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平不敢看镜中的自己,更不愿意听自己放荡的叫声,只能用手捂住嘴,发出几声闷哼。
严暝不高兴,他就是要听温平的欢愉又夹杂着难耐的呻吟,还能欺负他哭出来求饶。
严暝拉开他的手,双手牢牢按住,温平几次挣扎都不敌他,oemge和alpha比力气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嗯啊……松开,弄疼我了……”温平本人有没有撒娇的意思不知道,但严暝就是从中听出了温平在撒娇和服软,心情一好,力气稍微小了点。
温平的手稍稍解放以后,严暝把他抱起来,对着镜子像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肏干了很久的穴还没合拢,又被alpha的性器轻松进入了。
“呜啊!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太……”
这也太羞耻,太暴露了吧!!!
下体抽插的动作完全暴露在了镜子中,温平还从没这么仔细观察过自己和别人的私密处,更没这么仔细看过alpha硬挺的性器怎么侵入自己深处,让自己全失了理智。
因为怕摔下来,温平只能紧紧抱住严暝的脖子,重心都放在了严暝的那根东西上,这种悬空的感觉给温平更大的冲击,全身心都放在了那根东西上,被贯穿占有的感觉占据了他大部分感官。
温平这副害怕又羞涩的样子,因为害怕摔下来而紧紧抱住自己,不知道他在怕什么,我又不可能真把他摔下去。
不过严暝就喜欢逗他,几次假装抱不稳要松手的样子,温平会吓一跳,然后更加用力回抱自己,下身吞得更深收缩得更紧了。
严暝被他突然的收缩闷哼了一下,差点就要交代了。期间温平忍不住射了一次,严暝扶住他的性器,对着镜中的自己射了出来。把温平射出来的白浊涂抹在温平镜中的脸上。
镜子的oemge红艳诱人,明明是一张青涩温柔的脸上,因为长时间的性爱变得诱惑魅人,在严暝给他涂上自己的精液时达到了顶峰,让谁看到了都想在oemge脸上涂上自己的精液,宣誓占有标记。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在笑,而oemge快被他气哭了。
温平后悔了,后悔先前原谅他,后悔只咬了他一口。
应该把他下面咬掉!!!
在温平真正发火之前,严暝很快察觉到了温平在爆发的边缘上,看在他通红的眼眶上,里面流出的不是情欲,而是委屈和愤怒的时候,严暝迅速擦干净了镜子,让温平背对它。
玩得差不多了,严暝重重地撞击温平内里的柔软敏感地带,记住了医生的叮嘱没去肏弄生殖腔,发泄过后抱着温平休息了一会,就带着精疲力尽的oemge去浴池清洗去了。
温平不明白,射进去又要弄出来,费时间费精力,早一开始不要射进去不就好了,搞的现在还要忍受alpha在他红肿的穴里弄来弄去,好难受。
等严暝清理完,温平已经昏昏欲睡了,严暝给他穿上睡裙,在温平唇上轻轻一吻。
给温平穿睡裙是他的癖好,改天要给温平穿上裙子然后肏他。
半梦半醒的温平抖了一下醒了过来,翻个身又睡过去了,没注意同床共枕的alpha。
严暝睡过去前还在想,该找个什么办法把温平弄去他公司呢。
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先前因为发情期的问题手脚无力,食欲不好,脑袋也昏昏沉沉的,现在力气全部回来了,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要饿死了。
床头的柜子上,严暝留了张字条给他。
【厨房有早餐,在保温柜里,醒来记得吃。落款——你的Alpha】
温平差点就把纸条撕了。什么我的alpha,真是臭不要脸。
严暝不在,温平就无所谓了,拿笔直接涂掉,改成——你祖宗。
发情结束就没必要待在这了,吃过早餐温平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别墅,打车飞快离开这里。
回到熟悉的地方,温平深深呼了口气,终于逃离那个魔窟了。
这里没有薄荷的味道真是太好了,在那个别墅待了几天,一直感觉凉飕飕的,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一点人气都没有,别墅的温度比外面还冷了几度。
回家后,温平给孟书舟打了个电话邀请他一起吃晚饭。
孟书舟一口答应,两人在一家海鲜餐厅碰面了。
“随便吃吧,这顿我请。”温平把菜单递给他。
孟书舟接过菜单,有点奇怪又惊讶,问道:“你涨工资了还是捡钱了,怎么突然要请我吃饭?”
温平想了想,在你心里我这么抠吗?
“老是你请我吃饭,偶尔我也请回你啊。”
孟书舟觉得奇怪,温平一直省食俭用,为了还债一直不能好好吃饭,看他可怜孟书舟才一直接济他,平时做饭都会做双份的。
忽然,孟书舟想到了什么,对温平说:“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说还清债务才有钱请我吃饭,你债务还清了?”
', ' ')('温平猝不及防哽住了,脑内迅速回想自己有说过这话吗?
“那是以前了,我也快还清债务了嘛,你帮了我这么多,我回请你是应该的。”温平低头喝了口水,继续说道:“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算回报你以前给我的帮助啦。”
孟书舟不知道温平具体欠了多少钱,听到要还清了也替他高兴,“那我就不客气啦,恭喜你终于解放了,以后不用这么拼命省钱了。”
两人都不喜欢喝酒,就用可乐干杯了。一边吃一边随意地聊天,孟书舟想到了之前见过的温平的上司,问道:“你是换工作了吗,你那个上司开的什么公司啊?”
“嗯?什么上司?”温平给两人空了的杯子倒满饮料,疑惑地抬头。
对方比他更疑惑,“就是几天前我们在楼下碰到过那次啊,你还带着你上司。”
温平裂开,完全忘了之前撒谎说严暝是他上司。
其实不是上司,是炮友。
温平摸摸剥虾,但实话永远不可能说出来,还是继续说上司吧。
“哦,他啊,他做……做……做……额…”
靠!他做什么我怎么知道?!
孟书舟剥了个螃蟹给他,有点纳闷,“你不知道你们公司做什么的?”
温平拍手,说:“其实我是刚来的,还没入职呢哈哈。”
心里泪流满面,好拙劣的理由。
孟书舟半信半疑,却没多问,因为他最喜欢的胖头鱼汤上来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