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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休息的时候齐修去了趟医院看望齐母,做了化疗的母亲正躺在床上平和的睡着,病痛就如同魔鬼一样折磨人的体态,摸上干枯的手背齐修心疼不已。
他几乎一整天都待在了医院中,齐母睡了几个小时后才醒来,一睁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儿子,“来了。”
齐修听母亲声音有些虚弱又有些嘶哑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今天休息来看看您。”
“你工作那么辛苦休息天就在家里好好待着,妈在医院有人照顾。”
说话期间,一位小姑娘拿来一碗小米粥推门走了进去,笑脸盈盈:“阿姨,我就猜到这个点您该醒了。这几天忌口不能给您带好吃的,只能委屈您先吃小米粥了。”
齐母笑着:“小秦做的一点都不委屈。”
齐修看了眼小姑娘,热情似火的性格让他想到了一位玩了六年的女孩,时过境迁,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本想亲自喂母亲吃粥,但执拗不过她,一来二去也就让她喂了。
中午齐母又闭上眼睡了一会儿,齐修坐在旁边,没一会儿面前多了个削过皮的苹果,是小秦递来的。
见他摇头道谢,小秦撇了撇嘴说:“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到我削好的苹果。”
语气实在让人忍俊不禁,齐修也就拿了过来,当着她的面咬了一口又放下。
小秦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找许多话题和齐修聊了起来,说到后面又开始吐槽自己的领导和生活琐事,齐修静静地听着她说,偶尔说上几句。
她狠狠咬了口苹果,像是报复似的,说:“我上辈子一定是干了杀人犯法的事才遇到我那傻逼的男朋友,脚踏两只船,背着我和我闺蜜搞上开房,他妈真当我是傻子,遇见他们真晦气!我要咒他生孩子是人妖,出门被车撞死喝水被水呛死!”
气鼓鼓的样子太像一只炸了毛的猫,齐修轻声道:“不值得为他们浪费时间,你还会遇到更好的。”
小秦转头看向他叹了一口气,不想再提及伤心的事,问:“你呢?你有女朋友吗?”
齐修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怎么可能?!”小秦惊讶的反问。
被她这副“信天信地都不信你没有女朋友”的模样逗笑了,说:“为什么不可能?”
小秦又咬了口苹果,说:“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长得很好看?”
齐修如实回答:“不知道。”
一个下午很轻松的就过去了,夕阳逐渐落下帷幕,在照顾好母亲晚上吃饭后齐修也就回去了。医院过道里,还没进电梯身后有人在叫他,齐修回过头发现是小秦,“怎么了?”
小秦说:“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听阿姨说你上班挺忙的没时间过来,我可以每天把阿姨的情况向你汇报,免得你下班了还要往这边跑。”
听她说完齐修也就拿出了手机,说:“那就先谢谢你了。”
出了医院,一阵凉风吹过,齐修刚坐上车就收到了一串陌生号码的打来。
他拨通电话,“哪位?”
孙鹏的声音在对面响起,“齐修,你现在有空吗?我们见个面吧,他已经有了你的消息。”
“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齐修寂静了两秒,还是开了口:“你在哪?”
孙鹏说了个地址。车里齐修不禁有些苦笑,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不管过了多少年沈晚酌都不会放过他吧?是少年时一句“我喜欢你”的欺骗还是其他原因成了沈晚酌心中的执着,他猜不透也不想再有任何的纠葛。
即使找到了他也不会再像以前一样,齐修眼眸暗了暗,同样也是时过境迁,他再也不是曾经那个束手无策的少年。
挂上档,车子一路前行不久便到了孙鹏所在的静吧。
他坐的位置很显眼以至于齐修一进门就找到了他。孙鹏见到他多少有点小愧疚,虽然过程并不是自己提供给沈晚酌的,但小动作还是被沈晚酌识破,一个是多年的好兄弟一个连连朋友都算不上,他也就透出确实和齐修见过。
齐修除了问吧台要了杯酒后便什么话都没说。
他的淡然不禁让孙鹏觉得诧异,“你不问问前因后果吗?”
