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样本事的人,白玉凉心中只想到了和朱少阳部分上下的唐继,惴惴不安却又无能为力。
很想知道何安的状况,但是什么都没有,白玉凉都不知道在朱少阳醒来的时候对他怎么说相府的事情。
现在一切都在靠朱少凡,但是朱少凡对何安又能有几分保护的心思,说句不好听的,朱少凡只保护拯救那些对自己有利的人或者东西。
看着沉睡的朱少阳,白玉凉唯一能做的只有好好的为朱少阳养病,尽快恢复,不让一直在钻空子还洋洋得意的唐继胡作非为。
何安在一番的思考之后还是定下心神,这不能再朱少婷回来之前,就被唐继给击垮了,看着不远处掉落在地上的那本纸张,正好翻到了朱少婷那一页上。
似乎是最后的希望了,何安祈祷着,朱少婷会尽快的回来。
不知什么时候,天上开始下起了雪,白色的飘零着渲染整个世界,在那不知名的地方是否还是晴天。
京城之中似乎都弥漫着不知名的悲伤,相府的事情已经传遍了京城上下,又悲伤也有高兴,不过都是在一张张面无表情伪善的面孔之下。
有谁会在乎逝去之人那不经意之间的伟大。
在歌舞院的老牌匾下,翠兰也在不停的张望,担心着那位不是血亲却又像是一家人的恩人。
平日里的热闹的集市也许是因为大雪变得人头稀少一片安静,几家的商贩草草收场,或许是变的冷了,或许是因为街上没有了什么客人。
一匹急马疾驰而过,卷起了这静逸街道之上那一层新雪,与现在这像是停滞的雪景格格不入。
黑马的嘶吼,马背上的人抽动马鞭的声音,回荡在大节小巷,喜欢凑热闹的人还伸直了脖子看着究竟是谁这样扰人清静。
心里腹诽想要骂上几口却又不敢,就怕在不经意之间得罪了什么达官贵族,就丢了性命。
那匹黑马就这样载着一个人冲过街道,直直的向着城外的方向远去。
街道又回归的平静,那串马蹄的印记也被雪重新湮灭,像是一切都不曾发生,像是刚才那个人不曾走过。
像是秘密重新都被掩藏。
不知道究竟是从哪里出来的这样一个人,也不知道究竟是道哪里去。
何安坐在门口,不敢开门,似乎在听着外面的雪声,轻轻的落在了地上,碎开了瓣。
就是这声音让自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紫鹃还在外面敲门,但是何安就像是听不见一样,耳朵里只有那落雪的声音。
何安这下不算是赢也不算是输,自己默默的坐在门口的地上,这耳朵之中终于没有了那种下雪的声音。
听见了紫鹃疯狂的敲门还有叫着自己的名字。
何安站了起来,打开了门,在这一瞬间的时候,就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怀抱之中,还有低低哭泣的声音。
何安拍打着紫鹃的后背,安抚着。
这又把紫鹃给吓到了,何安非常想说几句安慰的话,也想说几句对不起,但是就是没办法开口。
紫鹃抱了一会,逐渐平静下来,站直了之后,也放开了何安。
“小姐,你又要吓坏了奴婢。”
何安把紫鹃牵进了房间,在纸上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