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巧的倚偎,浑身虚软乏力,这才第一次便累了不成样子,他实在不敢想接下来还能不能有个人形。
「疼吗?」宋烨的手指在赤热的穴口抚揉,方才泄进的龙精汩汩流出,沾染指尖,拿到眼前看了看,白浊中夹杂着一点点血丝,不多,想来是最初硬插进去时撕伤穴口。
「疼。」
「快活吗?」
都出了两次精,如果说不快活明显是谎话,只得照实回答:「……快活……」
「寄悠,再说一次,你是谁的人?」
「我,柳寄悠,是五王爷的人。」毫不犹豫,字正腔圆,一次给他说清楚讲明白,免得一直问一直问,你问不烦,我都回腻了。
「很好,牢牢记住这句话。」宋烨说,爱不释手地抚摸他柔软的身子。「你后面虽然有些受伤,不过只是轻微的小伤,不妨事。」
哦,不妨事,然后呢?
然后,宋烨又擎起尊贵无比的妖孽龙根,就着仿如观音坐莲的姿势,面对面插进柳寄悠已松软湿热的甬道,搂着他的腰枝,缓缓上下耸动起来。
柳寄悠双手软软搭住宋烨的肩膀,被迫杵桩子似地跨坐在他的胯腰间,好想翻着白眼大叫……本少爷都受伤了还要做,你不是人是禽兽啊啊啊——
如此这般,禽兽化的五王爷食髓知味,一旦进入温热紧致的身体便很难停下来,几乎一整路压着柳寄悠操弄,如饥如渴,宛如怎么要都要不够。
可怜柳七少欲仙欲死,也欲哭无泪。
娘呀,说不定他人还没到京城,就先给生生折腾死啦……呜呜……
第五回一枝红杏入墙来
马车辘辘前行,车厢内一路春色缱绻,高潮一波波迭起。
「王爷……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柳寄悠声颤瘖哑,气若游丝,瘫软的四肢随身上之人的摆动而无主晃荡,破布娃娃似的。
不够,为什么还不够?尽管连宋烨都累得气喘嘘嘘了,依旧想继续操,奋力弄,好似吃了天底下最强力的春药,失心疯般停不下来,不想抽离带来极乐快感的身体。
柳寄悠搞不清楚自己总共泄了几次,三次?四次?还是五次?泄到连那话儿都疼得紧,到最后半滴都挤不出来的只能干呕,感觉已不是欢愉快感,可谓虐待折磨了,受不住的失神昏迷之际,脑子不由闪过四个字——
精尽人亡。
这无疑是世上最可笑的死法之一,真不甘心,就算要这么死,亦要拖宋烨一起才甘愿,下回本少爷一定要先榨干他啦!
内心暗自发出雄心壮志,接着,双眼一翻,体力不济的厥过去了。
宋烨回神,赫然发觉人被他做得吐了魂,这才停止需索无度的兽行,惊觉他竟然不由自主的失控了,生平头一回对同一个人忘形到如此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