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
三天后。
下诺夫哥罗德市。
沐雨的城市给人的感觉格外清新,下午的城市街道行人稀少,仅有的几对情侣在街道旁咖啡馆的屋檐下品尝着雨中的浪漫,但严寒的天气似乎总是爱在一幅温馨的画面中搅一棍子,就像一篇美文中刺耳的脏字,一杯在咖啡杯里死去的苍蝇!
一辆奔驰s600guard豪华防弹轿车在积水的马路上疾驰而过,停在火车站的入口。
这辆拉风的高档车并没有吸引到多少关注的目光,车窗被缓缓摇了下来,这时,一个在火车站台徘徊许久的高大男子看似若无其事的向轿车走来,他漫不经心的打开车门,然后一屁股坐在车子的后座上。
“怎么样?”一个说法语的老男人低声说道,听声音应该是个老男人,但我们看不到他的正脸。
刚上车的男人点了点头,拔出了一支银色的waltherp99手枪,上了膛。
“呵呵。”看不到正脸的男人冷笑了一声,“他是你的学长,要比你厉害得多,你有多大把握?”
“80%”
“为什么不是百分之百?”
“呵呵,这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是杀了他后再鞭尸的机会,我认为这个机会我应该没有了。”
“对,时间不等人,我要的是让他这个人永远在地球上消失!这是预付金。”
老男人打了个响指,坐在副驾驶的一名男子从尼龙袋里取出一沓美钞,递给刚上车的男人。
男人把枪**夹克的内袋里,然后打开车门,向自己的目标奔去。
第一百一十七章 谍影重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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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it'sstupidbutitworks,itisn'tstupid.
(如果一个蠢方法有用,那它就不是一个蠢方法。)
俄罗斯新西伯利亚市,中午12:30分。
我藏在一辆从百姓家里偷出来的丰田越野车内,车外瑟瑟的寒风飙呼呼近乎放肆的刮着,车窗的表面冻上了一层薄薄的冰碴,我摇开车窗,然后又猛地摇下去,我听到了可以刺穿我耳膜的警笛声,我现在是多么害怕这种东西,我甚至开始害怕狗熊一样的俄国警察,他们的子弹杀死了一个对我有恩的美国孩子,那孩子的唯一遗物:一支他用过的usp45手枪此刻就装在我口袋里。
我把那部sim已经销毁的摩托罗拉v998手机连同几张废纸丢出窗外,我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条,那是我和布莱克通话中的关键词,这些重要的东西被我记了下来,皱巴巴的纸张上潦草的用中文写着:军刀部队、古巴、美国政府、cia、邪恶帝国等几个关键词,另外还有俩晦涩难记的名子:康纳西?皮克斯、蒂姆?伯恩斯,我把这些看似无用的关键词串联在一起,没过多久,我就想出了这个所谓的‘邪恶帝国’就是代表曾经的苏联,确切的说是整个苏共,苏共是一个巨大的邪恶载体,无数不为人知的邪恶从中滋生,蔓延到世界各地,那曾经的kgb就是这个巨大机器中滋生最多细菌的巨大胎盘,有人说kgb是无孔不入的,但他们的死敌:cia也像一颗毒瘤,悬挂在胎盘的边沿。
纸张上的每个关键词都在提醒我:cia和kgb的某些人有关系。
难道在冷战时期,kgb或者苏共的某些人被cia策反了?我不敢想象。
这看似和我并无多大关系,但深入想想,这几天来所发生的一切,难道……那个被策反的人还活着!布莱克一定威胁了他,借他的手在这里杀掉我!天哪!那这个又是谁那?普京吗!
我要找到这个人,找到关于军刀部队的线索,找到他们无恶不作的证据!然后公诸于世!让他们的主子惩罚他们!
这虽然是个愚蠢的方法,但我希望他真的会有些令我意想不到的成效!
