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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唐阅持有意无意的躲着严翀,他害怕如果每天盯着严翀看,他的身体会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这并不是他能接受的。再已经接连五天早晨起来,内裤是湿哒哒的情况下,他知道,有些事情正在往糟糕的方面发展,而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极力的阻止这件事情继续发展下去。于是,远离严翀成了他最好的选择。
不过很显然,效果并不是特别明显——
他依旧每天要上课,依旧每天要看到严翀,他的身体也依旧会因为看到严翀而产生反应。这好像成了一个躲不过的诅咒一样,严翀成了那个下达诅咒的咒术师。
唐阅持又一次控制不住的偷偷瞄了一眼正低着头摆弄着手机的严翀,看了两眼之后,又悄悄的收回了目光。而他的身体,又该死的出现了反应……
在唐阅持看不到的地方,严翀正在跟吴柏坤发着微信。
Lion:你真的没看出来啊?那个小子最近在躲我们,躲的可勤快了,见了我们跟看到瘟神一样,我们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青山依旧:怎么不说是他见不得人?
Lion:也对,肯定是他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躲我们。
青山依旧: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人,那么关注他干什么?
但真的是无关紧要的吗?
严翀盯着自己发出的那条微信看了半天,脑子里回忆起的居然是六天前这家伙看向自己的那副勾人魂魄的模样……
就这么想着想着,严翀就感觉有一股火气憋在那里下不去。他转眼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宽大的校裤都遮掩不住那个已经微微隆起的部位。真的无关紧要的话,这该死的反应是怎么回事?或许他大概是病了……
Lion:好吧好吧,确实也无关紧要,就是之前那天做出的那番举动真的很突然咯。
青山依旧:……
哪番举动?
突然扑倒他身上,并且被对方摸到……
严翀迅速关了手机,然后一言不发的趴在桌子上开始沉思。
“铃铃铃——”
下课了,教室里大半的男生已经飞着跑出去了,体育课的魅力一向无穷无尽,吸引着广大男女。
平常早在铃声响起的时候跟着大部队一起出门的严翀却一反常态的坐在位置上,并没有任何动作。反倒是吴柏坤已经走到了门外没看到严翀又折了回来,他没多想,开口就问:“翀哥,怎么不走啊?我还等着于漫漫来给你表白呢。”
“于漫漫是谁?”严翀问的特别顺溜。
“你不是吧?于漫漫你都记得啦?咱学校蝉联了两届的校花,校花哎,于漫漫校花呀!”吴柏坤说的激动,于漫漫三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都抬高了三个音阶,“翀哥你居然不记得于漫漫了……上周五,记得不,那个叫张晓雅的!不是路过我们班么,然后给你带的口信,说今天于漫漫要当众给你表白的。你以为今天板上这群小崽子为什么跑那么快,还不是为了去大型屠狗现场啊看于漫漫如何屠狗啊。哎,这年头,做条单身狗都没人爱护哦,转给你们这种情侣屠的……”
“别发疯,我们还不是情侣。”严翀抬脚把鞋带绑紧,打算跟着吴柏坤去操场看看这于漫漫到底是何方神圣。
“哎哎,别虐我了好不好?这不是既定的事实了么?”吴柏坤拉过已经绑好鞋带的严翀就冲着教室外跑去。
“啪嗒——”
在吴柏坤和严翀离开后不久,有一支黑色的钢笔从严翀的桌子上掉下地,滚了两圈滚到了唐阅持的脚边。
直到教室里的人走的只剩下了唐阅持,他才轻轻的把头从臂弯里抬起来,那张原本因为身体变化而烧的通红的脸已经变得惨白。他的眼睛迷蒙的看着黑板,黑板上的字有些模糊,雾蒙蒙的连城了一大片黑白交错的油画。
严翀和于漫漫?
也对,校草跟校花在一起,不都是既定和默认的事实吗?跟他这个自卑又懦弱的人又有几分关系呢?
