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文抄起他的膝弯,感觉一团冰冷伏在自己的背上,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年晓米趴在他温暖宽阔的背上,大脑终于恢复了正常运转。否极泰来什么的,果然是没错的,老祖宗的智慧啊。
他有点脸红。透过歪歪斜斜的眼镜去看沈嘉文热气腾腾的脖颈,上面似乎有白汽往外冒。裸露的肌肤离他大概只有不到0.5厘米,嘟嘟嘴就可以吻上去。
可是他不敢。
这样就挺好的,他默默劝说自己。胸前的温暖渐渐传向全身,连带这双腿间的那一处也跟着热起来。节操何在啊!年晓米泪流,只能拿指甲抠紧自己的手腕,心咚咚咚跳得厉害。
沈嘉文打开车门把他丢到后座上,绕到前面去发动车子:回家?
年晓米缓过神来,连疼带惊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不是去我姨妈家。说着报了一个地址,路有些远。手机响起来,他哆嗦着按下接听,那面是妈妈还是姨妈焦急的声音:小米啊,怎么还没回家啊?有没有车?让你哥去接你吧。
不用,我在朋友的车上。年晓米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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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直抽气,浑身酸疼,左脚踝像是断掉一样,动都不敢动。
那边听他声音不对,慌忙问道:小米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就崴脚了对,不要紧,我很快回去没事没事,放心吧,真的没事,很快就到家了,你们先吃吧别等我了
沈嘉文扭头看了他一眼:要不要去医院?刚好也顺路
不用了
你可想好了,大过年的,外一晚上痛得严重了都不好出门找大夫。
年晓米默然。
沈嘉文把车开到市九院,没有x光,值班大夫简单看了一下,建议回去先喷点云南白药试试,如果不行等明天白天再去检查。
大年三十儿,医院里也冷清的很,走廊里的跟外头差不多一个温度,看样子连暖气都没有,处置室的大门锁着,值班大夫又一副不拿病人当回事的样子。沈嘉文拿了药,见年晓米一副残障人士的状态,犹豫了一下:要么去我那儿上了药再回去?很近。
年晓米张张嘴,还没等说什么,已经被沈嘉文再次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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