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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柏捧着书看得眼睛都有些疼了。
秦淮还是坚持每天去复健,自从之前陶柏去了一次之后秦淮就再也不让他跟着去了。陶柏一个人留在家里总是打扫完屋子就没有目的的行动,眼巴巴地等秦淮回来,直等到秦淮要回来的时间陶柏才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人。等到秦淮问了他一句今天干了什么陶柏才发现秦淮没在的时间里自己都没注意到是怎么打发过那段时间的。
秦淮问他那大段的时间里想干些什么,陶柏就望着秦淮不开口,想要什么暗示得一点都不含蓄。秦淮骂他没出息却又在下次出门的时候带上了他。两个人会在下午一起回家,陶柏准备晚饭,秦淮进房间洗澡。
陶柏的胆量像是夏天的阵雨,突然出现又猝然消失。陶柏有些后悔躺在秦淮床上的那天说了些不合时宜的话,让他直到现在都在后悔那天破坏了气氛。陶柏一边懊悔着,一边在心里祈祷着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吧,每天晚上都在祈祷。
秦淮最近定了一批小东西,今天拿到了一小部分。秦淮没立即拆开盒子,等到陶柏走过来的时候才拿在手里让陶柏过来看着他开。
秦淮划开了胶带,打开了盒子,陶柏坐得有点远凑近看的时候脖颈就裸露在秦淮眼下。秦淮把外层的盒子递给陶柏,陶柏就压在腿上也不知道放一下。秦淮眉头一皱教训他,“知不知道脏?”
陶柏下意识低头看自己怀里的纸盒然后把它放地上。陶柏眼巴巴地等着秦淮打开盒子,既然秦淮让他过来看着,那里面的东西一定也是和他有关的,陶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秦淮买了什么和他有关的东西。
秦淮的动作故意放慢,眼睛收集着关于陶柏每一个细微表情的信息,他拿出里面的东西,陶柏的表情天真又茫然。
真没意思。秦淮把东西扔回盒子里手指在里面拨弄挑拣最后拿出一根黑色的警示拍。秦淮两手执着拍子的两端,稍微一用力折,柔韧的竖杆也跟着弯曲。
秦淮问他,“知道这是什么吗?”
陶柏脸皮烧起来了,烧得他脸发烫。他猜到了会有什么作用,但是,怎么告诉秦淮?怎么回答?他被夺走了开口的能力。
秦淮弯折着手里的警示拍,握着他的感觉让他感觉到完整很满足,似乎他手里一直都该有这个拍子。
皮革的味道强势地冲进陶柏的鼻子,霸道地占据他的感官,拍子前面光滑牛皮贴着陶柏的脸又划过他的嘴唇。陶柏微微张口想咬住它秦淮却拿开了。
秦淮直白地邀请他,“晚上过来试一下?”
陶柏咽口唾沫成了没声儿的烟花,悄无声息中自己悄悄炸亮了半边的夜。
陶柏恍恍惚惚地收拾完自己,还有空想自己居然不紧张。直到手碰到冰凉的门把手陶柏才惊觉自己手抖得不成样子。不,也不只是手,陶柏心都快跳出来了,难怪身上抖成这样。这时候陶柏才有了一点真实的感觉,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去做什么的。
秦淮啊,是秦淮在这扇门后面等他,等他……陶柏心跳得更急促了,陶柏的喉结上下滑动,做好了心理准备打开了门。
秦淮穿着平常的睡衣,暖黄色的昏暗灯光里,秦淮像个妖精,一个诱拐人类的妖精。陶柏走过去,跪坐在秦淮的面前主动被捕获。
陶柏想把头靠在秦淮的腿上,还没来得及弯下身子秦淮就用手里的拍子顶住陶柏胸口阻止了他的动作。
秦淮又成为了严厉又冷硬的秦淮,成为陶柏反对不了的权威。
黑色的长棍随着秦淮的动作挑开他的衣领,“脱”
陶柏听到了秦淮嘴唇里吐出这个字,手上就跟着动作。不是第一次在秦淮面前赤身裸体,但是陶柏依旧感到羞耻,这种羞耻成了电流在陶柏身上乱窜,在拍子和他身体接触的地方乱窜。
本就单薄的衣裳在秦淮的指示下脱得一干二净,陶柏再一次赤身裸体遮不住任何反应。
秦淮的手穿过挂绳间的空隙又抓紧握杆,笔直的黑色杆子上u形的牛皮没有目的地的在陶柏身上乱逛。
秦淮控制着柔软的拍头落在陶柏的身体上,“好看吗陶柏?喜不喜欢?”
