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绝当即就扭动屁股想要躲开,却被身后的黎安光一巴掌拍在屁股上,牢牢的固定了。
黎安光早在启清把手伸过来的时候就停止了动作,此时伸手揉弄着秦绝的乳尖道:“早就说过了,一个人满足不了你,就两个。”
秦绝目呲欲裂:“....你们!”
启清又伸了一指进去,里面太紧了,启清此时也满头大汗,恨道:“要怪就怪你多情,又绝情。”
“我们想要得到你,只好出此下策。”
话一落,启清手指紧挨着黎安光性器摩擦起来,将穴肉肠道往外拉扯,堪堪扯出一道缝隙。
被强势撑开的穴道已经含吞着一根尺寸不普通的肉棒,要想再挤进去确实有点难度。启清抚弄着穴口,指尖深深的插入,贴着黎安光的性器不断扩张。
秦绝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下身强烈的拉扯感,好似有一股股风顺着缝隙不断钻进身体内部,让身体的火越烧越烈。
秦绝拒绝无效只能僵硬着身体尽力后仰着身子,头部高扬,颗颗汗珠顺着修长的脖子,在喉结滑动中坠落,带走情欲的温度,骤然坠落在光裸的皮肤。
一瞬间好似水入油锅猛然炸裂了另外两个男人的理智,瞬间被名叫欲望的野兽控制,挣扎不得。
启清难以控制自己的又伸入几根手指,抚摸这如丝绸般质感的肠壁,尽可能的牵拉着,将穴口拉的泛白,粘稠的液体从穴口中流出滴滴答答的从他的手指滑落。
“快点。”身后的男人低声催促,语气带着迫不及待。
话应刚落,一根坚硬的性器强势的突破了秦绝的身体,由于太过于紧致只进入了一个头,难以忍受的紧绷感让三个人都绷紧了身体。
黎安光缓缓抚摸着秦绝的身体各处,在四处点着欲火,秦绝只觉得浑身皮肉都快着火一般,难以忍受。
黎安光转过秦绝的头,深深吻了下去,唇齿交缠:“放轻松。”
许久,启清看着纠缠的两个人终于忍不住,腰肢狠狠的往上一顶的同时,握住秦绝的腰死命的向下按,强势进入,齐根末入!
穴口的每一道皱褶都被全部撑开,肠道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两根性器,不留一丝缝隙。
“啊......”
秦绝无声的仰着头,眼睛瞬间睁大,泪水不知不觉的滑落,浑身如同刚出生的鹌鹑般细细的颤抖着,感觉快要窒息了。
难以呼吸。
痛,痛到骨子里了。
秦绝就快喘不过气,这好似一把刀从下身狠狠劈开,不留情面,疼痛逐渐蔓延全身,整个人裂成了两半。
启清被紧致的肠道箍的也深吸一口气,看着秦绝无法承受的样子心中那点怜惜又冒了出来,凑过去渡了一口气:“吸气,呼气,深呼吸。”
秦绝喘了喘,一口气还没吐匀,黎安光就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精壮的腰不断耸动。
之前为了配合启清,黎安光可一直硬着忍耐不动,性器一直被那张贪吃的小嘴吸吮包裹着,只有启清进入时摩擦带来的短暂快感,都快逼疯黎安光了,此时便是不管不顾的动了起来。
他要让秦绝体验体验什么叫做绝世好技术。
很快启清也按住秦绝的大腿抽插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好似约定好一般,一人抽出一人撞入,交替着猛烈撞击,都按着最为敏感的一点折磨。
交合之处逐渐发出水声,滴落的粘稠液体在拍打中变成一圈圈白沫,映着被摩擦得艳红的穴肉显得更加淫靡
秦绝被捅得瞳孔涣散,眼睛翻白,头部身体无力的在撞击中摇摆,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嘴唇下巴被不受控制流出的唾液濡湿一片,色情至极。
启清一张冷淡的脸现在完全被兴奋占领,白皙的皮肉透着情欲的粉色。
若现在被操的不是秦绝,他绝对可以秒硬来以示尊敬。
可惜这种美好的场面竟是在秦绝自己身上看见的!