“没什么好问的,”拿起玻璃酒杯送到唇边,“我来这也是因为想喝酒了。”
看他像有事又看他像没事,孙鹏索性也就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笑说:“没看出去你会喜欢喝酒。”
“男人都一样,”齐修半眯着眼笑了笑,“喜欢喝酒、抽烟很正常。”
孙鹏忽然发现他变得很彻底,跟六年前那位少年不再相像,也许是重新自愈了一个新的人格,也许是把曾经的那个他彻底抛弃于六年前。
可齐修酒量并不是很好,除了饭桌上必不可少的酒外他几乎很少喝,也就是今天想来,想靠酒精暂时麻痹掉不好的事情。
静吧的酒大多数是烈酒,后劲很大,喝了三四杯齐修就已经有些晕了,所幸还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孙鹏拿过他桌前的杯
', ' ')('子放到一边,“别喝了,你明天是不是还要上班?”
齐修“嗯”了一声,说:“不耽误。”
一看时间已经是深夜时分了,说不耽误那是假的,孙鹏第一次做了个好人,扶他起来:“走走走,不喝了,我送你回家,我们改天再来。”
齐修说不用他叫代驾送回去,孙鹏却执意把他扶出了门开玩笑地说那如果你出事了,到时候可不是只有警察找他。
坐在副驾驶上,车窗被打开半个,齐修别过脸看向窗外,拂过的风是冷的吹得他格外清醒。
到了地方孙鹏没先走绕到副驾驶把他扶起,齐修揶揄道:“太夸张了,我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孙鹏依旧打着“要看着他安全进屋”的旗号执意送他上楼,齐修没拒绝也没说好沉默以待,一段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所住楼层。
齐修走到家门口,孙鹏在后面看着他。
插上的钥匙拧了两次并没转动,齐修愣了下将钥匙拔出又再次插了进去,如同第一次一样还是转不动,与此同时他心中开始腾起一股不好的感觉,齐修抬起手放到门把手上轻轻转动,“咔嚓”一声也连同他心中的线崩断了。
身后的孙鹏不明所以,看着他:“怎么了?进不去吗?”
话音落下的两秒钟才见齐修转过身,摇摇头继后又露出个淡淡的笑容:“谢谢你送我回来,我先进去了。”
孙鹏应了一声,直到看见他关上门后才转进电梯离开。
客厅里连着房间的灯都是暗的,唯独阳台没拉的窗帘透进的光映出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齐修几次调整呼吸都没用,六年的时光其实并未将他从阴影中彻底逃离,反倒只是自己欺骗了自己,玄关处正对着沙发,他能感受到投来的目光。
“傅斯年,六年了,你还不肯放过我么?”
沙发上的身影站了起来,迈开长腿走到齐修的面前,低沉的声音响起:“我早已放过你了,余书,是你还要自投罗网。”
即使没有灯光,齐修也能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甚至让他喘不过来气,伸出手想要推开傅斯年却被猛抓住了手腕反过身压在了墙上。
这个姿势瞬间勾起了以往的耻辱,齐修奋力挣扎:“傅斯年,放开我!”
反别过的一只手使傅斯年能很好的控制他,胸膛压上他的背,“回来,就应该清楚后果是什么。”
齐修寒着声:“这次用什么威胁我?照片?视频?过去的余书确实能被你们威胁,可六年过去了你觉得我还会怕吗?”
“是吗?”傅斯年淡然一笑,“我听说阿姨得了重病现在正躺在医院里。”
“傅斯年!”齐修彻底被激怒,不断的晃身挣扎,“你他妈个疯子!”
“你觉得荣幸吗?”傅斯年嘴角微扬,屈膝抵住齐修的膝盖让他跪下,“被一个疯子看上。”
齐修急促的呼吸着,双膝下跪,一只手被别在身后,另一只手抵在墙上,随后傅斯年又不疾不徐的蹲下身,手指触碰曾经打过耳钉的耳垂上,低语道:“想知道我怎么找到你的吗?”
