唔?”
原竞还想说什么,彭放先一步抵住他的唇,虽然只是轻轻的吻了一下。
“今天,要不要试一下,喊喊我别的称呼?”
原竞不知道所谓别的称呼,但他看彭放似乎有些乐在其中,便红着脸一声一声的试了。
“啊…亲爱的…额啊…男朋友…老公?啊啊…”
试到老公的时候彭放奖励了他一个深顶,让原竞失声喊了出来,他似乎感觉到了快意。
“老公就很好。”彭放亲吻着原竞的锁骨,一点点向下,替他解开了剩下的衬衣扣子。
他被操的迷迷糊糊的,只感觉他似乎被彭放翻了个身,他面对面的是墙壁,而那之后的,便是原炀的房间。
虽然一开始说来自己家做的是原竞自己,但是真的去做了反倒是心里不安了起来,今天还是他哥生日,他就在他哥的房间的隔壁做这种事…总觉得…有点不安呢。
“啊!”原竞重重喘息了一声,他弓起背来,伸手努力够了够墙边,他哥哥…现在在干什么呢…反正一定不会是被人操吧?
原竞愈发觉得双腿发软,他感觉…有股微妙的感觉堆积在身下…
似乎是看出原竞身子发抖,彭放又操进深处,原竞实在绷不住了,他酥软的身子一阵紧绷,一股热潮随即倾泻出来。
他又被翻了个身。
彭放看到了他的脸,原竞从小很懂事,这会到没了平常一本正经的样子。他的脸本就好看,这会更是泛上了可爱的红色,他伸着舌,微微的喘息着。
这会身子敏感的厉害,将彭放缴的发紧,彭放最后一次深顶,将那浓稠的液体射到了套里。
彭放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有发烧后正要去打水给原竞清理。
“别走…二哥…陪我…”
原竞的声音有些沙哑的厉害。
“好。”
彭放给了他一个吻。
简隋英抚上李玉的下巴…李玉蹙眉,微微偏过头
从前就觉得…这张脸,在哪里见过。
他提拔这位副官,是因为这位副官长得很像自己以前摧残过的一位敌方军官。
毫无疑问,那位军官是个天才。严明的部署折损了自己不少兵力。是简隋英打过的所有战中,损失最严重的一回。
好在,双方实力太悬殊了。那一战还是简隋英赢了。
简隋英从不觉得他对那位年轻的军官凌辱有何过错,他损失那么多兵力,那些人的命需要有人偿还。即便伤害都是双向的,对方的部队一定也损失了不少精兵,但谁让他是胜者呢。
当年那个弱小的种族出了很多财力请求要回被他俘虏军官,简隋英还有些不舍,虽说已经吃抹干净了。那个倔强的年轻人欺辱实在是有一种别样的风味。如果不是对方种族已经提出了这个要求,他绝对要回味几次的。
不过,现在机会来了。
那个家伙在自己身边潜伏了那么多年。
简隋英一颗一颗解着李玉湿了衬衫扣子…他的副官真的是当年那个年轻人。
“李副官…潜伏在我身边是有目的的吧。”简隋英微微啃咬上的乳间,用牙齿轻轻的摩擦着。
李玉微微颤抖着,和当年一样的场景,他不想再发出那些今人屈辱的声音了…
“要取的我首级有很多种方法…潜伏在我的身边,放长线钓大鱼…太不明智了…”简隋英松开口中的一边乳间,一手狠狠捏了李玉另一边乳间,微微使了劲儿。
李玉微微皱了皱眉,他微微启唇,犹豫了很久,还是未能开口。
“…你本可以有那么多个趁我不备的偷袭我的机会…杀我欺我辱我,哪怕你将对我做过的事再对我做一遍…我都会觉得·尚且能在情理之中。”
简隋英的眸子暗了暗,他赢了吗?不见得吧…李玉在他
心里的位置已经发生了变化…为什么,他心里这么难过。
他伸手摸上一个细条状的振动物品,启动着放在李玉的胸前,李玉那里确实有些敏感,他颤抖着身躯,微微到喘息着。
“…最初接近的目的确实是这样的…”李玉垂下脑袋。
接触了这么久…李玉知道,简隋英这个人,和上级给他的资料里是不一样的。
简隋英是个优秀的军人…他爱兵,也爱民,爱他守卫的
疆土,除去手段很卑劣以外,倒也找不出其他缺点。
两年的时间,他们结束了上下属关系,成为了恋人。
现在又回到了原点。
简隋英抚摸着李玉半勃的性器,另一只手摸到了案桌上一个系细的玻璃棒,顶端是一朵透明的玫瑰花,简隋英也不知怎么的,他从不关心俘虏的伤痛死活…今日
', ' ')(',为何就动了恻隐之心。
他还是抹了润滑在那玻璃棒上,一点点塞入李玉的微微勃起的性器。
李玉痛苦的咬上唇瓣,随着玻璃棒越来越深入,他终于忍受不了,呻吟出了声。
“你还不如…杀了我…·休要辱我…”
痛…好痛…又酸又痛…
“杀了你?这么漂亮的小脸,死了就太可惜了。”
简隋英抚摸过李玉的脸,痴迷似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他喜欢上了李玉…可他们似乎,只能做敌人了。
简隋英抹了润滑在跳蛋上,李玉无声的看着他,他们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简隋英是最会辱人的…多年前他就体会过了。
圆溜溜的跳蛋被送进李玉体内,所说这一枚尚且还能忍受,接下来,简隋英又塞了两枚进来,撑的李玉眉头紧锁,当他是什么?海纳百川吗?
