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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一夕念(清穿)第22部分阅读(1 / 2)

一朝一夕念(清穿)作者:rourouwu

怔怔地看着我,不敢再开口,沐晨风缓缓道:“与北方寇贼的争端有条款约定,先应和谈,不成再说出兵的事。”

我严重怀疑他是不是穿越来的时候撞伤了头成了白痴,忍不住大声道:“和谈?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上一次和谈谈出了什么?《尼布楚条约》?从一开始的勒拿河边界,退让到楚科奇半岛为界,再退得连贝加尔湖为界也放弃了,最后以额尔古纳河至外兴安岭为界,放弃了多大一片土地?就算是苦寒之地,对沙皇俄国来说,却是进一步扩张的跳板,你怎么可能去相信和谈?就算和谈,也要有武力为基础。你——你……”我都气得不知道要说他什么了,仇诺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认识的仇诺,只是在感情上有缺陷,其他各方面都是完美的啊,是个顶天立地,嫉恶如仇的男子汉啊。

众人脸上的惊讶之色更重,我却不想理会,只要仇诺知道我在说什么就行了,如果他就是仇诺,他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但他却很茫然地看着我,好像看一个疯子一样,我的心再一次如浸凉水,他不是仇诺。

八阿哥目光冰冷地看着我,“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

是啊,我在胡言乱语什么啊?竟说康熙签订的《尼布楚条约》不对。好像一想到仇诺我就特别容易激动,完全不受控制。又或者因为这是在他的府上,觉得他什么都会维护我,才会那么肆无忌惮。

他忽然向胤祯道:“今日都累了,你带她和格格回宫去吧。”

我站起身,谁也不再看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此后几日,我哪也不再去,一直期待听到玉容离开永和宫的消息,却等到了另一个惊人的消息,佟佳静璃由璃嫔晋升为璃妃了,而且是皇上身边的李德全李公公亲自来宣我去长春宫,为她新的宫房打点一切。

不知道我那最恐怖一级名单里的人物忽然找我想干什么,我愁眉苦脸极度不安地去了长春宫。

第52章第五十二章暗助

一个小宫女将我带去佟佳静璃的房中,这还是秀女点选之后,我第二次看到她,上一次是在贵妃逼我续故事的时候,也就才半个多月时间不见,她此刻却似消瘦了许多,脸色有些苍白,不施脂粉,但更有一番楚楚动人的模样,好似病中西子,人见犹怜。

她的房间布置得并不奢华,素淡雅致,燃着幽幽熏香,一座象牙雕刻的琴台上放着她的琵琶。

我心里猜测着她找我来的各种可能,上前行礼,“奴婢见过璃妃娘娘,娘娘吉祥。”那一声璃妃出口,我心里忽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历史上并没有璃妃这个人,这是不是已预示了她的结局?如果她只是个嫔,是个贵人,说不定还有漏记的可能,但她是宠极一时的妃子,那要怎样的事,才会将她抹去?还是她后来会有另外的改封?

她让伺候的人都退下了,不待我继续胡思乱想,已拉起我笑道:“姐姐不要多礼了。”她的笑容,还是和那时一样,美得令人失魂。

她虽然客气,我却不敢和她套什么近乎,还是公事公办,一本正经地道:“和娘娘住同一院落的主子都已搬去了其他地方,现在也可以开始着手扩建娘娘的寝宫了,娘娘有什么特别的要求都可以告诉奴婢……”

“这些小事就不劳姐姐费心了,”她打断我的话,拉着我走到桌前坐下,“只是想见姐姐,才对皇上随口一说,姐姐必定也知道的。”

我微微苦笑,还跟当秀女那时一样,她的笑容,她的语气,都一点未变,似乎是那时场景重现,我有片刻恍惚。半晌干笑道:“那就开门见山吧,奴婢也一直在好奇娘娘找奴婢来有什么事?”

“请姐姐来听个故事,”她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我也倒了一杯茶,缓缓说道,“上次贵妃让姐姐续的故事,静璃觉得应该这样续最好了。其实小妖从始至终都是忠心耿耿,一心一意向着瑶池仙子,只是受到月宫仙子的威逼胁迫,才不敢当面对瑶池仙子表示衷心,但她却并没有真心投靠月宫仙子,和月宫小神走在一起也只是为了利用他,方便找机会对付月宫仙子,也好自己脱身。”

我一下愣住了,来这的时候我起码想了十多种她找我的可能,却没有一种是像这个样子,打死我都想不到她还对那个故事上心了。

她喝了一口茶,看着我,“姐姐觉得这个结局好吗?”