唐阅持再次把头埋进了臂弯里,没多久他又抬起了头。这回,他的眼睛虽然有些红,但是眼睛里面倒是变得清明一片,再不是雾蒙蒙的样子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正打算起身,脚就踩在了一样滑溜溜的东西上,差点连人带椅子飞出去。等他稳住身体去看脚底下时才发现,那是一支有点破损的钢笔。
笔身没什么问题,就是笔盖上面的笔夹脱落了。
等到把钢笔拿起来后唐阅持才惊觉,这支钢笔是严翀的!是被严翀握在手里天天转着玩的那支……
霎时,唐阅持只觉得拿着钢笔的那只手有些发烫,慢慢的连着那条胳膊都有些发烫了……他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一个人都没有,整层楼都安安静静的,只有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呼喊声。
他有些鬼使神差的将钢笔递到了嘴边,先是用嘴唇碰了碰钢笔的笔帽……那只钢笔仿佛是被注入了红色的墨水,原本还有些苍白的唇瓣渐渐的染上了些许殷红,红的有些艳丽。接着,他又伸出了舌头,慢慢的添上了钢笔的笔身,瑰丽的色
', ' ')('彩均匀的附着在柔软的舌头上,合着那支黑色的钢笔,逾显得色情无比。
“答应答应!答应答应——”窗外传来整齐的口号声……
这一声声的“答应”终究把唐阅持的飞在半空的灵魂给喊了回来。他紧张的一把抓住手中的钢笔,接着做出了他一辈子都没做过的事情——他居然把钢笔塞进了自己的书包里——这个盗窃有什么区别?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起来了,于是唐阅持不得不飞奔着出了教室,然后往操场上跑……等找到班级群体的时候还是迟到了十分钟,被体育老师留在了太阳底下罚站……
唐阅持有些窘迫的站在升旗台旁,他的脸也不知是因为太阳的灼晒还是因为羞愧,已经从原本的红润转为了通红。他感觉他的整张脸都烧着了……
刚随意进了一球的严翀坐在树荫底下,一双利眼透过人群直直的看向站在太阳底下老半天的唐阅持。他觉得他的后来有点干涩,嗓子里好像冒着烟,有股热气呼不出去,一直卡在胸腔处……这种感觉只有在看到唐阅持的时候才会有……而现在,看着他就这么傻兮兮的站着,满脸通红的样子,他又产生了一种无名的怒火,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有怒火出来……
严翀决定换一个看不到唐阅持的树荫去休息。
三分钟后,他再次眨了眨眼……然后干净利索的起身,朝着体育老师走过去……
莫莉过来的时候,唐阅持已经坚持不住了。
“唐阅持,唐阅持……你还好吧?老师说你不用站着了,这节课是自由活动课,你快去找个树荫休息下吧!”莫莉看着唐阅持异样通红的脸,有些着急的快速走到他面前,搀扶住了他的手臂。
唐阅持整个人几乎是依靠在莫莉的身上的,他的确有些虚弱:“还能撑着,莫莉,得麻烦你扶我一下去那边的树荫了。”
“好。你慢点。”说着,莫莉就扶着唐阅持就近找了一个树荫坐了下来。
等到唐阅持终于缓过来的时候,莫莉早就已经不在身边了,甚至他连人家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了……
他随处张望了下,当看到莫莉正跟几个女生一起围在篮球场边上看男生们打篮球后才放心的转了目光。这不转还好,一转却好死不死的跟离他不远的严翀对了个眼。一瞬间,之前下课时候做的那些羞耻又下流的事情像幻灯片似的一帧一帧的在脑子里跳转了起来,他甚至都没别开目光,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人家……
而那边正陪着于漫漫聊天的严翀显然也注意到了唐阅持,他本以为这家伙会跟之前一样看到自己就下意识的躲避,却没想到今天居然胆大的跟他对视?呵,有趣……
“严翀?严翀……”于漫漫看着已经走神好几遍的严翀,轻轻的推了推他,“你在看什么?好看的话介意我一起看看吗?”
