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在屋内唤道:“如歌,去看看卜将军怎么回事,不是‘击西’去了么?”
一阵急急的脚步声往院中跑去。
祝政问道:“他为何叫祝如歌?”
常歌心中有些烦躁:“你怎的还在纠缠这个问题。”
祝政说道:“这名字听着像是咱俩名字连在一起,怪奇怪的。”
常歌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既不是只许你一人姓祝,也不是只许我一人名歌,那么名字里有祝有歌不是很常见的么。”
祝政自顾自说道:“将军回避,我便当做是心虚了。”
常歌不耐烦地挥挥手:“随便。”
祝如歌急急的声音自院中传来:“将军,卜将军被人捆了丢在院子里。”
“什么?”常歌下意识脱口而出。他还没见过能把这个狠人捆起来的人,除非……
常歌奇怪地看了祝政一眼:“是你么?”
祝政引了常歌方才的话回应道:“先生今天,‘教你一招:声东击西’。”
常歌烦闷地看了他一眼,踹了门便往院子去了。
祝政坐在侧榻上,定定然整了整衣衫,颇有些开心地踱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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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东。
大江破开雪山高原,奔腾而下,环抱益州重峦。江水滔滔如万马齐头,逝者如斯[1]、大江自流。
这条波澜壮阔的长河流经益州后却转了性子。至巴东,九曲连环将川江[2]绕出几分柔情。河谷之间时不时的几声鸟叫,更显得山河清幽。
巴东的山上苍苍的尽是巴东木莲、山松银杏。层林阴翳、山葱峰幽,映的宽阔江面一片碧玉。
几艘黑色连船化开静谧的江面,顺流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