我也喝着茶,却心事烦乱,猜不透她想干什么,一下被茶水呛着,连连咳嗽。她轻拍着我的背,叹了一声,“静璃不像姐姐那样会讲故事,只想得出这样的结局,而且已经讲给贵妃娘娘听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顾不得一口气还没顺,惊叫道,“你这样给她说了?”

她笑着点头,“我说了,而且我还说,小妖初入天庭的时候,认识了另一个一起修行的桂花精,花精得道成仙之时,愿意投效瑶池,小妖在暗,花精在明,都是为瑶池仙子效命的。”她看了我一眼,顿了顿又道,“花精还向瑶池仙子建议,最好就是让小妖继续留在月宫那一边做内应,月宫仙子有什么一举一动,都逃不过瑶池仙子的眼目了。”

我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桂花精就是她,她竟然转到贵妃的阵营了,她还叫贵妃让我继续在德妃这方当间谍。

“为什么?”我疑惑地看着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轻叹了一声,“因为玉容在德妃手里,姐姐续的结局必定是小妖选择背叛瑶池仙子,去到月宫吧?若是这样,贵妃立刻就会对付姐姐,静璃不想姐姐有事,只好代姐姐续了结局先稳着贵妃,其他的事也得先争取到时间再说。”

“为什么?”我还是不相信,“为什么要帮我?”

“二哥现在不在京中,是吗?”她看着我,眼眸中忽然多了一丝淡淡的忧伤,“他回京若是知道姐姐被逼嫁给了不喜欢的人,还要陷入贵妃的暗算,一定会自责难过,静璃不希望他如此,他不在的时候,静璃一定会代他照顾好姐姐。”

我蓦然惊呆了,因为孟清诺,因为我撒的一个谎,她竟然如此帮我。震惊、内疚、惭愧、后悔一瞬填满我的心,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不求姐姐感激,不求姐姐会像对玉容那样对我,毕竟我曾经做错了事,不敢奢求再得姐姐信任,”她又叹了一声,“今日要姐姐来,只是要给姐姐说一声,贵妃所认可的故事结局就是这样,她若再问,姐姐就这样说,不要再节外生枝了。姐姐和我不一样,还可以选择,一定不要选一个自己不爱的人,抱憾终生,那样二哥也定会不开心。”

我宁可她像对付敌人一样,怎么对付我都行,但我不想她为孟清诺做任何牺牲,哪怕只是从荣妃的阵营转去贵妃那里,我都觉得是巨大的亏欠,欠谁我都不想欠她。当初我编出孟清诺是我大哥的谎言,用她的良心折磨了她,现在轮到她拿我的良心折磨我了。原来被良心折磨是那么痛苦的感觉,好像一刀一刀割在身上,想叫喊都发不出声音。

我还是要转移话题,再这样下去,我怕受不过良心的谴责,喝了口茶,定了定神,随便问道:“我去了太后身边,对后宫的事就知道得少了,那日听德妃说,你到长春宫中,一直不得皇上宠爱。”

“我原本也以为自己可以死心,可以将那个人埋在心里最深的地方,然后忘情弃爱,一心在后宫争斗竞逐,了此一生,”她幽幽一叹,脸色愈渐苍白,眼眸里那丝忧伤也更加明显,“可惜我没想象中那么有本事,尤其是知道他有一天可能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就更放不下。”

我又开始不安了,她始终放不下孟清诺,所以才不去争宠了?

她嘴角带着一丝轻微的自嘲,“进宫以前,我就已经打探清楚,后宫之中,属贵妃和德妃两人最难缠,贵妃只是势力大,德妃为人更可怕,卷入她们的战场,那就是非死不休。我也不自诩自己姿色如何,但要不被她们看上还是很难吧。一开始我就打定主意,在没得皇上宠爱之前,绝不牵扯进去,所以我选了荣妃,才可以暂时躲过德妃的暗算。”

我惊得满头大汗,这才是boss级的较量吧,她斗死得月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是最大的赢家,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地隐身事后,到德妃找我谈话的时候,我才发现德妃将她在得月事件中的设计看得一清二楚,德妃才更胜一筹,到现在,我只能膜拜她了,暗中害死得月,是为了成为荣妃阵营头号人物,但那还不是最终目的,真正的目的是为了避让德妃,德妃因为看出她是荣妃一方,并不是贵妃的人,才任由她存在。佟佳静璃才是最强的boss,我要不是及时地丢出了孟清诺这个护身符,给我十条命都不够丢。

她还是带着淡淡自嘲,“我也并没想靠荣妃什么,只要她能给我制造一次接近皇上的机会,我就可以自立门户,谁也不用再避让。本来一切都按照我想的那样进行,荣妃也很关照我,皇上也翻了我两次牌子……”

她说到这里忽然不说了,我又不免微微惊奇,就凭她那张脸,也可以得皇上喜欢了,何况她还冰雪聪明,秀外慧中。我忍不住问:“那又是为什么?”

