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愣了。
这是她这一生中经历的最大的一次愣怔。
“你……你说什么?”安知悦不得不努力的直视唐简,然后视线从唐简的脸上移到君长鹤的脸上,又从君长鹤一动移到雍绍钦的脸上。
雍君宝和雍糖果两小萌娃纸依然在安知悦的大班椅上爬爬着。
哇。
两只萌包子,四是滴溜溜的眼珠子,有几天没见外公啦?
四五天?
俩包子的记忆超级好,看到外公的那一刻,俩包子的口水哗啦啦滴留,喜悦的表情屋里哇啦。
把个君长鹤给萌的,一颗心早化了。
“乖孙子……乖孙女……宝贝糖果,来,让外公亲亲。”君长鹤一把抱住雍糖果小淑女,小淑女也很是悟性,小腿小脚丫小胖手已经齐齐出动往外公身上贴了。
这下可冷落了君宝了。
“哇啦啦……”君宝哭的可不厚道了呢,口水更是滴的安知悦的办公桌上到处都是,他吃醋呀,他吃妹妹的醋。
啊哈!
“还以为君宝多大方的小孩呢。”
“爸,您的不对呀,你是不知道,现在绍钦抱他们俩,一直都是左一个右一个,从来不敢只抱这个不抱那个。”唐小简的语气里倒是有些幸灾乐祸呢。
“嘿嘿!外公今年才四十六岁,抱俩外孙外孙女绝对不在话下,来闺女,你给爸爸搭把手,把君宝递给我。”君长鹤这样说着,唐简便顺手抱了孩子递给了爸爸。
小孩子的心,真的很纯净。
君宝在瞬息间便破涕为笑了。
这样的场景,看愣了安知悦,看愣了在场的安保。
安知悦早就吓得没了魂魄,偏偏安保还问了一句:“安董,要不要把人给轰走?”
“你找死!”安知悦咬牙切齿的朝着安保吼道。
安保逃也似的跑了。
工资不要了,他打算直接走人。倒霉呗!
“君……君董,您……雍……雍董,您真的是雍董……”安知悦的声音在打颤。
“安董!”唐简再一次出声说话:“你觉得我爸爸应该是掏大粪的,还是一个公司的董事长呢?如果照你的意思的话,同样是君长鹤,同样是我爸爸,假如他是掏粪工你就把他轰走甚至交给警察,假如她是君氏财团的董事长你就要千方百计的把他的夫人撬掉然后嫁给他?”
“……”安知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