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腹轻按在阿拆的眉毛上,沿着他的鼻梁往下,最后碾转于他的唇上。
“你画出来一定很好看。”
阿拆看着顾桥,他被顾桥那眼里只有自己的模样诱惑,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顾桥见他点头,便轻笑,他的手来到阿拆领口,扯开那衣领,他不怀好意道:“那把衣服都脱了吧。”
阿拆不知他是让自己当裸模,要是知晓,大概也就不会答应的这般痛快。
顾桥倒是显出了几分兴奋,他去拿工具,又特意挑了场地,让阿拆去花房。
花房是在室外,阿拆脱光了衣服,顾桥给他拿了一件很长的大衣,阿拆就裹了这一件,走了几步路,倒是不冷,到了花房,顾桥便迫不及待地让他把衣服脱了,坐到那花簇之间去。
花房里恒温,甚至还有些热,今日的阳光好,光线透过玻璃直照而下,顾桥不喜欢树丛之类的植被,玻璃房内便只有各类花扎堆。
若这地方有人经过,便能一目了然地看清楚,大片玻璃之后,阿拆赤裸的身体。
花朵的鲜艳绽放于他的身下,他垂着眼,没有看顾桥,睫毛像是唯一的遮掩物,而顾桥的视线则爬过他身体的每一寸,用画笔勾勒出。
顾桥忍得有些难受,初稿描画好了之后,他就把笔丢开,朝阿拆走去。
乖狗狗还低着头,顾桥走到阿拆跟前,他抬起阿拆的头,阿拆的脸是通红,他问:“画好了吗?”
顾桥摇了摇头,“还得很久。”
阿拆就不说话了,顾桥又说:“今天先不画了。”
阿拆问:“不画了?”
“嗯,画不下去了。”顾桥顿了顿,笑了,“心思都在你这了。”
他说着,伸出手揉按着阿拆的胯下,阿拆一愣,那垂着的玩意儿一下子硬了,他抱住顾桥,身体就贴了过去。
两人在花房里做了一次,顾桥的身体被压在花草之间,雪白的肌肤与鲜艳的玫瑰似乎要融在一起,阿拆看着那色差,心里一动,顶的更深了。
顾桥双脚夹着阿拆的腰,他蹙着眉,本已是无暇顾及的时候,偏偏看到手边上的花时,还要摘下,插在阿拆的发间,一边被顶入,一边掀唇,他说:“阿拆,这花真衬你。”
阿拆一言不发,回答他的是一阵更为深入的撞击,他呜咽着,总算是求饶了。
后来,阿拆披上外套,搂着顾桥抱了起来,把他藏在自己的怀里走回屋中。
顾桥半个身子都掩在了大衣里,只剩下雪白的脚踝在半空中乱晃。
到了房间,阿拆又压着顾桥在沙发上做了一次,正到兴头,阿拆的手机响了,阿拆没动。
顾桥则被那铃声弄的心烦,推着他的肩膀让他去看,阿拆没有把自己抽出来,他把顾桥捞起来,顾桥低呼一声,赶紧抱住阿拆的肩膀。
阿拆看了眼来电,上头写了三个字,易荣盛。
接通后,那头口吻客气,问他春节要不要来家里一趟。
阿拆听着,又见顾桥细细颤抖的肩头,他轻轻用力,顾桥猛地抬起头,小声骂了句,“你要死啊。”
阿拆抿嘴笑了,那头易荣盛便问他在笑什么,阿拆敛神,他压着声音,便说:“没什么。”
易荣盛又说:“那除夕夜来吃饭吧。”
“好,我知道了。”
阿拆说完,便挂了电话,手机丢在一边,他抬起顾桥的脸。
顾桥脸色红润,嘴唇艳红,阿拆盯着他,凑过去咬着顾桥下唇,他一直顶在顾桥的敏感处,顾桥也不敢动,身体打着哆嗦。
阿拆很少见他这般,这会儿便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