“…简隋英…拿出去…”
三枚跳蛋挤在同一个地方,好难受…
“叫简哥。”简隋英指腹轻轻环绕一周,李玉被架着的身体慢慢横放了下来,被跳蛋撑开的穴口暴露在简隋英面
前,李玉再没办法做到平常心了,他羞耻的偏过头,这个姿势似乎更方便被侵犯了。
“简哥…”难过到了极点的时候,居然一点都不想哭,“你还要对我做同样的事吗?和以前一样…”
简隋英的手确实停住了,他犹豫了几分钟,还是按下了那几枚跳蛋的开关,李玉的瞳孔放大了几秒,他猛地咬上唇瓣,发出痛苦的声音。
明明…他早就知道,这段感情有时效性的。戳破了这个
秘密以后,他们终要有人难过的。
“啊…”李玉的嘴唇咬破了皮,终于还是发出令他羞耻的呻吟声。
跳蛋在他体内剧烈的振动,真要是痛感也就好了…内壁这地方本就敏感极了,又痛又难受,简直难以言喻。
“果然是被玩过一次的地方,和别人就是不一样。你看,这就出水儿了。”
简隋英伸出手指玩弄着李玉穴口的边缘,果然拿出来已经湿润了。
再次被提醒自己曾被玩弄的事实,李玉其实已经无感了,只是现在这个状态,实在做不到无声。
“是,当时强迫你的人是我,现在也是我。看,就是因为你的缓兵之计,才让我有了第二次得手的机会。”
简隋英拽动着跳蛋的导线,狠狠的向外抽又向里送了进去,李玉难受的挣扎着。
李玉的异能被锁环锁住了。
虽说他的异能施展出来也没什么大用,他的异能在一众战友里一向是个笑话,傅国的人到现在都不知道李玉是怎么坐到上校这个位置的。
李玉的异能是预言。他早就预言到,未来的几年里,厉国会彻底消失。这是个既定的事实,无人能改。
他只不过,想救下简隋英…
李玉闭上眼睛,三枚跳蛋在他体内剧烈的振动,加上简隋英粗暴的动作,这让李玉想起了三年前,被自己的种族献给敌军上校肆意侵犯的时候。
他又是这样被粗鲁的对待…两次甚至都是同一个人。
简隋英…又是简隋英…
简隋英就是这样一个人啊…脆弱不堪的一面留给最亲近的人,所有狠戾只会留给敌人。
李玉花了三年时间终于成为了简隋英的身边人,可一朝一夕之间他又成了简隋英的敌人?
