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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岛每一个套房由一间卧室,一间客厅和两个浴室组成。一个浴室是专门给犬奴灌肠使用的。
许梵认命得跟着戴维爬进浴室。戴维指了指浴室的墙边,指挥道:“母狗撒尿见过吧,爬到墙边,把一只脚抬起来,像母狗那样撒尿!”
“······”许梵听到戴维的命令惊呆了,愣在当场,他慌忙开口:“之前您也没有让我这样做啊······”
“5204,不要挑战我的命令!你可以选择照做,或者让我用电击让你直接失禁!”戴维神情漠然的开口。
许梵一听到电击两个字,浑身跟着一抖。他垂下头没有再说什么,艰难的抬起一只脚。
这样屈辱的姿势,还要在熟悉的宴云生面前,他的腿抬了半天也没有尿出来。
“5204,我再给你10秒钟,再不尿出来,我会命人堵上你的尿道,在你肚子上开个口,给你挂个人工尿袋!你这辈子就不用再尿了。10,9,8······”戴维抬起了手腕,看着上面的腕表倒数着。他的神情意味深长,似乎在期待,许梵能违背自己的命令。这样,他就能对许梵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
对于戴维的恐吓,许梵毫不怀疑,这完全是这群恶魔能够干出的事情。
他又惊又惧,跪着的一条腿软得直打颤,摇摇欲坠连跪也跪不住。他集中所有精神去控制肌肉,终于在戴维的倒数声结束前,淡黄的尿液从阴茎里吐出,淅淅沥沥尿在墙上。尿液顺着墙壁流下,在瓷砖地板上蔓延开,弄湿了许梵跪着的小腿和膝盖,和支撑自己身体的两只手掌。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连浴室里昂贵的熏香都掩盖不了这种气味。
意识到自己真的像一头母狗一样,跪着抬起一条腿撒尿。
许梵的脸上尽量维持着面无表情,却羞愧得红透了耳朵根。
“骚母狗,记住了,以后这就是你标准的撒尿姿势!”戴维说着取过柜子里的灌肠用具撕开包装丢在地上。
许梵睫毛轻轻颤了两颤,神情麻木的坐在自己的尿渍上,取来沾染尿渍的导管,张开腿开始灌肠。
后穴里喷出带着黄色泡沫的灌肠液,脏水喷得浴室地板上到处都是。
他唯一庆幸的是,宴云生和戴维站的远,他没有将脏水喷到他们两个身上。
肉体和精神,总有一边会被磋磨。而今天明显是一场关于精神的摧残。
许梵只有卑贱的越像一条真正的狗,才能逃过戴维肉体上的折磨。
宴云生从没见过这样的许梵。他在宴云生心里,一直是站在云端上清冷学神的形象。
以往高傲如花的少年,如今花枝散落,身披浊泥。
所有往日心里神圣的印象,不堪一击全碎了。
没有光了,许梵眼中最后一丝光也没了。
他失神的独坐在自己的屎尿脏水中垂眸,神情像是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但内心深处却一遍遍告诉自己,记住当下的一切羞辱,将来一定要让这群恶魔百倍千倍还回来!
许梵灌肠结束开始洗漱洗澡,将自己彻底洗干净。
房间的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跪在上面柔软舒适。
他爬着离开浴室,坐在床旁边的地毯上。
现在轮到他为自己做扩张和润滑。毕竟犬奴要保证自己的后穴始终处于松软湿滑的状态,方便客人随时随地可以使用。
扩张时,戴维一向不允许他使用润滑剂。
许梵做出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来掩盖自己的羞耻,按部就班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将自己的手指头添湿,一根一根插入自己的小穴抽插。
昨晚被过分使用的后穴,还没有彻底恢复到之前的紧致,不一会儿就扩张到位了。
戴维丢给他一瓶红色的小铁罐,许梵眼尖的发现不是平时使用的普通润滑剂。
不过,这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毫无异议,一打开,里面是半透明的膏体。
他垂眸抠出一团膏体,塞进后穴来回仔细涂抹在甬道里,小心翼翼在甬道里绕了几个圈,确保每个地方都涂到了,熟练的动作让人心酸。
手指头离开后穴时,也变得油光水滑起来。
戴维狭促笑着开口:“这可是高级货,往你的骚鸡巴,阴囊和骚奶头上也涂抹均匀。”
许梵一愣,乖顺地照做。
“这款产品是食用级别,把手指头也舔干净,别浪费了。”戴维的命令一次比一次过分,简直是在挑战许梵的忍受极限。
许梵难堪得看着自己油亮亮的手指头,一想到手指刚刚伸进去过自己的后穴,就算他知道肠道浣洗得很彻底,也难以忍受。
没人能心安理得地用马桶吃饭,哪怕是新的。
但许梵知道自己没有选择,咬咬牙,张嘴含糊得舔了舔手指头应付戴维。
戴维看出许梵舔的极为敷衍,也懒得和他斤斤计较。
他转头恭敬的问宴云生:“宴少
', ' ')('爷,早餐已经备好,您是在餐厅入席还是送上房间。”
“去餐厅吧。”宴云生快速做了决定。
三人离开房间。戴维在前领路,宴云生跟在他身后,而许梵爬行着不远不近跟在两人身后。
没爬几步,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润滑的膏体遇体温融化,药效渗透进皮肤。
后穴,阴囊,阴茎和奶头火辣辣地快烧起来了,还有小蚂蚁在咬皮肤似的。
后穴不知不觉间自行开始收缩,爬行的双腿越来越软,腿根来回爬行总是蹭到阴囊和阴茎,软趴趴的阴茎被刺激得逐渐勃起。
连心脏都开始跳动得异常急促。
他意识到那些药膏不仅仅是带来烧灼感,还有不受控制的发情。
他紧紧咬住下唇,拼命的忍耐才不至于失态呻吟。
注意到戴维和宴云生便走便闲谈,专心致志没有注意到自己。他开始不受控制的夹腿爬行,用自己柔软的大腿内侧不断来回磨蹭已经勃起的阴茎。
餐厅在一楼,穿过看不见尽头的长走廊,三人来到旋转楼梯。
许梵向下爬下楼梯时,敏感的龟头一不小心蹭到楼梯上铺的手工地毯,每次轻微的摩擦都像是用凸起的小刷子,不断剐蹭尿道口。
许梵头皮发麻,爽得一时连腰都快挺不直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爬行时越发张开自己的腿,将自己的屁股压得低一点,更低一点,只为向下爬行时,能让地毯多蹭一蹭阴茎。
抵达最后一阶台阶,他甚至恋恋不舍起来。
抬头见戴维和宴云生没有往回看,那种来自灵魂的快感,让他忍不住用阴茎对着台阶的菱角摩擦,摩擦,再摩擦,恨不得将自己发骚的龟头磨烂才能罢休。
他带着红潮的面容上冒出了薄薄的汗珠。见两人走得实在有些远了,最后的理智让他赶忙手脚并用爬行跟上,省得挨罚。
餐厅内,桌子的花纹不同了。显然是有人发现之前的桌子已经摇摇欲坠。
女仆换了一张新的圆桌,上面铺着漂亮手工蕾丝桌布,艺术花瓶里怒放的鲜花还带着清晨的露水。
一面是宴云生的座椅,座椅旁放着一张狗盆。
宴云生优雅的落座,四个漂亮的小女仆殷勤地为他布菜,倒牛奶。
这些日子,许梵在天堂岛,脸皮已经进步了很多。起码不会看见女人就羞涩地去捂裤裆。他也知道,这里的女人,对于赤身裸体的男人也是见怪不怪了。
他双腿打颤,艰难的爬向狗盆,夹着腿撅着屁股进食。
狗盆的糊糊都没舔完,膏体的药效却逐渐到达顶峰。他痒得肩膀都开始发抖,后穴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不住的收缩。
一想到,昨天戴维曾在餐厅这,将一根硕大的黄瓜塞进了自己的后穴。
他心里竟然暗暗有些期待,如果,今天戴维也往自己发骚的后穴里狠狠捅进一根黄瓜,那该多好······
一想到这,他不受控制地想摇晃自己的屁股,仿佛黄瓜已经插进来了。
许梵意识到自己这骚浪的想法,赶紧压制住自己乱蹭的腿,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一遍又一遍提醒自己清醒一点。
但他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用视线的余光瞟向戴维。
宴云生的一道早餐,中西结合有十来道菜。
戴维正专心致志服务宴云生,为他介绍每一道佳肴,丝毫没有注意到地上卑躬屈膝的他。
不只是戴维,餐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宴云生身上。而宴云生正全神贯注享用着面前的鱼子酱和全麦面包,也没空去注意许梵。
一想到众人的视线被桌子挡住,谁也没有注意自己。许梵舔舔干涩的嘴唇,头脑发昏,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如蚁噬一般的奇痒难耐的后穴抠弄,试图缓解那些滔天的难耐。
他爽得一激灵,也清醒过来,赶忙将手指从后穴中拔了出来。
“嗬······”他夹着腿不住地低喘,感觉自己快被欲望折磨疯了。
“小梵,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宴云生注意到许梵状态不太对,神色带着关心询问。
宴云生的声音让许梵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咬着牙回答:“没······没事······”
他总不能实话实说,说自己正像发情期的母狗一样全身瘙痒难耐,只想被一根黄瓜操穿肠道。
这样只会向昨天一样,勾得宴云生来操自己。
对于宴云生的感情,他清楚知道,自己永远无法回应。
他不能这样做,这样既害自己万劫不复,也害宴云生泥足深陷。
他坚信自己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能够抵抗一切。熬一熬,药效总会挺过去的。
“那就好!你尝尝这鲍鱼,我觉得还不错。”宴云生从桌上夹了一块鲍鱼,放在狗盆里。他平时运动多,饭量也大,此时完全还没吃饱,就转过身去继续用餐。
见宴云生毫无察觉自己的异样,许梵心里松了
', ' ')('一口气。
宴云生用餐时,一直与女仆有说有笑,气氛松弛融洽。
谈及许梵,他一脸骄傲地介绍许梵的过往:“你们可能不知道,小梵可是省中考状元。他拿过的奖,我们在场所有人的手指头加起来都数不过来。”
他一副与有荣焉的神情,引得女仆和戴维对许梵频频侧目。
天堂岛的女仆们对许梵赤裸的模样视而不见,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惊讶和钦佩,七嘴八舌纷纷夸奖起来。
“省状元?真的吗?那也太厉害了!”
“我要是有这么厉害就好了!嘻嘻······”
“5204长得也很帅呢!在学校肯定是校草吧!”
听着赞美,许梵神色有些恍惚,不由想起之前的自己。他的生活原本理应如此,光彩夺目,充斥着掌声与鲜花,享受着荣誉和礼遇。
可如今呢······
他只觉得连耳边的这些赞美,都让他变得更加得不堪。
戴维看了许梵一眼,眼神是满满的讥讽和得意。他清清嗓子,假惺惺笑着开口:“宴少爷,刚才我收到两段关于5204的视频,您有兴趣看看吗?”
“好哇,是他领奖的视频吗?”宴云生的表情瞬间变得期待,迫不及待道:“快给我看看,我只见过他高中时领奖的样子,正愁没有见过小时候的他。”
许梵这才注意到,餐厅的一面墙上装着一台超大的电视机,与黑色餐边柜几乎融为一体。
戴维用手机打开电视,将手机里的视频投放在电视大屏上。
那是一段楼梯口的监控录像,许梵正大张双腿,压低屁股,对着楼梯上的地毯发情,不断用阴茎摩擦阶梯的菱角。
天堂岛用的监控都是最新科技的摄像头。清晰到连耳垂上的痣和脸上的绒毛都能看得见。自然也能清楚的看见许梵沉沦淫乱的神情。
视频很短,一段放完很快自动跳到下一段。
只见餐厅里,许梵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环顾四周,见无人注意自己,偷偷将最长的中指塞进了自己的后穴。
视频结束了,电视跟着一黑。
餐厅里一时落针可闻,静得可怕。所有人刷刷回头,将目光再一次聚焦在许梵身上。
戏谑,惊讶,嫌恶······
每一个人轻蔑的眼神都像一把把尖刀,割得许梵已经濒临崩溃的心,更加鲜血淋漓。
许梵的眼前一阵发黑。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唇不住得哆嗦。脖子上的血管一阵阵搏动,几乎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步。
他如坐针毡,如芒在刺。只想地上能立刻裂开一个缝,把自己吞噬了。
宴云生挪动凳子,将地上瑟瑟发抖的许梵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掰开他夹紧的双腿。
许梵的阴茎已经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顶端马眼可怜兮兮吐着透明淫液,将阴茎环和铃铛都打湿了,铃铛一副油光滑亮的淫靡模样,微微作响。
殷红的马眼里还脏兮兮扎着一根地毯的羊毛,想必是刚才蹭地毯时不小心蹭上去的。
宴云生惋惜的叹息一声:“哎······戴经理说你天性淫乱,像一条骚母狗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原本我还不信······”他的声线有些许的上扬,透着难过与不可置信。
他神色如常地一句话,几乎彻底摧毁许梵仅存的自尊。
宴云生的眼神带着怜爱,伸出手指熟稔的揉搓着许梵的龟头,像极了心善的主子在逗狗。
“我······我······”许梵的全身都在发抖,他张嘴想要解释,但在视频的铁证下,却又觉得百口莫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和燕云生解释。
戴维刚刚给许梵的膏体,是天堂岛的最新科技,属于最烈的淫药。
能让世上的贞洁烈女都变成淫娃荡妇。有明显有增敏的功效,能将所有体会和快感加深。
还不等许梵整理好思路再次开口,宴云生撸动许梵阴茎的动作越发越激烈。
“不······别这样······”许梵仅存的意志力让他开口哀求,软绵绵的手去推宴云生的手臂。但看起来更像欲擒故纵。
他的身体很诚实,爽得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宴云生的怀里,呼吸急促,脚趾蜷起,大腿根部开始抖动。
淫药的作用下,才这么几下子,就被宴云生玩弄到有了高潮的架势。
宴云生张嘴噙着许梵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问道:“想高潮吗?”
“嗬······我······我······”许梵不住急喘着,此刻精虫上脑,‘不要’两个字怎么就这么难说出口。
“不想吗?”宴云生存心逗他,追着他笑着问。
他欲擒故纵,手在许梵的阴茎上,上下撸动几下。看到许梵阴茎突突的快要射精了,就骤然停下,按住射精的铃口,让他平缓一下快感,再继续撸动。周而复始。
许梵的身体像一匹野马,渴求着更加放纵的快感
', ' ')('。但宴云生似乎总是能够适时地收紧缰绳,让许梵在即将高潮的边缘痛苦地徘徊。
他的自尊已经被磨得近乎殆尽,淫物令他理智全无,强烈的射精冲动让他顾不了那么多,恨不得能用任何快速简单的方式发泄出来。
“让我射!让我射!”许梵自暴自弃带着哭腔求饶,声音细小而无力,难耐的扭动身子哀求宴云生给予他高潮的解脱。
“好,射吧!”宴云生露出雪白的牙齿粲然一笑,大发善心认认真真替他手冲。许梵阴茎环上的铃铛随着宴云生撸动的动作,来回摇摆狂响不止。
许梵爽的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
他好想催促宴云生撸得更快更狠一点,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发骚的阴茎撸断。
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一些吧,然后就此沉溺死在其中。
淫药将他改造成一条发情的骚母狗。他顾不得羞耻,只想要更激烈的心跳,更激烈的快感。
许梵突然僵起身体,猛然抬起头,瞳孔骤缩,目光涣散的看着天花板方向。
心尖触电般地颤了颤,全世界在这一瞬仿佛放起了无声的哑剧片。脸上和身上瞬间绽放出高潮的红晕,整个人显得绮丽妖艳。
众目睽睽之中,精液从许梵的马眼处一股一股冲出来,射得桌子上,宴云生的手上身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数量很多,却显得有些稀薄,颜色也略显透明。
高潮的那一刻,许梵所有的意识都停滞了,天地间似乎只有这一个瞬间。
高潮的余韵像是波浪一样在许梵身上荡漾着,每一次的涟漪都是感官的复苏。
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在天堂。
但逐渐恢复的理智告诉他,路西法从人间中带走了他,他就此坠落地狱。
他高潮失神的眼中,隐隐有泪·····
宴云生的手上都是许梵的精液,他抬手,就有女仆上前,用干净的餐巾将精液擦干净。
女仆又拿了一条干净的餐巾,想要帮许梵的阴茎做简单的清理。
宴云生却将餐巾从女仆中接了过来,仔细擦拭起许梵阴茎上的精液。看着失神的他,柔声问:“小梵,你刚才想说什么?”
