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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竟然会因为害怕弥尔被打死而睡不着觉,真是离奇。
半夜,我又一次爬到地面,借着月光,细细的端详着弥尔。
弥尔已经五岁了,经历了白天那顿毒打,现在脸上、身上没一块好肉,蜷缩着身子睡在墙角,身下是破纸壳,身上是风一吹都能跑的小破被子。
按理来说,看到路西菲尔那老贼的转生过的这么凄惨,我该高兴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弥尔时不时疼的一抽抽,我的心也跟着抽抽。
怎么说也是我捡着送过来的小孩,被欺负成这样,可真是看不过眼。
这五年里,我倒也会时不时的来看他一眼,主要是为了看他能不能活着长大。但这倒霉孩子不会赶时候,我每次来的时候他也没挨揍啊。我回回都是远远看着,所以之前一直以为他过得挺好的。
用魔力给他缓解了一下疼痛,站在弥尔的身边,摸了摸他那张没什么肉的小脸。犹豫了半晌,又从屋顶那漏着月光的大洞钻了出去。
我不能带他走,一个魅魔,带着个孩子,这不清不白的,传出去有损风评。
倒不怕别的魔觉得我未婚先育,男人嘛,管不住屌而下地狱的比比皆是。但我毕竟是魅魔出身,主要是怕那帮逼认为孩子是我生下来的。
2、
之后的日子里,我对弥尔渐渐上了心。除了有信徒召唤的时候会离开一会,几乎天天守在弥尔的身边,连家都不回,就跟着弥尔挤那还没有狗窝宣乎的烂纸壳。
睡了三天后,我终于没忍住以匿名的方式资助了那个破福利院。并且点名要求让弥尔自己睡单间,还给他买了一个超级大的双人床。
我终于不用被咯的浑身疼了,弥尔也成功的,不是,他本来就是福利院那群孩子的公敌。
但这没啥,我在的时候,他们欺负不到弥尔,我不在的时候,谁敢欺负弥尔,我回来就会给他办个倒霉套餐。
是那种不喝水,喘口气都会被唾沫星子呛到嗓子眼,憋的满地打滚的那种倒霉。终身制,半永久,全洲际无限包邮。
但我给他出气,主要是为了让他能活到被我睡的时候,没别的意思。
魅魔的情和欲是分开的,我又不稀罕路西菲尔,只是想等他的转生长大了,给他留个阴影罢了。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十三年,虽然他还是时不时的在我不在的时候以各种奇奇怪怪的方式受伤,但好歹,弥尔活着长到十八岁了。
再过两年,他就可以……嘿嘿。
这十三年里,我靠着认知障碍的隐身屏障游荡在弥尔身边,他根本就不认识我,等到他二十岁,我就突然出现,把他里里外外奸个透。
他那滚刀肉的架势未必会哭,但一定会对我又抓又咬,说不定还会罕见的骂几句脏话。
想想就他妈的兴奋,绝对带劲。
3、
这画面提前发生了,但却不是由我开头。
弥尔长的好看,这我一直知道,但我没想过,除了我,竟然还会有别的男人对身长体壮的弥尔生出歪心思。
还好我回来的早,没跟那个贪财的臭老头磨叽。看着弥尔那连我自己都只舍得趁他睡着了偷偷摸两下的身体被一群男人即将扒光,我被尘封多年的暴戾终于再次释放。
最大的二十出头,最小的也满了十八。他们能下地狱了,很好。
一共七八个人,被切了千八百块,碎肉撒了一地,好看极了,但我没有丧心病狂的让弥尔跟我欣赏,我用藤蔓捂住了弥尔的眼耳。又在他鼻前遮了个屏障。
至于不小心洒在他身上的血……他要是非要自己脑补,那也不怪我。
4、
我没忍住,真的没忍住。
将那几个灵魂装进小瓶子,我一回头,就看到弥尔那被扯成碎布的衣服下漏出的雪白皮肤。
他长的其实不算特别壮,但身上覆盖着一层恰到好处的流线型肌肉,胳膊结实,腿长,胸肌又厚实又饱满,两颗乳头粉嘟嘟肉乎乎,还透着红,屁股也又圆又翘,配上那张冷冷清清,常年没有任何表情的帅脸,让我看了就硬。
这都是我养出来的,要不是我的定期投喂,以弥尔的倒霉程度,现在估计瘦的一阵风吹过他都得跟着跑。
刚才别说反抗了,早就被……想到这可能,我又将那瓶子里的几只灵魂抽出,直接扔到的了火瓶里煅烧,觊觎老子的所有物,活腻歪了。
我走了过去,蹲在弥尔身前,像是小时候去看他时的样子又是端详了起来。成年后的弥尔好看极了,清俊的面孔,薄红的嘴唇,窄而挺的鼻梁,根根分明的羽眉。
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正茫然且恐惧的向我这边望过来。弥尔和路西菲尔长的太像了,若非如此,我都忘了弥尔是一个天使的转生。
虽然一个魅魔学着天使的做派去守护一个人类这件事很丢魔,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看着弥尔长大的这十几年,我比过往的近千年都累,也更充实。
', ' ')('藤蔓被撤走了,但因为魔力的残余,他看我的视角中间大概隔了一层白雾。
他刚才反抗的时候力气用大了,现在正微张着嘴胸膛起起伏伏的喘着粗气,唇珠一颤一颤的。似乎是因为我的视线太过直白,他后知后觉的拢起来了身上的衣服。
但我看的是胸,他捂的是屁股。
5、
“唔啊!别……”将人扛到一处小林子里,又一次召唤出藤蔓,将他弥尔的双手牢牢束缚住吊到头顶。又扯碎一条衣袍,将他的眼睛蒙上。
他的眼睛和路西菲尔长的最像,被这么盯着,我有点硬不起来。
弥尔被吓得惊呼出声,蹬踹着想将脚踝从我手中挣脱出来。
可他越是不乐意,我反而越是兴奋,抓着他的脚腕,手往左右一批,我被惊呆了。
虽然我没做过爱,但基本的常理还是懂的,正常男人下面不就一个洞吗?弥尔却有两个,一个白净透着粉的小菊花,还有一个……我再次请出了我的老伙伴,用藤蔓将弥尔的双腿往两边扯,勉强扯出了个不太标准的一字马。
“不要,求你……别看……”弥尔难堪的哀求着,隽秀又不失英气的眉皱起,挣扎的同时,腰也来回乱扭起来,能把他这种被打的半死都不会换个表情的人逼成这样,我真牛逼。
很奇怪,比起即将被一个没见过,还会一点奇怪魔法的不明生物开苞,弥尔更在意的竟然是不要让我看他那里。
可我不但要看,我还要认真的看,凑近了看,边点评着边看。
不是我恶劣,是他这要哭不哭的小模样实在是可爱极了,我真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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