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盈点了点头:“不错。”
“我蜀地多有美食,颖王既然初次到访,何不多留几日,我带着颖王,一品锦官美食。”刘图南拱手邀请道。
庄盈莞尔一笑,说:“我与世子所想,不谋而合。”
益州刘主公立即严肃道:“陪伴颖王游玩,只享美食美景即可,勿要将朝堂之事,扰了颖王私下里的游玩兴致。”
杜相当即明白了刘主公言下之意,跟着补充道:“益州一派安定和乐,除百姓安居乐业以外,并无他想。此前世子所诉夺武陵、定襄阳之事,主公与我均未首肯,还望颖王不要误会。”
滇颖王含笑望了望世子,又望了望刘主公,俏声道:“既然益州并无参与之心,我便不再多言了。我说是去游玩,便真的是游玩的。”
滇颖王同世子出议政殿时,特意斜眼看了看这位在殿外侯了几个时辰还不依不饶的人。他一身尚书仆射打扮,只低着头站着,不敢随意抬头。
出了议政殿,庄盈问道:“此人所图何事?倒是颇有毅力。”
刘图南直言道:“不是说不问益州内政?”
庄盈笑道:“这可不算问政,只是小女子的一点、好奇之心。”
刘图南点点头:“那你就好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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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后。
张知隐担心常歌身体,为了不让他太过于劳累,路上足足花了六七天。第五天的时候,还遇上了带着益州军医挨家挨户问人的祝如歌。送军医启程、往益州临时军营之后,常歌、张知隐、祝如歌三人打算先回一趟锦官城,向主公世子请罪。
阵前私自脱走,确为大罪。
常歌携着张知隐、祝如歌,三人均卸了战甲,一身素衣,在锦官城议政殿外跪了请罪。
“好你个臭小子!”
世子刘图南出了殿便见着了常歌,抬手就是一掌、正中前心。但他却未料到,这普普通通一掌却引得他立即吐了一口血。张知隐见状、颇为担忧地看了常歌一眼。
“你……你怎么搞得?”刘图南急忙问道。他甚感惊讶,曾以为铜铁不侵的常歌居然虚弱成这个样子,居然连他刘图南的一掌都受不起了。
常歌惨然一笑:“私自脱走,在滇南吃了大亏。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