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文·罗斯柴尔德举了举手里的红酒杯,杯中葡萄酒微微一漾,泛起几多红色波澜。
“大门不会完全关闭的,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所以局面越是恶劣,对我的好处就越大。”奥文·罗斯柴尔德说道。
吴冕伸出右手拇指,无声赞叹。
“你继续说。”奥文说道。
“在建国后10几年的时间里,华夏平均寿命从只有30多岁增长到60多岁。奥文,我猜想你肯定认为这是没有战争等因素的作用。”
奥文·罗斯柴尔德并不掩饰的点头。
“这只是其中一个因素,其他的还有喝开水与赤脚医生。”
“我研究过,开水的确很重要。”奥文说道。
“不,奥文,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举例子说nasa?”
奥文·罗斯柴尔德微微皱眉,面前红酒波光荡漾,吴冕面色凝重。
他知道这次交流的意义所在,到现在为止,奥文已经放弃说服吴冕和他回去,但想知道眼前这个天才的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华夏有句老话,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柴的地位要比米还高,从古到今,一直到几十年前,喝开水都是贵族的生活。”
“大多数人喝上开水,少了寄生虫,寿命肯定会延长。但你知道我们十多亿人,那时候还是从农业社会往工业社会走的一段苦难行军,树是不够的。”
“不过你们现在做的很好。”奥文·罗斯柴尔德说道
吴冕没有继续奥文的话继续往下说,而继续说道,“赤脚医生也很重要。拿着微不足道的钱,在乡下……算了,和你说你也不会想到任何类似的画面。”
“你是回来当赤脚医生的?”奥文问道。
“不,我回来教赤脚医生。我一个人再怎么能干,治病救人的数量都是有限的。提升整体医疗水平,这才是我想做的。”吴冕说道,“至于你们的媒体怎么说,nasa怎么胡说八道,明褒暗贬,都无所谓。”
奥文·罗斯柴尔德微微摇头,他的世界观与吴冕完全不同。按说三观不同无法交流,可是他却和吴冕的关系相当亲密。
“不过呢我们都习惯了,无所谓,当听狗叫。对了,当时有很多家医院聘请我去当终身教授,你猜我为什么选择麻省?”
“不知道。”
“因为我有一个偶像。”吴冕笑着说道,“钱老就是麻省工学院的终身教授,在麻省,我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哈哈哈,吴,你跟我说过你是唯物主义者。”
“一样的。”吴冕微笑,“我陪你一天,明天一早我要回医院。有关老年痴呆症的治疗,还有改善的余地。我想做到现有机器、科技水平下最好。”
“术式不完善?”奥文·罗斯柴尔德一下子紧张起来。
“时间与手术效果,总要在其中找一个平衡点。”吴冕说道,“奥文你不用担心,我虽然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证,但你的合作伙伴老年痴呆的问题应该能解决,至少可以恢复一大部分。”
“我希望有一个好的结局。”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