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你是我的兄长却不理解我!我只是想将他关起来而已——将他关起来,他只能看着我一个人而已。我才不在乎什么太子什么大周,我只想同常歌一起。一直一起,一直看着他、想着他——”
这陡然的坦白颇为浓烈,又带着些疯狂的极端。
司徒空被这坦白中的疯癫情绪吓得哆嗦起来:“物彻……你……你还是换个人吧。常歌……常歌早已满心都是扶胥,你们是不可能的。再说了,你也越不过那位扶胥太子,还是换个人吧……”
司徒玄的面色陡然一沉:“谁说我越不过那位扶胥太子。”
谁说我越不过那位扶胥太子。
宫变那天,司徒玄提着悯世剑,寻遍了整个宫城,也未寻找到这位曾经的扶胥太子。
疾雨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浇灭不了他的怒火。
祝政,你怎么敢,怎么敢鸩杀我的常歌。
祝政,你滚出来。
他来来回回寻遍了宫城,却全然寻不到那个害了他的常歌的人。
司徒玄最后一次巡视齐物殿之时,遇上了失魂落魄的司徒空,手中提着一颗鲜血淋漓的头颅。
一抹笑容爬上了司徒玄的嘴角。他从未这么喜欢过他的哥哥。
疾雨渗进了他的唇中,这雨不涩,居然还带着些解渴的甘。
作者有话要说:知隐,CP嗑的high么?
☆、少主
益州。
锦官城。尚书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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