“·······”小梵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没有办法用言语解释自己发骚的行为。想说解释的话,也变得万分没有底气。
宴云生看着餐巾上稀薄的精液,忧心忡忡对许梵提醒:“昨天你被我操射了5次,今天才刚刚开始。你这样下去,真的要肾亏阳痿了。”
还不等许梵回答,戴维率先宽慰道:“宴少爷别担心,我有办法。”
他离开了一会儿,拎着一个袋子回来了。
戴维先将许梵阴茎环上有些湿漉漉的铃铛取下来,再用湿巾将他整个阴茎和阴囊彻底擦干净。
然后将他两个阴囊塞进一个半开的铁环里,铁环咔嚓一声被扣上,牢牢卡在阴囊的根部。像桃子一样的阴囊被小小的铁环狠狠扣住,显得越发饱满,沉坠坠又圆滚滚,像个装水的小气球。阴囊的皮肤像快被吹爆的气球一样越发透明起来,连细微的血管都能看得见。
他又将一个拳头大小,像迷你的飞机杯的小铁桶,扣在许梵射完逐渐软塌塌的阴茎上,铁桶底端与卡住阴囊的铁环,都有一个凸出的小圆环,可以严丝合缝卡在一起。戴维将一个小锁穿过两个孔洞,锁在一起,将钥匙递给宴云生。
“有一些犬奴天性淫乱,我们也怕他们很快精尽人亡,这是贞操锁。”戴维解释着,又叹息一声:“不过,5204真是骚得刷新了我的认知。他的骚鸡巴虽然射过了,后面的骚穴还在饥渴难耐。”
宴云生抬起许梵的后穴低头去看,果然如戴维所言正一张一合,可怜兮兮不住得收缩着,似乎是在渴求宴云生的爱怜。
“这可怎么办呀。”宴云生一脸天真的模样地去请教戴维。
“用这根电动按摩棒给这只骚母狗止止痒吧。”戴维说着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电动按摩棒。说是电动按摩棒,它长得像一个尺寸可观的肛塞,可以卡在括约肌上。
戴维打开按摩棒的震动模式,将它塞进许梵的后穴。电动按摩棒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顶端刚好顶着许梵的前列腺。
只这一下,许梵立刻软了腰,尖叫了一声。
“啊······不要······不要······好粗,我受不了······”
许梵张开着腿瘫在宴云生怀里,泪眼迷蒙低声求饶。
看着许梵的脸上好不容易微微褪去的春潮,又染上了他的脸,宴云生扯动肛塞按摩棒,不停搅弄着他的后穴,叹息一声:“你总是这样,言不由衷,心口不一······”
快感从前列腺,如同潮水般涌遍全身,那是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腰椎顺着脊椎直冲脑门,让人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之颤抖,他的灵魂都跟着颤动起来。
这种快感让人无法抗拒,就像是一朵
', ' ')('盛开的罂粟,美丽而致命。它既能让人飘飘欲仙,也能让人深入沦陷,无法自拔。
“啊······”许梵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像是剧烈的喘息,又像是热烈的呻吟。他瘫在宴云生怀里,整个人都麻了,不住的发抖。
只有他自己知道,宴云生用按摩棒操弄他的时候,胯下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却被困在贞操锁中施展不开。
“这样不停发情,不停浪叫,简直丢宴少爷的脸。”戴维不满的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橡胶口塞,捅进许梵的食管,用自带的绑带绑在脑后。
许梵被捅得想干呕,下意识想去挣脱,被戴维抓住手腕扇了一巴掌。
戴维训斥道:“不许解开!再碰绑带别怪我电击你。放松自己的喉咙,去习惯鸡巴的存在,喉管就不会受伤。”
宴云生看见许梵脸上浮现的巴掌印,火冒三丈,他一副怒不可遏地神情瞪着戴维,原本温润的眸子显得犹如有火焰在燃烧,眉毛紧蹙的质问道:“姓戴的,你怎么能打他!”
戴维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半步,苦着一张脸赔笑道:“宴少爷,骚母狗不服管教,不打不行啊······”
“就算小梵是条骚母狗,也是我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宴云生的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戴维并不想得罪客人,开口赔礼道歉:“是我失礼了,宴少爷宽宏大量,别放在心上。”
宴云生眼珠子一转,幽幽开口道:“听说你是黎哥的左膀右臂,深得他的器重。你去给黎哥打个电话求求情,如果他肯让我带小梵离岛,这件事我们就此揭过。我宴云生还倒欠你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戴维一副权衡着利弊的模样,开口道:“我只能说,我去试试,可不敢保证能成功。”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宴云生催促道。
戴维离开餐厅去打电话,宴云生让等候侍奉的女仆也离开餐厅,才俯在许梵耳边轻声开口:“小梵,现在不是和戴维翻脸的时候,你姑且忍耐。等将来有一天我大权在握,一定把戴维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仅仅是一句安慰的话,像是在给许梵在茫茫黑暗中亮起了一道光。
他一直含在眼眶的热泪,在这一刻决堤。后穴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耐不堪。卡在喉管的橡胶鸡巴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人作呕。
他忍不住将头埋在宴云生的肩上,抱着他低声哭泣。
宴云生享受许梵的依赖,轻轻拍着他的背。
戴维十几分钟后,拿着手机回来了,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恭喜宴少爷,黎先生同意了,你们可以乘坐明天的船一同离开。”
宴云生和许梵对视一眼,皆是喜出望外。
不过,戴维话音又一转,道:“不过,黎先生对您有要求。我身为骚母狗的调教师,需要一同住进您家继续调教他,并且时时监控您对他的使用情况。一旦发现您不再将他当做淫器,而是付出真心,黎先生一定会命我将他带回天堂岛。”
能离开天堂岛,虽然还有条条框框,但总算能让许梵看见活下去的希望了。
“我当然是将骚母狗当做淫器使用的!你放心吧!”宴云生一副生怕戴维反悔的模样,满口答应。为了让戴维相信,他甚至不再喊许梵的名字,而是跟着戴维喊他骚母狗。
“希望您真的将你的保证贯彻到底。”戴维看着宴云生一副配合到底的模样,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好客的样子:“明天您就要走了,我带您去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迫不及待道:“我们今天就走。宴氏集团有直升飞机,我喊机长来接我们就是了,不用等你们的船,”
戴维解释道:“听说宴老爷子还病着,正在瑞士疗养。您大张旗鼓从天堂岛带一条骚母狗回h市,他万一要知道了,出了什么事,天堂岛真的担待不起。到时,骚母狗恐怕就要变成死母狗了。”
“······”宴云生想到二叔因为是同性恋,差点被爷爷逐出家族,如今变成了家族的边缘人物,瞬间被说服了。他应声:“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等到明天。今天没什么事情,就听你的,一起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的衣服被许梵的精液弄脏,他去换了一套卫衣和运动裤。
戴维给宴云生和自己都带上面具,然后将狗绳的挂钩,挂在许梵的金属项圈上,将狗绳递给宴云生。
外面的路不像庄园的大理石地板那样光滑,犬奴又不能直立。宴云生怕小石头划破许梵的手掌和膝盖,便松了手中的狗绳,将他打横抱起。
他将许梵一路抱上了观光车。观光车载着3人很快来到另外一座庄园。
还没下车,许梵在观光车上,远远就看见庄园的一侧门口,摆着一个木架,一个伤痕累累的赤裸犬奴,闭着眼面容麻木地被绑在上面。
他被吊得很高,必须尽力垫着脚尖才能保持平衡,被吊起的手明显已经脱臼了。他的嘴里有巨大的口枷,阴茎底端
', ' ')('带着金属圆环,马眼里还插着阴茎针,全方面防止他射精。胯间阴茎红得发紫,看颜色就感觉已经组织坏死。
而此时,一个男人走过来扯下裤腰带,抬起少年的一条腿,撸动了两下自己的阴茎,就插进少年的后穴开始抽插。
不过五分钟,男人就射了,他并没有立刻拔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将一泡黄尿撒进少年的甬道。
尿水和精液顺着少年犬奴的腿根不住往下流。
无数人的尿让他脚下的地板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一圈一圈画着地图一样的痕迹,仿佛也描述他的绝望。
这场景看得许梵心里咯噔一声。
“这是什么情况?”宴云生皱了皱眉,问出了许梵的心声。
戴维漫不经心解释:“这是不服管教的犬奴,已经被调教师彻底放弃。他唯一的下场就是像个便器一样被路人轮奸致死,最后丢进海里喂鱼。”
“······”宴云生和许梵都沉默了。
此时观光车停稳了,戴维率先下车,宴云生默不作声将许梵抱起来,走向庄园。
还没到庄园门口,里面男男女女各种不堪入耳的呻吟声已经传来。
大厅里面积宽敞,天花板高挑,中央悬挂着一盏晶莹剔透的水晶吊灯。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脚踩上去柔软舒适。四周墙壁上挂着油画装饰,画作中的人物多为赤裸。
沙发区是整个客厅的核心,正中央有调教师和犬奴在众调,即兴s表演。
有一个客人对调教感兴趣,直接来到中央,从调教师手中接过皮鞭开始胡乱抽打跪在地上的犬奴,犬奴被打的惨叫连连。
几组真皮沙发围着表演区,形成一个巨大完整的圆。
沙发旁一张张大理石茶几上,规整的摆放着避孕套,药物,跳蛋,按摩棒等等各种淫器,方便客人随时取用。
沙发上带着面具的客人们来兴致时,可以挑选喜欢的犬奴,或去房间,或者直接当场来一炮。
大厅左侧墙壁上嵌入了一个酒柜,里面陈列着各种名贵的酒品,供客人随时享用。酒柜前,一个客人命一个犬奴用酒瓶自慰,许是这个犬奴润滑扩张没有做到位,抽插在他后穴的酒瓶,上面的白色标签都被鲜血染成刺目的红色。
庄园建在海边悬崖上,大厅的尽头是一整面的落地窗,窗外是天堂岛美丽的景色。蔚蓝的海水,金色的沙滩和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林尽收眼底。
一个盛装装饰的犬奴,被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按在落地窗前抽插不止,仰头呻吟。
大厅右侧有一架钢琴,黑白相间的琴键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雅致。
摆放钢琴的位置再过去,就是向上的楼梯。
整个大客装修的既有现代的奢华感,又处处透着一股淫靡的氛围。
一个女性犬奴翘着屁股跪在琴凳上,弹琴为众人助兴。
一个客人抓着她的腰,正从后面操弄他的阴道。客人的抽插急如雨,快如风。犬奴咬着唇颤抖着身体承受性交,还小心翼翼控制自己的手不能弹错一个键。
她修长的手指在琴键上舞动,像是在水面演奏着一曲生命的赞歌。琴声流淌清澈如山泉,每一个音符在空中跳跃,像被赋予了独特的生命力。
音符时而轻快活泼,像小鸟儿在树林间穿梭;时而悠扬婉转,像恋人的呢喃细语。
每个音符都像是被精心雕琢的珍珠,串在一起构成了无与伦比的乐章。
琴音似乎独立于其他喧嚣之外,与大厅里其他地方传来的迷乱呻吟,显得那么泾渭分明,创造出一小块纯粹的音乐世界。
待到一曲结束,身后的客人也射了。
女性犬奴立刻爬下琴凳,磕头致谢:“谢客人赏赐贱奴精液,请问客人是否允许贱奴避孕。”
原来是这个客人使用这个女性犬奴时,没有使用安全套,所以女性犬奴才会发问。
客人的声音带着射精后的倦怠,带着恶意开口:“不用避孕,怀上了大着肚子继续接客,不是更有趣吗?过来,用嘴帮我舔干净。”
女性犬奴听了,直起身体抬起头张开嘴,伸出柔软的舌头细细帮客人舔干净精液。
这个犬奴少女一抬头,许梵立刻认出了她。她是那个帮自己口出来,允许离岛一周的少女——4278号。
客人被舔干净精液就转身离开了。
另一个中年男人被音乐吸引而来,围观许久。他刚才听得如痴如醉,仿佛自己置身于音乐的海洋,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时刻。
他忍不住点评:“你很有弹钢琴的天赋,对音感把握准确。你的指法还十分娴熟,让我感到你经过无数艰辛的训练。”
犬奴少女4278扬起标准的甜美微笑回答:“谢谢您的赞扬,贱奴曾是音乐学院的学生,钢琴曾是我毕生所求的梦想。”
“怪不得,让我们一同探讨一下音乐吧。看我能不能用这段旋律来操你。”文质彬彬的客人将赤裸的少女抱起来放在钢琴的琴键上。
', ' ')('4278浑圆的屁股压在琴键上,钢琴发出一声重重的杂音,引得大厅里其他客人频频侧目。
客人解开裤子拉链,已经勃起的阴茎狠狠插进少女的阴道。他按照刚才少女弹奏的旋律抽插着阴道,逐渐兴奋起来:“我也射给你,等你怀孕,让天堂岛知会我一声。我看看是我的精子厉害,还是他的精子厉害。”
4278浑身抖得更凶了,勉强撑着笑容点头,抱着客人的脖子小猫似的呻吟。
她眼角的余光看见了跪在地上的许梵,神情一滞。
显然,虽然许梵的脸被橡胶鸡巴撑的有些变形,脸上还有绑带,但4278也认出他来了。她像一只鸵鸟一样,俯首将头埋在客人的肩膀上。
“都不知道扯一扯自己的骚奶头吗?”客人喘息着抽动身体抱怨。
“对不起,贱奴立马扯!”4278怕客人生气,也顾不上躲开许梵,大张着腿瘫在钢琴上,用力将自己的乳头扯开,将乳房拉到一个夸张的长度。
宴云生知道许梵是直男,见他盯着一个女人看了那么久,心中生起闷气,扯了扯手中的狗绳,催促道:“骚母狗看什么呢?这么聚精会神,还不跟我去楼上。”
许梵觉得脖子一紧,收回视线垂首,跟着宴云生爬过钢琴旁,与4278擦身而过,爬上楼梯。
二楼是一间间的套房。通往三楼的楼梯有一扇门,只能刷卡进入。
“宴少爷请吧。三楼可不对普通客人开放。”戴维带着两人一口气上了三楼。
三楼楼梯口旁有一个小的会客厅,正中间的高台上躺着一个人。
又或者说,他已经不算人了。
他被切除了四肢,在躯干上留下四个碗口大的瘢痕。阴茎被阴茎针穿入,后穴被肛塞塞住。平坦的腹部凸起一块还在颤抖,想必体内还有一个正在震动的按摩棒。他连接下巴的骨头似乎错位了,永远保持微微张嘴的动作。
许梵一看见这个场景,瞬间头皮发麻愣在当场,他的视线几乎黏在了高台的人上。
宴云生比起许梵,也算见多识广的,此刻也吓了一跳:“人彘?”
“是的,不过在天堂岛,叫人豚。黎先生做了好多个,但死亡率太高了,目前只活下这么一个。”戴维的语气惋惜:“制作一个合格的人豚太不容易了。除了切除四肢,还需要用激光照瞎眼睛,刺穿鼓膜,拔下所有的牙齿,破坏声带。”
戴维走过去,玩弄着人豚柔软的舌头,回头对宴云生介绍道:“其实人的食道天生有唾液润滑,比肠道更适合性交。这个人豚的口腔调教是我负责的,他已经完全不会吞咽了,以您的长度,操起来可以完全顶进食道,特别爽。宴少爷您要试试吗?”
宴云生摇摇头,带着好奇发问:“不会吞咽的话,那他不会饿死吗?”
“人豚一日一食,将管道直接插进食道伸到胃里,营养液会直接灌进胃里。所以放心吧,不会死的。”戴维的笑容很标准,他顿了顿突然又问:“宴少爷,人有三急,介意我撒个尿吗?”
“啊?”宴云生一愣,无所谓的摆摆手:“你去吧,不用管我。”
宴云生和许梵都以为戴维要去厕所,却没有想到,他当场解开皮带,扯下内裤,将阴茎塞进人豚的嘴里。
他不愧是天堂岛的金字招牌之一,连阴茎也比常人长一截,就算没有勃起,都可以抵达人豚的食道。
戴维的尿道口一张一合,金黄色的液体便急促地射出来,沿着人豚的食道往胃里流。他的膀胱似乎容量很大,尿液持续地排出,而人豚的嘴巴就像个接尿的容器,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宴云生和许梵看的发愣,他们都还小,从未见过如此羞辱人的场景。
戴维的脸上保持着一种既职业又邪恶的微笑,排尿的过程持续了一分多钟。戴维抖动着阴茎,将最后几滴尿液甩出,他才慢慢地将阴茎从人豚嘴里拔出。
他拔出阴茎后,用人豚的脸擦干阴茎上的尿渍和口水。
一时间,三楼充满了淡淡的尿骚味,那是扭曲人性和邪恶欲望的味道。
戴维拉好拉链,若无其事走过来,仿佛他刚才做的,是一件不值一提的日常小事,对着震惊的宴云生淡淡开口:“宴少爷,不瞒您说,他其实曾是我的爱人,却背叛了我。你其实可以考虑将骚母狗也改造成人豚······”
戴维的话,使得许梵的惊恐达到顶点。他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瞳孔急剧收缩,身体无声颤抖,瘫软的几乎失去控制,软软跪坐在地,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嘴。
一想到自己也要变成人豚,他的整个世界先一刻崩塌了,只剩下本能的恐惧。
胃其实是一个情绪器官。他痉挛的胃产生剧烈反应,肌肉不断抽搐着,一股强烈的反胃感不断上涌。嘴巴无法自控地张开,酸苦的胃液混杂着尚未消化的糊糊逆流而上,食道却被粗大的橡胶阴茎堵住了。
胃液顺着食道缝隙甚至流到气管,他无法呼吸,难受地想咳嗽,但橡胶阴茎堵住通道,他
', ' ')('甚至不能咳嗽。
许梵的脸涨红的像一个番茄,濒死时抖着手胡乱想要解开塑封的绑带,越急却越解不开。
宴云生率先发现了他的异常,赶忙将许梵脸上的绑带解开,拔出橡胶阴茎。
胃液从许梵的嘴里争先恐后涌出,落在地板上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将宴云生白色的限量款球鞋和白色运动裤脚都溅起了一些。
他吐完连嘴也顾不上擦,抬头直勾勾的看着宴云生,两只手狠狠抓着他的手臂。
窗外是悬崖和大海,他决意只要宴云生认可戴维的想法,就立刻从窗户上跳下去一死了之。这一刻,什么父母和沈星凝的安危,他已经没有办法去考虑了。
宴云生与许梵对视,这个15岁的少年整个人在不可遏制地发抖,就像秋日里的一片落叶,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随时都可能被无情的命运之风吹落枝头。
他的状况显然虚弱到了极点,不但四肢无力,而且心理上也处于崩溃的边缘。微微颤抖的嘴唇,那双充满泪水的眼睛,都在默默地诉说着内心的绝望与恐惧,让人不禁心生恻隐之心。
宴云生也顾不得他身上沾着污秽,将他抱起来一同坐在沙发上。用那昂贵定制卫衣的袖口,来擦了擦许梵嘴角的污秽。
他嘴里温声哄道:“别怕,你不会变成人豚的。”
许梵原本被吓坏了,得到了宴云生的安抚,就紧紧抱着宴云生的脖子。就像落水的人抓住唯一的浮木一般。
宴云生与他交颈,紧紧回抱着他,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
他极为享受许梵这样全身心的依赖,抬头与戴维对视一眼。
戴维勾着嘴角戏谑一笑,识趣得离开了三楼。
今天一整日,许梵对宴云生的依赖到底顶峰。
他简直如影随形。连宴云生想去厕所解手,都要跟在他身后,像一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他们在这待到天黑,戴维领着宴云生和许梵乘坐观光车离开这座庄园。
观光车先到小岛中央黎轻舟的主庄园,宴云生的房间在这。
他跳下车回首和两人告别,许梵匆忙也准备下车。
戴维见许梵也要下车,拉住他的手幽幽开口:“宴少爷今晚看起来想好好休息,骚母狗别发骚,你的狗窝不在这,和我回去。”
他的手凉凉的,抓住许梵手腕,许梵只觉得是被毒蛇的尾巴缠上。
“带我走!带我走!”许梵看着宴云生,带着哭腔卑微的祈求。
宴云生带着一副无可奈何的宠溺表情走过来,将许梵抱了起来。许梵顺势张开双腿紧紧夹住宴云生的腰,像一个无尾熊一样抱着他,不肯再下来。
宴云生望着许梵这般模样,眼中宠溺满满。他微微一笑,拿自己的鼻子轻轻刮了一下许梵的鼻子,语气温柔:“我血气方刚,你躺我身边,我肯定受不了。不想挨操的话,自己乖乖回去睡好吗?”