“…简哥…放开我…啊…”李玉浑身一颤抖,简隋英伸手抚上了他的性器。
这处也是难受的厉害,那玻璃棒堵着他的马眼,本就已经很不舒服了,简隋英手上的动作像是又刺激了那家伙事似的,又粗涨了几分。
不争气的家伙…完全记住了那人的掌心的温度,硬的这么快。
李玉心里骂道。虽然骂的是他身上的一块肉。
“…说,傅国那边,对我们了解多少?”简隋英伸手捏上玻璃棒顶端玫瑰状的那部分,旋转着将那玻璃棒送到更深处。
李玉捏紧的指节,身子猛的一颤…难受…玻璃棒好像碰到前列腺了…好微妙的感觉。
“…全都知道了…嗯啊…”李玉呻吟着,他感受到体内的跳蛋被简隋英抽出来了一个,粘腻的还湿糊的跳蛋被打开了强劲模式,直接抵在李玉两枚椭圆物的中间,加上性器内的玻璃棒,就跟他塞了个电动玩具在里头似的。
体内剩下的两枚跳蛋也跟起了劲儿似的不断振动着李玉的内壁,李玉再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这样的刺激…他怎么可能保持理智。
李玉的呻吟逐渐弱了…难受…·有更难受的地方。
简隋英拿起桌上的一只注射器。这东西…一般简隋英不会轻易用上…用上这注射器里头东西的那些将领也曾是桀骜不驯的少年郎,离开这空间牢狱后,却再也舍不得离开简隋英了,成了他简隋英的狗,只求再与他淫和。
只可惜,简隋英从不睡同一个人第二遍。除了李玉…简
隋英也是最近才知道,李玉已经被他睡过了。
', ' ')('“…全部说出去了?就这样你还要留下来…你到底脑子不好还是…”
贱啊。
简隋英顿了顿,终是没说出来。他不觉得李玉的行为贱…他甚至知道李玉为什么会留下。李玉喜欢他…这份感情,不该被说成贱。
“李玉…这是你最后一次看清我面目的机会了…你面前这个人,是一个第二次强暴你的人。”
简隋英将那管子液体注射进李玉的身体,简隋英慢慢扶上李玉的腿,将他的腿慢悠悠的分开。
“这是…最后关卡的意思吗?”李玉不做声,他深知那个水是什么东西。
李玉很“幸运”,三年前那个水已经用在了他的身上,
只是那时候他用的还是实验版的,虽说就算是实验版也已经够他死去活来了。
“形势所逼…身在不同的种族,投身于这样的工作…·我们不得不这样,若我们身上没有着这样那样的使命,也许我们会是恋人。”简隋英手指摸着李玉的大腿根,狠狠将身下已经硬成一团的狰狞性器挺入李玉后穴中,后穴已经相当的滑腻湿软。
好烫…李玉轻轻眯上眼睛,不仅是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家伙事是滚烫的,自己的身体…好像也在变烫。
若说刚刚那些粗暴玩具简直就是折磨,那现在,还真觉出一丝快意来,好舒服。
李玉知道是那个药物的作用…他这副身子是不可能对性事有什么期待的,而现在,却从交合中体会到源源不断的快意,身体痴迷于其中的同时李玉脑子却清醒多了。
简隋英的意思是什么呢?看清真面目吗?他们两个都是手上沾过鲜血的人,无非是折磨人的手段不太相同。
若是三年前被俘虏的是简隋英,李玉应该不可能让简隋英活着吧。
“…哈啊~这是什么唔嗯~什么鬼东西…啊~”李玉的思绪忽然被下身猛烈的撞击拉了回来,药物引起的身体反应让他痴迷于这种撞击后产生的强烈快感…这样快的速度反倒是越来越舒服。
“小嘴儿真紧,跟他妈雏儿似的·我还不知道回头草也可以这么紧呢。”简隋英狠狠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李玉的前列腺藏的深,几把要是不够大还真找不到那儿地方。简隋英倒是没有执着于操那里的欲望,可是这一操上哪会儿李玉的身子就会一挺,眼圈都红了不少,样子实在是稀罕人。
“李玉…我就是这样一个不近人情的人…对我会失望了吧。”简隋英抚上玻璃棒旋转着将它抽出。
李玉身子腿瞬间缠上人的背脊,一摊热乎乎的精液射上了简隋英的小腹,因为直到刚刚一直被堵上,这回射的还蛮多的,李玉还在喘气,快感就再次充满着他的神经,刚刚射过性器居然有了再次抬头的迹象。
这什么可怕的药…他要死掉了啊。
“简哥…你…嗯~”夹杂着呻吟,李玉的声音带上些疲倦,简隋英一挥手,李玉手上的锁环竞就这样脱落,李玉伸手抚上简隋英的脸庞…这么好看的脸,怎么就是这么了可怕的人,“我没有失望…做你副官真多年,我早就摸清楚你的脾性。你会这么做…我料到了。”
而且我知道…你的心也在痛吧。
“我承认,直到现在我还喜欢你。明明我知道你不再是战友,而是对方种族派来的细作…为什么我还是没办法放下你…辱人的事情我从前也做过…只有这一回…明明是我在罚你…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
简隋英吻上人的手指…他罚不下去了。
“李玉…这次我会放你走。下次再战场上见面…·不要留情…好吗?”
