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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余书收到了来自沈家父亲的电话。
起初一串陌生号码的打来只是让余书看了一眼,铃声只响了一会儿便挂断了,余母这会儿洗了蔬菜递给他切,不久,手机又响了起来。
余母听到声音歪过头问:“谁啊?”
余书又看了一眼:“应该是哪个同学吧,我去接个电话。”
余母点点头:“去吧。”
余书出了厨房,手上有点水渍随意的甩了甩稍后接听手机:“喂?”
对面是一道沉重的声音:“是余书吧?”
听到这声音余书顿时愣住了,对面似乎也料到会是这副场景继续说:“挑个时间我们见一面吧。”
手指不自觉蜷缩起来,余书漠然回:“沈叔叔,我想我上次应该把话说的很清楚了吧?”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再让晚酌缠着你,”沈父说,“只是有些话还是想当面和你谈。”
余书毫不留情:“手机里面说吧。”
对面沉默一会儿,活到了这个年纪的沈从文还没这么没面子过,“如果抽不出时间,择日我登门再拜访。”
余书登时握住了拳,咬紧牙关脸色极度难看,他所顾及的只是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会为别人着想。
“在哪?”
“沈家,”怕他有顾虑,沈从文又道,“放心,我会让你平安无事出沈家。”
周天的补习班余书并没去上,小区楼上已经来了一辆黑色轿车等他,深吸了一口气后坐了进去。
今天阳光明媚,与余书的心情截然相反。
再次踏入沈家竟有种永远走不出的感觉,管家领着余书穿过花园走廊进到里面,沈从文和沈夫人已经等候多时。
余书深深地看着他们,张口说:“叔叔阿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沈从文没开口,反倒是沈夫人看着他,说:“小书啊,阿姨知道再让你来会让你觉得不舒服,只是晚酌他…他想你想得快要疯了,为了不让他继续打扰你阿姨把你锁在家里不让他去任何地方,可离开了你晚酌状态越来越差,甚至连饭都吃不进,阿姨承认阿姨有私心,你就让晚酌看上你一眼吧。”
曾经傲贵的沈夫人却为了儿子低声细语去请求人。
“阿姨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您可以保证我见了他他就能恢复原样吗?”
话也确实像余书说的那样,沈晚酌见上了他就会恢复原样,那才是最可笑的。
沈夫人一下子被噎住,这下是沈从文开的口:“不管他事后状态如何都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听他的话,余书点了点头:“好。”
余书转身上了楼,每一层阶梯他踩的都极为沉重,明明能很快上去却变得十分漫长。
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沈晚酌的房门,偌大的房间一片狼藉,该砸的都砸了,该扔的也都扔了,沈晚酌像只受了伤的狼坐在地板上,听到声音他也没有回头。
直到余书出声:“沈晚酌。”
这声音比唤小动物还管用,沈晚酌立即站起身朝他看去,这段时间不见了,他的面容消瘦许多,眼底布满血丝,其余还都没变。
“余书,你他妈……”
余书低下头不看他,淡淡吐出:“沈晚酌你放手吧,离了我你还是能照样生活,你有自己的亲人,也有大好的前途,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不去看他的眼神并不是怕,而是不想看,过了很久,房间里只听到呼吸声,沈晚酌才说:“好啊。”
那么迅速的答应反而让余书有些吃惊,稍后只听他又说:“我放过你,临走前是不是该抱下我,作为你欺骗我的道歉。”
余书看着他,稍后慢慢走了过去,身体接触的刹那,沈晚酌紧紧抱住他的背,正以为要放开时,耳边突然听见:“骗子。”
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没任何戒备的余书脖颈猛地一痛,连跟着脑子也开始放空,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天地乱转,时而被拍击进水里,时而被捞出水面,在窒息与获得空气之间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一次水浪把他冲入岸上,又随着另一波水浪卷入海中,没有尽头循环渐进,永无休止。
在粘腻的环境下余书猝然睁开眼睛。
昏黑的房间只透进了一丝光亮,手脚酸痛尤其是脖颈那处极为痛,动了动身却发出铁链的声响。
余书心中顿时紧张,往脚腕一看那是条银色的铁链,身体再也止不住的颤抖,拉起铁链就想撕碎,但没有工具他拿铁链无果,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好像心都要跳出来,余书再也控制不住害怕的心滚到地上,仓促往前跑,到了门边脚上铁链却一紧,他出不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余书在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外面的光亮一下子笼罩进来,沈晚酌一身休闲装居高临下看他。
余书大叫起来:“沈晚酌!你疯了吗!给我解开!”
沈晚酌噗呲一笑
', ' ')(',开心的像个孩子,稍后蹲下身挑起余书的下巴,眼神阴鸷的像毒蛇:“这难道不是你自找的吗?”
再坚强也在这一刻瓦解,余书觉得自己闯入了地狱:“你想怎么样。”
沈晚酌抿着笑:“骗子总该为自己说的话买单。”
余书只觉得现在的他可怕,往后缩着身,如果不是铁链的限制他该跑的很远。
踩住脚链看着余书栽倒在地,这是一种无比美妙的感觉,身后已经有魔爪碰上了他。
余书疯狂挣扎,“滚开!别碰我!”
他穿的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衫,里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沈晚酌轻松给他翻了个面,面对着余书。
绝望中也许把自己放软会有生计,余书终究斗不过势,他妥协了,眼上挂着泪水:“沈晚酌,我求你,求你放了我。”
沈晚酌定睛看着他,说:“吻我就放了你。”
余书犹豫了两秒钟,迅速起身张开嘴与他长绵,等到两人气喘吁吁才分开,沈晚酌将额头抵着他:“你能骗我,也该想到我能骗你。”
余书在绝望中被进入,肚子被撞的生疼,穴里流出粘液,不断耸动的身体能看得出沈晚酌做的有多么暴力。
乳粒被吸的麻木红肿,余书噙着泪,整间屋都是黑的分不清过了几点到了什么时候,直到穴里感受到一阵灼热余书才睁开眼。
声音哑的不成样:“什么时候放我走。”
沈晚酌笑了一声没说话,那笑意意味不明。
余书被拉了起来,因为事后发软险些跪倒,沈晚酌拿掉锁链直接抱起他走出了这间屋,微弱的光打在皮肤上满是爱痕。
从一间屋走到了另一间屋,那里有个似手术台的躺床,沈晚酌把余书放在上面,稍后拿出了纹身的针。
余书登时睁大了眼睛,颤颤巍巍的缩着身子,“不要…”
沈晚酌按住他的四肢不给他一丝挣扎的机会,“纹的过程要是挣扎会更痛。”
余书看着他,眉心之处是疲倦:“沈晚酌,非要这样羞辱我么?”
“恐惧能给人带来最深刻的记忆,”沈晚酌说,“余书,我要你的世界忘不了我。”
那一夜余书是被疼晕过去的,沈晚酌在他的侧腰处纹了条黑蛇,且永久洗不掉。
这无疑让余书永远记住了这痛苦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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