许梵生怕一和宴云生分开,就被戴维抓住做成人豚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你告诉我·····是想留下和我做爱吗?”宴云生的声音低沉,几乎是贴在许梵耳边呢喃。
许梵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勾着嘴唇一笑,开口时语气中的宠溺仿佛可以跨越时光,永恒不变,叫人沉溺其中:“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和我做爱的吗?”
许梵微微瞪大双眼看着宴云生,眼中有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宴云生兴高采烈的抱着许梵,一口气来到二楼自己的房间,给许梵解开贞操锁。
许梵的后穴里的前列腺被电动按摩棒震了一天。可怜兮兮的阴茎却不能勃起,憋得有一点发紫。
宴云生先去洗澡,许梵独自爬到属于他的浴室。
已经是排泄灌肠的时间了。他原本想要像之前一样将尿撒进下水口。突然想到早上戴维要求的母狗撒尿姿势。
犬奴没有人权,也没有隐私权。他环顾四周,果然在天花板上找到了明晃晃的监控。
“明天就可以回到h市了,不要节外生枝。”他对自己轻声说道,仿佛是在安慰自己。
他认命的遵守戴维的命令,抬起一条腿像一头母狗一样撒尿。
他将在后穴震动了一天的电动按摩棒拿下来,熟练的给自己灌肠。
今天托电动按摩棒的福,可以省略扩张的步骤。而他找了一圈,浴室里只有早上使用过的红色小铁罐膏体的润滑剂。
这种膏体的威力堪称顶级淫药,许梵今天已经见识过了。
他后穴的痒意,靠电动按摩棒磨了一天才堪堪缓解。
如果现在再一次在他的后穴涂上它,许梵觉得自己就会立刻再一次变成一条发情的母狗。
有什么办法呢,这就是戴维想要的。将他调教成一个对着地毯,楼梯和黄瓜都能发浪的娼妓。
但如果不做好润滑,先别提戴维明天百分之一百会刁难自己。单论眼下,宴云生的粗大阴茎他是见识过的,
', ' ')('不做润滑插进来足够让他的后穴撕裂。
他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许梵!你不是骚母狗!永远不是!破茧成蝶吧,快一点长大吧,成长到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甚至,让众人仰视自己!
他一遍遍默默对自己说着,扣了一坨膏体探进自己的后穴将甬道来来回回彻底润滑。
等他洗完澡爬出浴室,宴云生已经躺坐在床上。他只松松垮垮穿了一件白色睡袍,身后靠着两个枕头,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宴云生抬眼将赤裸着爬上床的许梵,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个遍。
许梵肩膀不宽但也不显得柔弱,腰肢纤细紧致,臀部是恰到好处的翘度,一双腿比芭蕾演员更加修长笔直,胯间的阴茎颜色粉粉嫩嫩很是可爱。
“今晚你不能再射精了,我怕你肾亏。”宴云生一副为他着想的模样,一句话轻易决定了他的身体。
许梵顺着宴云生的视线,看见床尾放着之前解开的贞操锁。
贞操锁闪着幽幽的金属光芒,仿佛在嘲笑他的无力和命运的无情。
他心里叹了一口气,爬到床尾用贞操锁锁住自己的阴囊和阴茎。
宴云生轻佻又隐晦的暗示:“戴维说食道比肠道更适合做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梵的心一点点冷下去。但他明白,想要得到宴云生的庇护,总要付出一点代价。
“······”许梵闭了闭眼,乖顺得爬了过去将宴云生的腿微微分开,张开了嘴,俯首将他半勃起的阴茎含在嘴里。
许梵的口交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将阴茎放在嘴里而已。
他青涩的反应让宴云生知道,自己的阴茎是。
下课的铃声终于在空旷的教室中响起,划破了原本的宁静。
老师一说下课,许梵颤巍巍起身就往外走去。
“小梵,你去哪?”沈星凝站起来高声问,她有好多话想和许梵说。
“我去趟厕所!”许梵话音未落,人已经急匆匆,从教室后门迫不及待离开。
许梵双腿打颤走到厕所,找了一个隔间锁好门,将马桶盖放下去。
他双腿发软的几乎是跪在马桶上的。慌乱之中,他摸索着解开腰带,拉下拉链。
他褪下运动裤,先用卫生纸将已经流到脚踝的肠液擦干净。
电动按摩棒卡得实在太深了,他跪在马桶盖上像一只发浪的母狗一样翘起屁股,将它稍微拔出来一点。
按摩棒被拔出,堪堪碾过前列腺。他几乎要浪叫出声,几乎将嘴唇咬破,才没有呻吟出声。
然而,还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厕所隔间外就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和嬉笑声。
“快点撒尿,这节课是体育课,老巫婆要点名!”
“急什么,再等等,让我先爽一下”
“卧槽,你小子又在厕所里看片?也不怕长针眼!”
“嘿嘿,这可是我珍藏的宝贝,高清无码,要不要一起欣赏欣赏?”
伴随着一阵猥琐的笑声,av女优的呻吟声越来越近,只与许梵一门之隔。
他弓着腰,咬着牙,抓着按摩棒的一端开始往后穴里抽送剐蹭来自慰。
淫药让快感来得很容易,按摩棒不断的碾过前列腺,快感就如同浪潮一般一波一波地袭来。
迷乱之间,他扶着马桶的水箱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瓷砖上。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av女优,一个下贱自慰的娼妓·······
他像个精神分裂的人一样,在自尊和欲望之间挣扎,心里传来疼痛和耻辱,却在淫药的影响下,一步又一步迈向深渊。
直到上课铃响起,许梵才堪堪回神。他努力找回一点理智,半撑起身体,将按摩棒推进后穴,穿起裤子。
站起身时,他的双腿已经又麻又软。他满脸酡红,来到水池前洗了个手。双腿打着颤,扶着墙才能勉强离开厕所回教室上课。
一推开教室门,却发现同学们都不在,只有本该在自己班级上课的宴云生,一脸悠闲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才堪堪想起,这一节课是体育课。
宴云生站起来,先顺手锁上了后门,一路走过来,拉好了教室的窗帘,走到许梵跟前,将前门也锁了。
许梵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原本就在打颤的双腿,抖得更凶了。他结结巴巴干涩的开口:“你······你干什么······这里是学校······”
宴云生将许梵额间散落的头发,向后撩,温情脉脉的开口问:“我想先问问,骚母狗到底去哪了?害主人等了那么久。”
“我······我······”许梵抖动着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宴云生气定神闲的催促道:“别企图骗我,快说!”
许梵自暴自弃得闭上眼,艰难得开口:“我······去······自慰了······”
“这么干扁
', ' ')('的五个字,就想打发我?”宴云生抚摸着许梵的脸颊,猛然抬起他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质问道:“骚母狗可是中考作文能拿满分的省状元。你不是一向出口成章,舌灿莲花,撒起谎来连草稿都不用打。不得用800个字阐述一下自慰的过程和感觉吗?”
“我······”许梵躲开宴云生的手,一副羞愤的捂着脸,抖动着肩说不出更多话来。
“主人有没有教过骚母狗,不可以自慰?”宴云生一副怜惜得模样看着他。
“对不起······对不起······”许梵不住的连连后退,不停道歉,直到退到讲台上。
宴云生走过来抱着他,小意温柔地诱哄:“来,自己脱裤子,爬到讲台上······”
许梵感觉自己被压垮了,再也承受不住。他眼含热泪不住得摇头,崩溃着咆哮:“宴云生,你疯了!这里是教室!是学习的地方!随时有同学有可能会回来!”
宴云生宴眸色不再清亮,更多了一些欲味,并且不再虚伪得克制自己的兽性,眼中有毫不遮掩自己对许梵近乎病态、疯狂的发泄欲。
他再一次催促道:“明明是骚母狗24小时发情欲求不满,还跑去厕所自慰,主人才想帮骚母狗啊。知道时间紧迫就快一点,你也知道主人一向坚挺,一节课的时间,我可能还不太能彻底尽兴。”
许梵不为所动,脸色苍白,摇着头僵持起来。
宴云生失去了耐心,一把扒下他的裤子,逼迫他抬脚取下裤腿。将下半身赤裸的许梵抱上讲台。
许梵跪在讲台上,对宴云生来讲有一点高,他逼着许梵将腿分开到极致,大腿的部分几乎成了一字马。
他拔出许梵后穴的电动按摩棒放在讲台一旁,扶着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宴云生的腰力恐怖,许梵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压着他的屁股和背,迫使他整个人前倾。
这个姿势,许梵的阴茎和鼓鼓囊囊的水肚,随着宴云生的力道,重重压在了讲台上。随着他的来回抽插,不断碾在讲台上。
他痛得头晕目眩,眼前一黑,没有忍住,隐忍得叫了一声。
许梵跪趴在讲台上,承受着宴云生的冲撞。
讲台吱嘎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塌了。
讲台下的每一张课桌,许梵都知道是哪一个同学的。
被操弄的恍惚间,他感觉底下所有的同学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着自己的事。
体育委员懒散地坐在课桌前,无所事事打着呵欠。
数学课代表在埋头苦干着未完的作业。
班长是个学霸,推了推厚重的眼镜,一副饶有兴致地表情在看。
后排的英语课代表带着蓝牙耳机,在复习英文听力。
而靠窗的角落,沈星凝正透过窗户呆呆的看着走廊。紧蹙的眉毛,似乎在疑惑许梵这些天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下一瞬,全班同学都坐在位置上,转过头来看着自己淫态百出的模样。
纵然被淫药操控,这一瞬间,他的羞耻心和背德感泛滥。他死命扭动屁股挣扎着,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推开压着他的宴云生。却被身后的人轻而易举再一次压在身下。
宴云生咬着自己的校服衣摆,他的前胸贴着许梵的后背,常年打篮球的双臂,肱二头肌十分明显。两只手极为有力的禁锢着许梵纤细的腰肢。
他抽插的动作如野兽般原始而有力,将许梵一次又一次钉在讲台上。
两人的体温在不断攀升,汗水在他们的身体上涂上了一层光泽。
被淫药渗透的甬道早就极为敏感。许梵很快就不再挣扎。
随着宴云生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重重捅进甬道深处。快感和痛感刺激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开始得趣,欲望开始攀升,不由沉沦其中。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过脖颈,最后消失在校服内。
泛白的手指紧紧抠着讲台,脸上的潮红蔓延到耳根。
眼神焦距逐渐散开,眼珠子不住往上翻。
柔软的舌头微微耷拉在外面,来大口大口的喘气。舌头上面的舌钉亮闪闪的,一滴口水随着舌头的摇晃而滴落。
胯间企图勃起的阴茎被贞操针困住,贞操针几乎嵌进他的龟头里,将粉嫩的龟头压出一道深深的凹痕。
许梵被巨大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理智,摇着腰肢情迷意乱的胡乱喊道。
“啊······让我射······让我射······”
真正射的人却是宴云生,他将精液全部射进许梵的后穴,趴在许梵身上喘息。
他将唇瓣贴近许梵的耳边,提醒道:“清醒点,骚母狗,你忘了吗?贞操锁的钥匙已经丢了,以后骚母狗再也无法射精排泄了。”
绝望、窒息和背德的淫欲,潮水般向他涌来。许梵彻底崩溃了,双手一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了讲台上。
宴云生拔出自己的阴茎,将还在震动的电动按摩棒插入他的后穴,堵
', ' ')('住了企图流出的精液。他替许梵穿好裤子,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不是喜欢来学校吗?让同学们看看你被操后的淫样吧。”宴云生摸了摸许梵的头发,勾着肆意的笑,打开后门离开了。
许梵软软得趴在桌子上,虚弱地闭着眼。
下课铃声响起,悠扬的铃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
许梵依旧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对下课的钟声毫无察觉。
“哈哈哈······”同学们上完体育课,嬉笑打闹,你追我赶从操场上回到教室。
众人一推前门,发现门纹丝不动。
同学们一同走到后门位置推开门,一股荷尔蒙混杂着精液的味道迎面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文艺委员不由捂着鼻子抱怨了一句:“什么怪味!”
“许梵!”沈星凝率先发现趴在课桌上的许梵,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许梵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满脸绯红,体温也比平常高一点。
沈星凝探手在他额头上一摸,赶忙指挥道:“许梵发烧了!班长,体育委员,你们两个搭把手,扶许梵去校医室。”
众人手忙脚乱地扶许梵去校医室,校医竟然不在。
此时,上课铃响了。众人只能先回教室,独留沈星凝一人在校医室守着许梵。
沈星凝坐在病床前,拖着下巴,仔细观察许梵的睡容。
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仿佛无声在述说自己的苦难和不幸。
殷红的嘴唇始终紧紧抿着,透出一种不屈对抗命运的意味。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梦的航船,即使在睡梦中也难掩大海深处的风暴。
他的面庞带着一种坚韧的安详,沈星凝不禁想要伸手去触摸,却又不忍打扰这份宁静。
犹豫再三,她起身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顿时心中小鹿乱撞。不由弯腰对着许梵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许梵昏昏沉沉间,闻到了熟悉的少女体香。
沈星凝的吻就像熨斗,轻轻熨平了许梵眉间皱起的纹路。
许梵的表情舒展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好似柔弱蝴蝶翅膀的颤动。他缓缓睁开眼,与沈星凝静静对视。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缠绕于空中。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但多年的默契,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校医终于回来了,给许梵做了基础检查,许梵只是有些疲倦,并不大碍,便让他们回教室去了。
两人回到教室,班级里的同学竟然在议论许梵。说许梵看起来清高的很,实际上沽名钓誉,连表都是戴假的。
“许梵真的戴假表?”
“千真万确啊,我刚才抬他去校医室的时候看见了,百达翡丽呢!”说这话的男生叫吴浩,体育委员。
许梵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只表是今早宴云生给他戴上的,他还真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牌子。
他对外貌一向不在乎,对品牌也不了解,不知道这是多少价位的表。
沈星凝一张小脸顿时气得通红,不由分说走到吴浩跟前,尖声道:“许梵,你告诉他们!你才不是那种爱慕虚荣戴假表的人!”
吴浩不满的反驳:“沈星凝,许梵带的是百达翡丽,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以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假表是什么!”
沈星凝也对腕表没有了解,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
但她深知许梵的为人,不信他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她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所以当场就和吴浩理论起来。
两人争论半天,沈星凝越发气急败坏,急急催促着许梵道:“小梵,你说句话!你这表哪里买的!”
许梵能怎么说呢,说事实?
说这块表是真的,说自己像被包养了,说是金主给他的?
许梵觉得讽刺又难堪。脸上血色尽失,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一片漠然:“表是我地摊买的。”
“哈哈哈······那肯定就是假表了!”吴浩笑的一脸得意。
吴浩的嘲笑化为了实质,像一座泰山一样压在了许梵的颈椎上,抬不起头来,连肩膀也微微塌下去了。
他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摇摇欲坠,耳朵嗡嗡作响。
沈星凝突然抓住许梵的手,用手机的购物app搜图功能搜索同款。
“小梵,你这只表还挺好看的,不介意我去网上买个同款吧。好看就行了,管他什么牌子。一个洋logo,真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国人跪舔。”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下了单。
吴浩听沈星凝冷嘲热讽,沉下脸来。
他不满道:“沈星凝!你喜欢许梵,也不用这样是非不分吧!他带假表还有理了!”