李玉默了,他伸手揽上人的脖颈,狠狠的吻上人的唇。
“简哥…我做不到,你也不会做到的,这是我的预言。
今大是简隋英和李玉的新婚之日,毕竟是在军营,婚礼不能大办,但他们手下那些混小子就等着这一天呢,灌酒肯定是少不了的。
简隋英轻轻并上腿,他实在忍不住了,从早上忙忙碌碌的迎亲到傍晚的喝酒,他已经强撑了大半天了。李玉注意到他站着的姿势有些奇怪,微微勾起唇角,扶着简隋英先回他们的房间了。
说是扶着,其实也就扶了刚开始一会儿,果然还是觉得抱着更省事,李玉就直接揽起简隋英的腿将他抱回了属于他们的新婚房间。
傅国和厉国签下了和解书,简隋英和李玉的感情被允许了。他们彼此对付了很久,也彼此私下约会了很久。这段感情,终于可以见天日了。
就在昨天,李玉拿走了简隋英的东西,一样早该被他拿走的东西。
到底是年轻的小伙子,简隋英觉着他昨天差点没死在床上,李玉发了狠的操他,今天能好好的站着完成婚礼属实有些强撑,腿又酸又疼,哪儿哪儿哪儿都难受。
…也许是报复吧,报复曾经的自己…也是报复自己的当初的冷漠。简隋英闭上眼睛,年长几岁产生的自尊吧。他不想让李玉看到他求饶的样子,即便嗓子已经哑了出不了声了。
而且,李玉这混蛋毛头小子,不就昨天让他开了口荤,
', ' ')('什么招数都是出来,嘛,对简隋英来说听着就跟闹似的,可到底比他年长几岁,是有些吃不消,简隋英现在身上还带着几枚玩具。
“李玉…给我拿出来…难受。”简隋英被李玉搁置在床上,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裤子,那长裤下的风景显然已是湿答答的一片,内裤后面已经开始湿乎乎的。
李玉慢悠悠帮他取出三枚跳蛋,每一次取出都是啵的一声,简隋英羞耻的偏过头去,啧,怪不好意思的。
跳蛋已全部取出,简隋英躺在床上,性器都有些软了。
李玉有些过意不去,刚要试图安抚简隋英就被简隋英一把拽上床榻——同样都是血气方刚的男儿,怎会甘愿做下呢。
“平日里背着我偷学了挺多啊,李副官。”简隋英拉好自己手上的手套,因为是在军营里结婚,他们两个都穿着军人的制服。
“和你待在一块,学会这些很难吗?”李玉听着简隋英的指示跪在一旁,简隋英起身,看着对方穿的严严实实军裤不顺眼,立刻动手解开对方的皮带。
李副官裤带被解开,隐隐约约的看到里头黑色的内裤。不愧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还没怎么样呢那肉棒就已经微微勃起了。
“选择我可是有代价的,李副官,我是疯子。如果你现在不跑的话,以后就再没有机会逃得掉了。”简隋英忍着下身异样的感觉,从床底般出了一个皮革制的箱子,从里头取出了一段绳索,微微缠绕在指尖的动作颇有威胁之意。
可不就是疯子,喜欢施虐的混蛋,若是情爱与利益相冲突绝对会放弃情爱的冷血将军。
不过还好,与这样的疯子在一起的也是个疯子,是个机关算尽可以牺牲一切的疯子。
“骨子里流着疯子的血,才会喜欢上你这个疯子。我不会跑,也不会让你跑。”李玉勾唇,主动把手伸过去让简隋英绑。
简隋英舔了舔唇,这样精致的礼物,他会珍惜一辈子的。
他熟练的拿着绳索的顶端先是折成一圈轻轻绕在对方的脖颈上然后慢悠悠的绕在人的手上,最后是人的大腿。李玉呈现一个羞耻蹲乘式,简隋英还扯落了他的内裤。