她笑了起来,笑容却好似带着一丝苦涩,眼眸中水雾弥漫,“什么我都想到了,唯独有一件事想不到。姐姐也一定想象不出来,躺在龙床上,心里想着另一个人的感觉有多难受多恐惧。”

那种感觉!身心分离的感觉,我真的想象不出,我心里想着八阿哥,胤祯还只是吻了我,我都觉得心好苦好痛,都忍不住哭了,如果是躺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的床上,等着他来占有,那种感觉一定会令人疯狂。

这么说,又是因为孟清诺了。她拒绝了皇上,所以才仿佛被打入冷宫。

“那是九五之尊,装病可以装一次,装两次他就不会再有耐心了,”她淡淡接着道,“我宁可在红墙里孤独终老,守着他的回忆,心才得宁静,其实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才是恩赐。我从来没想过会为了一个人,放弃家族的使命,但是那些日子,我却只想着他,什么都可以不顾不管。”

这样的静璃,让我好心疼,我没有勇气对她说出真相,说出孟清诺是一个不存在的人的真相。我只好再一次转移话题,“可是皇上现在对你还是很宠爱。”

“任何回报都得先有付出,”她淡淡微笑,似有些不在意地道,“那种感觉是很难受,不过想到这样他会开心,那就可以忍得了屈辱和心痛,习惯了就会麻木。”

“他会开心?”我有些没明白她的意思,更不确定这个“他”到底指谁,如果是孟清诺,那我怎么可能会开心?

“二哥的父母有也似无,姐姐是二哥最想保护,最想照顾的亲人,只要姐姐安好,二哥就一定会开心,”她垂了眸子看着面前的茶碗,幽幽一叹,“我踏入宫门,就已是与二哥无缘,不该再有与他共度此生的奢求,但是姐姐虽也踏入宫门,却并不是皇上的女人,姐姐还可以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大哥他对你很好。”

“大哥?”其实我心里隐隐有些明白了,但我不希望是我想的那样,我害怕会是那样。

“我还忘了没对你说过,”她抬起眼看着我,“我们那结拜大哥,就是八爷。我已受皇上冷落多时,当日皇上甚至负气地说不许再上我的牌子,这次还靠八爷买通了内务府的人,皇上才再翻了我的牌子,从前是我不愿意,现在我愿意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有些激动地打断她,心里压抑得好难受,我不要欠她,我没办法偿还,“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有些惊奇地看着我,淡淡一笑,“续个故事只能暂时稳住贵妃,没有身份,没有权力,还是什么也做不了,要向皇上换身份,自然要博他欢心……”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再次打断她,“为什么要博他欢心?你不是觉得受他冷落却内心宁静的日子是最好的吗?为什么要卷入进来?谁叫你做这些了?我不要你救我,我不要欠你的……”我不受控制地大叫,眼泪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觉得最恐怖的敌人,却是为我牺牲最大的人,牺牲掉她的清白,她的尊严,甚至将来可能搭上她的性命,她本来已经放弃了争斗竞逐,本来应该平平淡淡地度过一生,但最后,璃妃存在过,历史却无她的存在,都是因为我吗?

“这是我的命吧,姐姐并不欠我,”她的神色还是好平淡,平淡得让我的心狠狠抽痛,她的语气依然轻描淡写,“姐姐可以放心,不会有人再逼姐姐嫁给太子或是十四阿哥了。”

“你又做了什么?”我擦干眼泪,既然我已不能阻止,那只能记下来,一件一件地记清楚,将来一件一件地偿还。

她沉默了片刻,轻笑道:“这几日还真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太子让我去劝说贵妃别向皇上求赐婚,他对姐姐没有兴趣,甚至见着姐姐就生气,细问他,原来才是四阿哥早先说了姐姐是他的人,求太子别要姐姐,太子也答应了。四阿哥带十四阿哥去热河办差回来,立刻就向皇上夸赞了十四阿哥办事得力,让皇上将修行宫的事全部交给十四阿哥负责,皇上也允了,这一去恐怕至少也得几个月时间,德妃也不可能放着正事不让他去,而强行办婚事。有几个月时间,足够让德妃死心了。”

我怔了怔,四阿哥说过会帮我想办法,他还真的和他亲娘作对了。几个月时间,足够救出玉容来吗?

她继续缓缓道:“四阿哥将修热河行宫这样大的事让给十四阿哥,借此来稳住德妃,他对姐姐是很不错,不过大哥为了向贵妃争取时日,是拿本已完成得很好的盐商案做交易,交给了太子,被皇上狠狠责骂了一顿,他对姐姐……”

“不要说了,”我打断她的话,“他还去收买内务府,将你送到皇上的床上是吧?”

