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了,不会断子绝孙的。”
“万一呢!”
事情明摆着的:方铁军只不过就是想躲开黄瓜而已,柯晓曦心知肚明。他这会儿发脾气根本就是因为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受了伤,心情不舒畅没事找茬儿而已。
方铁军无奈,不管怎么样,也是病号最大,“真不会的。那这样:万一要是你以后真不行了,我让你把我的也掰喽?”
“干嘛等以后,现在就让我掰。”
“这不医院呢么,公共场所不好那么血腥,回家再掰。”
“不行!就现在。”
“唉──”方铁军叹气,“你心里明镜儿的,我不是故意的。早知道会这样,当时我就咬咬牙忍了。可现在说对不起啥的也没用了。你就直说吧,怎么才能不再生我的气?”
柯晓曦扭头看着墙壁,“我这几天不能上班了,行动不方便,你再给我做几天饭吧。”
方铁军笑了,“你不说我明天也不会走的。”
柯晓曦转回头,“正中你的下怀呗?”
方铁军弯下腰去拉柯晓曦的裤子,“别说没用的了,来,我看一眼什么样儿了,没事赶紧回去吧。”
柯晓曦用手按住裤子,“唉?!你干嘛?这在医院呢!”
“那你刚才还要在这儿掰我的黄瓜?”
“我那不是开玩笑的吗?!”
“哎呀!我就看一眼怕什么?!”
“唉!唉!你别拽!别……”
“咳──”
两人闹得正欢,没注意到身后进来人了。听见一声咳嗽,柯晓曦赶紧噗通一声躺回到枕头上,方铁军蹭地直起身,刚才扯着柯晓曦裤子的手顺势放到头上挠了两下,“啊──咳咳……大夫您来啦,正好,您看他是不是没什么问题可以回家了?”
这回的大夫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他两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走到床前,“裤子脱下来我看看。”
柯晓曦乖乖地抬起屁股把裤子褪到了膝盖上。方铁军这才看见:他两腿之间被白纱布包了好大一坨。而且依照惯例他那里的毛已经被剃光光了。
“大夫,他这样怎么上厕所啊?”方铁军忍不住问。
“没封死,下面有口,厕所可以正常去。别沾水就行。”大叔抽出一只手拍拍柯晓曦的膝盖,“腿劈开点儿,我看不见。”
柯晓曦从裤子里拿出一只脚把腿劈开了,姿势很淫荡,白色的一大坨却很滑稽。
方铁军忍着笑移开了视线。
大叔在柯晓曦的两个大腿根附近检查了一番,最后他点点头,“行了,没什么事,换上自己的衣服回家吧。今晚回去可能得难受点儿,忍忍吧,明天会好很多,别忘了按时吃药。”
方铁军略微哈了腰对着大叔连连点头,“谢谢大夫,谢谢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