新婚之夜来这些还是有些过于刺激了,李玉羞的脸上都能红
的掉下血来。
“混蛋,我以为只是一般的绑起来,这是什么?”李玉其实在过程中就已经发现事情不对劲了。但是他没有想到还没有绑完的绳索竟也能让他动弹不得,几乎是在挣扎中才被绑好的。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已经成为了法定意义上的丈夫还是不愿意在该疼爱的地方温柔一些呢。
“咱俩谁也别嫌弃谁了,就你昨天那样我差点没死在床上,我这确实是蓄意报复,你喜欢的话有机会了同样也可以对我做这些事啊。”简隋英现在身上都还不太舒服,酸痛感很强烈。
简隋英从皮革这个箱子里又拿出了一枚震动棒,大小的话只比小臂短一点,质感偏软,这似乎已经算得上简隋英对他的偏爱了,毕竟,若是他那些不知从哪些国家拐来的俘虏战士指不定用上什么恐怖的玩具,毕竟简隋英喜欢折磨人,
尤其是性虐待。
“你在开玩笑?那种东西放进来我会死的!”李玉再次
试图挣扎,这绳结的系法有些像他们绑住敌人混用的那种,
又有些像情趣中会用到的系法。
混账…他还真是玩不过简隋英啊。
“你我可都是军人,死不死之类的话还是少说为好,听话,不会痛的。”
不痛你倒是用在自己身上啊混账。
李玉在心里骂了一声。
简隋英当然不会直接就用上这玩意,他将润滑抹在手上,手指探向李玉身下,慢悠悠撑起那些褶皱为李玉细心扩张。他的手法依旧温柔,李玉总能被他玩到双腿发抖。
明明身体都已经完全不会拒绝简隋英了,心里上却还是会有一点介意的地方,这样的玩弄总让他想在最初的时候,他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样子。
那时的他们审问者与俘虏的关系,是胜者与败者。李玉自己也是军官,他承认,若是让别国的俘虏落到他手里,下场不见得比落到简隋英手里好多少。
可是,现在的关系再被这样的对待让他有些不安,在简隋英眼里,他已经是不一样的了…对吧?
似乎是看出了李玉心中的不解,简隋英绵密的吻向人的脖颈,轻轻的咬上人白哲的脖颈。脖子传来了痒痒的感觉,李玉不舒服的向后靠了靠。
“李玉…”简隋英痴迷的看向人,很久才慢慢启唇,“我知道,你有顾虑。我要是你我也会担心我得到是否真的是一段爱情,毕竟我是个性虐待的疯子。而你…之少在性方面,毫无疑问是个正常人。”
李玉愣愣的看着人,要说敏锐的洞察力,简隋英确实很聪明,把他担忧的地方全部说到了。
体内的手指忽的一深猝不及防顶到李玉的敏感地带,李玉咬着唇并没有发出声音,可身子一瞬间颤抖似乎出卖了
简隋
', ' ')('英似是感到愉悦了,从箱底翻出一只还未拆封的软
毛刷,似乎是特质的材料制作的软刷,李玉惊恐的看了一眼,妈的,理智去死吧,那种东西的用处该不会和他脑子里想的一样吧?
果不其然,软毛刷慢悠悠挤进他的肠道,经过刚刚手指的扩张后穴内似乎分泌些了水分,软刷的体积不大,柔软的纤维轻柔的刷在李玉的内壁上。
“简隋英…你他妈的··卧槽啊…嗯~拿出来…操啊…”李玉自认他平日是个很理智的人,但现在真的绷不住了,妈的,软刷这种东西怎么想都不应该用在那种地方吧?
