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米尴尬又艰难地解皮带。明臻在旁边翻找一次性用具,瞟了沈嘉文一眼:去帮帮他。
沈嘉文只得走过去。心态复杂难言。
等年晓米光着下半身趴在床上时,明臻看了看一旁黑面神似的人:家属到外面等候。
沈嘉文装作听不见。
明臻也没再说什么,专心做事,一时间处置室里只有令人尴尬的湿黏声响。
沈嘉文沉着脸,好一会儿才听见那医生平板的声音:有轻微的裂伤,里面没有清洁干净,已经发炎了。暂时先上药,一会儿过去打点滴,可能要静点一周。我等下再开点吃的药和外用药给你。两个月之内不能有肛交行为。下次再裂伤可能需要做吊线手术。好了,你先在这里趴一会儿。你,过来跟我拿单子。
沈嘉文把自己的外套盖在年晓米身上,跟着明臻去了旁边的房间。
明臻进屋时带上了门,上上下下打量了沈嘉文好一会儿,忽然有些生气地开口道:不知道做润滑么,起码要戴套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让他落下毛病。
沈嘉文忍不住打断他:什么毛病?
明臻怒道:痔疮,肛瘘。频繁肛交四五十岁以后可能会有大小便失禁。肛门反复感染是要做切除手术的当然可能还会感染性病,更严重的我就不说了。
沈嘉文深吸一口气:还有什么要注意的,你一块儿说了吧。
明臻却陷入了沉默,半晌开口:你们的事,我听小米提过。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坦白说,我并不看好。这话由我来说本来不合适,但是我还是想说,你想好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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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只是尝新鲜的话,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沈嘉文忽然笑了:你没吃过一样东西,尝了一口,觉得好吃,该拿什么判断以后会不会吃腻呢。
明臻疑惑地看着他。
沈嘉文嘴角轻轻抿了起来:有的人尝新鲜,一次就够了。有的人想多吃几次,也有的人,吃着吃着就吃了一辈子。你看那兰州人一辈子天天吃拉面也不腻,你怎么就断定,我是尝了个新鲜就够了的人呢。
明臻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开口,言语有些涩然:我就是想说,我们这样的人,感情和生活大都不那么容易。小米跟圈子里的大多数人都不大一样,他比较单纯,心眼也死。你要是决定下来了,就好好对他吧。
沈嘉文点头:那一定的不是,你刚才说什么,我们?
明臻手底下噼里啪啦地敲键盘:啊,对。
沈嘉文盯着他的脸看了一阵,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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