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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平缩在被窝里,严暝掀开被子时,oemge青涩的身体还不知道如何疏解欲望,只能双腿磨蹭,手里还握着性器,温平自慰没有技巧,怎么弄都不舒服,难受又没法发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嗯?不舒服吗?”严暝把温平的手拿开,自己帮他发泄出来,严暝的手比他的手大,而且手里有玩机械留下的茧子,有节奏地撸动,粗糙的手在他龟头处打转,堵住他的射精口不让他泄出来。
“不,让我射…求你了、让我……唔!”严暝咬住了他左乳头,舌尖在他乳头上打转,身上的敏感点被他抓得死死的,他扭动身体拼命想要逃离,却怎么都逃不过alpha身下。
“做我长期的床伴就给你射。”严暝头也不抬,换一个乳头继续吸咬。
温平没想到是这种要求,想都没想,道:“不可能!”
被强奸犯要求做他的长期床伴,怎么可能?!
严暝也猜到不可能这么快就范,说:“先别拒绝这么快,做完再说。”
无视omega的踢打辱骂,摸到他后穴出的水,笑着说:“都流这么多水了还不想要?”把满手的黏液伸到oemge眼前,温平看都不想看自己留下的淫秽液体,偏过头双眼紧闭,自动屏蔽alpha的声音。
严暝也不逼他看,只是低下头去咬温平的右耳垂,耳朵也是很敏感的存在,温平双手去推严暝的胸膛,当然什么都推不动,反而有了欲迎还拒的感觉。
手指开拓了一下后穴,昨夜操的有点红肿,也忘了给他上药,扩张的差不多了,一个挺身进去,慢慢进入,感受内里的紧致温暖,严暝舒服地喘口气,等温平适应了插入后开始动作。
顾及那处肿了,严暝也没敢操得太用力,昨晚自顾自己舒服,今天就让他舒服点解决这次发情就行。
温平能感觉到这次严暝的动作轻了很多,不会过分激烈,快感也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很快就在严暝的操弄下高潮了。
后穴涌出一股水浇在他龟头上,后穴缩紧,严暝差点就泄了。严暝也没拔出来就这个姿势又来了一次,到最后温平实在是累了,哭叫着让他射出来,严暝不听,让他说点好听的自己高兴了就给他。
“呜…好累、真的…不行了……你快点…”温平被他抱在怀里,怀着他的脖颈在严暝后背又抓又挠的,操得恨了温平还要咬上几口发泄。
见严暝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温平怕他还要做下去不知道多久,alpha和oemge的体力差距是让他见识到了,他什么也不管了,只要严暝能停下什么都行!
“嗯…啊……严暝、老公……求你了、停下吧…呜啊……真的好累…”温平被操的意识不清醒了,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反正什么软话都行。
严暝听到了自己想听的那个“老公”心里很是满意,抱紧温平操了一会终于射出来了。这次严暝没射在体外直接射在了里面,温平的一句“老公”让他得意忘形都忘了要外射了。
不过没射在生殖腔也不碍事。
这是温平第一次被内射,他只觉得好烫,好多,好累,眼一闭又睡过去了。
严暝看温平又晕了,感叹oemge体质真弱,家里那一台跑步机应该送给温平,一直这么不耐操可不行。
严暝抱着他去卧室清理,把穴内的精液清理干净,期间温平醒了一次,又是骂又是打,严暝体谅他也不管温平又打又骂,一边清理一边哄他,又喂了点粥才让他睡下。温平怎么都不肯吃嚷嚷要下床走人,严暝把粥直接对嘴喂入他口中,又半欺压胁迫地把温平困在床上,释放了信息素让他安睡。
这两天的发情都是和严暝度过的,温平的身体已经习惯了他薄荷味的信息素,在alpha的亲吻下,温平很快就睡着了。
严暝收拾好残局,坐在温平床边看着他睡颜想,自己还从来没对那个床伴这么好上心过,又是睡觉又是清理,耐心哄他吃东西还哄睡。
很快严暝就找到了这一切古怪行为的理由,温平是个oemge,还是个很美的oemge,况且他们信息素契合度高,床事上也相处的不错。
严暝一向对喜爱的东西好点也无所谓,以前的床伴和温平也没法比。而且也是他先强迫人家,自己对他好点也是应该的,就当哄哄他。
温平这次没睡多久就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严暝坐在他床边看书。
温平不想看见他,扭头不看他。要不是他后穴疼走路都不舒服,他早下床跑了。现在他那里凉凉的不那么疼了,应该是严暝给他上过药了。
“醒了?你这身体真弱这么不经操。”严暝火上浇油道。
温平闻言更是来气,直接拿起一个枕头砸向他,严暝轻松躲开。
见温平还想再丢一个,严暝制住了他,说“你要是再乱动我不建议再来一次。”
温平瞬间僵住了,像是真怕他再来一次,温平往被子里缩了缩,乖乖不动了。
“介绍一下我自己,严暝,28岁alpha,严越我弟,就是你
', ' ')('债主,莫名其妙地把发情的你送到我床上来了。”严暝看温平脸色,继续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欠他钱了,本来我也没想睡你,谁知道你对抑制剂过敏,你的信息素勾得我也没办法了,睡了你,抱歉。”
这可真让温平意外,没见哪个强奸犯还会道歉的。他沉默了一会,说:“我是因为家庭问题欠了你弟点钱,但这不是……”温平咬牙,抑制住愤怒,“这不是你弟擅自把我拐来着这的理由。”
“也不是你强上的理由。”
严暝不说话,温平也不清楚他是什么心理,看他不说话当他默认了自己的恶劣行为,就在温平以为他要“认罪”的时候,严暝开口了。
“我会帮你把所有债务还清。”
“什、什么?”温平想,这难道是补偿吗,还是嫖资?
“不过我有条件。”
温平:???
“你还要不要脸,你还敢提条件?”温平又一次对他的脸皮厚度产生新的认知,想一拳过去捶烂他的脸,长着一张一表人才的脸真是浪费了。
“还是之前说的,做我的长期床伴。”严暝哪管什么脸皮面子的,要脸睡不到人。
温平一个“滚”就要扔到他脸上的时候,突然顿住,他想到了欠下的债务,他可能要花很久甚至一辈子都还不完这钱,要是严暝真帮他还清债务,他就不用在数着钱过有上顿没下顿睡不好的日子了。
可是,这不就是卖身吗?我真的要……
温平犹豫的模样放在严暝这里就是有转机,看来有希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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