而且…妈的,好痒…·可刷过肠壁的感觉怎么这么刺激…·好舒服…可是好痒…
太刺激了啊,混账……生理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眶滑落,又在简隋英面前哭了。
“哭了啊~”简隋英取出小软刷,重新拿出了那支震动棒,李玉的穴口已经湿答答的了,进去应该没问题了。
虽然嘴上凶巴巴的,但表情都是害怕呢,一定是想起了被自己凌辱时的记忆了吧……绑在那又黑又小的房间被侮辱到极致被敌人欣赏着屈辱却抑制不住高潮的样子一定很崩溃吧。
有了爱人以后,那样折磨敌人的方式好像再也不适用了。
简隋英把震动棒送进柔软的穴道内,因为足够湿润震动棒顺利进到了大半个,毕竟是男人的身体,简隋英打开低档的模式。刚刚的一番折磨李玉的身体已经敏感的不行了,现在巨大的震动棒进入到身体里没一会儿身体便开始痉挛,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快感不断涌入大脑,好舒服…身体完全接受了这个男人才会高潮的这么频繁吧。
“完全被你制服了啊…我以后没办法再靠性折磨敌人了哦,到时候还请李副官多帮我的忙啊。”
毕竟,驯服了疯子的人可再从疯子的世界里全身而退了啊。
不知李玉高潮了第几次了,简隋英抽出震动棒过了好一会李玉才停止身体的痉挛。在简隋英解开束缚着他的绳子以后,李玉无法避免的情动的看向简隋英,捧着他的脸,真是又想亲又想打啊。
腿软了,反攻不了了。
李玉认命的被人压在身下。
两个互相啃食的野兽,两个彼此折磨的疯子啊。
跟和自己公司里的年轻下属谈恋爱是什么感受呢。
两个字。闹腾。那真是太闹腾了。
顾青裴直到现在都对自己做出的原则感到不可思议,他居然和原炀在一起了。
他们到底是怎么将那段看起来脆弱无比几乎分分钟就是再也不联系的炮友关系发展成已经离不开对方的关系呢。
已经久到记不清了呢。
这么想想的话,他们滚到一起的当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好似乌龙一般。原炀这混小子给他下药,似乎是想给顾青裴一个下马威,用摄像机留下些不太好的事情。
虽然那件事最终让原炀得逞了,但却也并没有如原炀所愿的那样,他没办法用那视频威胁顾青裴,因为原炀本人就是那视频另外一主角。
视频前半段他倒是威风,一夜用掉了五六个套,原炀得承认直到早上前他心里估计还有那么一丝丝愧疚,哪成想醒来但顾青裴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原炀。
这便有了那视频的另一半。
也许原炀当时是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火…如果这样的行为能让顾青裴息事宁人…他也算是豁出去了。
别看顾青裴看着文邹邹的,床上的禽兽程度和自己不相上下,当然,极大可能性是对自己的盱眙报复。
啧,下午才拖着疲倦且酸痛的身子起来的原炀骂了一声,捡起地上的衣服和藏在隐蔽角落的dvd。
妈的,这到底是删还是不删啊……好像删与不删他都得看一遍自己被顾青裴压在身下的画面。
这可真是操啊。
哪成想,这段乌龙事件倒是替他们结下了一段缘,不再是单单员工和下属的关系。
现在,还是恋人的关系呢。
从他们在一起的那天起,顾青裴就知道这麻烦甩不掉了,这傻小子跟家里断了关系,具顾青裴所知,原炀用的借口是他喜欢上了一个离过婚且大他十岁的女人。
你他妈活该被赶出家门。
顾青裴一直不够理解他和原炀的关系,明明他们本来就只是炮友,偏偏那傻小子动了心…而自己也对他有了改观,在一眨眼,这小子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小男朋友。
虽说个头真不小,但因为年龄差,一些行为到底不成熟,配上小男朋友这个称呼还蛮可爱的。
这不,今天又不知道做什么幺蛾子,上班居然迟到…·不会还气昨天晚上他为了商务合作和王晋吃饭那件事吧。
昨天晚上顾青裴只是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原炀也就刚开始脸色不好,后来还不是因为想睡一张床上就没再提这事。
昨天晚上两个人有点火药味,就算是躺在同一张床上。原炀就这么老老实实躺顾青裴旁边,估计强来的只会让顾青裴更生气。
', ' ')('……这小子。到底为什么上班迟到啊?
原炀整整迟到了三十分钟才来到公司,他稍微平复了下呼吸,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体质再好也经不住这么跑啊。
同事说顾总找他,让他来公司以后立刻去他办公室。
……绝对没好事…这下子手里能用的钱又少了。
嘶,顾青裴除了会扣工资还会干什么…啧,扣就扣吧,他还能看着自己一分钱没有最后被饿死吗?
下班后同事离开办公室前第三次提醒原炀顾总找他,原炀收拾了办公桌,黑着脸去了顾青裴办公室。其实原炀是没有底气摆这么张臭脸的,但他现在这心情可不就是不情不愿。
完蛋了,芭比q了。
完全想不出任何能让顾青裴没那么生气的招啊!
