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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部加紧调研,尽快给出一个合理的方案,晨光从来不养废物,不能干就都给我滚!”
宽大的会议室,随着青年训斥结束,一群白领夹着尾巴走了。
唯独一个穿着酒红色西装的男人没走,他翘着二郎腿,朝首座的青年挑眉,叉开双腿,露骨的说:“贺总,别生气嘛,来吃一会鸡巴消消气。”
正在整理文件的青年手上顿了顿,抬头时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眯了眯,视线落在男人胯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硬的,胯间鼓起一个大包,猜也猜得到里面的家伙有多大。
贺知礼抿着嘴巴,最终还是放下手中的文件,走过去跪在男人两腿间。
抬手拉开拉链,肉棒示威似的立刻就跳了出来,紫黑的阴茎粗壮雄伟,扑鼻一股腥臊味。
这根肉棒很粗,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修长白嫩的手指包裹着上下撸动起来。
男人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吼叫,爽到了极点时还会包着那只纤纤玉手加快速度上下动起来。
“够了,用嘴给我吸出来。”男人拂开贺知礼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手慢慢挪到脑后,将他按了下来,“我可是憋了好几天了,绝对对你胃口!”
贺知礼脸贴着肉棒,滚烫的热度好似烫到了他心坎上。
舌尖伸出来在粗壮的茎身上舔弄着,由下而上,直到一口含住龟头,脑袋才慢慢往下压,放松嗓子眼儿,将整个阴茎都给吞了进去。
“唔...爽!还是你行,我这根那些鸭子都吞不进去,不愧是赫赫有名的贺总,长见识了!”
男人兜着贺知礼的脑袋,腰不断往上顶,越来越深,贺知礼两颊凹陷进去,肉棒进进出出,被操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喉咙都成了容纳鸡巴的一个器具。
“爽!射了要射了!”
男人猛的顶了几下,最后关头将鸡巴抽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溅在贺知礼脸上。
乳白的浓液断断续续,随着鸡巴的摆弄射了满脸,嘴上眼睛上都挂着浓精。
贺知礼伸出舌头,将嘴唇上的精液舔干净,嘴唇砸吧两下,跟品位佳肴一般。
看得男人刚射过的东西立刻就硬了起来。
贺知礼站起身,冷峻的脸庞面无表情的开始脱衣服。
西装外套被他扔在椅子上,慢慢扯下领带,动作优雅又透着一股骚气。
男人坐在椅子上大张着腿,胯间硬挺的性器在小腹上蹭着。
那边贺知礼已经脱得只剩一条白色的四角裤,身前胀鼓鼓的,纯棉的布料被打湿一块,一眼就能看到。
男人嗤笑一声:“贺总这么骚,舔鸡巴把自己给舔硬了?”
贺知礼没说话,转身趴在,手臂撑在长长的会议桌上,腰身塌陷下去,将白嫩肥硕的屁股翘了起来。
他扭了扭腰肢,跟妖精似的勾引男人:“主人,请您插骚货的屁眼儿!”
这要能忍得了就不是个男人了!
西装男站起身,把裤子往下一垮,提着鸡巴就直接插了进去。
一点都不怜惜,腰身打桩一样用力抽插起来,大鸡巴进进出出。
“啊!好爽...到底了,主人好厉害!”
贺知礼扬起脖子,表情诱惑又淫荡,身体被不断往前顶,要不是撑着桌子,只怕他现在都被顶出去。
男人把鸡巴插进去就感觉不对劲了,里面湿润得很,没插几下就有精液流出来。
他从后面拽着贺知礼的头发,逼他头仰起来,另一只手在屁股上用力打了两下。
“好啊,谁能知道贺总竟然含着男人的精液来上班,这么骚?”
“说!谁操了你!”
贺知礼被肏爽了,屁眼被肉棒填满,整个人都十分满足,嘴里发出淫的叫声。
“啪!说话!”
男人又在屁股上拍了两下,臀瓣很快就红了一片。
贺知礼还是不说话,男人知道对付这种骚货,就不能指望让他被插的时候说实话!
