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米楞了一下,不知道这话是打哪儿讲出来的。
我不听劝,老喝酒,最后把自己喝进医院。你还在为这个事生气是吧?
年晓米避开他的目光:其实也不是我没有
沈嘉文搂着他,有点撒娇讨好的口气:不生气?那我什么时候才有牛肉火勺吃?年晓米上班的地方有家卖馄饨的小店,四季外卖老式的牛肉火勺。他知道他的口味,从前如果赶上火勺新出锅的时候,都会给他和宝宝捎一些回来。这种一面平一面凸,油酥面做的小饼子对胃肠不好的人而言太过难以消化了,打从他住院,就再也没吃到过。
年晓米叹了口气:医生说,以后油腻的东西都得少吃。你的饮食习惯太不好了。
沈嘉文冷了脸:不过就是个小病,我年纪轻轻的,这就要吃上斋了?算了,我想吃,自己还不会去买么。
年晓米一直紧绷着的那根神经一下子断了。
他看着沈嘉文,颤声道:你总是这样总是,
\t\t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
\t\t', '')('那么不听人劝么你再这样,再这样
沈嘉文突然伸出双手握住他的肩,眼睛死死盯着他:再这样,你怎么样?
年晓米扭开脑袋,眼圈不可抑制地红了:我能怎么样呢。
眼见着怀中人难过,男人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这个结不能就这么放着,做了心病就麻烦了,他硬下心肠抱住年晓米,在他耳边说出了让人伤心的话:左右人是都得要死的。不过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再说我死了,就没人老气你了
年晓米一下子推开他,眼泪迸出来:你你太混蛋了!
沈嘉文捉住他那根发颤的手指,叹息了一下:你还说你没有在生气?
年晓米吸了下鼻涕,一时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沈嘉文眷恋地在他腮边吻了一下,刚好尝到了那一滴泪水。他抱着他瘦削的身体,顺着脊背一路抚摸下去:还是这么瘦
被忽视了很久的欲望适时地探出头来。
年晓米本能地抱紧他,又像烫到了一样松开手:不行
\t\t\t\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