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口交的技巧,傅越本人非常娴熟。
他怀疑自己需要多久才能忘记前妻小穴的气味,那气味一度对他来说十分迷人。
这就像一般上班族那样,起初再有乐趣的事,天天做,日日做,只能生怨。
前妻事无巨细地指导他如何抚慰她的敏感,她更喜欢被舔。谁不喜欢呢?由此她的小穴一直湿润紧致,像少女那样羞涩,因为被插的次数不多,更别提蛮干了。
就算要插,傅越一个普通的活人,哪里比得上玩具?
除去怀孕生女,他们真正插入的次数乏善可陈。前妻根本没必要怀孕,不管有没有后代,她作为独生女,都会占尽自家所有的好处。
怀孕的理由,主要是体验另一种快乐。
可惜她没能快乐。
孕期成天呕吐,犯了各种忌口。胎儿四、五个月大的时候大发脾气,要上医院引产。还是她爹爹出面,把她压了下去。
生的时候更别说了。分娩当然是痛苦的,但她在产房发疯的模样也让人心力交瘁。
那不完全怪她。
傅越始终觉得,若前妻不是迷恋于自己的外表和容易受她控制的特质,理智一些,选一个同她爹爹更像的丈夫,会让她比现在幸福。
至少那样的人,不会纵容她产生可以得到一切的幻觉。
这念头飘忽而过,傅越在心里冷笑:
……离都离了,何况她像一只蚂蚁一样踩死了我,让我身败名裂,为何我还要同情这个女人?
雨声灌入他的思绪。
尽管浑身受制,丑态毕出,摆出像被强奸的模样,傅越的屁股却不由自主地抬得更高。
……原来那里被舔,是这样的感觉啊。
他几乎要流泪了。比起情欲的泪水,更多是悲伤的泪水。
湿热的舌尖灵巧地压过的地方,泛起刺激的麻痒,顺着隐秘的器官爬入神经末梢。
小腹里面一阵射精的冲动。——是射精吗?
他像动物那样主动张开了产道,另一方面又想退缩,被塞住的嘴发出呜呜的闷哼。
韩晖牢牢掌控着他的腿,逼迫他摆出让对方插着舒服的姿势。
即便如此,快感还是透过了腰,穿过脊髓,直抵头脑,产生一阵淫荡的麻痹。
“……呜……唔唔……”
他扭动着屁股,好像用下面那张嘴忙乱地表达起了渴望,想让那人的舌头再紧压花蒂,和穴口边缘的敏感。
就像他过往对妻子做的那样。
韩晖用手指抵住小穴边缘,然后将穴口向上顶开。
牵动了后庭。
“——嗯!……”
傅越眼前一黑,很想让他一直压着,仿佛这样就能高潮。
……当然没有那种好事。
韩晖松开手,望着傅越失落地趴在靠垫上,喘着粗气。
“……嗯……呼……”
“……我不是说过了吗?夜还很长。这么快就想要高潮?”
傅越无法回答。他的小穴一直在无力地收缩,也许想要阻止这种淫荡的表现,但他的意志已经如此薄弱,这类在意尊严的思绪不过稍纵即逝。
放纵自己变成下贱的野兽,依照身体本能诚实地反应。
又是舌头。
稍显绵软无力,但却更为撩人。无法送他去极乐,只令他浑身更加灼热难耐。
“……哈……哈……”
小穴淌出水来。
……想要……
他咬着嘴里那团东西,身子忽硬忽软,屁股里渐渐变得无比空虚。
“……呃……嗯……啊啊……呃……唔……”
小腹随着苦闷的喘息忽高忽低地起伏着,蜜穴则诉说着祈求人插入的话语。双腿作为欲望的支撑,泛起无比的酸麻。
……站……站不住了……
好累。
但为了被插,还是硬撑着。
里面已经充分地放松,蜜汁甚至开始萎靡发干,穴口被撩得越是兴奋麻木,深处得不到满足的饥渴就越无精打采。
“……唔……印……”
……进来。
傅越眼眶含泪,脸颊都憋红了。
韩晖自然听懂了他想说的话,用自己的阳物蘸了蘸小穴门口的蜜汁,好整以暇地摩擦撩拨了一会儿,故意让傅越更加饥渴。
最后才向内挺入。
“……嗯……——”
那里还没插进来过比手指更大的玩意儿,现在却被迫吞入了大小让人相当吃力的雄伟。
巨物先将穴口撑至未曾经历的尺寸。原本酥麻的快感,转瞬变成并不剧烈又让人难言的苦闷。
……好大……痛……
忽然被强硬撑开的内壁,险些立即萎靡下去。
淫靡的神情变得难受,韩晖在背后事不关己地说道:
“忍忍,操操就松了。”
这话并不能
', ' ')('刺痛傅越。
除去分手的时候,前妻一家人并没有用语言羞辱过他,他们还没有那样低级的趣味,靠用嘴羞辱外来的成员来获得快乐。
但傅越晓得,自己对他们来说只是个不太好用的工具和摆设。
换个门当户对的富人,就比自己好用多了。
这种深层次的、对一个人“用处”的否定,远胜过言语的羞辱。
他从小顺风顺水,海外学成归来,混迹于名企寡头之间,自以为头脑卓越,是人中龙凤,有那样一番雄心壮志。
