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回敬:“早已大胆多次了,先生今日才知么。”
祝政低头一笑:“前几次未见着先生,失望而返了吧。”
常歌嘴硬道:“我是来建平找酒喝,与你无关。”
祝政停了抚琴,将两个酒盅放在二人面前,又轻轻斜满了两盅酒,说道:“将军想喝芙蓉露,先生这里多的是。”
“芙蓉露偶尔喝喝可以,要说长期喝嘛,那还是我益州的酒清冽。”常歌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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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如歌悄悄地摸上了屋顶,一把按住猫在屋顶上的人,正要大喊,却被第三人掩住了口鼻。
“嘘!”这二人同时对他比了轻声手势,祝如歌脚下一滑,坠下去一片瓦。
三人赶忙一伏,生怕院中二人察觉了他们。四周霎时寂静。
眼见着院中之人未察觉异样,三人才悄悄抬了头,相互对望一眼。
祝如歌轻着声音说:“惊风,贪狼,怎么是你们。”
惊风嫌他声音大,急的赶忙比轻声手势,这才用气音说:“我还想问你呢,你不陪着将军,摸上来干嘛。”
祝如歌压低了声音,也转了气音说:“是我家将军让我上来‘抓苍蝇’。”
惊风无语道:“什么苍蝇,都是自己人。”
祝如歌问:“你好好的,不跟着卜将军,盯着我家将军做什么?”
惊风压低了声音:“卜将军要我来的。”
贪狼闻声看了过来,问:“卜将军让你来盯着建威将军?”
惊风点了点头:“卜将军说‘给我盯紧了,连谁摸了谁一指头都要回来禀告我’”
祝如歌闻言,想起了一个多月以前在酒肆二楼的事情,有些心虚道:“将军怎么会‘摸指头’……”
惊风看他一脸窘迫,还以为是说中了祝如歌的心事,坏笑道:“将军摸不摸指头,你怎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