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我吧,我明白了,不会冲动的。”
朱少阳没有犹豫,他知道白玉凉说了明白不会冲动就一定不是谎话骗人的。
本身,就没有打算一直绑着他。松开了绳子,白玉凉活动了一下筋骨,拿着站起来,浑身都疼,这被绑上也快两个时辰了。
站起来手都麻了,白玉凉给自己按揉着穴道。
走到桌子前,拿起茶壶也不用杯子,大口的喝了起来。这实在是渴的要命,就刚才喝的那点水根本就不够。
喝完了水,白玉凉喘口气,才对朱少阳说道:“那我现在做什么,总不能一直藏在这吧。”
朱少阳想了想,确实没有想过让白玉凉做什么,因为白玉凉和唐继的关系相当的敏感,这要是出去了,不仅仅是影响了唐继,也会影响了朱少阳。
现在在京城之中的敏感人物可不止何安一个人。
“你什么都不用做,在这等着接受伤员。”
这个伤员指的是何安,或者其他重要的人,毕竟这次,朱少阳是倾尽所有,却不想任何人因此死去。
朱少阳垂下眼睛,继续说道:“况且,若是回不来,你也可以远走高飞。”
朱少阳已经决定好了任何结果下的选择,不管是成功的活着,还是失败以后死去,总要有幸存的人,能有一条后路。
白玉凉却不想这样等在所有人后面,看见情势不对就逃跑。
“朱少阳,你当我是什么人,临阵脱逃么?”白玉凉生气朱少阳的话,生气他看不起自己,更让他生气的是,朱少阳竟然也能说些丧气的话来。
“还是说你没有信心应下这场战役么,想着死后的后事了?”
朱少阳被说的哑口无言,自己确实有这样的打算,现在看来,不管是人数还是单独的和唐继一绝死战,唐继都是处在上风的。
自己人少,又伤口未愈,现在的局面一如从前的背水一战。
朱少阳的胜算只有两点,自己转到了暗处,都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安排的,还有一个就是何安的配合。
若是唐继想要掌控何安的话,一定会被何安排斥,肯定是不容易的。
“朱少阳你说话啊!”
白玉凉手中的茶壶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因为受力非常的大,茶壶裂了口子,在桌子上,碎开。
剩余的水如同炸了一样,迸出茶壶,一下子都洒在了地上。
甚至是溅落在白玉凉的衣服上面。
“你想听我说什么话?”朱少阳还是一脸的淡定,但是在白玉凉砸茶壶的时候,朱少阳的内心还是有一点的颤动。
“说一些自信的话,说你一定会赢,说唐继不是对手,说你才是最后活下来的人。”白玉凉几乎是恳请的语气,自己和朱少阳只见,看似的主奴。
更多的却是朋友。
白玉凉满心期待的等着朱少阳说出这些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