没想到真到了富人世界,才发现里面一片空虚与腐烂,自己勉强有如今的位置,靠的只是脸。
头脑在这里的作用,不过维持地位和打压他人尔尔。
“啊啊——”
韩晖拿掉他嘴里的东西。傅越叫出声来。
……没错。
与其做富人的摆设,不如被老同学强奸。至少这下拥有了发疯的权利和被操的快乐。
“……啊——哈啊……啊……哈……”
刚得到自由的双唇,大声地喘着气。
里面被塞得好满,甚至有些过分满了,他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体内还有这样大的空间。
……占满我吧……
他绝望地想。
但是很痛。
“……嗯!……呃……”
屁股拼命想要适应产道里的巨物,可惜快感逐渐消失,剩下的只有被强奸的剧痛。
韩晖偏偏还在此时开始抽插。
“……啊……不……”
发自身体里的痛苦真折磨人啊,韩晖却在他的背后轻笑。
“有些痛,是吧?放心,不会很久,你这么紧,夹得我也很想射呢。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粗糙的纱布抚摸着傅越的身体。他的额头冒出汗水,唇角露出一丝笑容。
“……嗯……痛到最后……会快乐吗?……”
“这取决于你的身体够不够淫荡……”
韩晖这样说着,有意往宫颈深处顶去。
……哗……哗……
窗外雨声滂沱。
神魂忽远忽近,意识渐渐模糊,是酒的作用吗?还是疼痛?痛感令傅越无法昏迷过去,更加诱人的,是一种钝重而隐晦的快感,从身体深处蔓延上来。
无力挣脱的身体,皮绳与约束带施加的痛苦,和吞噬巨物的痛苦形成微妙的共振。然而,漫长的疼痛只会令人麻木,新的潮水决定性地淹没了其它的感触。
——想昏过去。
意识尽头,有一片极乐。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一瞬,一种类似于高潮的快感,涌上傅越的脑海。
他浑身不由自主地绷紧,发出难挨的、类似于嘶吼的呻吟。
“呃——”
一股热液从产道深处涌出,傅越一阵哆嗦,倒了下去。
韩晖见他这样,慢慢拔出来,自己用手撸射掉,然后解开绑在傅越身上的东西。
只留了一条束带,绑住手腕,不许他走得太远。
傅越浑身散了架似的,跌在地毯上,大口喘着粗气,眉眼间一片情欲的红晕。
韩晖望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开口:
“这个房间是安全屋,你碰不到一切能伤害自己的东西。今天开始不能超过这个活动范围。”
“……为什么……”
“为你那天来找我。”韩晖干脆地回答,“一般来说,这是一种求救。你的身体告诉我,它想活。我只对它负责,你那暴走的理性则另当别论。”
傅越一动不动,雨声在大脑里轰鸣。
“雨,很好听吧?”
“……”
“早知如此,十年前强奸了你,或许没今天这些破事。”
韩晖嘲讽地说。
“我订的外卖快到了,如果你好好吃饭,就让你体会比今天更快乐的快乐。但这是仅限于眼下的交易,别觉得我会一直对你好,一直照顾你。”
说完,他帮傅越弄干净身体,把人抱上沙发,盖上衣服。
“——你要重新站起来,你必须重新站起来,因为我认识的傅越,是那个趾高气扬用眼皮底下看人的男人,不是一个会吞安眠药的家伙。你千万别轻视我改变你的意志,我是认真的。”
他的话掷地有声,人也站得板直。
然后他决定离开。
韩晖出去,关上房间的门。眼睛瞥向电脑。
房里的一切情形,他透过私人的监视镜头,都看得一清二楚。
镜头里,傅越木然地坐着,很淡漠地望向窗外的雨。他的脸虽然小小的,看不清楚,但在韩晖的记忆中,那英俊的模样一直十分清晰。
医生的神情终于再也绷不住。
他颓然地倒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知道以自己目前的心理状态,这段时间,不适宜再去接诊病人。
韩晖将脸深深地埋在手中。纱
', ' ')('布粗糙地摩擦着脸颊。
一滴眼泪滑落,无声无息地落在掌心。
……“别哭了。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哭花了可不好看。你要赢过他们,他们就再也伤害不了你。”……
记忆里的那个人对他说。
少年傅越逆着阳光,对他伸出手。
选什么别的都行,只有选死不行……
……
韩晖这样想,再也止不住自己不断涌出的眼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