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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背有一定的高度,陆知林需要稍稍垫脚才能将腹部压到顶端。这使得他的下半身被舒展开,长腿绷直,而屁股翘在了最高处。
钟卿站在陆知林的身后打量着他。
即使隔着内裤,也能看出男孩有一个非常好看的臀型,被沙发背拱起的时候,显得更加圆翘。他的臀腿处也有着久坐而带来的丰腴软肉,从白色的布料边缘溢了出来。
钟卿伸出手,慢条斯理地剥下陆知林身上这最后一层布料。他仿佛是故意地放慢动作,指尖缓缓地从陆知林的腰部擦到臀峰,让陆知林大脑一片空白,任由钟卿的指尖在他的臀瓣上若即若离地触碰,陆知林微微战栗,甚至在内裤卡在臀丘的时候不自觉地抬了抬腰,渴求更多触碰。
然而钟卿却说道:“这次是优待,以后的每一次,可就要你自己脱了。”
存在感极强的布料被拉扯到大腿根部,手指的余温也迅速消失。
陆知林的肤色很匀称,身上没有男孩子常见的明显色差。深棕色的皮质沙发衬得陆知林的肤色更加白嫩,整个屁股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暴露在空气中。
钟卿用手掌安抚了一下陆知林紧张的臀瓣,皮肤的触感是想象中的光/滑/细/腻。
接着他拍了拍手下放松的软肉,扬起了手掌。
“三十下,数好。”
“啪!”钟卿也很久没有进行这种活动,于是第一下略有生涩,直接将整个手掌落在整个臀瓣上。
这下并不痛,陆知林更多的注意到的是自己的隐秘部位与钟卿的手掌大面积接触的感觉。
这与落在脸上并不同,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臀肉在钟卿手心里弹了弹,仿佛是对此感到欢迎一般。
身体反应比陆知林的内心诚实。在身后的暖意涌上来的同时,想到钟卿衣冠楚楚地站在自己身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光裸的屁股上时,他的脸也逐渐发烫起来。
接着钟卿改变了发力方式,手从侧面扇了过来,臀丘抖动出着泛起明显的红热,引起陆知林小小的闷哼。
“不报数的话就一直不算。”钟卿这才开口提醒。
“对不起先生...一。”陆知林很快从刚才的状态恢复,努力使自己进入到情境中。
“啪!”钟卿继续在另一团臀瓣上尝试发力方向与力道。两团可怜的肉团又被驱赶到另一侧,听话又怯懦地瑟缩着。
这一下让陆知林感受到了发烫的疼痛,他蜷起手指抓了下沙发,才缓缓报数:“二。”
钟卿觉得差不多找回了手感,接着便不再停顿,按住陆知林的腰,一左一右开始扇打。
钟卿打人也斯斯文文的,但手臂挥动却极有力量,陆知林的两瓣臀肉摇晃着跳动,在脆响中慢慢变了颜色。
陆知林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多,但大多是短促的并不刻意的鼻音,男孩虽然没有经历过这些,却无师自通地学会发出娇软但不令人厌烦的声音。
三十下结束得很快,钟卿收着力,将陆知林身后可爱的两团保持在可爱的红色,触手揉捏,又软乎乎的,很是漂亮。
最后两下刻意加重了力道,对称的掌痕在两瓣屁股上浮起,是提醒对方结束,也是钟卿的私心。这两个掌痕会比其余的痕迹消退得更慢,是给陆知林初次的标记。更何况,在一个漂亮青涩的屁股上落下自己的痕迹,本来就是充满美感的、令人心生怜爱的事。
而陆知林对此一无所知。因为没有得到钟卿的允许,陆知林报完最后一个数,并没有起身,还是支着双腿让屁股翘在沙发背上。
皮质沙发被他的体温烘热,身前很暖,身后本来也发着热,但巴掌骤然停下来,就感觉到了空气里的凉意。
然而钟卿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命令,他逐渐意识到——这样被晾在这里比挨打还要令人羞耻,但他却不敢自作主张再动,只能无所适从地反复抓沙发表面,脑海里间不由得回想起刚刚钟卿手掌的触感。
