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文难以置信地退后一步:你疯了那是你亲生的儿子
女人短促地笑了一声,眼神冷静而疯狂:那才不是我亲生的儿子,我亲生的儿子还没生下来就死了!屋里那个是个多余的小畜生!是你这个死玻璃的孽种!怎么,没话说了?你们男人啊你们男人,你们有拿女人当过人吗!
沈嘉文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他望着眼前攥着胸口大口喘气的女人,心底忽然涌起一种无声的悲哀。他能大致想象到她离开自己后经历了什么。但是那不是他的事了。一个人的命运与生活,到底只握在那个人自己手里而已。
但是该说的话他还是要说:我现在的事与你无关。至于从前,那时跟你结婚是因为我想有个稳定的家庭,而你是个优秀的女人你不必质疑我,我确实是喜欢过你的,尽管不能算是深爱。他沉默了一下:我觉得你需要一个心理医生。还有,你是淇淇的母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不觉一出生就没妈的人能理解母爱是个什么东西。
沈嘉文神情平静:是,我没有过,但这不妨碍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年晓米爬上车的时候哆嗦了一下,车上很暖,淇淇在后座上睡着。沈嘉文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怎么?
没什么。你遇到烦心的事了?
沈嘉文摇摇头。
年晓米把自己的围巾折起来垫在淇淇的小脑瓜下头,摸摸宝宝柔软的头发,微笑了一下:明天不加班了。天气预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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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早上降温,包点小馄饨吃吧,你想吃什么馅儿的?
都行。最好别放青菜。
年晓米想了想,冰箱里还剩了几个大虾:那就鲜肉虾仁吧。
到家的时候年晓米把淇淇抱下来,宝宝还没醒,年晓米担忧地摸了摸他的小脑门:不是发烧了吧,怎么这么贪睡
沈嘉文叹了口气:吃了两片安定。
年晓米吓了一跳:这么小怎么能吃安定!
沈嘉文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他妈妈喂的,喂了两片。
年晓米不知道该说什么。沈嘉文很少提他前妻的事,年晓米只是隐约知道那是个不大好相与的女人,对淇淇的感情也很一般。不然孩子这样小,离婚的话通常是会判给母亲的。
年晓米抱着淇淇,风有点大,沈嘉文很自然地站在风口,恰好挡住了他们。不知道哪个住户锁门时拧错了,钥匙在锁眼里转了半圈竟然没打开,年晓米张口刚想说什么,忽然看见沈嘉文警觉地回头望了一眼,远处有光亮微弱地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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