“无论我喜不喜欢他,我说的都是事实。许梵根本不在意手表上面的logo是什么。反而是你,买奢侈品一向买大logo。恨不得拿个喇叭昭告天下,自己身上穿
', ' ')('的是大牌。吴浩,你才是真正的虚荣!”沈星凝反驳时,神情极为松弛,甚至没有正眼看吴浩。
“你一个女生,天天缠着许梵,给他买这买那,不停倒贴,女生的脸都给你丢光了。还好意思说我虚荣。”吴浩气得跳脚。
“我给小梵买的礼物比较多,但他给我买的都是大件,比较贵。我们互相赠送礼物,关你什么事!”沈星凝与他舌枪唇剑,一副执掌大局的模样道:“再说,也没办法,许梵就是有这魅力让女生倒贴他。喜欢他的女生一辆火车都装不下。你吴浩倒是也想女生来倒贴你呀,你有吗?吴浩,你说丢人的到底是谁?”
“你!”吴浩富二代出生,所以认识顶级大牌。他从小就是爹妈骄纵长大的,哪里被人在众目睽睽下这般羞辱,气得涨红了脸,失去理智撸起衣袖走过来,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沈星凝是为了维护自己,才和吴浩起了争端,许梵又如何能坐视不理。
他上前一步,面无表情护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吴浩好凶······”沈星凝立马躲在许梵身后,对着他时嗓音柔柔弱弱。却对吴浩挑了一下眉,做了一个鬼脸。
“许梵!你滚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打!”吴浩恶狠狠的看着沈星凝躲在许梵身后,这贱货竟还敢用鬼脸对着自己挑衅。
许梵面上冷若寒霜,挽着衣袖冷冷道:“要打就打,废话那么多。”
在场的男生都赶忙来拉架。
最终,幸好有同学去办公室找来老师,才制止这场斗殴······
残阳如血,悬挂在天际,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红。
宴云生家的餐厅里,宴云生坐在餐椅上,用洁白的餐巾擦了擦嘴巴。
他已经用餐完毕,垂眼就见赤身裸体跪在脚边的许梵,看着眼前的狗盆有些发呆,却根本没有喝水,也没有吃多少狗粮。
他弯腰将狗粮捡起放在桌上,将许梵抱在怀里,用自己用过的调羹,舀起一勺狗粮喂到许梵嘴边。
许梵抱着自己鼓鼓囊囊的水肚,张嘴接过狗粮,细细咀嚼。
喂狗粮的间隙,宴云生歪着头,亲昵地问:“今天有没有被同学发现,骚母狗是个夹着按摩棒上课的浪货?”
许梵神色一怔,吞下狗粮,温吞得开口:“没有······”
宴云生还想开口逗弄他,却见戴维走了进来。
戴维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许梵身上,仿佛能洞悉他心中所有的秘密:“刚刚收到消息,5204号在学校为了争风吃醋,差点和另外一个男生大打出手。”
宴云生原本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在嘴边。
许梵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
戴维说着,将一张纸条递给宴云生,宴云生抬手接过。
许梵就在宴云生怀里,眼尖的发现,宴云生手里的纸条,就是上课时沈星凝给自己传递的纸条。
他明明已经扔到垃圾桶里了!
纸条上的笑脸和爱心那样的刺眼,纸条仿佛是导火索,将宴云生内心的醋意彻底引爆。他张手将纸条捏成了小球,重重丢到了地上。
许梵不敢抬头看宴云生,只得低着头,手指紧紧缠绕在一起,手心的汗水令掌心变得滑腻。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令人窒息。
宴云生抬手挑起许梵的下巴,直视着他冷笑一声:“原来骚母狗那么想去学校,学习只是借口,主要是为了小青梅啊。”声音轻描淡写,但话语中的每个字都像是敲打在许梵脆弱的神经上。
许梵勉强压抑着内心的恐慌,挤出一个稳定的语调:“不是的······我真的只是为了完成学业······我和她只是同学关系······”
宴云生的手指缓缓加重力道,许梵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了。
他的脸与许梵的脸距离近在咫尺,眼神冷冽如冬日的霜,眼中的嘲讽如冰刀般刺入许梵的心中。
“同学关系?”宴云生低声重复,双目赤红,额头青筋暴起,死死盯着许梵。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许梵活活吞了。
“既然只是同学关系,她的生死也与你无关了吧?”
许梵感觉到宴云生的手指几乎要嵌入自己的皮肉,心中的恐慌和无助混合成一股寒意从脊背直冲头顶。他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开始微微颤抖。
“主人,不要这样……不要把别人牵扯进来······”许梵试图解释,却被宴云生冷冷打断。
“够了!”宴云生猛地松开手一推,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上。他趴在地上抬起头,看着宴云生那双冰冷的眼睛,心中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宴云生站起身,冷冷地看了许梵一眼,转头问戴维:“她在哪?”
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简简单单3个字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他的嘴不是用来说话,而是用来发放冰块的容器。他的语气中明明没有什么愤怒情绪的波动
', ' ')(',却让许梵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就在我的后备箱里。”戴维像是预料到这一幕,看着许梵戏谑地笑着回答:“我看她长得不错,感觉可以送到天堂岛好好调教一下,一定能卖个好价格······”
“······”恐惧像一片阴云笼罩了许梵的全身,他扑倒宴云生的脚边,死死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不要这样做!不要把无关紧要的人牵扯进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放过沈星凝吧!”
“任何事?”宴云生地下头去看他:“那你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我的骚母狗吗?”
许梵睁大双眼,眼里一片死灰。他的指骨原本紧紧抓着宴云生裤脚,此刻僵硬的松开了。他瘫坐在冷硬的地板上,整个人仿佛被抽离了力气。
他知道,自己此刻的人生并不受自己掌控。能不能继续上学,就是宴云生一句话的事情。无论自己说或者不说,其实都没有区别。
宴云生非逼着自己说出来,不过只是断了自己的念想。
“骚母狗······愿意放弃学业,一辈子不再离开别墅,安心······做您的骚母狗······”许梵神情有些麻木得开口,声音干涩得完全不像是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很好,退学手续我会命人帮你处理。”宴云生将手插进许梵的发间,温柔得抚摩着,他假惺惺得开口:“去和你的小青梅好好道别吧······以后,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了······”
“······”许梵低头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他浑身赤裸,脖子上带着金属项圈。胸膛和脖颈上的吻痕,旧的还未褪下,新的又种上去了。两天没有排泄,使得他的肚子鼓鼓囊囊像个孕妇,阴茎上还插着u形贞操锁。
宴云生就是希望自己这幅样子出现在沈星凝面前······
许梵闭了闭眼,应声:“好······”
他一路爬着,跟着戴维去了地下停车场。里面停着十来辆各个品牌顶级豪车,甚至有上千万的限量款跑车。
戴维的车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奔驰,他打开后备箱,加大特大的后备箱空间很大,里面就算是躺下一个成年男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沈星凝就躺在里面,巴掌大的脸上有一个黑色眼罩,几乎盖住她半张脸。嘴里被塞了东西,用胶布封着。身上穿着修身的校服,和百褶裙的校服短裙,腿上到膝盖的白色棉袜显得整个人格外干净清纯。手和脚被粗麻绳绑住了。
戴维将沈星凝抱出来放在许梵跟前的地上,就离开了。
沈星凝一动不动假装还在昏睡,只可惜,微微发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的想法。
许梵深呼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如往常一般,他安抚道:“沈星凝,是我。我现在帮你解开绳子,你别害怕。”
沈星凝听到许梵的声音一愣。
“小梵?”她眼睛上有眼罩看不见,却还是忍不住抬起头寻找许梵声音的方向。
许梵伸手,将沈星凝手脚的绳子解开,撕开了她嘴上的胶布。他微微发颤的手伸向她的眼罩,却停滞在空中。他实在没有勇气如此赤身裸体地见她。
“很抱歉,我原本想请你来做客,我男朋友的手下却误解了我的意思,用这种粗鲁的方式接你过来。”许梵说着放下了自己的手。
“男朋友?”沈星凝不由呢喃的重复。她大为震撼,不由自己抬手摘掉了眼罩。当她看见许梵的模样,顿时整个人僵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许梵微微垂眸,不太能直视沈星凝的目光。低头说道:“对不起,我最近交了男朋友,却没有告诉你。”
“所以······你是同性恋······?”沈星凝一副完全不敢相信惊讶的表情。
许梵点头承认:“嗯,我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的取向······”
“我不信!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是在谈恋爱,你是······被囚禁了?”沈星凝的担心溢于言表。
“你多心了,我真的是在恋爱呢······”许梵极力否认。
沈星凝犹豫着,还是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那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许梵看出了沈星凝的疑惑,巧妙地避开了她探寻真相的目光,谎话张口即来:“和男朋友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我得在家裸奔一晚。这只是一个小惩罚,也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沈星凝的视线落在许梵鼓鼓囊囊的肚子上,忧心忡忡得开口:“那你的肚子是怎么了?”
许梵故作轻松:“最近有点便秘,晚上我男朋友还带我去吃的自助餐,一不小心吃撑了呢······”
“那你的······这个上面是什么东西?这样不疼吗?”沈星凝瞥了一眼许梵的胯下,一副难以理解的表情,眉眼中写满了真切的担忧。
许梵顺着她的视线看着自己阴茎上的贞操锁,微微一笑:“不过是恋人间的情趣罢了,放心吧,一点也不疼。你没有谈过恋爱,等你以后谈
', ' ')('恋爱了,你就懂了······”
“那你脖子上的狗项圈是怎么回事?”
“这哪里像狗项圈了,这是choker,项链的一种。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许梵一副你老土了的表情,微微扬起头,去展示金属项圈。
不得不说,许梵这么一解释,沈星凝还真觉得他带这个choker挺好看的。
他白皙的脖子线条流畅而修长,像天鹅一样优雅。在金属choker的衬托下,整个人更显得神秘而性感。
许梵谎话越说越顺,说话时神情松弛,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哎······”
沈星凝为人单纯,又一向相信许梵说的所有话,她被说服了。
没想到自己暗恋那么久的人,竟然是个同性恋。她觉得自己还没恋爱,却已经开始失恋了,不得不幽幽叹了一口气,惋惜道:“小梵,同性恋不被世俗认同,这条路很难。无论你的性向如何,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愿意帮你打掩护,帮你瞒着。”
“谢谢,不过不需要了。x国同性合法,我和我男朋友可能会出国定居,等成年后领证结婚······”
许梵话音还未落,沈星凝就忍不住打断了他:“出国?那你还回来吗?那我们岂不是以后都见不到了?”
沈星凝着急的语调让许梵心内五味杂陈,他将落寞与痛苦藏在眼底,勉强扬起笑脸回答:“嗯,暂时不打算回来了······所以,我们暂时······可能也见不到了······你要自己保重呀······”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地下车库内的气氛已经凝固,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深深而又克制的忧伤。
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线,勾勒出两人依稀的轮廓。
沈星凝的眼中泛起了泪花,连视线都模糊了。开始咬着嘴唇低声抽泣。
许梵的嘴角依旧挂着微笑,尽管那笑容看起来更多是苦涩的。
他微侧着头,掩饰自己眼神中的绝望和痛苦。轻启唇齿,开始告别:“沈星凝,时间不早了,阿姨会担心的,你该回家了······今晚的事情,原谅我的莽撞,请一定不要去报警。纵然你去报警,我的男朋友有权有势,你也不过是白忙一场。”
“我不会报警的······”沈星凝说着抹干脸上的泪水,站直身体。
而许梵还跪坐在地上,他挥手道别,温声道:“坐久了,腿麻了,站不起来了,我就不送你了。你沿着这个小门出去就是花园,再往前直走,就是大门。路上小心,保重呀!”
“你也······保重······再见······”沈星凝挥手转身,她一步三回头,短短十米的距离,她走了整整5分钟。
她的身影,最终还是消失在地下车库的门口。当她走到花园时,迎面就遇见了戴维。
她一眼就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绑架自己的人。她顿时吓得僵在原地,唯唯诺诺的脸上愈发苍白,连双腿都开始发软······
“沈同学,你放心,少爷发话了,我等会儿一定将你平安送到家里。但临走之前,想再耽搁你一点时间,请你看一场表演。”戴维的脸上挂着彬彬有礼职业的笑容,却让沈星凝很不舒服。
沈星凝紧张地握着拳头,跟着戴维来到花园的另外一边,感觉每一寸步伐都格外沉重。
这是一个阴云密布的夜,花园里却连灯都没有点,四周几乎没有一丝光亮,只有浓重的夜色和沉寂的黑暗融为一体。
直到他们来到一整面的落地窗前,里面灯火辉煌。
沈星凝能清楚的看见,里面是别墅的客厅。
华丽的吊灯洒下温暖的光线,照亮了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客厅与花园仅一墙之隔,却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个少年站在落地窗前,肩宽腿长,身高接近一米九。
一身白色休闲的运动卫衣和运动裤,难掩身上的贵气。
沈星凝在脑海中搜索着信息,想起少年是宴云生,宴氏集团的二少爷,也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她愣神不过片刻,许梵就从大厅的尽头,像一条狗一样慢慢爬了过来。
沈星凝与他们隔着玻璃,也不知道两人不知说了什么。
只见许梵微微蹙了一下眉毛,垂下眼眸,伸手扒下了少年的运动裤。
露出的阴茎早已怒张,上面青筋脉络纵横分布,像树根一样盘根错节。
许梵张嘴伸出舌头舔舐阴茎,舌头中央的舌钉被涎液浸湿,像钻石一样闪着璀璨淫靡的光。
他的乖顺让宴云生很受用。宴云生毫不掩饰自己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眯着眼俯视许梵。伸手摩挲着许梵的头发,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是主人在逗弄他的爱宠。
下一秒,他收紧自己的手,抓住许梵的头,收紧臀部肌肉,摆动腰肢,将许梵的嘴当成了飞机杯狠操起来,阴茎
', ' ')('一下一下挺进食管。
许梵头皮被扯得生疼,他忍着疼痛,被迫仰起头。他忍住呕吐的生理反应,尽量放空大脑,放松咽喉,用食管容纳包裹对方的性器。他眼角在一点点泛红,很快被逼出生理性的眼泪。
沈星凝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脏仿佛被人瞬间紧紧攥住,连呼吸都忘记了。
泪水使得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她拼命地捂着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却连指尖也在战栗。
从小一起长大,如神只一样清高自持的青梅竹马,此刻正卑微地跪在另一个男人脚下,乖顺的做着如此放荡不堪的事情······
宴云生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重,许梵柔软敏感的喉管,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事。
他猛然挣扎,挣脱开宴云生的桎梏,柔弱的趴在地上,握紧拳头剧烈的咳嗽起来,嘴角的涎液顺着闭不上的嘴角淌落,将地板的颜色晕染的更深。
宴云生见他的咳嗽终于缓解了一些,将他从地上抱起来,抵在落地窗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扶着自己粗大的阴茎插进他的后穴里。
许梵的肩膀肌肉骤然紧绷,后穴艰难的将插入得粗大阴茎紧紧包裹吞纳。
他微微蹙着眉,张开嘴似乎在闷哼。纵然沦落到雌伏男人身下,却依旧是清冷的神态,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的谄媚。
可能就是这股高岭之花的模样,愈发激发了宴云生极为变态的占有欲。
宴云生抬起他另外一条站着的腿,像抱着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从后面抱着他。
许梵的脸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双腿在宴云生的手里大张,几乎被压成一字马。
整日在地上爬来爬去,导致他的手掌一直是红彤彤的,手掌按在落地窗上,就留下两道灰扑扑的掌印。
浑圆的水肚也被狠狠压在落地窗上。这个姿势对现在的许梵而言相当要命,毕竟他多日未排泄,肚子里都是尿液。
他开始觉得腹痛难忍,波涛汹涌的排泄欲望快将他逼疯,汗水顺着发尖滴落玻璃。
白皙挺翘的屁股在宴云生的撞击下,臀浪一下一下的猛烈晃动,很快就红透了。
他这样被宴云生的阴茎钉在落地窗上,双脚不着地,让许梵极为没有安全感,他被迫仰起头,将头向后靠在宴云生的肩膀上。
那露出的脖颈极为修长,白皙的皮肤和青色的血管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姿势,宴云生只要稍稍松手,许梵因身体重力下坠,对方的阴茎可以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许梵感觉自己的肠道要被对方捅穿玩烂,不由咬着下唇,一言不发,默默流着生理性的眼泪,像一只被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金丝雀。
沈星凝与许梵刚才见面时,出于礼貌,也不能盯着人家的阴茎猛看。只一瞥,实际并没有看清什么,只隐约看见许梵胯下好像有金属。
此时隔着玻璃,发现许梵的阴囊上锁着圆环,阴茎马眼里扎着一根针,不知有多长,还被锁上阻止勃起。
沈星凝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站立不稳。
她不肯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那个曾经骄傲如斯的少年,会沦落到现在这副模样。
谈恋爱?她怎么会愚蠢到相信许梵说的话,这世上哪有人这样谈恋爱!
沈星凝的神经顷刻间断裂,理智也在破碎、崩塌、瓦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嘶哑高亢的尖叫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
她再也忍不住了,冲向落地窗。
一旁的戴维一直在欣赏少女崩溃的神情,他出手阻止沈星凝靠近落地窗。
柔弱的少女在自己被绑架时,根本无力挣脱开戴维的禁锢。
却在此时,不知道从哪里借来了勇气与力气,在那一瞬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竟一把将戴维推倒在地。
她冲到落地窗前,颤抖的拳头一下一下重重敲击着落地窗。
细密的疼痛从指骨传遍全身,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眼中只有那扇冰冷的落地窗,和窗内那具任人摆布的躯体。
一下,又一下敲击着······
绝望和无助将她淹没,指关节处逐渐破皮,殷红的鲜血顺着玻璃蜿蜒流下,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像是盛开在黑夜中最绝望的曼陀罗。
她的脸上泪横密布,控制着喉咙,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开始声嘶力竭的呐喊:“放开他!放开他!求求你们放开他!”