因为怕误伤了对方而没有戴手表,钟卿一直盯着客厅里的挂钟,在十分钟后才开口道:“没错。放.置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像这种晾臀,可能多用于反省。以后一旦我要求你这样做,你就需要利用这段时间,摒弃杂念。”
“现在我希望你保持这个姿势,将我的全部要求复述一遍。”
因为有用心记忆,陆知林略略回想了一下,便将钟卿之前说的四点完整复述了一遍。但他心里还是在暗自怀疑,这样放置的时候都不是面对面,怎么能看出他在想什么呢。
“你做得很好。”钟卿看似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道:“还有最后要强调的第五条。有了错误要勇于面对,不要试图隐瞒,更不要采取任何手段逃避惩罚。”
陆知林虽然不知道这所谓的“错误”指的是什么,但也学会了不再打断钟卿讲话,只乖乖地回了声是。
“毕竟今天这些在正式的调教中连热身都算不上,与之相配的附加刑还有很多,如果你想的话你之后会体验到的。”钟情顿了顿,又补充道:“当然,有些时
', ' ')('候并不完全取决于你想不想。”
“你再这里跪一会儿,顺便好好消化一下我给你说的话。”钟卿指了指地毯中央,便转身离开了客厅。
陆知林顺从地回到原地,将膝盖和小腿缓缓沉进地毯的绒毛里。
钟卿并没有规定时间,而陆知林也没有因为等待而急迫。他还没有完全从刚刚的情境中脱离出来,不知是因为刚刚的掌捆还是后知后觉涌上来的那一点被打了屁股的羞耻,他的脸颊又重新烫了起来,或者还夹着一丝隐秘的兴奋——因为他知道,钟卿的视线并没有离开自己。
只要被他看着,便好像一直处在他的掌控之中。
陆知林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不可否认,这种直接施加于身的外力为他带来了与之前绝对不同的体验,那双拨弦拉弓的手,不是未曾沾过阳春水的细嫩,而是带着反复磨平又重生出来的茧,柔韧而有力,一层一层将陆知林束缚住。
因为时间关系,钟卿在将自己的茶喝完后,便终止了这次仓促又意外顺利的初次尝试。
由于这次的责打很轻——甚至根本算不上责打,所以钟卿并没有再碰陆知林的身体,而是任由他带着几分羞涩与矜持,重新背对着自己,穿回了衣服。
待他穿戴整齐,回到沙发上坐下,钟卿才神色温柔地问道:“觉得怎么样,可以接受吗?”
陆知林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其实还好,刚被打的时候很痛,之后就不是很强烈了,现在基本只剩一点麻了。”
“你很诚实。”钟卿点点头,意有所指:“希望你能在未来一直保持这种诚实。”
陆知林听出他的话,想要开口解释一下关于幽闭恐惧的问题,钟卿便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似的,先说道:“之前问你幽闭恐惧的问题,并不是我想小题大做,而是我还不够了解你,因此不能准确判断你的状态。”
“你要知道,在这个圈子里,双方的互动必须以接受度低的一方为限。——这并不完全是谁对谁的迁就,而是对双方最好的选择,因为一旦超过了必要限度,必然会给双方都带来更多麻烦。”
钟卿转过头看向陆知林的眼睛,“而我当然希望,我们的关系是愉快的,能够避开不必要的烦恼。”
近距离直视他,陆知林才发现,钟卿有一双略微狭长的双眼,眼角上挑,但却被眼镜压下了一些魅惑。陆知林被那双眼吸引住,直接开口应道:“好的,先生。”
这成功地逗笑了钟卿,他的眼角皱了一下,说道:“已经结束活动了,你并不用这样称呼我。”
随后他便走到门口,拿起车钥匙:“走吧,送你回去。”并在陆知林拒绝前开口阻止:“我好歹也得担得起你叫的先生。”
车子在路上平稳地行驶着。车内依旧很沉默,但一切似乎都和来时截然不同了。
暮色已经深了,街道边玉兰花造型的灯不知什么时候亮起来,陆知林转头望出去,洁净的玻璃窗上面清晰地映着他们的样子——一个年轻的男孩,身后是一个教授轮廓优美的侧脸。
倒影拉近了他们的距离,陆知林注意到,玻璃窗中的自己,眼睛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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