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幸福吗?
“抓住眼前的。”安笒握住郝琳琳的手指用力,“你要相信自己是很好的,你也值得拥有更好的。”
要怪只能怪当年太年轻,年轻到他们还看不懂自己的心,年轻的不知道该怎么去经营爱情。
“我知道。”郝琳琳揉了揉了眼睛,“哎呀,我们就不能说点轻松愉快的话题?对了,旗袍一定要设计的艳冠群芳!”
安笒看她:“你是女二号?”
“那又怎样?”郝琳琳眯了眯眼睛,谁让她看不惯黄若梅来着。
二楼栏杆处,霍庭深和谢宇并排站着,两人将客厅里安笒和郝琳琳的话听的清清楚楚,两个男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霍庭深开口打破了沉默。
“琳琳是个好姑娘,你好好珍惜。”他笑道,“你也该成家立业了。”
谢宇双手扶着栏杆,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不肯,我也没办法。”
这么多年,两人虽然没有正式交往,但她身边没有别的男人,他身边也没有别的女人,两人都明白彼此的心思。
只是每当他提及这些事情,郝琳琳总是躲闪,他不舍得逼她。
“有时候,女人的话要反着听。”霍庭深正色道,“太实的话,她会生气的。”
谢宇眯了眯眼睛,转过脸看霍庭深的额:“你好像深有体会?”
这些年,霍庭深和安笒之间简直堪比电视连续剧,而且绝情跌宕起伏,坎坷至极。
“经验之谈。”霍庭深拍了拍谢宇的肩膀,“放你三个月假期,早点将将郝琳琳拿下。”
谢宇眼睛一亮,兴奋的差点山呼“万岁”,他要做郝琳琳的司机兼助理,正发愁怎么跟霍庭深开口呢,没想到这人这么快就主动开口了。
“保证完成任务。”谢宇信心满满。
霍庭深笑了笑,转身下楼,谢宇紧随其后。
“哎呀,不是跟你说了要盖上小褥子,到时候又该肚子疼了。”谢宇冲过去,拿起被郝琳琳丢到贵妃榻上的蓝色碎花的小褥子盖在她肚子上,嘴里hia不停念叨,“都多大的人了,一点不让人省心。”
当着霍庭深和安笒的面,被谢宇当小孩子一样教训,郝琳琳的小脸一下就红透了。
“不要你管……真啰嗦。”她没好气道,不过霍庭深和安笒可是都听出了其中浓浓的幸福和撒娇味道。
谢宇浑然不觉,给郝琳琳盖好褥子,又拿起旁边的姜茶,“我去给你换一杯,这杯都凉透了。”
不等郝琳琳开口,谢宇已经端着杯子急匆匆的去了厨房。
“你看他多啰嗦!”郝琳琳一脸无奈的看着安笒抱怨,“霍大少爷就不会这样。”
安笒靠在霍庭深肩膀上,笑眯眯道:“某人在秀幸福哦。”
晚上的时候,在郝琳琳的坚持下,霍庭深和安笒留下来吃晚饭。
“你们说话,我和琳琳做饭。”安笒主动道。
说来,亲爱的霍先生已经很久没吃过她做的饭了。
“还是我来吧。”霍庭深按住安笒的肩膀,笑道,“你胳膊上有伤。”
谢宇也赶紧道:“你是生理期,不能碰凉水。”
两个大男人一起进了厨房,剩下安笒和郝琳琳两人都是一脸无奈,可眼角眉梢却又分明的带着满足的笑意。
和这里的温馨美好截然不同的不是另一处。
“是、是一股女人指示我这样做的!”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她给我了一大笔钱,让我玩了包厢里的女人!”
余弦坐在椅子上,身上散发出凌冽的肃杀气息,他指了指旁边黄若梅:“是她吗?”
“你怎么能这样诬陷我!”黄若梅气急的喊起来,“你不能这样对我!”
惨白的灯光下,男人抬头看了看黄若梅,摇摇头:“不是、不是她,那个女人长得不好看……”
黄若梅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得意,但是为了不让余弦发现端倪,她迅速低下头。
原本她是不想用这样的法子针对安笒的,可霍庭深那边简直油盐不进,不管她用什么法子,霍庭深总不肯多看她一眼,甚至安笒都远走温哥华了,霍庭深还是不管不顾的追了过来。
这让她感觉到深深绝望的同时,也意识到,只要安笒活着,她就没有机会。
是的,她要毁掉安笒,只有毁掉她,她才能有一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