我只是一时激愤,却忘了这句话有多伤人,她嘴角的浅笑一瞬僵住,眼里又闪过那道幽幽伤痕,我立刻有些后悔,她却淡淡一笑,“我不能成为皇上最宠爱的妃子,怎么能将玉容要过来?玉容在德妃手里一日,姐姐就要嫁给十四阿哥,所有的人做再多的事都是无用。”她眼里又起了一层水雾,幽幽一叹,“我很羡慕玉容,能得姐姐为她如此牺牲。”

我怔住了,那我呢?一定有人羡慕我,今日我才知道,有多少人为我牺牲,四阿哥交出的不止是修行宫的督监权,还是在夺嫡过程中一场表现的机会,是将修行宫过程中的财富、人脉拱手让给八爷党;八阿哥交出的也不止是一件盐商案,更有皇上的信任,母妃身份的低下,要他花费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才能换得父亲一句赞赏,他却丢得那样轻易;佟佳静璃,同为女人,我最清楚,她牺牲的是什么,不止是清白和尊严,更是在心上划下了一道永生不能愈合的伤痕。

这就是十多天来相安无事的真相,我是无事,其他的人却有做不完的事。我要怎么还,怎么还得清?

心里很难受,欲哭无泪。沉静了片刻,门外响起了两声叩门声,她轻声道:“进来。”

门被推开的时候,我又惊呆了,玉容端着托盘走了进来,她看到我也是又惊又喜,但还是先走到静璃的面前,轻声道:“璃妃娘娘,药已经煎好了。”

静璃微微点头,接过药喝了,不知是不是那药特别苦,她的眉头一直紧紧皱起。

我装作不在意地随口问道:“你病了?难怪气色不太好。”

“没什么大事,”她微微摇头,浅浅一笑,“休息一段日子就好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你真将玉容要过来了?可是德妃……”

“皇上的话她还敢不听么?”她打断我的话,轻声笑道,“其实你我还是秀女的时候就都明白,这天下大,大不过皇上一句话。只要皇上高兴,提什么要求都可以。”

“可是皇上也还是要讲理的吧?”我还是有些担心德妃没那么容易对付,怕此事并没有完。

“当然要讲理,我也是讲理的人,”她微微一笑,“皇上喜欢我弹曲子,可是这长春宫里没一个人懂音律,一个人弹是多寂寞的事?我只是怀念起从前在储秀宫与一个姐妹合奏的情景,顺便一提她在德妃宫里当差,要怎么办都是皇上的决定,德妃也不能拒绝。”

这下我是放心了,她继续道:“玉容就先在我这儿吧,等过些日子,我再说将她送去宁寿宫的事。”

她说了这句话就沉默了,良久又皱起了眉头,额头瞬间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好似很痛苦地捂着肚子。

玉容惊慌地扶起她,“又开始痛了吗?快到床上躺着。”

我大吃一惊,跟着她们过去,紧张地问,“怎么了?到底是什么病?”

她不答我,只是紧抓着玉容的手,紧闭着眼,满头大汗。

我大急道:“我去请太医。”

“不要,”她摇着头,虚弱地喘着气,“等一下就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向着玉容道,“你知道是不是?她得的什么病?”

“没……没有病,”玉容有些迟疑,紧按住她翻滚的身子。

她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在床上翻来翻去,汗水和着泪水,凌乱了她绝美的脸。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我的心又被狠狠揪紧,大声问玉容,“没病吃什么药?她吃的什么药?你不说我就去找太医来看。”

玉容有些作难,但终于还是道:“是娘娘托人从宫外找的方子,侍寝第二日及时服下,不会受孕。”

我惊得跌坐在床沿,那就是紧急避孕药了,在医学发达那么多倍的现代,紧急避孕都是对身体副作用极大的事,这古代的药不知有效没有,就算有效,这么个痛法,也是极大的折磨。我看到她那苍白的脸色,紧抓着她的手,眼泪却像断线的珠子不停掉落,泣不成声,“为什么……为什么?”

她微微睁眼,抓着我的手多了一分力气,却更虚弱地道:“不能选择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总还可以……选择不为不喜欢的人……生孩子……”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泪如雨下,因为不想孟清诺难过,她投身一个完全不爱的人,婉转承欢;也是因为孟清诺,她不为那个不爱的人生孩子,宁可令自己身心都如此痛苦。这都是我的错。

我想帮她,却无能无力,只能叮嘱道:“这种药不能常吃。”

玉容也两眼一红,“这三日皇上每晚都传她侍寝,没办法。”

“什么?”我尖声惊叫,她怎么可以每天都吃这种药?八阿哥怎么可以让内务府这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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