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太让人心塞了,沈嘉文一口气没上来,紧接着听见他后面的话:很温柔,很温暖
这两个形容词让沈嘉文有些惊奇,他笑起来:第一次有人这么说我
年晓米把他楼的更紧些,有些忐忑地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却总是忘记问的问题:你呢,你喜欢我什么?
沈嘉文低声笑了好久,最后敛了笑,平静地回答:很温柔,很温暖。
诶?你又骗我
不,我说真的。我现在背着你,就像小时候秋天从晒谷场背着一麻袋大米回家。
被拿来和大米相提并论,年晓米有点郁闷:一样都很沉?
不。晒好的谷子脱了壳还是热的,背在背上暖洋洋的,那是一整个冬天的粮食。你说,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年晓米好像明白了什么。
路上一直没有车,沈嘉文也并不嫌弃他沉,一路不撒手地背着。这场景让年晓米想起了那些年轻的小情侣。
凉凉的夜风和黑暗的街道似乎都变得旖旎起来。。
和沈嘉文在一起这样久,细想想似乎很少如此这般谈情说爱。男人是个不爱把感情挂在嘴上的人,年晓米自己大多数时候又是被动的。偶然有这样的机会,能从爱人口中听到平日听不见的话,突然就显得特别珍贵。
于是他埋在心底好多年的话,像是被打开了盖子。
我那时候觉得你真好。又温柔,又亲切,还很有男人味可是心里又很难过,因为不能和你说后来,以为你要结婚了,脑袋一热就嗯,那时候真是,觉得活着都没什么意思了。特别孤独。讨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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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想回炉重造
沈嘉文脚步顿了一下:是我不好
不是啊。你一直很好。是我爱钻牛角尖我小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怕骷髅,觉得骷髅和死是划等号的。我妈那里特别多医学书,我就把每一页带骷髅的都给裁下来烧掉了。嗯,我妈有一柜子的书,我弄了好久也弄不完。她没两天就发现了,问我,我又说不清楚,只会哭。唉我怎么说起这个换个话题
然后呢?
嗯?
你妈妈什么反应?
反应她没骂我,只是跟我说,其实我不是怕那个骷髅的图案,我是在害怕死亡。她说那没什么,只是生命正常的循环过程,我还小,有一辈子的时间去学着接受它。她那时候还说,其实我一直害怕下去也没什么,总有一天,我能遇见一个人,那个人会让我觉得,死亡并不可怕,甚至会是值得期待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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