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劳。防弹的玻璃纹丝未动,甚至隔音效果都极为上乘,连她的尖叫,呐喊和求饶都丝毫传不到客厅里。
雨丝如细线般从昏暗的天空纷纷扬扬地洒落,冷冽的水滴在玻璃窗上,划过一道道细微的轨迹。
在少女绝望的哭喊声中,原本只是淅淅沥沥的小雨忽然转变了姿态,愈下愈大。变成了一阵阵倾盆而下的瀑布,不断冲刷着玻璃上的血痕。
每一滴雨水撞击在玻璃上,都发出了沉重的啪嗒啪嗒声,混
', ' ')('杂着少女的哭喊,仿佛是一曲忧伤的旋律。
一道闪电毫无预兆地划破夜空,将黑夜撕裂出一道惨白的口子,照亮了沈星凝惨白如纸的脸。
紧接着,震耳欲聋的雷声炸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毁灭。
别墅内的灯光闪烁了几下,随即陷入一片黑暗,反而是屋外更亮。
此时,客厅里的许梵才发现窗外正狂风暴雨。他突然死死地盯着窗外,眼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宴云生感觉到许梵的身体猛然僵硬起来,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在雨中哭到崩溃的少女。
停电只是一瞬,当别墅恢复供电,客厅再一次变得灯火辉煌,落地窗从里面往外看只徒留一片黑暗,再也看不到花园那怕一点点景色。
宴云生以为怀里的许梵,会像沈星凝一样崩溃,痛哭,求饶。
但实际上并没有,许梵一直盯着窗外,像是要把那片黑暗看穿。
怪不得今晚宴云生没有命自己用淫药。他就是希望自己清醒着,看清一切······
许梵的嘴角微微上扬,脸上犹带泪痕,却对着落地窗露出了宴云生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那笑容仿佛是夜空中的一轮明月,即便身处无尽的黑暗,也散发出最温暖的光,驱散一切阴霾和绝望。
他扯动嘴角,对着落地窗无声的做了一个‘跑’的口型。
这是一场无声的告别,恐怕从此,两人就此天各一方,无缘再见了。
至此,无论身后宴云生如何挺腰操弄羞辱,许梵只是闭上眼眸,遮住满眼破碎的绝望,紧咬着牙不再出声,嘴角却始终保持着微微的笑意······
····························
四周寂静无声,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黑暗,像宇宙一样看不到尽头。
这里似乎没有过去,更没有未来。
沈星凝像游荡在世间的一缕魂魄,在没有重力的世界,摸不到天,踩不到地,孤独的漂泊着。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你不觉得看起来很酷吗?
我最喜欢的······设计师······teao······
她听到许梵温柔的腔调回荡在耳边,一睁开眼,眼前却是雨水漫天,在雷声中,许梵被宴云生压在落地窗上不断地侵犯,有鲜血从他的后穴不断流出,淌在地上蜿蜒流来,像一条猩红的蛇游来。
“许梵······”沈星凝呼喊着猛然睁开眼,坐了起来,周遭的黑暗褪去,被刺眼的白光取代。
沈星凝勉强定睛一看,首先入目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和被输液架高高吊起的生理盐水瓶,‘滴答滴答’,药水不紧不慢淌落,流进自己右手的血管里。
“阿凝,你终于醒了!”一旁的沈妈妈喜极而泣扑在床上,抱住了自己的女儿。
“你醒了!”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过来,声音温柔,她拿起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为她仔细检查。
沈星凝坐在病床上,双眸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双手,有些茫然地问妈妈:“我这是怎么了?”
“这该是妈妈问你的。你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晕倒在路边,被发现时两只手血肉模糊,两只小拇指都粉碎性骨折了。幸好你穿着校服,被好心人送到了学校。阿凝,到底发生了什么?”沈妈妈忧心忡忡地问。
也不知道是沈星凝是受到严重的刺激,激发了大脑的保护机制。还是被注射了不明药物,她感觉混沌一片。
她紧蹙着眉头,抱着自己的脑子,感受着脑海里那隐隐的痛苦和绝望。所有不堪的记忆仿佛被偷走了一般。但每当她试图细想时,一阵眩晕袭来,抵抗着那些如潮水般涌来的记忆。
无论是医生,还是一直守在病床旁的沈妈妈,都察觉到了沈星凝的不同寻常。
“妈妈,我不记得了······我觉得我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沈星凝低声说,声音带着虚弱和迷茫,她竭力回想,却什么也抓不住。
“没关系,这是正常的。也许以后就想起来了······”医生柔声宽慰道。
沈星凝出院后回到学校上课。
她出现在教室门口时,一双手还绑着厚厚的纱布。
同学们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关心她的病情。
直到上课铃响了,同学们才坐回自己的位置。沈星凝坐在座位上,发现许梵的位置上,原本小山似的书本不见了。
沈星凝猛然站进来惊呼,问道:“许梵的座位为什么空了!”
“星凝,你昨天没来,所以不知道。许梵退学了呢。”
“退学了······”沈星凝呢喃着,整个人失魂落魄跌坐在位置上。
这三个字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沈星凝用力地闭上眼睛,试图抓住那些如烟雾般消散的记忆碎片。那些悲伤的,痛苦的,绝望的……
', ' ')('却徒劳无功······
三年后,沈星凝终于高考完,她决定报考设计专业,完成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成为一名珠宝设计师。
她窝在房间的床上,用电脑看西班牙原声直译的电影来放松。
当男主角用西班牙语深情款款对女主角说出那句:“teao·······”
沈星凝从未接触过西班牙语,却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单词。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西班牙设计师teao的最新设计······”许梵的声音隐隐回荡在耳边。
许梵一年四季除了校服,只有4身衣服来回地换。他是一个根本不在乎外貌打扮的人。
哪里是一个关注珠宝的人······
哪里是能叫出什么西班牙设计师的名字的人······
“最喜欢的······设计师······teao······”沈星凝呢喃道,眼泪瞬间淌了下来,她捂着脸,哭的泣不成声。
她突然收住哭声,擦干所有的眼泪,打开房间的门,走到妈妈的房间,推开门郑重道:“妈妈!我不要当设计师了!我要当律师!”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呢,设计师不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吗?你怎么还哭了?”妈妈看着沈星凝肿成核桃的双眼,惊呆了。
“不!妈妈,我决定了,我要当律师!我······总该为这个世界做一点什么!”
沈星凝眼睛红得像一只兔子,眼神中却透露一抹不屈不挠的决绝······
深夜,许梵终于从尘世的不堪中解脱,抱着自己沉甸甸的肚子沉沉睡去。他的身体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后穴残留的痛楚让他即使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抖。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在他的脸上,映照出他苍白的脸色和微微张开红肿的嘴唇。
宴云生从身后紧紧将他抱在怀里,像是要把他嵌入骨血,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了寂静的夜,许梵的身体猛地一颤,从睡梦中惊醒。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意识还停留在之前的梦魇中。
宴云生也被吵醒了,他一向有起床气,被吵醒后勃然大怒,哑着声音骂道:“操!哪个狗东西敢三更半夜来吵小爷!”
他打开台灯,不耐烦拿来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这个狗东西是哥哥,顿时没了脾气,乖乖接通电话,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哥哥······怎么了?”
“云生,爷爷被下了病危通知,我让方谨给你买了去瑞士的头等舱。”电话里,宴观南的声音低哑,想来也是刚醒没有多久。
“什么!”宴云生猛一个激灵彻底清醒,睡意全无,连声音都急促了几分:“哥哥,爷爷他怎么了?!那现在怎么办······”
“突发脑溢血。”宴观南打断宴云生的喋喋不休,他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疲惫:“你抓紧时间,收拾一下,和你一起去瑞士的保镖已经在来接你的路上,应该快到了。”
“好,我知道了。你也跟我一起去?”
“我得留在国内主持大局。我们两个一起去瑞士,太引人注目。不要对外透露任何消息,明白吗?一旦被媒体知道,势必影响宴氏股价。”宴观南细细叮嘱。
“好,我知道了。”宴云生挂断电话,低头看着身边的许梵,神色复杂。
他怎么可能放心把许梵一个人留在h市?可是爷爷那边病危,他带着许梵过去,被爷爷知道了,岂不是真的要把他活活气死?
宴云生将许梵紧紧搂在怀里,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我要去一趟瑞士,我让戴维来照顾你,有事你就跟他说。”
“嗯。”
也许是临别在即,宴云生显得格外温柔。
“别怕,我只是吓唬你,不会真让你一辈子挂尿袋。”宴云生抚摸着她日益圆滚的肚子,强颜欢笑:“黎哥明天就来送钥匙,再忍一天,就一天……”
“嗯。”许梵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像一把锋利的刀,一下下凌迟着宴云生的心。
宴云生穿上衣服,起身走到门口,却又忍不住回头,心中压抑了一整晚的疑问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和沈星凝说,想和我结婚的事情,是认真的吗?”
宴云生语气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房间里一片死寂,许梵神情一滞,久久没有回答,就在宴云生快要绝望的时候,她终于轻轻吐出一个字:
“嗯。”语气平静,听不出情绪。
“那……你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宴云生故作轻松,手心却紧张地冒出了汗。
许梵愣了一下,竟然真的小声叫了一声:“老······公······”
这声称呼,像是淬了毒的蜜,甜到发苦。宴云生的心瞬间被熨烫的发软,痒痒的。
“老婆,等我从瑞士回来,我们就一起研究出国的事情,好不好?”宴云生说着又重新爬上
', ' ')('床,低下头在许梵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顺势将他搂的更紧一些,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语气缱绻:“我们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记了。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
“好。”许梵垂着眼眸,声音依然没有波澜,像一潭死水。
宴云生看着许梵的语气始终冷淡,捧起许梵的脸,指腹轻轻摩挲着他苍白的唇瓣,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痛,语气卑微到了尘埃里:“老婆,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
“一路平安······”许梵垂下眼睫,祝福声也很寡淡。
宴云生宴云生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将许梵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抚摸着他柔顺的黑发:“乖,等老公回来,我会尽快回来的。”
说完,他最后深深地看了许梵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许梵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撕裂。身体上翻江倒海的排泄欲望还在折磨他,已经迫在眉睫。
膀胱已经胀痛到无以复加,就算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喝水的量,也于事无补。
他蜷缩在地毯上,无时无刻必须收紧双腿肌肉,绷紧神经,一动也不敢动。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在昂贵的床单上晕染出一朵朵深色的水渍。
夜幕降落后,戴维突然来到房间里。
“黎先生到h市了,我带你去找他。”戴维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许梵心里顿时一松,就像是终于可以卸下膀胱里沉重的枷锁,哪怕只是一瞬间的轻松。
但很快,他一颗心就开始悬起来。因为戴维开始装饰起自己。
许梵麻木地任由戴维摆弄着他的身体,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就像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玩具,任人摆布。
宴云生对乳夹从来没有什么兴趣,一次都没在他身上用过。
戴维照着黎轻舟的喜好,挑了一对乳夹。
他伸手用力凌虐揉搓他敏感的乳头,许梵不敢躲,跪都险些跪不住。
一直到许梵的乳头又红又肿地挺立,乳尖能夹住乳夹才肯罢休。
冰凉的金属乳夹连橡胶垫都没放,直接夹上许梵的乳头,痛得他不断发抖。
h市到底不是天堂岛。大尾巴的肛塞实在引人注目。
戴维放弃了,命许梵往后穴里涂满了淫药,又给他带上了一个电动按摩的肛塞。
最后,为他找来一件黑色风衣,命他穿上袜子和鞋子,就领着他往别墅地下停车场走······
街道两旁高楼耸立,挤压着人们仰望天空的视线,无声地向芸芸众生施加压力,让人觉得无所遁形。
许梵坐在戴维的奔驰里,他麻木的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空洞的眼神里写满了绝望,这段时间他发呆的时间越来越多,越来越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没有招牌的建筑前,外面看起来低调奢华。
守门的2个门童认得戴维,趴在车窗上极为恭敬地喊了一声:“戴总好!”
戴维把车钥匙扔给一个门童,让他泊车。与许梵一前一后下车,由另外一个门童领路走进这栋销金窟。
三人轻车熟路来到这家会所顶楼。
许梵的膀胱一直翻江倒海,这一路扶着肚子走来,几乎走得跌跌撞撞,每走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疼得脸色发白。
好几次他都疼的想原地蜷缩一会儿,却咬牙坚持着。
顶楼的包厢,昏暗奢靡,光线都带着糜烂的感觉,装修奢靡到令人作呕。
女人们脸上涂着厚厚的粉底,浓妆艳抹,如同行尸走肉般,在这纸醉金迷中,出卖着自己最后的灵魂。
像是一朵朵即将凋零的花,拼命展现着最后的艳丽。
女人们穿着短裙,几乎可以说衣不蔽体。
茶几上也摆着小山似的现金,列成一排的酒杯下也压着一沓沓钱。
女人们喝一杯酒,就将酒杯下的钱通通收走。兜里实在塞不下钱了,女人就往胸罩和内裤里塞。凡是能塞进东西的地方,都塞着满满的现金。
空气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乌烟瘴气弥漫着香水,酒精,雪茄和欲望的味道。
戴维带他走进的仿佛不是会所,而是深渊,许梵觉得快要窒息。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人群中央的宴观南。
深灰色的衬衫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领带板正地系着。
依旧是那样高高在上,衣冠楚楚。如同神只般,俯视着这肮脏的一切,仿佛与这污浊的一切格格不入。
他身边的女人,恨不得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
宴观南只是伸手揽着女人的腰,却不像旁人那样急不可耐的上下其手,仿佛一个禁欲的绅士。
相比
', ' ')('较其他人的放浪形骸,显得内敛沉稳,独树一帜。
黎轻舟坐在他身边,长相无可挑剔,染成了白色的头发让他看起来放荡不羁。
此刻他正衣衫不整的坐在宴观南身边,任由女人的手在他身上肆意妄为。
那件布料考究的衬衫,扣子已经被旁边的女人全部解开,壮硕的胸膛赤裸裸露在外面。
露出脖子上挂着的绿油油的翡翠佛像,纵然是昏暗的包厢,都能看出那翡翠料子好到似乎可以淌出水来。
手腕上带着的手表,许梵不认识是什么牌子,但想来也是价值不菲的。
看起来是个极度矜贵,又极度纨绔的二世祖。
喧闹的音乐声中,没有人注意到许梵的到来。而许梵却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不敢上前。
宴观南举着酒杯,与黎轻舟手里的酒杯轻轻一碰,漫不经心地道谢:“阿黎,这次万盛的项目,多亏你从中牵线。”
“万盛集团算什么,我最近搭上了京圈太子爷张知亦。”黎渡舟笑的得意扬扬:“我们可以将版图扩张到京都去……”
宴观南眼角的余光扫过门口犹豫不决的许梵,望了过去。
黎轻舟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到了许梵。他语气轻慢又恶意满满地开口:“哟,来了。过来······”
许梵僵硬地站在门口,戴维不耐烦地踢了踢他的小腿,压低声音催促:“还愣着干什么?没有听到黎先生的召唤吗?还不脱了衣服爬过去!”
“······”许梵咬紧下唇,颤抖着手脱下黑色风衣,纤细瘦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每个人眼前,脖颈间满是紫红的吻痕。
他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朝着黎轻舟慢慢爬了过去。
黎轻舟一把搂他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暧昧地摩挲着他微微隆起的小腹,语气轻佻又残忍:“哟,这么快就被阿生操大肚子了?这肚子几个月了?”
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许梵难堪地涨红了脸,却只能死死咬着嘴唇,垂下眼睫,遮住眸底的恨意和绝望,垂眸开口:“黎······黎先生,宴少爷弄丢了钥匙,求您替我解开······”
“好说。”黎轻舟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小串钥匙,漫不经心地挑出一把,打开贞操锁。
许梵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去厕所。却被黎轻舟禁锢在怀里,不得动弹。
“黎先生,请放开我,我要去一趟厕所。”他难堪地动了动身体,却被男人一把禁锢在了怀里。
“急什么?”黎渡舟眼里满是戏谑的恶意,“想尿?就尿在这里,看见那个瓶子了吗?给我对准了,把他射倒!”
他说着恶劣一笑,抓着许梵软趴趴的阴茎对准桌子上一个空的酒瓶。
“不……不要……”许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众目睽睽之下,他怎么尿得出来。他拼命摇头,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求求你……求求你放开我……”
“不想尿?那我就帮你戴回去……以后也不用尿了!”
