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如何放浪形骸,像今日这样用上了种种道具来助兴的却是极少。
淡青色的纱帐从房梁处拢成一束,向下慢慢散开,围挂在大床四周,两侧用来挂帐子的银钩子此时空荡荡的,纱幔都散开了,为了遮挡住床里的风光。
红漆雕花的木床又高又软,上面铺着薄荷色的绸缎被褥,洛青阳浑身赤裸,趴跪在床上,双手被一对金镯子套住,镯子缠绕着紧实的丝线,丝线的两头绑在了床的两边,洛青阳的手就被分别束缚在了两侧,这叫他只能趴在床上,一截儿细瘦的腰肢上偏偏缠着一块红绸,红绸从房梁上穿下来,绕过洛青阳的腰,将他的身体微微抬起,连带着浑圆的臀部也高高翘起。
洛青阳解了冠,散了发,又长又多的发丝凌乱地铺陈在薄荷色的褥子上,一张泛着薄红的小脸掩映其中,被他紧紧咬住的下唇,红得像是夏日饱满成熟的樱桃,泛着水光,引人采撷。
身下那双细长的腿被大大分开,同样浑身赤裸的霍启,埋头在青年的腿间耕耘,他粗糙带着薄茧的大掌抚弄着洛青阳前面的东西,粗粝的舌头却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带着滋滋的水声,叫洛青阳听得面红耳赤。
在洛青阳半推半就下被放进后穴的勉玲已经进的很深了,霍启的舌头还不断将其推向更深的地方,勉玲遇热就会产生细微而剧烈的抖动,恍如一根无形的肉棒在里面来回搅动,勉玲中裹着雄鸟的精液,这些原本已成为固体的精液会因为后穴的热度融化,然后顺着铃铛的空隙流出,成为上等的催情药。
洛青阳被这异邦的淫具折磨得燥热难耐,前面都泄了好几回,刚刚软下去的物什却又在霍启极富技巧性的挑逗和春药的刺激下再次颤颤巍巍的站立。
霍启的手实在太厉害了,洛青阳很快就哭哭唧唧的求霍启让他射出来,但霍启却在洛青阳的前端套上了玉环,玉环凉凉的,后穴却是火热的,一时间真叫洛青阳水火两重天。想射射不了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洛青阳被磨得眼泪汪汪,软着声音求霍启,
“霍郎,霍郎,你让我射了吧,我好难受。”
“宝贝再忍忍,一会相公让你欲仙欲死。”
听着洛青阳带了哭腔的告饶,霍启在洛青阳腿间吐着热气轻声安慰,他收回那作乱的手和舌,大掌转战洛青阳胸前的两颗红豆子,又揉又抠,胸前即爽又疼的感觉直叫洛青阳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霍启的嘴却循着那不断喘息的红唇狠狠地吻了下去,下身早就高高杵起,霍启套了相思套的顶端熟练地凑到被玩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轻轻刺探。
相思套是房中常用的淫具,表面有软刺,涂着天然的硫磺,摩擦可生热,因尝过相思套滋味的人“莫不相思欢绝”而得名。
洛青阳感受到了那套子上的软刺,惊吓得挣扎起来,却又因为手被缚住,人也被霍启压着,故而只是徒费力气。
"霍郎,那东西是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还会有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