陶柏感受着拍头划下带来的痒,“喜欢……”
秦淮收回拍子,“不诚实的坏孩子。还没开始你喜欢什么呢?”
陶柏不假思索,“喜欢您。”
秦淮却不吃这套,“讨我开心的话不用这时候讲,陶柏你记住了,狗只需要回答问题。”讲完这句秦淮用拍子点了一下陶柏的手背,“抬起来。”
陶柏摊开手心举到头顶的位置低着头等着接受惩罚,秦淮会用那个杆子打自己吧?落下的时候会很疼吧?秦淮的惩罚还没落下,陶柏想象中的疼痛已经让他的手心开始发烫仿佛已经挨了火辣辣的一下。
秦淮见不得陶柏这装可怜的样子,细长的杆子咻的一声破开空气落到陶柏手心却是皮革那柔软的一下,打得倒是够响就是没想像中那么痛。
陶柏挨了一下攥紧手心才后知后觉那一下已经落下来了,手上残留的那点儿热裹着麻一瞬即逝
', ' ')('根本来不及仔细感受,最后落下的只是点儿红印。
秦淮压低声音,像水红的西瓜挤出汁水一样用甜腻腻的香味诱惑他,“可以惩罚小狗吗?”
陶柏陷入极大的眩晕之中,包裹着甜蜜下坠、下坠、不停的下坠。那甜蜜就黏黏糊糊裹了他一身。“请您惩罚我”陶柏在眩晕中发声,听起来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皮革的味道又蒙住了陶柏,陶柏张口含住那拍头的一角,上面的纹路和凸起印在陶柏的舌头上,陶柏用舌头给它覆上了一层水润。
秦淮终于有了点满意的神色,示意陶柏转过身去,“趴好。”
陶柏跪在床前,干脆把头和胸口全埋进了被子。陶柏身上精瘦腿臀的位置却堆着软肉,刚才因为紧张紧绷的腿臀转成了现在放弃抵抗的柔软,秦淮随手往上一拍,声音一出现陶柏就不自觉绷紧了臀部。陶柏绞紧捏着的被子被自己的反应羞得脸通红。
“下次进了这个房间,就不许乱叫了。”
“嗯”陶柏声音从被子里瓮声瓮气地传出来。
秦淮看他埋在被子里的脑袋,又一下猝不及防地落下。
“嘶、嗯”秦淮的鞭子打得陶柏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弹着身体想躲……
“记得好好回答。”
挨的那下疼像蜂蛰一样过去以后,陶柏觉得自己身后在发着烫,说不定肿起来了,延迟的痒让他身子都酥了。“知道了主人。”
秦淮往前了一些,弯着腰抓住陶柏的头发迫使他只能后仰着头跌坐在地板上。秦淮松开手改成扶着他的后脑勺,一个吻擦着陶柏的嘴唇上方掠过最后落在陶柏的嘴角,陶柏偏头也没留住秦淮的嘴唇。陶柏心里灌满了怅然若失,直到秦淮放开他,脖子上收紧陶柏才回过神来。手指抚着上面的项圈陶柏回头去找秦淮,傻愣愣地忘了反应。
“惩罚结束,小狗。”秦淮的声音在陶柏听来染了甜味儿。
陶柏转过身子伸手圈秦淮的脖子毫无章法的亲吻就像雨点一样落在秦淮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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