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绍钦竟然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邀请而来的这些伙伴:“你们的父母亲,我大部分都认识,你说你们,不好好在家待着,该学习学习,该参加工作的参加工作,你们跟着一个只会骗人,跟一个鸠占鹊巢的女人,跟一个她母亲本来就是小三趴床上为而她是孽种的女人,瞎混什么?下次别让我撞见,撞见了可就不是我说你们一顿这么简单,我会直接通知你们的父母。”
“啊雍四爷饶命……”十来个小花儿当众最胆小的一个富二代,开口求饶了:“我们真的不是有意,都是被君见晚骗的……呜呜呜。”
“君见晚你……”另一个男孩则是很想对君见晚破口大骂一顿,却是又不敢,因为君见晚的父亲只是比雍绍钦稍微差一点的角色。
在盛京,也是跺跺脚就能地震的男人。
她不敢得罪君见晚,呜呜呜。
“都是君见晚了,她仗着她爸爸有权有势,压迫我们让我们来围攻唐简来的。其实我们都是很喜欢唐简的……呜呜呜。”另一个胆小的女声已经哭了起来。
“是这样吗?小晚?你仗着个有权有势爸爸压迫别人一起围攻唐简?”君见晚的身后,不知何时,又站立一个人。
是君长鹤。
竟然,君长鹤也来了?
唐简愣。
君见晚更是愣。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
君见晚的爸爸来了?
“爸爸……我,我,我只是想和简简和好。”君见晚眼泪都来不及流了,只吓得惨败的一唇一张一合。
“那我就对在场所有人宣布一下,你,君见晚,是我君长鹤的养女,和我君长鹤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而唐简,是我君长鹤的亲生,我此生唯一的孩子,唯一的血脉。你和唐简既不同母也不同父,所以,你们也没必要和好。”君长鹤冷着一张脸。
不看君见晚。
只……一双极为诚恳的眸子,看着惊在雍绍钦的怀里不动的唐简,然后他诚挚又谦卑的说道:“简简,对不起,爸爸让你受委屈了,告诉爸爸,在场的人,有没有对你动粗?又没人难为你,爸爸为你讨回公道。”
唐简动容。
真的很动容,没想到君长鹤会来。
他竟然亲自来,亲自承认了自己是他的女儿,并且几乎算是半公开的对在场的人说了,君见晚不是他的女儿。
“没有!”唐简淡然的笑,看着君长鹤的眸子里流露着和她年龄不相符合的沉着和冷然:“没谁对我动粗,也没谁难为我。谢谢您能及时赶过来,我再说一遍,请您劝告你的女儿,以后不要打扰我,打扰我的生活。”
“不会了!我向你保证,永远不会!”君长鹤连连表态。
“那,我们走了。”唐简微微一笑,礼貌的说道。
“走?去哪里?”君长鹤一颗心都挂在唐简的身上。
“下楼,然后开车回家。”唐简不厌其烦的回答着亲爹的问话。
“呃……绍钦,照顾好简简,一定要照顾好哦,简简,爸爸陪你下楼,看着你们开车回家,然后爸爸再回家。”君长鹤语气里的那份宠爱,真的就跟在哄一两岁的小娃儿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