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瘌□□想吃天鹅肉,让建军告诉那个什么春花,别做白日梦了。”赵国生是真生气了,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什么女孩子读书没用?什么迟早要嫁人?还帮他们家省钱?
什么年代了,明年就计划生育了,那个春花现在就一个女儿,呵呵,看她怎么自打脸。
什么迟早要嫁人就别读书了?人不是迟早都得死吗?那还努力拼搏的活着干嘛?早死早投胎啊?
还帮他们家省钱,赵美丽吃你家大米了,还是用你家钱了?家住海边啊,管那么宽。
“爸,人家现在就是在做白日梦啊。”赵美艳觉得他爸太理想化了,总觉得什么事情都能用道理讲清楚。
“娶妻嫁女都是你情我愿的,我们家不同意,他们家还敢强迫不成?”对付这种人,想要不恶心自己,唯一的有效麻痹方法就是不搭理。
他们家敢强迫,赵国生就敢豁出去把他们一家送进监狱。
“那倒也是,不过还是得注意点,那个男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怕他耍赖。”春花嫂子给她的印象就是如此,更不用说她那个流氓弟弟了。
说实话,要是赵美艳有那么一个弟弟,她一定会大义灭亲的让王建军把亲弟弟抓到警察局去劳改老改关上一段时间。
恶人就要用更加凶恶的办法去整治,让他张张记性。
“这事还不简单?要是春花家敢乱来,亲家公和亲家母腾出一天时间来,带上家里的孩子一起跑到县城的警察局去找领导。”最好把事情搞大,搞到春花她男人的工作都很难保住了,看她还没有没闲心思帮着她表弟算计别人,王母一手端着一碗菜从厨房里走出来。
这件事王母也有所耳闻,他儿子那天在家说起时,她正好在旁边听到了。
人老成精,历经过十年□□的王母哪里看出不春花的本性来?典型吃软怕硬,患有红眼病的长舌妇,且特别喜欢占小便宜。
在她儿媳妇没有怀孕之前,王母时不时会到县城去看儿子和儿媳妇,每每碰到这个春花这个眼红的长舌妇,明里暗里在她耳边挤兑她儿媳妇是个不下蛋的母鸡。
更过分的是,有一个次居然偷偷撺掇她去挑拨离间她儿子和儿媳妇感情,说早点踹掉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她娘家有个妹妹生的俊俏屁股大,专生儿子。
那一次是王母时隔十多年后第一次发怒火,直接怒斥了春花一顿,还刻意找春花她男人劈头盖脸的骂了一番。
有这样诅咒他们家的吗?是想让他们王家断子绝孙吗?
那时候,她儿媳妇嫁过来才多久?在王母看来,就是春花眼红他们小两口日子过得红火。
再说了,就算她儿媳妇真的不能生育,那也是他们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没有休妻之说。
这件事过去很久了,可是这根刺一直卡在王母喉咙,堵得难受。
除了夜里悄悄和王父抱怨几句,她都不敢跟儿子和儿媳妇提半句,那段时候她儿媳妇也正为怀孕的事而敏感和烦恼。
现在好不容易抓住可以反击报复的机会,王母义愤填膺的有些迫不及待想教育她了。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还想算计她亲家那边小女儿的婚事了?
赵国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亲家母。
不是说王母是书香门第的女儿吗?身上应该有一股子书香气才对?为什么这么接地气?
“姆妈,都是邻居,她男人和建军还是一个单位的,这样不太好吧?”赵美艳觉得春花她男人挺老实巴交的,这事闹大了,有可能真把工作给弄丢。
“美艳,有个事瞒在姆妈心里很久了,现在是时候让你知道了。”之前看在邻居份上,想着他们小两口要住在县城的单位房,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再加上那时候儿媳妇没怀上孩子会多想,王母就瞒下了。
“什么事?”赵美艳眉心一跳,有种紧张不好的感觉。
“哎,你这孩子太单纯了,你把春花当邻居嫂子看待,隔三差五给她女儿买糖吃,谁知道她却在背后撬你墙角呢,表面上和你关系好,实际上她一直想拆散你和建军,想让她娘家那边的妹妹嫁过来。”王母有点于心不忍的看着脸色忽红忽白的赵美艳,摇着头叹了口气。
还是太年轻了,错把恶人当好人,这种被信任的人出卖的感觉,王母体会过,心里很不是滋味。
回想被□□下放的那些年,她和王父不就是被信任的好友给出卖的吗?导致她把刚生下的儿子丢给了年迈的父母?
这也是王母如今如此宠小胖子的原因,她是在弥补,在谴责自己。
“姆妈,我觉得你刚才提的那个意见很好。”转眼赵美艳怒红着眼睛转变了态度,回头又对赵国生说:“爸,什么去县城警察局找领导做主?”
赵国生:“……”找领导做什么主?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呢。
不过,他现在还是需要好好屡屡头绪,脑子有点乱。
确定这不是在演宫斗剧或者宅斗剧?春花她前面怂恿着想拆散他大女儿和大女婿,后面又很矛盾的想凑合她小女儿和她表弟的亲事?
她是不是脑子有病?还病的不轻?
有了前面那出难堪的‘棒打鸳鸯’撬人墙角的戏,她竟然还有勇气来登门求亲成亲家关系?
呵呵,真当她那流氓表弟是那个朝代的暴君皇帝了?不顾文武百官的寒心去求亲?
噢,这大概是暴君皇帝这个词被黑的最惨的一次了。
“美艳,这事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多想了,县城单位分的那套房子,你们也不要去住了,租出去吧,什么时候孩子想搬回县城住了,我和你爸还有些钱,我们买一座大一点的独门独院的房子。”王母早就想好了,等到儿子和儿媳妇再搬到县城去住,起码得四五年以后,要生二胎的他们根本带不了两个小孩子,可等到四五年以后,那时候王父差不多该退休了,可以一起搬过去。
“嗯”赵美艳低声应了一声,情绪不太高。
她一想到自己这么长时间耐着性子用笑脸迎接春花嫂子,以为春花嫂子只是嘴巴厉害,心里还是挺为她着想,担心她还没怀上孩子,那些暗示的话是出自关心,亏她还唾弃自己小肚鸡肠,觉得春花嫂子得了红眼病,一想到这些,她恨不得打自己两个耳光,太愚蠢了,识人不清。
也许那时候人家就在算计她了,赵美艳忽然想起在她爸陪她去医院证实怀孕后的第三天,春花嫂子家来了个娘家的妹妹,她还傻乎乎的请人家来家里坐过两次呢,拖着人家小姑娘的手在哪里像个小丑一样的亲密聊天。
似乎再回头,很多地方都有违和感,很多不对劲,那时候她被怀孕的喜悦给冲昏了头脑,没顾得上这些细节。
那个小姑娘在她县城的单位房里里外外的打量了个遍,聊天时,三句两句话的聊到王建军身上去,要不就是暗暗打听她公婆怎么样,家里条件怎么样,一孕傻三年的她还笑呵呵的一五一十的全部同她说了。
作者有话要说:刚在车站,看到两个妈妈带着两个小孩,我听到两个四五岁的小朋友在聊天,小男孩说,他昨天晚上把妹妹弄哭了,爸爸罚他不准吃晚饭,他姆妈说他还小,不吃晚饭对身体不好,然后他听到他爸爸说,孙悟空被罚五百年不也没饿出毛病来吗?结果小女孩鄙视他说,你爸骗你的,我爸说了,孙悟空有吃外卖。
第183章
什么家里在帮她相看对象?她年小不懂事, 想向她取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