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兰特伯爵的书房里有一间暗室,墙上满是狰狞的刑具和性玩具,德尔特赤身裸体被反绑着双手吊在半空,面对着男人涛天的怒火,马鞭在他伤痕累累的皮肤上留下新的痕迹。
“是谁!是谁弄脏了你!”从少年阴茎里抽出的银棒被杜兰特伯爵踩在脚下,他再度扬起了马鞭,却无意间对上了少年黑沉沉的双眼,像是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杜兰特伯爵有一瞬间竟感到了恐惧,马鞭从手中脱落,他懊恼将装有狰狞木质阳具的木马踹到少年身下,绳子一点点下落,手臂粗的木质阳具被强制的捅进紧闭的后穴,堪堪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血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粗长的木质阳具尽数没入身体,少年疼的浑身发抖,却依旧一声不吭。
“你就像你那个卑贱的母亲一样!淫荡!卑贱!”杜兰特伯爵怒急,伸手掐住少年的嘴,想要强行掰开他紧闭的嘴唇,却感觉到手指一震刺痛。
“什么东西?!”烛火的光映出扎在指腹的细针,男人的神情一阵恍惚,随后便瘫软在地。
啪、啪、啪,掌声和马靴踩在地面的声音响起,斐推开暗室的门,欣赏着少年的模样和瘫软在地的男人,直到目光扫到被扔在地上的银棒才皱了眉头,“真可惜,脏了。”
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从腰间抽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刀锋划过绳结,德尔特没了绳子都支撑歪进了斐的怀里,斐低笑着将人从木马上抱下来,满意的感受着怀里少年的乖顺,伸手揉了揉少年后脑汉湿的碎发。
“想要做什么就去做吧,在那之后……”斐低低的笑了起来,看着少年踉踉跄跄的捡起地上沾了灰土的衣服后将男人拖出暗室。他始终优雅的跟在少年身后,像是一道华丽的影子。
德尔特将所有的煤油灯倾倒,煤油的味道布满了整个宅邸。他捡起了曾经杀死他母亲的那把手枪,对着被煤油沁透的地毯开了枪。火焰从一楼大厅的地毯开始蔓延,直到火光惊醒了庄园的仆人。
惊叫声和跑动声不停,人们将水一桶一桶的泼向大宅,却阻止不了火势蔓延。
杜兰特伯爵的书房内,在火光里德尔特接过了斐递给他的刀,银色的刀身映着火光,在杜兰特伯爵惊恐的眼神里高高举起又落下。
血液溅射在少年苍白精致的侧脸,德尔特没有杀死杜兰特伯爵,只是斩断了他的双手,那双罪恶的将少年拉入地狱的手。
“你不杀了他?”斐的语气有些古怪,他似乎不满意少年的慈悲,“你不想亲手杀了他吗。”
德尔特扯了扯嘴角,他已经很久没有笑过了,僵硬的露出了一个不算是笑容的笑容,“他,是一个,很好的,货物。”
斐的眼睛终于染上了笑意,他轻轻的抚摸着少年沾了血迹的发丝,温柔的夸赞他“好孩子。”
几个手下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斐身后,又无声无息的将男人拖走,木质房梁倒塌的声音遮盖了男人的惨叫,窗棂打开,庄园的仆人们看到他们肮脏的小少爷从书房的窗子一跃而下。仆人们手忙搅乱的伸着手臂,接住他们庄园新的主人。
大火烧了一夜,德尔特站在庄园外看着那满是污浊的房子倒塌,耳边是仆人们匆忙的脚步和惋惜的叹息,而他倒影着火光的双眼却盈满了笑意,嘲讽的、仇恨的、释然的,一把火烧了他的过去。
“你瞧,这火多么美丽。”斐不知何时站到了德尔特身后,他就像是一个幽灵,从不被世间水火沾染,从火场走出,他的衣服依然干净整齐,反倒是像要去赴宴。
“……是,主…人。”德尔特的眼睛始终盯着即将燃烧殆尽的宅邸,恶魔将他引渡到地狱,而他亲手斩断与人间的牵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