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米笑着揉揉小宝贝的脑瓜顶。钟声响起来,九点了。年晓米搂着淇淇亲了一下:叔叔走了,下次陪你玩。
沈嘉文推门而出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心里一动:要么别回去了,车站挺远的。
年晓米说要回去啊,明天还得上班呢。
明早我送你。
年晓米呆呆地站着,有些吃不准沈嘉文是什么意思。末了颓然地低头,别想了,人家就是懒得开车送你回去罢了。
沈嘉文的声音从厨房传来:你能喝酒么?
年晓米还没有从沮丧的状态里回过神来,机械地点点头。
沈嘉文笑起来:那正好,陪我喝两杯。
等年晓米把打着哈欠洗好脸的淇淇送回房间,沈嘉文从酒柜前回头:你喝白的和红的?
年晓米想说,有没有啤的。话在嘴边滚了几滚,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嘉文见他没动静,思索了一下:花雕行么,这个度数低。
年晓米憋了半天才说:要么我们喝啤的吧,白酒容易醉太伤身了。
沈嘉文说:我酒量很好的。
年晓米诚实地指出:可是上回你喝奶酒都喝醉了。
沈嘉文轻咳了一声:奶酒后劲大。
但是喝醉了真的不好,很伤肝的
沈嘉文无语。他的酒量一直都是不错的,但是越是酒量好的人,饮低度数的酒越容易醉,因为觉得不够劲儿不小心就会喝很多。唯一一次出糗,竟然就被人揪住了。他看看手中的花雕,犹豫了一下:要么换西凤?还是泸州老窖?
年晓米抓狂道:还还还还是花雕吧。他知道这个度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