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你拿朕···事当梦?”那人拍打李甲第脸颊,力度不重,羞辱味道十足,“疼么,疼就不是梦。”
“若不是梦,怎会有这般好事发生在我身上?”李甲第诚惶诚恐,心里只想笑。
“那就乖乖给我闭嘴,绝不许对外人透露半句。”他轻轻摸着李甲第健硕胸膛,“人心是热的,跳的,若是冷的,停的,可就不好了。”
这说话阴声阴气儿的,吓唬谁呢,李甲第心里好笑,面上还是十分惶恐地说道:“那是自然,我绝不会犯傻的。”
那人又向李甲第身上缓缓坐下,李甲第咬紧牙关,“咿”地一声,那人恼怒地跌到他腹部:“我都没叫,你疼个什么!”
“怎得,都不用点油膏润润!”李甲第心里破口大骂,难怪昨天那般艰涩,竟是龙钻鼠洞么!
那人啪地一记耳光:“你还敢提要求?!”
李甲第真想狠狠踹这人一脚,但是形势不由人,他咬着牙说道:“用油能让你不那么疼,也能让我不那么疼!”
那人沉默良久,才问道:“当真?”
“若不用油,磨破出血都是可能的。”李甲第话音一落,就感觉到对方小腿一颤,哼哼,怕是已经享受过雏菊染血,痛不欲生的感受。
只听得那人悉悉索索动了几下,李甲第微微移动身体,果然,这床单质量极好,连布料摩擦声音都没有。黑暗中耳朵便分外敏感,只听那人喘息越发粗重,他恼怒地说:“这东西究竟怎么用!”
“要不,我帮你?”李甲第话一开口,便觉十分阴鸷目光落在身上:“你要我解开你的锁链?”
李甲第知道今天此事怕是不行,便只得妥协:“不解开也可以,只是需要你挪到我手指附近,我来帮你!”
又是一记耳光落在脸上,李甲第也气了:“你他妈要干嘛,是你绑了我非要我X你菊花,不想干你就把我放了,他妈磨磨唧唧,以为老子稀罕你啊?”李甲第能感觉到对方气得浑身发抖,呼吸声都如同闷住的雷霆。但是这一次,对方没有再动手。过了不久,温热皮肤贴着李甲第,把小白狮吞了下去。款款而动让李甲第觉得十分不爽,他刚刚被对方气到,不肯配合,死僵着不动。
身上人潮汐般起伏,声音越来越难耐,他一拳锤在李甲第身上,却已经没多大力气:“怎么还是出不来!”
不在长短,而在技巧,让这雏儿胡乱鼓捣,一晚上也别想到那前后合一的境界,李甲第很擅长锁闭精气,由着性子让身上人磨杵,只听他声音渐至嘶哑,身子覆在李甲第身上,胡乱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