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能开放多久呢,不过一现而已。两个人湿淋淋地抱在一起,慢慢平复呼吸。沈嘉文还在他腿间不轻不重地揉着:你还困么。
年晓米呆头呆脑地嘟囔着:要是明天不上班就好了。
沈嘉文呼吸一顿,拉着他的手往下按。年晓米愕然地抬头:不是吧,这么快就又
对方像大猫似地拿脑袋拱他的颈窝,撒娇的意味极其明显。
年晓米心里就剩下一个念头:果然男人的脑袋都是长在下半身的。
再一次的时候,年晓米主动伏在沈嘉文腿间,沈嘉文推了推他的肩:你不用紧接着一声长长的鼻音。原本推拒的手也慢慢变成了抚摸。
这一次很久,年晓米最后有点头晕眼花,做完就歪倒床上,连牙也不肯刷。沈嘉文也不嫌弃,一直不停地亲他,看样子不像后戏倒像又一场前戏。
夏天真不好。年晓米昏头胀脑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