黎轻舟的话音还没说完,许梵崩溃地哭喊出声:“不要……”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膀胱。膀胱内水压很高,尿液一飞冲天冲向酒瓶,还真把空酒瓶冲倒了。
尿水淌得到处都是,包厢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和尿骚味,混杂在一起,熏得人头晕脑胀。
可比这更让人作呕的,是黎渡舟眼里的恶意,和许梵脸上绝望的泪水。
许梵像个小孩子一样众目睽睽之下被黎轻舟把尿,有女人凑在一起,盯着许梵嬉笑着低声不知道议论什么。
众人全部安静下来盯着看好戏,甚至连音乐都关了。
许梵低着头,那些嘲讽的哄笑声像淬了毒的针,一下一下扎在他心上,扎得他鲜血淋漓。
如果地上有条缝,他真想钻进去,永远也不要出来。
黎轻舟还不放过他,把一个空酒杯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
他微微拔出许梵后穴里的电动按摩棒,语气戏谑:“出门夹着按摩棒,这么饥渴?听说阿生都不让你射精,今天,今天哥哥让你爽个够。看见这杯子没?你把杯子射满,就放你走。”
“······”许梵羞愤欲死,浑身颤抖。一次的射精量有限,要把这个杯子射满,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怎么还不开始!”黎轻舟催促道。
许梵闭上眼,长睫毛上沾上泪珠,认命般地抓着电动按摩棒开始动作。
按摩棒嗡嗡的震动声在包厢里格外刺耳,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缠绕着他的神经,一点点将他逼疯。
“这么慢,怎么射得出来,黎哥哥帮帮你。”黎轻舟轻佻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酒气,喷洒在他耳边。
他不容拒绝抓住许梵的手,恶劣地引导着他粗暴的抽插自己的后穴。
在黎轻舟的掌控下,许梵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颤抖着,一波波的高潮巨浪般将他淹没。
耻辱和痛苦将他吞噬,药
', ' ')('物和刺激下,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动作越来越快,理智越来越失控。
包厢内的灯光幽暗,每个人的目光都清晰地聚焦在许梵身上,那些视线如同锋利的刀片,切割着他最后的尊严。
电动按摩棒在后穴里不断进出,带出阵阵麻痒,与内心深处的呐喊形成鲜明对比,那是对救赎的渴求,对这场私刑的绝望。
随着黎轻舟九深一浅的操控,许梵感到了一种失去控制的冲动,无数的快感迸发。
许梵终于攀上了顶峰,他湿润了眼眸,眼白上翻出些许红血丝。
在一声高亢的呻吟中,他肌肉线条分明的小腹快速收缩。
阴茎顶端白色的液体如同喷泉般从许梵体内涌出,几乎都射在桌面,形成了一摊不可言喻的喷射性污渍,唯独一滴也没有落进杯子里。
许梵瘫倒在黎轻舟怀中,呼吸急促,他的眼神迷离,眼底满是耻辱和疲惫。高潮过后的他,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偶,失去了所有力气。
周围人的嬉笑声、口哨声,以及轻蔑的评论,都在提醒着他今晚的堕落与不堪。
“哎呀······准头差了些,一滴也没射进去······看来只能再来一次了!”黎轻舟假惺惺的故作惋惜。
窒息,绝望如同藤蔓般将许梵紧紧缠绕,一点一点地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
他多想嘶吼,多想呐喊,可是喉咙却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只能任由忍了又忍的泪水模糊双眼,将这世间的一切扭曲成一片模糊的光影。
宴观南始终坐在沙发上,眼皮都没掀一下,好像这一切都脏了他的眼。
直到此刻,他才像是终于想起什么似的,慢悠悠地开口:“阿黎,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他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仿佛刚才的一切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行,宴哥一向养生,我们懂。”黎轻舟挥挥手与他道别,他低头看着许梵,眼里闪过一丝恶意:“这里被小东西弄得太脏了,我们换个包厢继续玩,就不送你了。”
宴观南走到门口,递了一个眼神给方谨。方谨心领神会,走到许梵跟前,笑眯眯的故作惊讶道:“许同学,宴先生都要走了,你怎么还不跟上?”
“啊?”黎轻舟靠在卡座上,听到方谨的话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宴观南竟要带许梵走?
“······”许梵看了黎轻舟一眼,又看了宴观南的背影一眼。
许梵看了黎轻舟一眼,又看了眼宴观南冷漠的背影,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可黎轻舟,更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他毫不犹豫摆脱了黎轻舟的禁锢,快速从门口捡了外套,裹住赤裸的身体,朝外跑去。拉上风衣拉链匆匆跟上宴观南的脚步。
宴观南没有离开会所,而是去了他专属套房。
他进门,松了松领带,在沙发上坐下,姿态随意,唯独没有看许梵一眼。
方谨跟过来,见许梵还傻站在门口,提醒道:“许同学,宴先生爱干净,你身上都是味道,去洗一洗。”
许梵垂下眼眸,转身走进了浴室。
他搞不清楚宴观南是什么路数,便遵照戴维的规矩,赤裸着身子爬出来。
方谨看见许梵赤裸的身体,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开了一瓶红酒,倒了杯红酒递给宴观南。
宴观南轻轻晃着酒杯也不喝,漫不经心地瞥了赤裸的许梵一眼,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我没把人当狗的癖好,不要爬来爬去,实在有碍观瞻。方谨,给他找件衣服。”
后半句话是对方谨说的,他听了,放下酒瓶,带许梵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衣服不少。一半是宴观南的,但他有一点洁癖,方谨可不敢让许梵穿他的衣服。
剩下一半全是女装。毕竟宴观南并非同性恋,之前侍奉他的都是女人。
方谨找了半天,递给许梵一条黑色小裙子:“先凑合穿这个吧。”
“······”许梵看着小裙子,陷入了沉默。
在赤裸还是女装之间,许梵只能选择后者。
他从衣帽间走出来时,宴观南刚好接起了电话:“到瑞士了吗?司机到了吗?那边比h市冷一点,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户洒了满地,也照亮了会客厅。
明亮的月光下,宴观南看上去格外温柔。
听聊天的内容应该是宴云生,他是个称职的好哥哥,面对宴云生,总能多几分耐心。
“对,许梵被我带走了。许梵在黎轻舟手里,几天就能被他玩死,所以我就带回来了。”
“别担心,你就好好在瑞士侍疾,现在爷爷是最重要的。”
“我听你很累,飞机上没有睡好?回家休息吧。”
宴观南和燕云生闲谈几句,将手机递给许梵:“云生打来的。”
许梵接过手机,宴云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宴
', ' ')('云生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担忧:“老婆,有没有想我?我在飞机上一直想你,恨不得能立刻回国。你在哥哥这乖乖听话,哥哥会好好照顾你的。等我回去……”
宴云生一直絮絮叨叨,许梵兴致缺缺根本没怎么听,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直到手机自动关机。他像丢烫手山芋一样将手机递还给宴观南。
宴观南接过手机,往茶几上一扔,整个人往沙发里一靠,语气冰冷:“说吧,这头云生托我照顾你,那边你又和黎轻舟纠缠不清。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纠缠不清?”许梵难以置信地瞪着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不是你将我送上天堂岛的?”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宴观南眉头一皱,像是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许梵不由转头去看方谨。
方谨干笑两声,掩饰尴尬:“许同学,是我送你去天堂岛的,可我从来没说是宴先生的意思啊……你怎么扯到宴先生身上了?”
“方谨?怎么回事?”宴观南脸色一沉,语气不善。
方谨额头上冷汗直冒,索性心一横,豁出去般说道:“是少爷他······被许同学拒绝多次,心有不甘。被戴维一蛊惑,就想着把人送到天堂岛调教一下,想让他稍微听话一点。少爷就拖我将人送上天堂岛······”
方谨方毫不犹豫把宴云生卖了个干净。
“方谨,你糊涂!”宴观南猛地站了起来,厉声呵斥道:“你不是不知道,天堂岛藏污纳秽,犬奴有几千之众。只要有人捅到中央,黎轻舟迟早完蛋。那种腌臜地,你怎么敢让云生沾上关系!”
方谨被他训斥得冷汗涔涔,哆哆嗦嗦地道歉:“对不起,宴先生,我当时并未多加考虑,下次绝对不敢了······”
事已至此,再责骂也于事无补,宴观南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怒火:“你把手上的事情做完,亲自去一趟天堂岛。把所有关于云生的痕迹,一点儿也不许剩,全部给我抹干净!”
“宴先生!”许梵突兀开口,声音颤抖,一脸祈求。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能求你把我的痕迹也删除干净吗?”
宴观南淡淡扫了一眼,吩咐道:“顺手一起办了吧。”
他挥退方谨,深邃的双眸锁住许梵,眼神探究,语气听不出情绪:“你和云生现在是什么关系?在恋爱?”
“恋爱?”许梵像是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惨然一笑,直直望进他眼里,眼里的恨意毫不掩饰,充满怨恨的反问:“你会将恋人送到天堂岛那种地方吗?宴云生欺我,辱我,只是将我当做一条狗罢了。”
“看得出来,你恨透他了。”宴观南语气平静无波:“这样也好。如果云生只是抱着玩一玩的态度,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为你做事越界了,我不允许你,成为他的污点。”
“······”
“给你两条路。”
“你说。”许梵无力地垂下头,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要么,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会给你父母一笔钱,足够他们安度晚年。我会让你走得轻松,不会痛苦。”宴观南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召唤,不带一丝感情:“要么,一辈子活在我的监控中,确保你不会再和云生有任何牵扯。”
许梵愣愣地看着他,仿佛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消失?他怎么敢,他怎么敢这样轻描淡写地说出两个字。
宴观南,看起来温文尔雅,骨子里却冰冷无情。
宴观南看着他的犹豫,眼中没有一丝波动,只是平静地重复了一遍:“选哪个?”
“我……”许梵咬着下唇,苍白的脸上满是挣扎,像一只被逼到绝路的小兽,找不到一丝生路。
“怎么?很难选吗?”看到他这副样子,宴观南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走到许梵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我帮你选吧。”
他伸手,抬起许梵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我其实很欣赏你,如果你死了我会觉得可惜。不如留在我的身边受我的监控,我会让你锦衣玉食,生活无忧······”
许梵被他捏的生疼,却一声不吭,只是倔强地瞪着他,眼里满是恨意。恨不得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碎尸万段。
“怎么?不愿意?”宴观南也不恼,饶有兴趣地看着许梵,像是看着一只炸毛的小猫,语气慵懒:“那就只能消失了,你这么年轻,甘心?”
许梵呼吸一窒,恐惧和恨意像野兽一样撕咬着他的心脏。他死死咬着牙,逼迫自己冷静。
是啊,他有的选吗?生死都捏在宴观南手里,他不过是个玩物,一件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罢了。死亡抑或是苟活,都是宴观南的选择,只不过是形式上征求一下他的意见罢了。
他不能死,至少现在还不能死!
在没有看见这群魔鬼接受制裁之前,他不能死!
“我选择第2条路······”许梵的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
', ' ')('出来的,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
宴观南满意地笑了,松开了桎梏他下巴的手,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淡淡开口道:“你穿裙子比裤子顺眼,以后都穿裙子吧。”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独留许梵一人,颓然地跌坐在地。
恐惧、屈辱、愤恨,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淹没。他紧紧地咬着嘴唇,任由那股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为什么?他这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许同学,别愣着了,宴先生都走远了,该回家了。”方谨站在套房门口,假惺惺地叹了一口气,开口提醒道。
家?
这算什么家?对他来讲只是另一座囚笼。
夜已深了,通往郊区的路上,已经没什么车了。
许梵与宴观南坐在迈巴赫的后座上。一座庄园逐渐出现在视线中。
庄园大门是沉重的黑色铁艺,雕刻着繁复的花纹,隐约可见其中狰狞的兽首,仿佛在无声地警告着擅入者的命运。
守门的保镖远远看见宴观南的座驾。铁艺大门缓缓打开,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像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呻吟。
进入大门,笔直宽阔的水泥路两旁,路灯昏暗。月光透过树叶,将梧桐树的影子拉得扭曲可怖,如鬼怪一般变幻莫测。
呜咽的夜风声,交织着庄园树木沙沙作响的声音,仿佛是幽魂在呼唤,让人不寒而栗。
一座喷泉出现在路的尽头,泉水不知疲倦地喷涌着,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无数冤魂在低声哭泣。喷泉中央的天使雕塑也蒙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它低垂着头颅,看不清面容,却让人觉得那并非悲悯,而是冷漠和嘲讽。
路的尽头便是一栋北欧风格的主体建筑,它高大而冷峻,灰白色的墙体在月光下泛着森森寒意。墙上爬了一些墨绿色的藤蔓,如同虬结的血管,在夜色中透着诡异的气息。
窗户大多隐没在黑暗中,只有零星几扇透出昏黄的光,更添几分诡异阴森。
窗户的形状也十分奇特,并非常见的方形,而是尖顶拱形的哥特式风格,像是黑暗童话中巫师的城堡。
建筑周围环绕着大片修剪整齐的草坪,但在这夜色下,原本象征着生机的绿色却显得死气沉沉,草坪的草随风摇晃,犹如鬼魅的手指摆动。
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却不是夏夜的轻快,而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低沉呜咽。
庄园再过去是一片人工湖,如同黑色的深渊,静静地躺在庄园之后,没有一丝波澜,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等待着将一切吞噬殆尽。
偶尔一阵夜风吹过,湖面泛起阵阵涟漪,却又很快恢复平静,更显诡异莫测。
仿佛下一刻,湖里就要爬出冤死的鬼魂。
一切仿佛是鬼片中才会有的场景。
许梵下车时,正好有乌鸦飞过,发出嘶哑刺耳的叫声回荡在耳边。
他的心理作用,觉得整个庄园都笼罩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中,仿佛时间在这里都停滞了,只有恐惧和绝望在无休止地蔓延。
他惴惴不安跟着宴观南往里走,客厅倒是灯火通明,一派金碧辉煌的模样。
大厅中央的水晶灯奢华耀眼,照得整个空间如同白昼。许梵却觉得冷,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他害怕地环顾四周,奢华的摆设像是在嘲笑他的落魄,陌生又令人窒息。
这座庄园,与其说是富丽堂皇的人间居所,对许梵来讲,更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巨大囚笼。
铁艺围墙巍峨,安保比宴云生的别墅更加严谨,隔绝所有逃跑的希望。
庄园的管家迎了上来,毕恭毕敬:“宴先生,隔壁的房间收拾好了,可以让这位小姐入住。”
“嗯。”宴观南点了一下头,径直带许梵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
房间很大,装修风格与这座宅邸的环境一脉相承,极为复古华丽,格调高雅。
灰白色的墙壁,红棕色的木质家具,暗红色的窗帘随风飘荡,无一不透着压抑。像极了宴观南给他的感觉。
一张巨大的双人床摆在房间中央,床品看起来就很柔软。房间的一侧是一整面的落地窗,可以俯瞰庄园的夜景。
可许梵却无心欣赏,因为宴观南就站在自己身后,紧紧贴着自己。
许梵甚至能透过两人的布料,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
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喜欢吗?缺什么和管家说。”宴观南的声音低沉喑哑,带着一丝危险的温柔。
许梵看见书桌上的电脑,手机,ipad,崭新且齐全。他拢了拢神游的思绪,低着头,依旧是那副冷淡疏离的模样:“我可以联系外界?”
“除了云生,谁都可以。”
许梵长长地舒了一下气:“好。”
宴观南突然逼近,强迫他抬起头,深邃的目光像是要把他吞噬:“希望你喜欢这里的一切······”
', ' ')('许梵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宴观南的眼神带着一丝侵略性,让许梵感到很不舒服,他挣脱桎梏自己下巴的手,后退一步:“我累了,能休息了吗?”
“睡吧,晚安。”宴观南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终于放开了他,并没有再纠缠,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许梵长舒一口气。他无力地瘫软在柔软的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他以为今晚就会被这个恶魔彻底占有,没想到却获得了短暂的喘息。
他好累,累到不想思考,只想闭上眼睛,逃避这一切……
第二日,许梵醒得很早,他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保平安。
然后,他木然的来到衣帽间寻找换洗衣物准备洗澡,却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脑袋「嗡」地一下,像是要炸开。
全是裙子!
各式各样的,花样百出,从家居服到晚礼服,应有尽有。
他颤抖着手拿起一件裙子,布料特别轻薄,细细的肩带,蕾丝的花边,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
这……这不是……
他震惊半响才反应过来,一堆裙子里竟然还混杂着情趣内衣。
他猛地拉开抽屉,最上面一层,赫然摆放着成套的女士内裤,蕾丝、薄纱、丁字裤……
他硬着头皮拉下剩下的抽屉:珠宝首饰,成套的护肤品,化妆工具,香水,文胸,丝袜,打底裤,高跟鞋……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许梵感觉自己置身于女士用品的百货大楼里,忍不住有种想逃离的冲动!
很显然,这些东西准备的很充分,所有的东西都是用心准备的精品,没有一丝怠慢或敷衍,甚至能从中看到一种极度严苛的挑剔眼光。
更令人窒息的是,每一件衣裙都是自己的尺码,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一样。
一整面墙的崭新高跟鞋,各种颜色,也全部都是自己的脚码。
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死死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努力克制着夺眶而出的泪水。
他很想知道,这些东西真的是临时能准备的?更像是······已经蓄谋已久……
他最终还是换上了一条简约的白色裙子,赤着脚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温暖的阳光倾泻而入,窗外是精心修剪的花园,远处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景色美不胜收。
可这一切,他无心欣赏,只觉得无比讽刺。
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一声,提醒着他该吃早餐了。提醒着他该去面对那个恶魔了。
他犹豫着走出房间,来到楼下餐厅。
长长的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食物,银质的餐具闪闪发光,白色的骨瓷餐盘上绘着精致的花纹,各种食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女佣训练有素地穿梭在餐桌旁,用餐的宴观南服务。
而方谨拿着ipad,站在一旁,正和宴观南说着股市开盘走向和早间新闻的重点。
宴观南坐在主位上,正好整以暇地切着盘中的煎蛋,看见许梵来到餐厅,他的眼角眉梢带上一种许梵看不懂的情绪。
他放下刀叉,笑容和煦,慢条斯理地说:“睡醒了?过来坐。”
许梵硬着头皮走过去,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坐在宴观南右手边。
宴观南指了指面前的食物,语气温柔却不容置喙:“尝尝,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许梵拿起面前的银勺,轻轻舀起一小勺蔬菜汤送入口中。寡淡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他是个中国胃,虽然不挑食,对这些西式早餐并无好感。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别无选择。
他安慰自己,至少,相比较在天堂岛吃糊糊,在宴云生那吃狗粮,要好过一点……吧?
“还不错。”许梵垂着眼,淡淡地评价。
“不喜欢?不用勉强。”宴观南察觉他兴致不高,语调倏地变得温柔:“那就换个厨师。”
“不用了,我从来不挑食,谢谢。”
“只要是人,总会有欢喜憎恶。在我这,你可以挑食······”宴观南的态度和语气,甚至让许梵有一种自己是座上宾的错觉。
许梵猛地抬头,撞进宴观南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心尖莫名一颤,宴观南的温柔让他无所适从。
他到底想做什么?囚禁他,却又给他虚假的温柔?
