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时候老太太死活不肯收钱,还是沈嘉文偷偷留下的。
快走到头时,沈嘉文抱着打瞌睡的宝宝,带他拐进一条小巷,指着两扇黑色的大门:那原来是我家。
白墙黑瓦,紧闭的大门有些破旧,唯有两个铜门环上的虎头微微发亮。
可惜现在不是了。
巷子空寂无人,嘈杂声都远了。年晓米拉起他的手,轻轻晃了晃。
男人微微一笑。
两个人转出巷子来,沈嘉文在早市上买了五五数的新鲜水果,带着年晓米开车离开。
出镇不远是个香火很旺的寺院。
沈嘉文不知道去办什么事了。
年晓米在大殿门口站了一会儿,也进去郑重地许愿,跪拜。
宝宝瞪眼看着佛像,歪歪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年晓米磕了头捐了钱,起身回头,看见沈嘉文倚在店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脸一红,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抱起宝宝。
男人凑到他耳边:那么虔诚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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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么。施主要参欢喜禅么?
年晓米吓一跳:这是寺院!
沈嘉文不以为然地耸耸肩,看了眼大殿上威严的佛像,笑了笑。
一旁一个红光满面的中年僧人凑上来,要给年晓米看手相。沈嘉文看了他一眼,那人似乎跟他吓了一跳,却仍然不屈不挠地装腔作势:阿弥陀佛。
多少钱?
和尚眉开眼笑:三十。
沈嘉文甩出五十块:说点好的,这些就不用找了。
封建迷信这个事儿,信就有,不信就没有。那和尚东拉西扯,左一句少时艰难,又一句多病多难,听得年晓米脸都绿了。
沈嘉文拉着宝宝闲闲地靠在门柱上,轻轻咳嗽了一声。
那胖和尚赶紧话头一转:不过施主命里有贵人咦,和姻缘线是连着的啊施主姻缘线不错,一生只会结一次婚,家庭和顺美满
沈嘉文把年晓米的手从胖和尚手心里抢过来:好了,我们该回去了。
那和尚正说得口沫横飞,这下有点不高兴:这位施主,您虽然面相富贵,但是要时时防范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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