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竟将鹤嘴瓶的鹤嘴抵在花穴穴口处,然后就着鹤嘴瓶细长的管子插进岳晨的花径。
原本空虚难耐的花径被坚硬冰冷的壶嘴插入,异物的侵袭使得整个花穴都收缩起来,层层迭迭的肉褶紧紧的咬着,欧阳醉只是插进一点点就觉得进的不得,失笑片刻,扭动瓶口,鹤嘴的凸起刮到敏感处,岳晨竟倒抽了一口气。
“那,那……”岳晨已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呼吸急促地发着单音。
酒水顺着管子倒进逼仄的甬道里,冰凉的黏腻酒水挤压淌过甬道里每一处媚肉,激得岳晨四肢都忍不住痉挛颤抖,粉嫩圆润的脚趾都整个蜷缩起来。
无处安放的酒水混合着穴壁分泌出来的春水顺着管壁挤出之穴口处,欧阳醉猛的拔出鹤嘴瓶,随即张嘴堵住舌头伸进穴口,搅动着媚穴,将堵在甬道里面的酒液尽数吞吸进去,发出啧啧的声音。
“别,啊,脏,脏,不……”羞耻和铺天盖地的快感让岳晨几乎哭出声来,而下体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音更是像魔音一样在她的耳畔不停荡漾着。
男人的头从她的身下远处,一点一点趴在她的身上,浓郁的酒香和她身上的气息笼在她的身上,坚硬的蟒首在娇嫩的穴口处磨蹭,一阵接着一阵的空虚接踵而至。而男人舔着她的耳珠,声音低哑暗沉:“好甜,好香。”
什么甜,什么香。岳晨的大脑呆滞地重复着男人的话。
紧接着就是男人用力贯穿。花径的媚肉被撑开,插弄,已经高潮过一次的水穴吮吸着粗大的肉棒,
春水被挤压着往外冒,又被肉棒顶入穴中,最后在穴口出被撵成白色的泡沫,淫靡的样子更让人想要摘采。
随着男人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男人的舌带着浓郁酒精,一点点侵占着岳晨的理智,眼前突然闪过白光,敏感的身躯打着哆嗦地高潮颤抖,而男人也放松精关,大量的精液冲着她娇嫩的花心灌入。
岳晨感觉到肉壁被主人的子孙烫的酥麻,忍不住又打了个颤抖。平坦的小腹也被男人的灌得鼓了起来。
男人看着她失神的模样,笑了一声,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胸前的柔软放在手里肆意押玩,女人瘫软的身子像是水一样,无力的挂在他的身上,刚刚发射一轮的肉棒在体内又变得坚硬如铁,而后他又忍不住地开始又一轮进攻。
无止无尽地快感和酒精,让岳晨很快被干得浑身抽搐,神智也陷入昏迷,只有花穴还在不停吐水,凭着本能主动紧咬着他的欲根不放。
欧阳醉爱惨了她失神的样子,又是抱着她亲着啃着不放,捏着她的乳尖打圈,看着乳尖在她手里软下又硬挺。
身体不愿意离开她温暖的穴儿,他就这样抱着她,一步一查地走向浴室。
给她彻底清理了一下,欧阳醉不经意间看到了看到自己怀里的纸条,不由失笑。
这个小妖精,吸得他把正事给忘了。就着温热的水把玩着她操得嫣红贝肉,欧阳醉想着,明日就该办正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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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六十五:醉酒(三)(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