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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砍柴汉无法拥有子嗣的消息传遍了大街小巷。
一时间,他那怀胎数日的妻子成了万夫指,容芷哪怕只是走在街上,也会有人用或厌恶,或猥琐的眼神看着她。
容芷惶惶不堪,在被休弃后更是崩溃,她现在哪怕是自己家的门都敲不开,显然,容金海在这一场风波中选择了保全自己。
容芷没再争取,这几日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已经让她心力交瘁,更没力气再来闹事,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
但是,隐在一旁的容善却把她眼底的怨毒看得一清二楚。
“剧情终于走上正轨了。”容善笑笑,明天就是容悦大喜的日子了,她能当上太子妃,而容芷却连砍柴汉都要休了她。
这种情况下,她会怎么做呢?
很快就到了婚礼当天,太子府满堂贵客,容悦和太子一拜天,二拜地,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骚乱。
容善稳稳端着一杯清酒,看着俊朗的太子满眼杀意地盯着容芷带来的小厮,听他们说出容悦的种种绯色事迹,一时间满堂惊呼。
幸而皇上最近身子不利索,没有出席,否则要知道自己儿子差点娶了这么个女人,恐怕要气得当场吐血。
高台上坐着的是皇后,正是太子的母妃,听闻此事,看容悦惊慌失措地狡辩,怒火中烧,当机立断地废了她太子妃的位置,拉去充军伎。
容金海哪敢说话,谁知容芷却没打算放过他,厉声指责:“你们都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谁能知道,这是我爹的血脉?!”
“真有此事?!”皇后面色难看。
这一下真正是震惊了在场所有人,跟着容金海来的是二姨娘,这会儿看着面色灰白的夫君,连忙起身,“误会啊娘娘!容芷这孩子只是妾身抱养的,并不是老爷的血脉!”
二姨娘恋爱脑,一心只想救自己夫君,却没看到容金海看她的眼神几乎要吃人。
这场闹剧就这样草草收场,容金海虽然声誉受损却也只是被责令在家修整一月,并且迎娶了容芷。
但二姨娘的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知道容程和容芷都不是自己的骨肉后,容金海二话不说休了二姨娘,并把曾经宠爱的儿子赶出了家门。
“精彩。”容善欣赏着这出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闹剧,惬意地眯了眯眼。
这下容金海把太子得罪了个彻底,之后的仕途只会走下坡路。然而这怎么够呢,命运线可是说了,要他家破人亡,要容程锒铛入狱,要容芷香消玉殒。
正思索着,忽然抬头,发现太子正紧紧盯着他,容善眨眨眼,露出一抹温润讨好的笑容,转身快速离场。
瞌睡了,太子就给他送枕头来了。
果不其然,回家呆了没几天,容善还在欣欣然欣赏着容芷和容金海的新婚生活时,一道圣旨打了下来,令容金海将小儿子嫁给太子做妾。
一时间,容小公子成了舆论焦点,连城中五岁的孩子都知道,皇上大怒,要容金海卖儿子,太子要娶男妻了。
献王第一时间找了过来,急切地问容善怎么回事。
“不要紧,嫁就嫁,反正我也早就不想呆在这儿了,太子府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容善意有所指。
献王沉思,“的确,容金海这副做派,迟早出事,你还是早些离府的好。”说完又说,“没见过太子玩男人,你去到太子府是安全的。”
是吗。容善哂笑,没有反驳。
纳妾和纳正妃可就不一样了,一台小轿子从偏门进,就把容善带进了太子府。
容战本是回来参加太子纳妃的婚礼的,谁知路上耽误了行程,等到了京城,嫁过去的变成了自己的小弟。
那可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弟弟。容战气得连夜翻进了太子府,仗着武艺高超,隐在屋外窥视着。
容善正端坐在床边,头上还盖着一块红盖头。今夜无论是否会被临幸他都不意外,倒是想起临走时容金海那一张臭脸他就想笑。
从早到晚,他就喝了几口水,这会儿早饿了,要是这太子还不来,他可就要溜出去吃大餐了。
屋外的容战倒是松了口气,最好是能让小弟全须全尾的,他会想办法接他回来。
然而太子注定要让他失望,夜渐深,院内响起了脚步声。
太子信步走进自己新纳的男妾屋内,一把掀开了容善头上的盖头,露出下面略施胭脂,贵气又勾人的小脸。
冷冰冰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艳,他那天看到容善就觉得他好看,却不知道在这种环境下,唇红齿白脸颊泛粉的他能这么好看。
但是想起他家那些奇葩给他带来的羞辱,太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动作也粗鲁了起来。
