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的一切好像是没有任何的变化,所有人都听到了打斗声,可是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看看有什么情况,就怕一不小心就命丧黄泉。
相府花园的长廊上的灯火都已经熄灭,只是在院子中,影影绰绰闪烁着火把的光芒,在亮光之下,有人在清扫着侵染在地面还没有来得及凝固的鲜血。
六个人,两两成组,抬着地上不知名的尸体,在做着处理,三两个人拎着水桶,迅速的冲洗这地面,其他的人赶在水凝结成冰之前,
洗刷着刚才打斗留下的印记,来来回回能有二十几人,衣着黑色看不出沾染的血液,每个人长相朴实无华,没什么特点,脚下生风来往迅速。
手上的老茧还有一些这挡不住的疤痕或许是他们之间各自的标志,收拾着这样的场面,脸上平淡的让人感到害怕。
像是习惯了一样机械着做着熟练的动作,那些尸体不知道被抬到了哪里,总之,是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面,这些外来的人,在相府之中,有人是喜有人是忧。
这突然出现的这么多哟武功又训练有素的人,是已经很奇怪的现象了,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这些人,平时从来都没有注意到。
或许是隐藏的很好,躲开了别人的视线,在紧张迅速的清理之后,又各自散去,向着不同的方向,又隐匿在黑暗之中。
那一点点的火把光芒在不经意之间已经消失,一阵出人意料的喧哗过后,相府又沉浸在了这静逸的黑暗之中。
白色的灯笼哑着光随风摇曳,映着月光照射下的树影,阴森恐怖没有一丝人烟的气息。
而在相府外也有人注意着相府的动静,穿着夜行衣静静的藏在离相府不远的地方,却只不过是远远的看着,在声音停下后,等了一会,不见有人出来。
随即转身离开相府,不宜久留的地方,鬼鬼祟祟的在相府周围晃悠的话,时间久了就恨难保证安全,要是被唐继发现那也是不得了的事情。
在京城夜晚的小巷里穿梭,黑暗之中更不会注意到这个身影,时而上房顶越过,凛冽的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刮着脸颊如刀割一样。
几经周折,最终回到了朱少阳的府邸,在朱少阳的卧房,仍然亮着灯光,朱少阳斜靠在床头,头发有些散乱,修长的手指白皙攥着一本书籍。
垂着眼睛看着书上的文字,抬起另一只手,捏着书页的一角缓缓翻动,漫不经心,看着这本杂记。
白玉凉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面对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摆弄着什么新的配方,屋子里充满这安逸的气息,和外面的世界格格不入。
朱少阳现在是一心养伤,这在重要时刻不能因为这伤拖累整个局势,更不允许自己失败。
白玉凉是没有其他的地方去,唐继不仅仅是把朱少阳当做竞争对手,还一定要抓住自己的这个想法,白玉凉也不能随便晃悠。
倒也安心的待在朱少阳的府上,算是最安全的地方了,他相信,唐继不仅仅是引朱少阳出山,还是在一直寻找着自己的踪迹。
想到这里,白玉凉还不知道甘来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了。
自己能安然的回到京城,待上这么长的时间,也是躲亏了甘来,白玉凉不想去想那么多的问题,没有结果的问题只会越想越乱。
每当这个时候,白玉凉总是会摆弄着自己的这些药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