许梵忐忑地吃着盘中的食物,脑海里却不断地回响着昨晚宴观南的话:
“希望你喜欢这里的一切······”
这一切?包括这些衣服,这些食物,还有……他?
巨大的恐惧攥紧了许梵的心,他像是被网住的猎物,绝望地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吃完饭,宴观南一把将许梵搂进怀里。
“放开我!”许梵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浑身不自在,他挣扎着想从宴观南怀里下来,却被抱得更紧。
“别动。赤脚走来走去,会受伤。”宴观南在他耳边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
', ' ')('不易察觉的警告,见他渐渐不再挣扎,便抱着他往楼上走。
“······”许梵只好僵硬地紧紧攥着衣角,任由他抱着上了楼:“衣帽间只有高跟鞋,我不会穿,会崴脚······”
“不能因噎废食,你会习惯的。”宴观南只是淡淡说。
他将许梵抱进衣帽间,让他坐在长凳上,随后打量衣柜,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一双白色蕾丝及膝袜和一双白色圆头带防水台的高跟鞋。
他蹲在许梵跟前,竟很有耐心开始给他穿袜子。
袜子冰凉的触感从脚尖传来,许梵猛地瑟缩了一下,几乎是咬着牙才没有把脚缩回来。
宴观南却像是没有看见他的抗拒,自顾自地替他穿好袜子,再套上那双高跟鞋。
“站起来,让我看看。”宴观南将许梵扶起来。
许梵踩着高跟鞋,身形摇摇欲坠。身上白色的小裙子,领口点缀着精致的珍珠,衬托出他白皙如玉的肌肤。裙摆轻盈地垂坠下来,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裙子的长度恰到好处地落在膝盖上方,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更显纯洁动人。
宴观南选的袜子和高跟鞋,与裙子相得益彰。
宴观南的眼神暗了暗,夸赞的话却像刀子一样扎进许梵心里:“比想象中更漂亮······”
许梵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几乎令人喘不过气。
“宴先生······你能为我解疑吗?”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绝望。
“你说说看。”宴观南的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
“这满屋子的女装……是为我准备的吗?又或者说,你昨晚带我回来,真的……只是偶遇?”许梵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快要窒息一般。
“你很聪明······”宴观南的手指,带着冰凉的触感轻轻摩挲着许梵的耳垂,上面有一颗小小的痣:“自从上次分别,我时常想起你。看见这些东西,就觉得你穿上一定很美……不知不觉竟买了那么多。”他顿了顿,语气里透着一股势在必得:“我知道这个月你都和云生在一起,当哥哥的,总不能去抢弟弟的东西。不过,他失了分寸,我不能让他继续荒唐下去了······”
“适合我?”许梵猛地打开宴观南的手,绝望像潮水般将许梵淹没,他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眼眶泛红,低声提醒道:“宴先生,我是一个男人······逼男人穿女装,是你的癖好吗?”
“······”宴观南没有回答,只是眸光沉沉盯着许梵的耳垂。许梵的耳垂薄厚适中,因情绪激动泛起淡淡的红色,在阳光下几乎半透明,格外诱人,像一颗饱满圆润的粉玉,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采撷。
宴观南顾自去首饰盒里挑了一对闪耀着璀璨光芒的珍珠耳钉。放在许梵的耳垂旁比画了半天,珍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映衬出使用者皮肤的透亮。
“你的耳垂很适合带耳钉······”他下了评论,语气温柔却令人毛骨悚然。
“宴先生,我没有耳洞!”许梵低声抗拒道,侧了侧头躲过宴观南的手。
“没有关系,医院有这个服务。”宴观南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语气却像是在宣布一个不可逆转的结局。
“宴观南!”许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里带着一丝破碎的哭腔。
“不要连名带姓喊我的名字,不礼貌。”宴观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不容置疑,不再理会他的挣扎,强硬地拉着他往外走:“我们走吧。”
“我冷!我要穿外套!”许梵瑟缩着,无力地挣扎着。
宴观南动作一顿,松开了手。
许梵拿起昨天那件男式黑色长款风衣紧紧地裹在身上,拉链拉到最高,遮住了裙子。
“······”宴观南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三辆一模一样的迈巴赫组成了车队。朝着郊区宴氏私人医院驶去。
院长提前接到通知,已经领着各个主任医生等在医院大门口。
院长见车停下,上前主动为宴观南开了车门,毕恭毕敬道:“宴先生。”
宴观南下车,为许梵打开了车门。
许梵僵持在车里不愿下车。
“怎么,想要我抱你下来?”宴观南说着伸出手。他眼眸满含笑意,眼神深邃,任何女人与他对视都会觉得沉醉。可许梵只觉得毛骨悚然。
“······”许梵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许梵知道,反抗他只会自取其辱。他闭了闭眼,最终还是迈开步子下了车。
宴观南收回手也不恼,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院长,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今天来是为了给他打对耳洞,我要经验最丰富的医生。”
“我亲自为这位少爷服务。”院长点头哈腰地回答,眼神忍不住偷偷瞄向站在宴观南身后的许梵。
好一个清冷绝尘的少年,可惜了……
“带路。”宴观南见院长打量许梵,
', ' ')('惜字如金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院长连忙应声,在前面引路,宴观南跟上,而许梵几乎是被方谨拽着走向医院深处。
一路上,医护人员都停下脚步,恭敬地向宴观南问好。
许梵被带进一间装修豪华的会诊室,雪白的墙壁,柔软的地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检查床,旁边放着各种金属器械,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一对钻石耳钉被方谨放在桌上,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
院长让许梵躺在检查床上。
许梵眼睁睁地看着院长将耳钉装进耳钉枪,拿着消毒棉签和耳钉枪,一步步靠近。
也许是他比较保守,一直觉得耳钉是女孩子的饰品。好像今天真的打了耳洞,他就真的变成了女孩子。
“放松,很快就好。”院长柔声安慰道,却被宴观南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噤声。
“别怕,我在,一下子就好了。”宴观南低头看着脸色苍白的许梵,握住许梵的手,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骗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兔子,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院长将耳钉枪对准了许梵的右耳。
耳钉枪‘啪’的一声,尖锐的疼痛在耳垂炸开,许梵痛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方谨眼疾手快死死地按住肩膀。
“许同学,别怕,就当被蚂蚁咬了一口。”方谨笑吟吟的,一手禁锢着他的肩膀,将他死死压在了手术床上。
许梵只觉得方谨的手像一座山压过来,骨头都要被他抓碎。
宴观南沉声叮嘱:“方谨,轻一点,别弄伤他!”
一滴血顺着耳垂,溅落在白色的手术床上,猩红的刺目。
太可悲了!
阴茎环,舌钉,耳钉······
自己的身体,却一次一次不由自己做主。
无法抑制的憎恨在许梵心中翻腾。
“好痛!”许梵捂着耳朵红了眼。
耳钉枪又是‘啪’的一声,许梵已经眼眶泛红,含着隐忍的泪光。
方谨终于松开了他,许梵撑着自己的身体坐起来。
他将视线落在宴观南的身上。
仇恨像刀,一笔一划在许梵的心里,写下宴观南的名字。
许梵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着宴观南的眼,满是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被激怒的孤狼。
宴观南看到许梵的眼神,心中又酸又涩,假惺惺问道:“是院长手艺不精,弄疼你了?”
许梵闭了闭眼,只觉得宴观南一边羞辱自己,一边又惺惺作态,鳄鱼的眼泪真令人作呕。
宴观南用医用纱布擦干净许梵耳垂上的血迹,但有一丝血迹顺着耳钉的缝隙流进去,让纯白无暇的高净度钻石,看起来染上一抹刺目的殷红。
宴观南手腕纤细修长,戴着昂贵的手表,皮肤白皙,指骨的轮廓带着优雅的弧度,摸了摸他的耳垂,漫不经心道:“晚上有一个舞会,一起去挑件衣服。”
许梵的愤怒在触碰到现实的时候,变成了绝望,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宴观南。
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他低下头,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他像一个提线木偶,任由宴观南牵着自己向外走,步履蹒跚。
他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艰难,仿佛有一对沉重的脚链捆在他的双脚上。他踉踉跄跄,双腿发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捂着脸默默流泪。
宴观南看他整个人失魂落魄,竟觉得一颗心被人掐了一下。
他吐出一口气,一把将地上的许梵打横抱起。
身后的方谨快步上前,给他们开了车门。
车队径直驶向当地最负盛名的高端私人礼服工作室。
他们进门的时候,店里已经清场。经理带着所有店员毕恭毕敬地列队迎接,像是迎接帝王的来临。
经理态度极为恭敬:“宴先生,您对于这次的礼服,有什么要求?”
“女士礼服,今晚就要。”宴观南言简意赅,像是在吩咐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明白了,请跟我来。”经理点头哈腰地领着他们走进灯火通明的店铺,
宴观南跟上去走了两步,才发现许梵一脸抗拒地站在原地。
“走吧······”宴观南回头牵起许梵的手,拉着不情不愿的他跟着经理往里面走。
工作室的里面像一个礼服博物馆,玻璃展柜里,各种琳琅满目的礼服刺得许梵眼睛生疼。
经理停在一件蓝色的礼服前,热情地介绍着:“这件礼服的主题是海,一字领的设计模拟海平面,九层裙摆的蓝色深浅不一,随着穿着者走动,各层裙摆像海浪与浪花一样交替若隐若现。用珍珠和钻石模拟飘舞飞溅的水珠。”
许梵僵在原地,脸色惨白,他像个提线木偶,被迫看着这浮华的礼服。
而宴观南的眼前,仿佛已经看见许梵穿上这件华美的礼服的
', ' ')('模样。
他眸光灼灼,哑然道:“拿下来,试试······”
经理看着宴观南和穿着男式风衣的许梵,疑惑道:“宴先生的女伴还没到?需要我们派专车去接她吗?”
宴观南将手搭在许梵肩上,低头看着他,眼神冷了下来:“这么大的人,你看不见?”
“······”经理吓得一哆嗦,赶紧点头哈腰结结巴巴道歉:“抱······歉,是我······唐突了,请这位······随我来。”
“我,我不去……”许梵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抗拒的话说得软弱无力。像只被逼到角落的小兽,无力反抗。
他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着这件礼服。
礼服店灯光通亮,反衬着他的脸色已然苍白如纸,眼里的泪水不停打转,却强忍着不掉下来。
宴观南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许梵的耳垂,薄唇贴着他的耳朵:“乖,不要让我生气。你不会想看见我发怒的样子。”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不容拒绝,像恶魔在耳边低语。
许梵身体一僵,全身似乎都被点了穴,动弹不得,被宴观南这样推进更衣室。
眼前华丽的灯光刺眼,巨大的镜子像照妖镜一样照出了他的无助和绝望,他无所遁形。
宴观南坐在沙发上等许梵更衣,之间一下一下地敲着扶手。
一向从容不迫的他,竟有些坐立难安,心里像猫抓一样,忐忑得就像等新娘换婚纱的准新郎。
许梵在更衣室磨蹭得实在许久,宴观南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敲击沙发扶手的指头愈发用力。
“宴先生,您的女伴换好了。”工作人员恭敬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宴观南猛地站起身,眼里满是期待和贪婪,像一头野兽终于等来了心仪的猎物。
两名工作人员缓缓拉开帘子。
宴观南猛地站起来,眼里像是燃起了两团火,紧紧盯着更衣室的许梵,眼里只剩下惊艳。
许梵站在台上,局促不安,被迫承受着他灼热的视线,清冷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薄红,带着一丝破碎的美感。
聚光灯照耀下,整件礼服都泛着冷感丝光,忧郁的海蓝色衬得许梵肌肤更白,白得像毫无杂质的羊脂白玉,灯光下仿佛透明一般,不染纤尘,整个人仿佛凌波而来的仙子。
一字领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天鹅似的脖颈间没有佩戴任意首饰,却越发显出返璞归真干净的气质。肩若削成,手臂和藕段似的。
宽大的裙摆,和弧度优美的抹胸,显得许梵的腰更纤细了,盈盈似的,仿佛经不起宴观南的大手一握,一折就要碎掉。
蓝色裙摆飘逸柔软,层层半透明的材质使得白皙修长的双腿若隐若现,更容易让人遐想连篇。
裙摆上的珍珠光泽温润,钻石的光泽闪耀,交织在一起,熠熠生辉,光彩夺目,似乱花迷人眼。
宴观南喉结滚动,盯着许梵耳边红透了的耳垂,那抹刺眼的红,几乎想要不顾一切地将人揉碎了嵌入骨血。
他多想撕开那层碍眼的华服,狠狠疼爱眼前的人,在他身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下去。”他哑着嗓子挥手,屏退工作人员。
宴观南走近问:“会跳舞吗?”