容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太子,脸上带上了讨好的笑容,“殿下,我……”
“闭嘴。”太子冷言,大手一伸,抓住容善乌黑的头发,把他娇艳的脸蛋按在了自己的裆部,“会舔吗,这不用本宫教你吧。”
“呜……”容善被
', ' ')('猛烈的男性生殖器官的味道冲击,喉咙发干,面上却像只温顺的小狗一样,讨好地隔着布料试探性地舔舐着那一块。
“啧。”太子不悦地皱眉,解开腰带,掏出微微站立的紫黑色肉棒,用力在容善的脸上拍击,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再给你一次机会。”
容善看着这粗大的一根,露出了惊惶的表情,试探性地伸出鲜红的舌尖去舔。
“唔……”太子看着自己硕大的龟头被嫣红的小嘴含住,只感觉到自己进入了一处湿热美妙的地方,滑嫩的小舌从龟头到柱身,仔仔细细地服侍着。
容善舔得腮帮子发酸,眼前这根大家伙已经完全硬了起来,马眼处分泌着粘稠的液体,也被他一一舔掉吞吃下腹。
太子紧了紧抓住他头发的手,下身耸动,大力地肏起了这张小嘴。
“嗯……呜……”容善被插得喉咙一阵不适,却挣扎不开,只能任由粗大的阴茎在窄小的喉咙里抽插,生理性的紧缩引得太子发出舒适的叹息。
容战在窗外,借助窗缝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容善满头的发饰已经散落在地上,乌丝凌乱,脸颊通红,张大着的小嘴中含着还露了一截在外面的男人的阴茎,随着男人的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太子竟然这样对小弟!容战看得双眼通红,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太子肆意地在容善口中搅动,高高在下地欣赏着容善被迫吞吐他巨根的模样,良久,猛地深深顶入。
容战看着太子一动不动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而容善正眼神迷离,喉咙一鼓一鼓,显然正在经受着精液的灌溉。
“呜……呼哈……”太子捏着容善的脸颊,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来,容善懂事地凑上前来替他舔干净了上面残留的白色浊液。
口中还有着浓烈的腥味,容善湿漉漉的眼眸小心地撇了太子一眼,看得男人身子骨一阵酥麻,刚射的肉棒立马又立了起来。
“撕拉——”
火红的嫁衣被撕碎,容善雪白的身子蜷缩在红得刺目的衣衫碎片上,脆弱而又美得惊心动魄。男人眼眸微暗,强壮的身体压了上去。
“嗯……呜……”容善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掰开,灼热的东西顶撞着湿润的穴口,“殿下,要……扩张一下……嗯……”
太子不耐烦地插入手指搅了搅,指尖被肠肉勾缠着,坏心眼地剐蹭着肠壁。
“嗯啊!”
男人猛地抽掉了手指,从后面肏了进去。
容战气得捏碎了窗框。太子知不知道,这么直接肏进去,善善可能会受伤,甚至流血的?!他那个脆弱又好看的弟弟,应该被百般呵护才对,现在却被一个莽撞又粗鲁的臭男人按在胯下随意地操弄。
“额啊~”容善仰起头,长长地呻吟一声,像一只被捕兽夹捕获的兔子,而猎人低下头,一口咬住那雪白的颈子,下身狠狠地撞击。
似乎是不满于他这慵懒的姿势,男人把住他的胯,用力提起,让他像一只交配中的狗一样趴着,高高撅起屁股,迎接新的一波攻势。
“咕叽咕叽~”
不停有溢满的爱液被挤出来,滑过纤白的大腿,沾湿床铺。
“啪啪啪——”
屋内,男人沉默地狠狠操干身下的少年,屋外,容战看着容善娇媚的绯红脸蛋,红唇边的点点精斑,还有被身后男人抓在手里,肏成各种形状的臀肉,呼吸越发粗重,他自己都有些分不清,究竟是愤怒还是欲念。
“呼……呼……”
闭上眼,容战的脑子里闪过刚刚看见的容善勾人的模样,手不受控制地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颤抖的手慢慢摸上了自己早就高高翘起的肉棒。
“嘶!”指尖刚触摸上烫得吓人的龟头,容战猛地收回了手,并在心里痛骂自己的龌龊。
“嗯……不要了……慢……”身上的男人仿佛不知疲倦,沉默地干了他一次又一次,容善意识模糊之间只感觉肚子里的精液“哐当哐当”响,眼皮沉重,几乎要陷入昏睡,却又被男人不满的一阵猛顶给干醒。
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容善的双手无力地揪着被褥,软软的肉棒射不出任何东西,柔韧的身体拱起,肠道内一阵痉挛,竟是直接依靠后穴达到了高潮。
“咚!”
高潮中,容善经受着超常的快感,依稀看见屋外翻进来一道黑影,随即太子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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