不管齐修想不想知道他都已经将手机放到在面前,视频中是一间阴暗的仓房,中间坐在一个人,被捆绑上了手脚,戴着黑色的头套,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了。
齐修当即就认出了那是谁,转过头看着傅斯年,颤抖道:“你把陈虎怎么了?”
傅斯年展颜,明明有着温度的语气却让齐修觉得冰冷:“这是他第二次出卖你。”
滚烫的泪再也忍受不住夺眶而出,不管陈虎是否出卖他那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你把一个人逼入绝境,想要的不就是要他说出口?!”
“是你害了他,”傅斯年看着他,“怨不得别人。”
齐修双唇抿着,瞪大了双眼,衣袖下的双手握拳“咯咯”作响,“傅斯年,你就是个畜生,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温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对比于六年前他更可怕了,傅斯年拽着他回到了卧室,大力将齐修摔在地板上。
耳朵嗡嗡作响,齐修一时使不上力气站起来,本能的反应告诉他他要逃,扶着床颤颤巍巍站了起来,目视面前如恶煞一般的男人。
傅斯年扯了扯领带,不着急上去按住他,似乎还在期待齐修无用的反抗。动物的生存法则是遇到危险不顾一切挣扎,聪明的捕食者会叼着它们的脖子狠狠咬下,然后再等着猎物一点一点咽气直至死亡。
齐修就是这样,宽敞的卧室却在此刻显得无比逼仄,傅斯年每走一步他就往后退一步,直到无路可退。
傅斯年沉着声说:“下地狱,我也要你陪着。”
双手被捆绑吊在床头,柔软的大床上深陷两道身影,傅斯年一件件脱掉齐修的衣服直到一具柔韧的躯体显现,碰上胸前两点便让他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没变的就是这具躯体的敏感。
侧腰上的纹身格外的显眼,傅斯年手指轻轻碰上看了一会儿,过了六年这具躯体更加青涩了,像
', ' ')('是从未开过苞一样。
齐修把脸别过一边紧紧闭上眼睛。
下一秒他却又印制不住的睁大了双眼,傅斯年张嘴把他的性器含了进去,登时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快感直冲脑,口中的呻吟声断断续续,齐修控制不住地挺着腰。
傅斯年做了一会儿才抬起头,从嘴中吐出一点白精,继而转向后面。那个不曾再被侵入的穴口很是紧涩,傅斯年把白精当做润滑剂按压了一会儿直至插入一根手指。
再次被破入的异感使齐修额上突出青筋。
他的不适感往往也就证明了这六年内再没人碰过他,傅斯年抽插的手指渐渐又多了一根,穴口慢慢变得松软,但进入更大的东西还是会吃力。
傅斯年却有意让他记得痛,坚硬温热的性器抵在穴口,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入体内,无论再怎么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齐修都止不住瑟缩发抖。
肠壁被撑开,甬道内又热又紧,急促的呼吸喷洒下来,齐修咬着唇把呻吟声咽回肚。
身体不断耸动,结合处有了粘腻的水声,粗长的性器在肠壁里进进去去好像快要燃烧,每每顶到最深处都让他有种快要被贯穿的感觉。
忽的傅斯年解开绑在床头的另一端将他抱了起来,为了稳定重心齐修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子,这个体位顺其自然让性器进到更深。
“啊…呃啊…”
齐修急喘着气,抬起腰想要逃离,一双手又紧紧把他按了下去,猛烈的性爱让他神志不清:“不…不要…累…”
傅斯年仰起头,寻着他的唇。
齐修眼神涣散,唇齿被撬开,湿滑的舌钻入侵入口腔的每一处,傅斯年缠绵不休,一股热气蔓延全身让他有种身在雾里的感觉,最终因为体力不足还是晕了过去。
齐修想,只当这是场梦,睡一觉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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