怎么没有呢,有,还真有。
原炀故作镇定拽过一张办公椅在顾青裴面前坐下,伸手搭住了椅子肩,放肆的翘起来二郎腿,他这秋后蚂蚱还真跟别的蚂蚱不一样,能蹦几天是几天,面子不能丢啊。
虽说接下来的对话确实挺掉面儿的。
“为什么上班迟到。”
顾青裴翻阅着手上的文件夹,那金丝眼镜黑色深邃眸子一的视线一直放在手头要处理的文件上,他根本就没有抬头看原炀。
这样无形的动作弄得原炀反倒是紧张的不行,他妈的一句话不说是要闹哪样啊?这比劈头盖脸一顿骂更他妈吓人好不好?
“车爆胎了。”原炀放下二郎腿,总算开始好好说话。
“你有车?”顾青裴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不是说原立江把所有他的名下所有个人资产都收了回去吗?这小子居然还藏着车?
“啧,你那什么眼神…摩托车不行啊。”原炀对顾青裴的突然质疑语气稍微有些不满,他现在名下就一辆摩托车是他自己的,就这顾青裴还不信呢。
“原炀,请你实话实说。那摩托车我看你爱惜的很,饭都吃不上也要抽时间保养你那车,昨天我们刚发生点口角,今天那车就爆胎,你觉得我信吗?”
原炀承认这确实不太可能,可事实就是如此。
“你可以不信,我自己都不信…但毕竟我把车借彭放了。”
……这下就可信多了。
“原炀,这个迟到理由仅此一次,不过这件事还没完。由于你个人迟到给公司带来的损失当需要有一个处理方式。”
顾青裴不紧不慢的说着,原炀低着头,不就是扣个钱,至于这么多铺垫。
“我想,具体怎么个处理方式,我们可以回家慢慢清算。”
顾青裴总算露出今天和原炀见面以后的第一个笑容,笑的原炀心里发毛,看起来是多正常的笑容,怎么会知道这老狐狸心里打的什么算盘。
清算?听到这个字眼是原炀的表情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又恢复平静。
“行,你不是要跟我算账?也不用回家了。我们俩现在就来好好算算这一笔账。”
“不回家吃饭是吧,和王晋吃饭比和我在一起吃自在多了对吧?顾青裴…呼…嘶,你慢点。”
顾青裴桌上的东西被推至一边,取而代之的原炀坐在顾青裴的办公桌上,他其实是想发脾气的,可顾青裴的吻在他锁骨处的吻有些急促,些许沉重的呼吸让他感觉痒痒的,这样就顾不上想其他什么了。
“呼··有我在饭是更好吃点还是什么?”重点是这个吗?原炀心里吐槽但还是飞快的回答了。
“就是好吃怎么了!”
居然还一本正经回答了。
顾青裴都不知是无奈多一点还是兴奋多一点,他吻上了原炀的胸膛,隔着衬衫舔着原炀的胸前的肉粒。异样的湿润感从胸口传来,敏感的同时也感觉到了刺激感,甚至于说湿答答热乎乎的感觉还有些舒服。
“原炀…你还真是不坦诚啊,王总他最多也只能和我吃饭,而你不一样,这还不能证明我们的关系吗?”
又吃醋了,每次吃醋还都要发脾气。
“啊…青裴…漂亮话谁都会说……我更愿意当上头那个…”虽说当下面那个也并非不愿意就是了。
“别急,先让我来吧。等到回家的时候你来。前提是那个时候你还有力气的话。”
顾青裴解开顾炀的裤带随手放在了一旁的办公桌上。
这可是办公的地方啊!
原炀刚想吐槽着什么,顾青裴便隔着内裤含住了原炀的性器,正常的强调硬是因为猝不及防刺激的转换成一声呜咽。
“我草你可别开玩笑了,你那细胳膊细腿能把我怎么样…啊…唔…你他妈,你在这里弄…在办公室还能正常工作吗…”
原炀努力的不去体会那湿润的口腔紧紧包裹住给他带来的快感。他想完整的说出一个句子来,只是身体太坦诚了。一阵一阵的快感让他不断被打断。
“嗯,工作和家事我能分清楚。你呢?以后不会不敢进我办公室了吧?”
