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他转身便打算走。祝政一把拉住常歌手腕,问道:“你怎么如此死脑筋?”
常歌的怒气蹭地上来:“是,我是死脑筋。否则我也不会去救你。若不是救你,我还能在益州,如歌也……”
常歌不愿多说,只冷声说:“你放手。”
“不放。”言毕,祝政还在手上加了力道。
常歌冷笑:“你要在如歌面前折辱我么?”
祝政将他手腕向自己一拉,急道:“如歌在看我才更不会放!如歌是为何撞刀,你忘了么!”
常歌一怔。
祝政趁机自袖袋中摸出了一条束袖带,一把抓了常歌另一只手,三两下将他双手手腕捆住。
常歌被他抓着捆手,左右拧着挣扎,皱眉抗议道:“祝政!你要干嘛?你给我撒开!”
“不撒。”
祝政答着,将他两手手腕捆紧之后,拦腰一抄,将常歌扛了起来。
“你疯了么?”常歌陡然被扛起,大惊失色,双腿双脚不住乱踢,被捆住的双手也不住砸着他的后背。
“现在放了你去益州,我才是疯了。”祝政应道。他不管不顾,毫不在意他的挣扎踢打,扛着常歌便往山下的船只走去。
挣扎中,常歌见着捆住自己的束袖带,只觉得颇为眼熟,好像自己也有一条。
祝政终于将他抗至船上,一把丢在船舱横凳上。
他丝毫不顾常歌的踢打抗议和船工一脸惊愕的神色,回头坚定地说:“开船,去江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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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强迫常歌上船以来,他一直满面不忿,透窗观景,一语不发。
午间祝政端了些渔家饭菜,他也拒吃。
祝政好言劝道:“好歹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