严翀收回了看向唐阅持的目光,冲着于漫漫笑了笑,起身说道:“我看到了好玩的人。你等我一下,回头找你。”说着,他就迈开步子往唐阅持的方向走去……
唐阅持原本只是看了眼严翀而已,然后又不小心因为回想课间的事情而走神,却从来没设想过只是因为对视,就能把严翀引过来的。等到严翀快到身边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奈何他之前因为罚站还没有彻底恢复的身体依旧虚弱着,没走几步就被严翀追赶上了。
“唐阅持,为什么你见到我就掉头?”严翀没给唐阅持反应的时间,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硬扯着人走到了背对着众人的树背后。
“……”唐阅持听着严翀炸在耳边那低沉的声音,心脏有些钝痛,有那么一瞬间漏了一拍。
“说话。”严翀的声音依旧低沉,却隐隐带上了冷硬。
“我没有。”唐阅持小声的说道,可是这脱口而出的辩解在严翀的眼里却可笑的很。
“这么明显的躲避行为,你说你没有?还是你以为我的眼睛是瞎的?”说着,严翀抓着唐阅持的手再一次施力,把人往自己跟前拉了拉,强迫着对方抬头。
唐阅持因为惯性终于还是抬起了头,一眼便望进了那双黑色的眼睛里……
“我……”
“因为我是不学无术的差生,所以躲着我?”严翀再次开口,声音柔和了些,显得更为低沉。
但是这样的声音听在唐阅持的耳朵里却成了催命符一样的音节,这声音蕴含着危险……学习委员胆子小,却拥有着食草系动物的敏锐直觉,他哆哆嗦嗦的摇了摇头,没敢说话。
严翀跟着也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看见唐阅持手腕上被他抓出来的红色痕迹后才放了手,继续尴尬的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以后就跟着我和吴柏坤吧,没人能再欺负你了。”
说完,严翀也不等唐阅持接受还是拒绝,直接回去了于漫漫的身边。
而唐阅持依旧保持着刚才被抓住手腕的动作,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过了许久,他才转过身,背靠着树干,用另外一只没有被严翀抓过的慢慢覆盖上了那些红色的抓痕……他轻柔
', ' ')('的拂过那些痕迹,嘴角展露着欣喜的笑容,可他的眼里却是浓到化不去的忧伤。
他想逃离严翀的……
体育课的时间过的永远是最快的,下课后一大批人依旧对着操场恋恋不舍。
严翀去厕所冲了一把脸后就回了教室,直到坐到位置上习惯性的想拿过笔转着玩玩才发现桌子上的钢笔不见了。他翻了翻课桌上的书本,又掏过抽屉,直到上课,依旧没有发现自己那支用了许久的钢笔……
等到放学的时候,教室里的人走的差不多了,严翀才因为夕阳的照射,看到了唐阅持座位旁边那一闪而过的银色。
捡起笔夹细细打量了一会儿,他才确定这正是从他的钢笔上掉下来的小部件。只是那支钢笔却不翼而飞了……严翀拿着笔夹放在指尖转了一会儿,好看的眉头打了个结。
回到家吃过晚饭的唐阅持很快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从书包里掏出了他的罪孽,那支黑色的钢笔上有一些亮晶晶的水渍,他知道,那是他发疯时留在上面的痕迹。可是现在,他左手抓着钢笔,右手抚摸着手腕上已经有所消退的痕迹,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
他的身体开始产生反应,酥麻的感觉从左手的手腕处弥散,那些抓痕上仿佛还有着严翀留下的余温,而这些余温,现在开始包裹住他的身体。连那支冷冰冰的钢笔都被这余温灼热,变得滚烫。
“严翀……严翀……”唐阅持控制不住的把右手伸向下面,当碰到内裤的刹那,他又缩回了手……“不……不应该再继续这样子了。”
唐阅持被严翀这个诅咒折磨的开始自言自语,他大概是要疯魔了……
理智在欲望面前永远站不住脚。
就像严翀,就像唐阅持……
被内裤舒服的欲望因为内裤的摩擦更为瘙痒,唐阅持一手已经收回的手再一次摸上了自己的裤子,他在理智与欲望挣扎的空档,已经慢慢的将自己的内裤褪到了大腿根,因为肿胀而充血的小物件已经沁出了一些小小的水珠,挂在小蘑菇上,无端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当右手摸上去的时候,理智还是长了翅膀,远离了身躯,飞向了无边无际的天空。
当小小的水珠因为之间的摩擦而涂满整个小蘑菇后,饱满又可爱的小蘑菇变得亮晶晶的。唐阅持开始不满足于仅仅是单手的操作,他握着钢笔的左手跟着移动,直到那支已经变得滚烫的钢笔抵住他两颗半裸在外面的囊袋上。
仿佛是要被烫伤了一般,唐阅持不得不赶紧把左手挪开,只是他一个没握住,钢笔竟然擦着敏感的囊袋就着内裤的间隙朝着臀瓣划去,只瞬间,酥麻感便爬满了全身,他一个软要直接倒在了床上。
“哈……嗯……”
——如果……如果……
唐阅持明显的感觉到他这个身体这些天来另一个邻人启齿的地方在产生着巨大的变化。之前隐隐只是有些温热的后穴,因为钢笔的紧贴,已经开始有些痒了。
——如果……能把钢笔放进去……
他缓缓的转了个身,放开了握着小物件的右手,那只罪恶的右手已经慢慢的朝着后穴挪去……
——钢笔放进去……是不是不会……痒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唐阅持最终还是任由那只罪恶的手抚摸上了后穴……
那里,依旧紧紧的闭着,他轻轻的碰了碰那些褶皱,那只手带着撒旦布下的剧毒,缓缓的铺满每一条沟壑,欲望的源泉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开关便能喷涌而出。瘙痒在一瞬间爬满整个通道……他横陈在床上,臀瓣贴着那根因为远离身体而变得有些冰冷的钢笔,仿佛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解药。
但他大概是分不清了,那支钢笔又怎么可能是他的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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