顾青裴停下让原炀
', ' ')('缓了一些时间,随后勾下了原炀的内裤,内裤轻轻掉落到办公桌下,然后顾青裴吮吸上了那已经开始微微发硬的性器。
“喊…啊…进你办公室哪会有好事的,不都得硬着头皮…来…慢点…别用劲…草…太舒服了。”
没了衣物的阻隔显然让那温暖的感觉更明显了,原炀用手撑住办公台,他本来觉得坐在上面还是有些羞耻的,那种总裁见不得光的小情人之类的感觉。
现在,这种羞耻感已经不那么明显,更多的是如海水一般奔涌而来的快感。他不得不承认,已经有段时间未经使用的穴口本身并不讨厌吞吐性器这件事情。
因为已经事先被告知等会儿被上的是他自己以后,虽然被口交的是他的前端,干涩的穴口同样也来了感觉。
原炀有忍不住想张开腿的趋势…就是不太好意思,犹犹豫豫始终没有这么去做。
还是顾青裴发现的早,长久的同居让他已经非常了解原炀的习性,至少愿不愿意或是这点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原炀的表情微微有些情动,也没在说类脏话的字眼,已经变成了似有似无的轻哼哼,视线也没敢落在顾青裴那,直到他的双腿被顾青裴分开,这才不情不愿的看了顾青裴一眼,也没阻止,但看上去也说不上喜欢。
顾青裴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他松开嘴里的性器,伸出两指到原炀嘴边,原炀真想把顾青裴手指头都咬掉,这太欺负人了。
犹豫了一会之后,原炀还是伸出舌尖缓缓舔舐起顾青裴的指间,顾青顺势将指头覆盖原炀的舌上,随即又往喉咙深处探去,因为怕原炀事后嗓子不舒服,只是轻轻的扣动而已,就这样原炀还是不太舒服。
顾青裴取出湿润的手指头,随即对那干涩的穴口进行扩张。
被唾液浸湿的手指很好的进入到后穴,紧闭的小口就此被撑开,原炀仰起头,让自己的视线落在天花板上。甬道里敏感异样的感觉让他有些躁动,张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轻轻喘息着。
果然,不管多少次,身体总是接受的很快啊。而且,顾青裴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敏感点所在何处,怎么才能让他舒服,让他受不了,让他对此事存有期待。
他的一切掩饰的似乎早就毫无意义了。
性器在之前的口交下已经硬的不行了,而原炀的后端其实是比前端更敏感的。
顾青裴已经并作三指挺入的他的穴口,就像小型的性器一般在他身下进出,前列腺被手指刺激到边缘却始终得不到缓解,原炀的手指已经忍不住扣弄起办公桌,他总算低下头,将那情动的双眸对上顾青裴眼睛。
虽说顾青裴这边看到的显然是原炀一副不悦的表情,但显然已经失了威力,因为张着口却不敢大声呻吟的原炀他小口喘息的样子真的好涩哦。
“进来…青裴。”
还是加上了他的名字呢,听起来,这样好像更肯定了对方的行为呢。
“公司没有人了,原炀。只有你和我。”
你可以不用顾忌一切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就算大点声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这是顾青裴深意。
以为我不知道吗?这是只有两个人的事吗?这是…最后的倔强啊…
虽然毫无意义就是了。
顾青裴解开裤带,当粗硬的性器的破开柔软的穴口进入原炀的体内时,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声息。原炀的双腿被顾青裴手动分开到最大,大小相当可观的性器整根进入了原炀里面,不断的进入让原炀很快没入的快感的源泉。
上下颠动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虽然他自然有大半个身子是在办公桌上的,但他不得不去在意那一下一下的失重感,到底是不能完全忽略的,微弱的恐惧感似乎让他的感官更明显了,更加投入进这一场性事。
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伸出手颤颤微微的搭在顾青裴的腰上,有一说一,因为他是原炀,能有这样的行为,已经够让顾青裴兴奋了,他加快速度,每次都迎上那柔软脆弱的敏感地带。
在如此强烈的快感中,原炀终于忍不住了,身体诚实的颤抖着,很快挺起一个不小的幅度,高潮中,原炀终于不再吝啬他的呻吟。
“唔啊啊啊…”原炀眯起眼睛,真的被舒服到了,而且顾青裴没有给他时间缓缓,极致的快感持续了好一段时间,过程中他的身体敏感的不行。
一丝垂涎不小心从嘴角滑落,容不得他清理就被顾青裴吻上,他泛起潮红的眼眸无一不被顾青裴收入眼中。身下紧致的也几乎也夹的他缴械投降…好像很年轻一点的人谈恋爱,也不是没有优点呢。
也不走及有优只忆。
平日越是不坦诚,欣赏这样的表情越是迷人
无论尝试多少次,都真是好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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