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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平是被电话铃吵醒的。
他有点起床气,半睁着眼去摸手机,看到来电的老板瞬间清醒过来,喝了杯水让声音不像还没睡醒的。
“喂?”温平清了清嗓子。
“温平啊,我来电是想通知你,我们最近和另一个公司谈合作,所以呢公司想把部分的人挪去新公司上班,领导开会一致决定把你送去那边上班,也算交流合作了。”
“啊?”跳槽来得太突然,温平有点反应不过来。
什、什么挪去新公司?什么交流合作?什么一致决定?根本没人问过我意见好不好?!
老板对温平的疑惑表示不解,说:“你不知道?那边的人说已经通知你了,你不也答应了吗?”
“我什么时候……”话音停住,温平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退出通话页面,打开微信,第一条就是“不要脸”发来的信息。
【我已经跟你们领导打好招呼了,明天来华南科技报到】
【我和你们领导说你已经同意了,你不会反悔吧】
【别睡了,起床】
“………………”温平忍住要把手机摔出去的冲动。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条件”,还真是没什么伤害和损失呢……
温平太久没作声,老板“喂?”了声,温平才反应过来。
“啊,我想起来了哈哈。”
许是温平笑得太勉强尴尬,老板打趣他说:“薪资和福利待遇都不错呢,你不是要赶紧挣钱还债吗?那个公司就不错。”
老板偶然在一次晚上应酬看见了还在兼职打工的温平,那么晚了一个oemge还孤身在外打工,周围还有不少酒吧,老板打听才知道他是欠债才拼命打工挣钱,心里也不免同情,平时尽可能地照顾他。
“嗯,是啊。”温平笑了笑。
还真是薪资福利待遇都好……严暝也不算太坑我。
可是这也不代表我想去他眼皮子地下上班啊!天天都要看到他,真是一种精神折磨。
“嗯,那你等等就来办离职手续吧,收拾好东西交替下工作。”
“嗯好,麻烦了。”
对方挂了电话,温平“扑通”倒在床上,心里很乱。
交替工作说明老板早就找到人了,那岂不是严暝很早就预谋好了然后去我公司那强行拉我跳槽?
老板也早有准备所以先提前招人了?
温平想起来,还在严暝别墅的时候,帮孟书舟看工作的时候偶然看到自己公司在招聘自己现在这个岗位。
当时只是以为要多招一个人没想这么多,现在看是要找人替代我这个位置罢了。不过也是,本来这个部门人已经是够了的,如果不是我要走了干嘛多招一个人?
往好处想,只少工资涨了不少呢。
可是我也是真的不想在严暝手底下工作,他肯定要在各种地方下对我上手。
唉,谁叫自己“卖身”了呢。
洗漱完毕后,温平去了公司一躺交代好各种工作手续,和新来的完成交接工作后,温平告别了各位同事。
他和这群同事相处的不错,也是真的不想走,只能匆忙地说再见。
回家郁闷地找孟书舟说自己要跳槽了,孟书舟安慰了温平几句。
温平没说,自己真正痛苦的是从今以后要面对严暝无时无刻的骚扰了。
想到这,温平就想撞墙。
和这头想撞墙的温平相比,这边的严暝心情好的不得了。
温平已经完成了离职工作,明天就要到他这正式报道了。
做自己的贴身助理。
不过,严暝也不指望他能做好自己的助理工作,他能老老实实听话待着他身边就不错了。
毕竟,严暝只是想在无聊烦闷的工作中能有一个漂亮乖顺的oemge陪在身边解解闷就好了。
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放松一下发泄身体的欲望。
虽然温平和“乖顺”两字完全不搭边,但总有一天会把他驯服的。
温平在准备明天报道用的东西,他连面试都省了,却不知道自己过去做什么。
严暝不告诉他,问老板也不知情,左不过说还是老本行。
温平觉得不简单,和严暝沾边的事他都不能掉以轻心,要不然迟早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虽然现在他已经被拿捏的六七分了。
感叹老板就是老板,权利就是大,面试说不用就不用了。
希望不要被未来同事知道,要不然传绯闻,一个单身oemge和单身alpha,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事情的发展像月亮一样被乌云蒙住了眼睛。
天气像温平的心情一样,倾盆大雨。不过因为这场大雨,温平心情更糟了。结果就是雨越下越大,心情越来越糟。
幸好地铁站离家近,地铁总不受雨的印象吧。
下雨不是最惨的,还同时配合着大雨的大风,托
', ' ')('它们的福,伞成了摆设,黄豆大的雨点都是斜着来的。他像一个不倒翁,被左打右打就是打不倒,艰难到了地铁站,衣服已经湿透了。
幸好外衣是防水的,里面没湿多少,到了公司在换吧,上班第一天绝不能迟到。
严暝这觉睡得不错。一想到明天能看到不爽又不得不听从指挥的oemge,严暝做梦都能笑出来。
这就导致第二天起晚了,严暝下雨天能长睡不醒,要不是今天温平来公司报道,他可能就睡过去了。
不过还是起晚了,他不急不慢地洗漱,中途给温平发了条信息,问他到哪了?
拉开窗帘,没想到雨下这么大,严暝皱眉,告知员工雨大可以晚点到,不知道温平到哪了,打了电话估计也没空接,只能告诉他雨大不用着急到公司。
严暝的司机已经到楼下,他离公司的车程也就十分钟左右,位于繁华路段,十分钟的路程也要塞成三十分钟。
在车上的严暝隔几分钟就打开手机看有信息没有,信息不少,就是没有他想要的那个人。
严暝失望地朝窗外望去,雨水挡住了窗外匆匆忙忙的世界,严暝擦了擦车窗内的水汽,他画了个圈,只把圈内的水汽擦干净,透过这个圈让他稍微看清窗外忙碌疲劳行走的人。
一个熟悉的瘦弱的身影闯入了这个圈,他走得很快,似乎在赶路,右手打着伞好像又嫌它碍事,已经有小跑的念头。
风迎面扑来,他走得其实很辛苦,有强大的阻力,风雨不断的拍打他地脸,温平抖索了一下,心想一定要感冒了。
严暝看着这个身影一闪而过消失在他画的圈里,在他还不确定是不是他的时候,身体已经命令司机打开车门冲出去了。
严暝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干嘛为了一个炮友在雨里狂奔,要放在以前那个花天酒地炮友无数的时候,严暝绝对想不到未来有一天自己会这样。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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