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声的哄着:“黏了,穿上会不舒服,听话,进去老公给你洗个热水澡,舒缓一下,再去医院看你二婶和弟弟。”
“可,我没衣服穿啊。”女孩为难了。
男人嗤笑,一通电话打过去。
打的女孩更为羞涩了:“你这样,岂不是要昭告你的秘书,我来了,而且……”
“在自己男人的地盘上,和自己合法的男人做着在合法不过的事情,有什么丢人吗?”男人刮着女孩的鼻子。
好吧!
即便如此,女孩以后也真的不打算见男人的秘书了。
其不知,她的担心都是多余哒。
男人为女孩清洗完毕再出来的时候,办公桌旁边的休息沙发上,已经齐整的摆放着干净的衣物。
从里到外。
办公室内,依然空无一人。
女孩笑。
任由男人为她穿着衣服,一边穿一边吩咐她:“以后不准大惊小怪的哭知道吗?这样对心情不好,对身体不好,对皮肤也不好。”
“那你以后不许瞒着我,不许一个人扛着,我可以替你扛一半,你一个人那么辛苦的支撑着,我当然会心疼的哭了。”
“答应你。”男人在她额头重重的亲了一口。
遂送她下了车库,然后又将她送至马路边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将她送至车上,才又反身回来办公室。
没有停留,男人便打了电话给葛天旺:“天旺,少奶奶去了协和医院妇产科,你去医院等她,然后接她回家。”
“知道了,四爷。”
收了线。
男人停顿了有片刻时光。
脸上浮现了无边无际的幸福笑容,尽管他一点儿危险都没有,尽管这只是少数几个人知道的绝密情况,他是在给予舒毅和陶品如两人表面一种危机,一种败了的迹象。
其实是要为两个人挖个大陷阱。
虽然他在盛京独大,可也没有不守商界规矩的那般打压弱者,他最近几年都未曾想过并购谁,只是,若有人送上门来,还是曾经想吞并他雍氏的人送上门来。
他为什么不全盘收了呢?
只是,不能大张旗鼓,要等到猎物自动落入网内,在这之前,要保密。
以至于他没有告诉唐简,没有告诉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