鸡巴肏干的速度慢了下来,全部抽出来,龟头在不断张合的肉穴来回摩擦。
“痒...好痒,老公快插进来,小骚货想要老公的大鸡巴!”
贺知礼食髓知味,抬起屁股在往后撞:“老公...老公给我!求求老公肏一肏骚货,屁眼好痒!”
男人按住他的腰让他动不了,身体也往后撤,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贺总还真是淫荡,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肉棒吗?”
“说!到底是谁操了你!”
贺知礼着急,体内淫性被彻底激发出来,顾不得廉耻,大叫道:“是李总和张总!早上来的时候把我堵在厕所里面操了!啊!好深...老公好棒!”
他刚说完,男人就挺着鸡巴一鼓作气肏到了最深处。
肉红的棒子插在肉穴中,碾着贺知礼的敏感点不断摩擦,没一会淫水就流了出来。
“啪啪啪!”
男人抽动的速度越
', ' ')('来越快,一心想要把里面别人的精液给捅出来:“说,他们怎么肏你的?你一个大男人就不知道反抗吗?”
贺知礼被操得语调断断续续:“有、有反抗,可是他们说...啊!说我要是不配合,就要将我被操得录像发给公司每个人,啊...好棒,老公轻一点,要破了!”
身前肉棒没得到抚慰,贺知礼伸手要去撸,被男人扣着手腕抵在了背上。
“骚货!一个录像就吓住你了?还是说你自己欠肏!”
“他们怎么操你的,李总那鸡巴能让你满足吗?还有张总,一把年纪的糟老头子,操得你爽吗?啊!”
贺知礼快要被后面的肉棒逼到崩溃。
极致的爽感让他头脑发晕,连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
“爽!他们...他们一起操进来,好爽!把小骚货的屁眼撑得好满...啊!主人,老公!”
男人每一个抽出都是一棍到底,囊袋拍打在屁股上,把屁股拍得一片红。
肉棒直捣黄龙,像是要把屁眼给操坏,粗暴的鸡巴在湿滑的肠壁上不断搜刮。
剧烈的快感让贺知礼瞳孔紧缩,男人像是有意折磨他,对着敏感点又撞又碾,将肉洞插得更加淫糜不堪。
敏感点被反复插弄让贺知礼完全崩溃,尖叫着淫水狂喷猛射:“啊啊啊啊!不行了!轻一点!主人轻一点!小骚货要被你肏死了啊啊啊!”
男人却一点不留情,一想到这个骚货早上才被操过,就狠狠顶了几下:“给我好好受着,不把你操趴下,你就不知道老公的威猛!”
说着腰身一挺,粗硬的肉棒挺进了跟深的地方,明明已经到了底,龟头却还在死命的往里面拱,像是要把人给操穿!
“啊啊啊啊!”肉穴被操得太厉害,快感超出身体能承受的极限,贺知礼崩溃的大哭,眼泪飙出来。
可身后那根肉棒却不知疲惫的肏弄着,一次比一次深,将平坦的小腹撑出鸡巴的印记,这下是真成了彻头彻尾的鸡巴套子了。
男人掰开紧缩的臀肉,将肉穴拉得更开,挺腰狠狠操了进去:“说!操你的是谁!”
“老公!是老公!老公肏得我好爽,小骚货要射了!”
在一片尖叫声中,贺知礼的肉棒突突射了出来,精液喷溅在桌上,淫靡又色情。
男人扯了两张纸擦干净肉棒上的淫水,提起裤子后将纸塞到被操开的淫穴里面。
“唔!啊!”
粗糙的纸张摩擦着肉穴被塞到深处,贺知礼身体跟着抽动两下,脱力的摊在桌上。
男人收拾收拾就要离开,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来:“别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下班后我在公司楼下接你。”
贺知礼半天才反应过来,“哦”了声,又叫道:“王冀。”
“恩?什么事?”
男人回头,看了眼桌上那具被操熟的身体,眼睛里面欲光闪烁。
贺知礼顿了顿没说什么,只是道:“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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