我下定决心,压下车子的油门。
我要先休息一下,我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合眼了。
我看着地图,找到了一家坐落在商业区的小旅馆,这家旅馆很隐蔽,藏在一条小街的角落里,这条街的宽度甚至很难容下我开的这辆越野车。
我进入旅馆,不费什么周折就开了房,然后买了一包烟和一只打火机。
进入狭窄但清新简洁的客房,再点上一支烟,我才知道自己真的累了,我躺在床上,不断地揣测那几个难以捉摸的关键词,其中最令人猜不透的是那个最不起眼的词汇:古巴。
提到古巴,最先想到的就是古巴雪茄或者卡斯特罗,往美国方面想就是1960美对古施行的经济封锁和1962年古巴十三日导弹危机和肯尼迪政府军事封锁古巴的政策,以及令cia名声丧尽的猪湾事件和遗臭万年的‘古巴旅’。
美国对古巴共产党的压力政策数不胜数,很可能我曾经效忠过的‘军刀部队’就是政策之一那。
唔。经过高度的脑力劳动,我的嘴唇有些发白,屋子的窗台上有一个暖瓶还有一些杯子,我下床,走向窗台。
我把套在暖瓶上的一只杯子摘下,举起暖瓶倒水,可就在我做完这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后,“啪!”一声,我面前的窗户玻璃爆开了!一枚子弹冲了进来,我闪躲不及,看不清口径和来路的子弹就已经深深嵌进了我的肩膀,愈合的伤口被再一次割开,痛苦的滋味不必说你们多能理解,我迅速闪身,眼睛向外一瞟看到了对面不过五十米一幢同等高度楼房的天台上,一个暴露掩护的家伙正斜握着一支运动型步枪,貌似是sauer公司的model202型狩猎步枪,只不过枪身上多了一个瞄准镜罢了!这家伙的枪法也真不咋地!我迅速拔出马克洛夫pm手枪,向那个正准备撤退的家伙连扣两次扳机。
那家伙可能以为我已经死了,所以疏忽大意挨了我一发子弹,他在得知自己的窘迫境地后,对我盲射了两枪,然后选择从高楼上跳下。
枪声惊动了附近所有的人,从窗户向下看去聚集在街道上的男女老少都在关注那个从楼上跳下的亡命徒,那家伙丢掉了步枪,拔出一支手枪在街上横冲直撞!不!他有目标!他在向我所在的宾馆跑。
“妈的!”我爆发出一声标准的国骂,掐灭香烟,然后打开房门,冲了出去。
宾馆里也炸了锅,年轻的服务员们在对事发现场指指点点,妈的,他们根本不知道!真正的事发地点在你们楼上!难道你们没听到玻璃的碎裂声吗?一群他妈的草包!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手持自动枪械的家伙闯了进来,此时我已经拉开了宾馆设在厨房的后门,我听到宾馆大堂传来一声男人的吼叫,接着厨房的门再次被拉开,就在那家伙跟上来的同时,我撞开上了锁的后门,连同腐朽的铁门一块倒在了柏油马路上。
我来不及拍拍身上的土,也不来及再去抢一辆车了,我开始没命的奔跑,虽然小腿上还有化脓的伤口,肩膀的弹孔还在‘嘟嘟’的冒血!
我钻进一条巷子,身后没有人,但我仍然加快了速度。
巷子的开口面朝一条车水马龙的大街,这条街上的人没有被刚才的枪声所干扰,仍然繁忙,这是个天赐的掩护!我要好好把握!
我冲向繁忙的街道,我把手枪藏在衣袋里,双手**裤子的口袋,就像一个上班族一样漫步在街头,我的三点钟方向是一个大湖,湖对面是人形拥挤的街道,我感到有些不对。
我下意识的扭过头,向湖对面那条大街看去,我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速度,因为我看到对面的大街有一个行踪诡异的影子!
我开始狂奔,枪声随即传来——“砰!”
子弹呼啸而过,然后是第二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