许梵摇头,眼睫轻颤,像振翅欲飞的蝶。
“我教你。”宴观南猛地将人扯进怀里。许梵能感觉到他炙热的体温几乎要将人灼烧殆尽。
宴观南的掌心摸到许梵温热的后背,细腻如上好的羊脂玉,他才知道这件礼服还是露背的设计。
仅仅是触碰,宴观南就觉得指尖像是被火烧灼,电流顺着脊椎窜遍全身,带来一阵酥麻。
他呼吸一窒,眼中翻涌着汹涌的占有欲。
许梵被勒得喘不过气,脚下一个踉跄,跌进男人滚烫的胸膛,他不由惊呼:“啊!小心······”
他慌乱地抓着宴观南的衣襟保持平衡,却被那侵略性的气息逼得无处可逃。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没有一丝缝隙。许梵被男人身上清洌的木质香调包裹,惊恐让他的心跳几乎要失控。
宴观南眼中的光,比许梵裙摆上的钻石还要耀眼,嘴角的笑意却透着几分偏执的疯狂。
“乖,我教你跳舞······”他在许梵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厉害。
“不·····我没有想学······”许梵试图拒绝,声音却小得可怜。话还来不及说完,就被男人强势地带离原地。
“参加舞会,怎么可以不会跳舞?”宴观南打断他的话,不容置疑。
礼服店悠扬的音乐声中,宴观南搂着许梵的腰,带着他旋转。
许梵宽大的裙摆似巨大的花朵绽放,九重裙摆向四周飘散开,仿佛在空中泛起无穷无尽的蓝色波涛。
许梵被迫跟着男人的步伐起舞,身子僵硬,却别有一番青涩的诱惑。
他的神情纯粹又羞涩。对于宴观南来说,是最催
', ' ')('情的毒药。
宴观南眸光深沉看着眼前的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胸腔。
一曲终了,许梵几乎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是要耗尽所有的力气。
宴观南日常喜欢和方谨打拳击,体力不错,还兴致勃勃地要拉他去买鞋。
他无力拒绝,只能任由宴观南牵着走。
宴观南走到前台,连礼服的价格都没问,直接掏出了黑卡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双手接过卡,恭敬笑着说:“好的,宴先生,这条裙子的价格······”
“嘘——”宴观南眼中有盈盈的笑意:“美丽无价,买单吧。”
年轻的工作人员只看见男人西装革履,挥金如土。选择性视而不见他对许梵的禁锢和控制。
“······”她羞红着脸,双手接过卡,迅速帮他刷了卡。
刷了卡,宴观南请工作人员测量许梵的身材,依照他的想法为礼服做细微的改动。
许梵麻木地任由工作人员测量尺寸,修改礼服。从头到尾,宴观南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仿佛他只是一个漂亮的附属品。
许梵脱下礼服,换回白色的裙子。一离开更衣室,就看见许梵的黑色风衣在方谨的手里。
看他的神情,肯定不会就这样还给许梵了。
宴观南牵着许梵的手走出礼服店,定制西装衬得他矜贵优雅。
许梵一身白裙,气质淡然,雌雄莫辨。
方谨带着保镖隔开人群,更显出两人的非富即贵。
俊男靓女,惹眼夺目,所到之处全是惊艳和羡慕的目光。
可谁也看不到,被宴观南牵着的那只手,指尖泛着青白,用力到骨节都隐隐发痛。
而他眼底,更是仿若荒原,一片死寂。
他就像是被困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雀,美丽却可悲。
所幸,宴观南想去的jiychoo鞋店,并不远。
工作人员热情的迎上来:“宴先生,欢迎光临!这边请,室已经备好了。”
在所有人的注目礼中,许梵跟随宴观南进入室,大门隔绝了其他人的目光,许梵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店员偷偷好奇地打量着宴观南的新欢,只觉得这位‘少女’那张脸,既有少年人的英气,又有少女的娇怯。雌雄莫辨,别有一番韵味。
神情冷淡似冰雪,清冷得很,仿佛整个人是一道冷冽的月光化为人形。
身形高挑纤瘦,腰细如柳,盈盈一握。
工作人员取来了下午茶放在茶几上。
奶茶装在精美的茶具里,冒着热气。
甜点看起来新鲜出炉,一个个都极为精致。
只可惜,许梵完全没有那个闲情逸致。
“我记得,你们有一双水晶鞋。”宴观南漫不经心地开口,视线却黏在许梵身上,像猎人盯紧了猎物。
“是的!我立马为您去取。”工作人员看了一眼‘少女’的脚,拿了三双一模一样,连码的高跟鞋。
高跟鞋通体银色,鞋跟纤细。鞋头的水晶在灯光下流光溢彩,闪烁着七彩斑斓的光晕,美得惊心动魄。
“小梵,试试。”宴观南的声音温柔得像毒药,引诱着许梵一步步走向深渊。
店员蹲下身,想帮许梵脱鞋,却被许梵躲开了。
许梵已经放弃挣扎了
他知道宴观南强势,他打定主意,自己只有两个选择,主动接受或者被动接受,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他缩了缩脚躲过工作人员的手,认命地脱下鞋袜。
常年不见光的双脚白得像雪。脚趾圆润,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每一个脚指甲都跟贝壳似的规整,颜色似桃花一样粉嫩。
许梵将脚塞进鞋子里,第一双就是刚刚好的。
宴观南摆摆手,工作人员就离开了室。
宴观南牵着许梵的手:“来,走两步走走。”
许梵缓缓站起来,走了两步就忍不住皱起眉头。
这双高跟鞋没有防水台,比早上那双白色的更难穿。他必须踮着脚尖走路,小腿的每一个肌肉细胞都紧紧绷着。号称酷刑都不为过,
他突然没有掌握好平衡,“啊!”的惨叫一声,整个人向前倾倒,与宴观南撞了个满怀。
宴观南紧紧抱着许梵,眸色更暗,含糊不清低喃道:“小梵,这是你第二次投怀送抱······”
“我不是!我没有!”许梵红着脸赶忙否认。
“小心一点······”宴观南眸色深深,嗓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
宴观南不止买了一双,临走时,保镖们一个个变成了圣诞树,两只手上挂满了纸袋。
当最后一抹夕阳沉没在地平线后,天边的云彩渐渐由金黄蜕变为深蓝。
许梵无力地倚在迈巴赫的车窗上,望向逐渐黯淡的天幕。玻璃上映出他疲惫的面容,与街景外灯红酒绿的都市形成鲜明对比。
', ' ')('今晚h市的慈善舞会,奢华至极,整个宴氏开元国际酒店被各界名流挤得水泄不通。豪车一辆接一辆,权贵们觥筹交错,纸醉金迷。
太阳落山后温度骤降,门口红毯两边的记者们,在刺骨冷风中瑟瑟发抖。
年轻的摄影师小江冻得直跺脚,忍不住抱怨:“师傅,这宴先生怎么还没来,就差他,我就能收工了。”
老摄影师无奈摇头:“宴观南可不是一般人物,咱们啊,耐心等着就是了。”
话音刚落,一辆迈巴赫远远驶来,稳稳停在红毯中央。
方谨率先下车,毕恭毕敬地为宴观南打开车门。
宴观南一下车,锐利的目光扫过一众记者和摄影师,低声对方谨吩咐了几句。
方谨点点头,转身带着官方的微笑,语气却冰冷刺骨:
“各位记者朋友们,宴先生和他的女伴,不愿抛头露面,还请各位不要拍摄。任何未经允许的照片流传出去,都会收到宴氏法务部的律师函。请各位不要以身试法。”
方谨温和地笑着,不掩眼中的威胁。
摄影师们闻言,纷纷放下了手中的相机。宴观南这才满意地走向另一侧车门,亲自打开,却迟迟不见人出来。
他弯下腰,语气温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强势:“小梵,下来。”
车内的人影似乎瑟缩了一下,半晌才缓缓伸出一条腿。纤细笔直的小腿,踩着水晶高跟鞋,更显修长。
宴观南揽着他的腰,将他从车里带出来。众人这才看清一个婀娜的蓝色背影。
蓝色礼服包裹着一具单薄的身体,腰肢盈盈一握,极为纤细。
宴观南的大手揽着他的腰,仿佛再多用一分气力,就要将美人的腰肢折断。
一阵冷风袭来,仿佛是为了呼应许梵此刻的心情,透骨的凉。
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脸色更加苍白,纤细的身体显得更加单薄。
宴观南察觉到他的冷意,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动作温柔却强势,像是要将他禁锢。
“冷吗?”宴观南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温柔,但他搂着许梵肩膀的手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许梵神情木然,宴观南的外套带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温暖却也沉重,让他更加喘不过气来。
宴观南挽着许梵的手臂,踩着红毯往里走。许梵的礼服裙摆半透明,走路时修长笔直的腿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许梵一抬头,才发现现场竟有那么摄影师,微微一怔。他的慌乱只有一瞬,很快镇定下来,气质顿时清冷如冰。
‘他哗’的一声打开了提前准备的鸵鸟羽毛的扇子,遮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只露出似朝露一般通透的双眼。
小江一眼就发现她耳垂上有一颗精致小巧的泪痣,似坠不坠,楚楚可爱。
她持扇的手指一根根纤细修长,像是用一整块毫无瑕疵的羊脂白玉的精心雕刻而成。
那个叫小江的年轻摄影师,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忘记了。
他进入电视台工作也有一年了,见过的女明星不能说不计其数,也算司空见惯。
眼前的少女玉貌雪肤,白皙如山巅之雪。双颊微微绯红,带着些许的羞涩。又带着少年人才有的英气。两股气质交杂,却完全不突兀,让人觉得雌雄莫辨。
双瞳如琉璃一样莹澈,眼神纯粹无辜,看起来像一张白纸。
天上明月照衣,周身清风拂袖,整个人说不出的风姿卓然。
像是一缕月光精华,幻化为人形。让人知道,何为女娲的宠儿,教人自愧不如。
少女的视线扫过人群,小江觉得,她一定也看到了自己。
二十多年来死气沉沉的心,只一眼,就仿佛过了万年,如同顽石的心皲裂,怦然跳动,彻底沦陷。
宴观南挽着许梵,许梵被迫踩着红毯,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裙摆摇曳,像是绝望的挣扎,渐行渐远。
小江还愣愣地站在原地,心脏怦然跳动。他知道,他完了,他对少女一见钟情沦陷了。
“小江,你不是急着回家吗?可以回去了。”老摄影师过来拍拍他的肩。
“师······师傅,我想了想,还是更想陪您进去参加晚宴。”小江有些结结巴巴道。
小江的师傅是个成名多年的摄影师,在电视台有一席之地,多带一个助理完全不是问题。
老摄影师不疑有他,道:“那一起进去吧。”
宴观南挽着许梵一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像磁铁一样吸了过去。
众人纷纷放下手中的事与身边的人,潮水一样朝着门口走来,将门口挤得的水泄不通。
许梵感觉自己就是动物园里的猴子,所有人和宴观南寒暄时,那一双双好奇的眼睛,若有似无扫过自己,令人不适。
他们探究的视线像一道道x光,让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人扒光看透。
他挡着脸的羽毛扇子是他最后的安全感,他越握越紧,指
', ' ')('节都泛白了。
“宴先生,这位小姐气质矜贵,是哪家的名门贵女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替所有人问出了想问的问题。
“他是圈外人。”宴观南淡淡解释了一句,就将话题转移到股市和新区的开发上去了。
在许梵耳朵里,这些商业内容无聊并且枯燥,夸夸其谈还带着互相吹捧的意味,没完没了的,很是催眠。
他低着头看着鞋尖,大脑开始放空。
他待在这里的意义,就是作为一尊漂亮的花瓶,陪衬着宴观南。
与宴观南袖子间华贵的蓝宝石袖扣,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只是为了衬托主人的身份尊贵而已。
许梵感觉自己真的待不下去了,轻轻挣脱了宴观南禁锢在腰上的手。
宴观南以为他要去厕所,给站在身后的方谨使了一个眼色。
方谨默默跟了上去。
许梵躲着人,往人少的地方逃一样匆匆走去,众人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是搁浅的鱼,难以呼吸。
终于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可以好好喘息。
他无力地靠在窗台上,抬头看着窗外的月朗星稀,心情终于平静了一点。
“这位小姐,很抱歉打扰你看夜景,我叫江眠,很高兴认识你。”
身后传来的声音,让许梵从自己的世界回过神来。
听身后有人,许梵立刻打开扇子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才缓缓转身。
他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打量着两米外的年轻男人。
男人神色腼腆,不安地挠着头,夜色都遮不住他通红的耳朵。
在许梵印象中,来参加宴会的每一个宾客都是非富即贵的,他不想招惹。
他低下头,匆匆从江眠身边走过。
江眠突然抓住他的手,将一张卡塞进许梵手里。
许梵条件反射看了一眼,是一张名片。
江眠,h市电视台摄影师,下面还有一串电话号码。
许梵抬手想要把名片还给他,江眠却不肯。
“这位小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是一个摄影师,觉得你很漂亮。有这个荣幸的话,想要帮你免费拍摄一组照片。你有空的时候,打电话给我可以吗?”
江眠几乎是强迫着将名片塞进许梵手里,不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许梵穿高跟鞋并不熟练,推搡间失去平衡踉跄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
“小心!”江眠惊呼一把将他揽在怀里。才发现掌心里少女的腰,比自己想象中的更细。
一直默默远远跟着许梵的方谨,实在看不下去了。
一直远远跟着的方谨脸色骤然阴沉下来。他本以为许梵可以应付这种程度的纠缠,却不想这男人如此不知死活,竟敢碰他!
那是普通的腰吗,那明明是夺命的弯刀!
“这位先生。”方谨勾起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我劝你现在立刻松手,他可是宴先生的女伴。”
他上下打量着一眼江眠,江眠很年轻,眼里是对许梵毫不掩饰的惊艳。
呵,又是一个被美色冲昏头脑的蠢货,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竟敢招惹许梵。
宴观南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这小子,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个下场怪谁呢?
怪许梵蓝颜祸水,长得倾城绝色?
还是怪江枫有眼无珠,精虫上脑?
怪来怪去,也怪不到宴观南身上。
在方谨眼中,执掌大权的人,生杀予夺都是理所应当的,在h市,宴先生就是王法!
江眠的手指一点点收紧,却又在下一秒依依不舍地松开。
“许小姐,我们走吧。舞会要开始了。”方谨看向许梵,语气温和的不像话。
许梵微微颔首,率先离开。
方谨却落后一步,回头看了江眠一眼。
那眼神,冰冷,漠然,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宴会的工作人员请宴观南来跳第一支开场舞。
宴观南竟然真的答应了主办方的要求,要拉着许梵跳第一支舞。他被迫与宴观南一同来到舞池中央。
身上这件蓝色礼物由着名设计师设计,就是为了在聚光灯下艳压群芳。
礼服美轮美奂,光彩夺目。让人觉得台上的许梵,就是凌波而来的仙子。
换作旁人,可能真会被裙子艳压,沦为衣架。
但许梵容颜绝尘,玉貌雪肤。此时神情寡淡,让他整个人有一种赛雪欺霜的清冷气质。
清纯的容貌稳稳压制裙子的风头,让人不能将自己的视线,从他的精致的脸上移开一分。
他只是站在那,就算什么也不做,就能轻而易举俘获所有人的视线。更何况此时请专业造型师精心打扮了一番。
宴观南一身定制男士礼服,领结的颜色,和许梵的礼服相呼应。
他的眼神一直黏在许梵身上,让人无处可逃。
周围灯光
', ' ')('暗了下来,聚光灯照到两人身上,暧昧的音乐响起。
他被迫对上宴观南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心底的恐慌,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
宴观南握着他的手,带着他旋转,起舞。
他就像是一只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随着一个许梵转身旋转,他的裙摆层层叠叠,飘逸飞舞,像是惊起了波涛海浪飘扬在空中。
可他却觉得,自己才是那朵无依无靠的浪花,只能任由狂风暴雨的摧残。
这边宴观南和许梵还在跳开场舞,门口又传来一阵骚动。
一个极为野性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插着裤兜,不急不缓走进宴会厅。
他身形挺拔,步伐沉稳有力。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毛衣,袖子随意地挽到小臂,露出肌肉结实的小臂。手腕上那块表一看就价值不菲,和这身廉价的打扮格格不入。
他肩宽腰窄,仿佛一棵挺拔的青松,笔直而充满力量。
行走间,牛仔裤包裹着他的双腿,修长有力,让人很难不注意到他曾经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
廉价的服饰难掩他军人出身的凌厉气质。神情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压迫感,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
他一身随意的打扮,在衣冠楚楚穿着晚礼服的人群中,可谓别树一帜。
不像是参加一场全城瞩目的上流慈善舞会,而是下楼吃个便饭。
宴会厅里不少人将目光落在他身上,自动自发地给他让出一条路。
宴观南的表弟黎轻舟穿着定制西装走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
恰在此时,乐曲演绎至高潮,跌宕起伏的乐声一层叠着一层,声浪起伏,巨浪迭起。
男人一眼就看见了舞池中央翩翩起舞的两人。
许梵神情淡泊如冰雪,让他整个人像隔雾之花,空谷幽兰。飞舞的裙摆像夜色中盛放的蓝色罂粟,美丽却危险。
男人看见他的脸一愣,只感觉心脏像是被人猛地攥紧,他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
他挪不开目光,目不转睛看着许梵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简直如痴如醉。
那双黑洞洞的眼睛,映出眼前的万物,却只将那一抹蓝色的身姿,映在心尖上。
一舞完毕,黎轻舟朝着宴观南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他过来,与自己身前的英俊男人打个招呼。
宴观南挽着许梵款款走过来。
他从未面对面见过这个野性的男人,但也一直知道他的存在——张知亦,红三代,传说中的京圈太子爷。
“宴哥!今晚我可是带了位贵客,这位是张知亦张上校。”黎渡舟很亲热的给两人互相介绍:“知亦,这位就是宴观南宴先生。”
宴观南笑容温文尔雅,极为客气伸手道:“张上校,您好,我是宴观南,久仰大名。”
“张知亦。宴先生不必客气。”张知亦不冷不热的自报家门,他的手握着宴观南,目光却越过他,直直地落向他身边的那抹蓝色身影:“这位小姐是······”
一场舞下来,许梵穿着高跟鞋只觉得脚疼的不行,若不是宴观南挽着他,他觉得自己快站不住了。
他听到张知亦的声音郎朗,提及自己,抬头瞥了张知亦一眼。
“忘记和张上校介绍了,这是梵梵小姐,最近嗓子受伤,喉咙要好好休养,暂时不能说话。”宴观南介绍道。
“梵梵小姐,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张知亦的声音不受控制地颤抖,目光贪婪地描摹着他熟悉的眉眼。
许梵惊慌失措的摇头,不安感像藤蔓般缠绕上心头。
“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张知韵的人?”张知亦的视线却始终胶着在许梵那张熟悉的面孔上。
许梵茫然摇头,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
“······”宴观南看着两人的互动,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笑道:“张上校,梵梵小姐胆子小,让您见笑了······”
张知亦的眼神过于炽热,连许梵这样对感情迟钝的人,都开始察觉不对劲,有些害怕的低下头去。
张知亦见许梵一脸害怕,才收敛了侵略性。嘴角的笑意变得极为和煦,宛如春风,温声道:“我无意让梵梵小姐害怕,是我唐突冒犯了······我做东,咱们一起吃个便饭吧,算我向小姐赔礼道歉······”
宴观南不动声色笑道:“张上校客气了······”
“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明天中午,怎么样。”张知亦的目光,始终不动声色地落在许梵身上。
宴观南应声:“宴某人与梵梵小姐,必定赴约。”
许梵如坠冰窖,后背阵阵发凉,松开了宴观南的手,退了一步。
张知亦唯一遗憾的是梵梵小姐全程没有开口,他再三与许梵约定道:“那就一言为定,梵梵小姐别爽约,我先告辞了。”
宴观南揽着许梵,礼数周全的将张知亦送到大厅门口:“张
', ' ')('上校慢走。”
张知亦深深看了一眼许梵,才带着黎渡舟离开。
宴会还在继续,真正结束已是后半夜了。
许梵又累又困,一上车,眼睛一闭就被沉重的睡意包围,在车里缩成一团,倒头就睡的昏天暗地。
连宴观南将他带回庄园,抱他回房,脱他的礼服都困得睁不开眼睛。
宴观南脱下他的礼服,他裆部布料少得可怜的女士丁字裤,几乎遮不住许梵的春光,反而将他衬托得越发性感撩人。
宴观南强忍着翻涌的欲望,为他穿好睡衣,轻手轻脚离开房间。
书房里,方谨早已等候多时。
“宴先生,像张知亦这种顶级圈层的人,一向将自己的隐私保护的很好。短时间内能查到的资料极为有限。目前只知道他25岁,资料显示,目前单身,有几个固定的情人都是女人,性取向应该正常。”
宴观南坐在办公椅上,拿指尖敲着办公桌,心里有些乱七八糟的。
方谨叹了一口气,又直言不讳道:“不过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男女通吃的可能性也很大······”
许梵本来就长得清冷精致,今晚精心打扮一番,更是惊艳绝伦。
就连方谨这种一向没有非分之想的人,今天见了,都忍不住惊叹。
张知亦高高在上惯了,一时起了猎艳的心思,也实属正常。
宴观南闻言,脸上神情微变,只有猩红的怒火在眼底翻腾,声音冷冷的:“他竟觊觎我的所有物······”
方谨迟疑着劝道:“宴先生,为了一个许梵得罪他,不值得······”
宴观南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眉头却依旧紧锁,半晌才吐出一句:“我知道······我不会得罪他······不值得······”
这时,黎轻舟的电话打了进来,宴观南接通电话,就听见他带着醉意的调侃:“宴哥,恭喜啊。许梵被张知亦看上,从此可以助你青云直上。你不是一直想进军京都商圈吗?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宴观南一直野心勃勃,目前他的势力范围一直局限在本省,他一直想要进军京城,和a市的万盛集团合作只是第一步。
宴观南脸上神情变幻莫测,半晌才缓缓开口:“阿黎,许梵实际上是男孩子的事,你告诉他了吗?”
黎渡舟回道:“说了,他好像有点失望,不过也没说什么,依旧对许梵很感兴趣。”
宴观南沉默许久,像是在权衡利弊,最终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声音低沉喑哑:“告诉张上校,明天我会准时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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