秦绝清醒的话绝对会被气死。
在两人的夹攻之下,痛感逐渐变得薄弱,快感一层层叠加,尤其是启清手里还握着秦绝的命根子,指尖不断抠挖着龟头小孔。
一种酸酸的感觉从腰部爆发,秦绝闷哼一声,腰肢一颤,发硬的性器骤然喷射,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液体糊在启清的手上,胸膛之上。
秦绝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连着脑子都是一片空白,全是不由得痉挛,肠道剧烈收缩。
两人被夹得满头大汗,性器在秦绝体内突突的跳,终是控制不住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一人按住秦绝的肩,一人握住秦绝的腰,齐齐的在秦绝体内快速抽送几十下,操的秦绝发出微弱破碎的呻吟,然后便齐齐射了进去。
强烈有力的精液打在肉壁上,秦绝被刺激的身体抖了抖,然后就被人搂住死命的吻,由于本就被下了药,又被死命折腾,能坚持到这个时候已经是他体质好,竟是在接吻的过程中昏睡过去。
秦绝只是迷迷糊糊听见耳边有一道
', ' ')('性事后特有的慵懒满足的声音在低低诉说着什么。
“你终于是我的了。”
“真好。”
“........”
翌日,秦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房内窗帘被拉上了,只有微微光亮透进来,但是很明显,这里只有秦绝一个人。
动了动身体,难以描述的酸软和下半身麻痹的疼痛感直击大脑,秦绝面目扭曲,眼底气的发红。
启!清!黎!安!光!
这两个人算是以另一种方式让秦绝牢牢的记住并永远不会忘了。
玛德,秦绝绝对不会放过他们。这两人也是聪明,知道在他醒来之前离开。
可惜他秦绝不是那等宽容大量之人!
秦绝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健美修长的身体上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和掐痕,可以很明显知道战况的激烈,哪怕就是现在看来也都透着情色的味道。
秦绝套着衣服,感觉下身不断流出的液体,身体一僵,这个时候了他还能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他妈的,操了人至少要清理,玛德。
秦绝简直气急败坏,嘴里不停咒骂着,嘴角拉的直直的,却又痛的“嘶”一声,上手摸了摸,原是嘴角被舔吻噬咬到破损。
这两个人!畜牲!
他秦绝虽说多情,可也从没在床事上这般折磨过谁,都是温柔体贴。
秦绝额角爆筋,原地来回转了几圈才勉强冷静下来,一瘸一拐的往门外走去,等走出门后又迅速站直,面部扭曲一瞬,装作无比自然的模样快速离开。
秦绝没离开多久,又有两人打开了那个房间,大床上一片情事后凌乱的痕迹,唯独不见人。
启清清冷的五官皱了皱:“跑了?”
黎安光侵略性极强的面容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我说过他绝对会跑。只是没想到他醒的真是凑巧。”
启清皱着眉将手里的买的新衣服随手丢在沙发上,然后接过黎安光手里的早餐开始吃,嫌弃的对着黎安光说:“既然都跑了,那我们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我还没抱够呢。”启清嘴里含着一口馒头道。
“呵,我早说过一个人出去买东西就行,你自己说要分开买快一点。而且你觉得他醒了不给你一记断子绝孙脚而是给你抱?”黎安光整理了衣服,冷眼看着启清,声音不掩嘲讽。
启清翻了个白眼,这不是两人都怕对方不在的时候又对秦绝动手动脚吗?谁都不放心谁有什么好说?
“走了。秦绝没那么容易放过我们了。”黎安光留下一句话就再懒得看启清一眼,转身离去,低沉的话语中却夹杂着微不可闻的愉悦。
启清又咬了一口馒头,清冷的眼眯了眯,嘴角不住上勾,神色满足:“真好,他的目光又可以停留在我的身上了。”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