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温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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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修次日去了施工场地,酒楼外形已经有了轮廓,四根盘旋着凤身的柱子吊着顶,酒柜是倒三角斜坡样式。勘察完几处重点坐标后,原本晴朗湛蓝的天忽然被密云遮住,稍后刮起了风,弱风渐渐成狂风,天上掉下了珍珠般的雨滴,看样子会是一场急骤的暴风雨。

施工立即暂停,工人一哄而散,简单的收拾好场地东西便都走了。齐修留到最后上下快速检查一遍,没问题才准备要走,这时雨更加急促,伴随着狂风呼啸,像小石子一样打在身上。

快速冲进车里,还是免不了被淋成落汤鸡,齐修身上身下全湿了,发丝还在往下滴着水,他抽了两张纸擦了擦,稍后才启动车子。

“本市因受强流影响,近一周左右我市会有持续的雷阵雨转暴风雨,请各位市民准备必要的生活用品,注意自身安全。”

回到酒店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干爽的休闲服,听到这则消息不禁头疼,本想待个三四天就回去,这下反倒还多留了他几天。

天意不可违,只能听由。齐修擦干了头发坐在电脑前处理几份文件,这时搜索引擎弹出一条新闻。

【傅市集团一夜变天。傅市集团ceo傅连年死讯突如其来,股东大会紧急召开,傅连年独生子傅斯年担任新任ceo。】

齐修淡淡瞥了一眼便叉掉。敞亮温馨的房间与外面的天形成鲜明对比,几份文件被很快处理掉,起身要倒杯水时有人敲了敲门。

折返到门边打开,来的人是董总。

董总笑眼眯眯:“齐工。”

齐修淡淡开口:“董总找我有什么事吗?”

董总两只眼睛细长,一眯着就像色鬼,“昨天酒局齐工没去。今天我做东请齐工过去喝几杯,毕竟齐工帮了我大忙,美酒佳肴,有明星有模特,热闹的很。”

齐修刚想开口拒绝,董总当即打断他又说:“齐工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啊。”

职场人情世故就是给了台阶就要下,齐修点点头:“好,我一定去。”

董总这才满意的离开。

董总做的局就在酒店顶层的室内,一整层都是,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名流聚在一堂,喝香槟抽雪茄,纸醉金迷。

齐修一来,董总就朝他走了过去,笑着拍拍他的背向其他人介绍。

他迎上笑点头示意。被带到酒桌坐下,在抬起头的那瞬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面孔,猝不及防撞进沈晚酌的眼中,短暂惊疑后很自然的移开了目光。

“今天可不容易啊,真是各路人齐聚一堂,张导你可别又喝着喝着醉倒了。”

张导笑笑,说:“不会不会。今天虽然碰上雷雨天但也杀青成功结束了,我还正愁没人请客。”

“恭喜恭喜。”

张导坐在齐修的对面,见到他一眼亮相,他的长相太符合新想剧本中的人物,套话道:“齐工多大啊,看上去好年轻。”

齐修答:“24。”

张导又说:“长的那么帅应该进军娱乐圈,当工程师太可惜了。”

齐修点点笑:“张导说的夸张了,论长相可比不过明星。”

识趣的回答让张导爽朗笑了两声,举起杯就要和他碰,齐修站起身,酒杯清脆一碰。

无聊的酒桌文化,夸大词其,实际上背地里都会踩上一脚,只有利益是永恒的。齐修在等着散场离去,但张导有意灌他酒,一杯没下肚接下来又递来一杯,他拒绝不得,只能举杯入肚。

吃着吃着有些人就已经下了酒桌到其他地方谈笑风生。这下张导干脆直接坐到了齐修身边,“我有个新剧,觉得齐工特别适合个角色,齐工有没有兴趣来入演。”

齐修推辞:“我不会演,也不是当演员的命。张导另请高就吧。”

“没多少戏份,”张导手搭上他身后的椅子上,“就是个出场不多的配角。”

齐修笑笑不说话,其拒绝意味太过明显,张导一副很惋惜的样子,说:“那行,齐工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但齐工可得让我交个朋友啊。”

齐修说:“我很荣幸能交到张导这样的朋友。”

张导笑了两声,继而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说:“这杯庆祝我们做朋友。”

碰了下酒杯,齐修一饮而尽。就在这会儿,一位扭着水蛇腰的女人走到张导旁边,俯下身就能看到胸前的风光,她毫不在意,挽住张导的胳膊蹭了蹭,声音掐媚:“张导,人家都等你好久了,怎么还不过来。”

张导讪讪笑着,“我等会儿再来找齐工。”

齐修不以为奇,说:“工作为重。我再待会儿也该回去了,下次约张导。”

张导脸上的笑变得僵硬,一时没开口说话,稍后站起身才说:“那行,下次我来约齐工。”

说完就搂上女人的腰走了,直至消失在拐角处。齐修垂眸看了眼时间,觉得这个时候走估计也没人会有多在意,刚要站起来,身体突然闪过一股酥麻感,眼前一片眩晕,他晃了晃头想着可能是喝了不少酒的原因,可还没走几步酥麻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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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了燥热感。身体里好像有一团火在四处蔓延,眩晕感愈发强烈,呼吸也变得急促。

乙醇的作用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齐修猛然想到是刚刚那杯酒的问题。在他看不见的手背后,酒里被下了东西。

咬了咬牙,趁着头脑还清醒齐修加快了步伐,但整层楼宽敞的很,每走一步就越难受,指甲抠着手心肉,硬是稳住气息到了电梯口。

齐修抬起手刚要按下电梯,忽然浑身没了劲,站住都困难,丑态百出,呼出的气越来越燥热,汗液都快滴进眼中。

脑中有警铃作响,他得快点回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可眼前从眩晕变成模糊,电梯有了重影,脚下踩的无比不真实,齐修一个重心不稳就要栽倒,身后有双手扶住了他。

分不清是谁环住了他的腰,齐修额头青筋爆起,想要推开他,力气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劲,“滚开。”

那人没放手,反而捞的更紧,伸出的手按下电梯,很快电梯门开了,他被带了进去。

“放手!别碰我!”

齐修燥热的出了一身汗,药效的发作令他感觉身上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皮肤,生理反应强烈的快要把他折磨疯掉。

不知被带到了哪个房间里,放在他身上的手终于放开,齐修转过身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个轮廓。

“沈晚酌,别碰我。”

头顶的声音轻微响起:“我不碰你。”

齐修喘着热气,一头瘫倒在床上,顶上的白炽灯亮的晃眼,重叠成数道白影,露在外面的皮肤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果子。沈晚酌没再碰他,起身打了个电话说了些什么,似乎是让人带药过来。

齐修头脑混胀,内里一团火急需解决,裤子濡湿了一片,狼狈不堪,强撑着身站起,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听到一声巨响的沈晚酌当即回头,床上没了齐修的身影,浴室里响起“哗哗”水声。

冰凉的水缓解了身体的燥热,迷了意识的齐修一件件把衣服脱掉,让冰凉的水接触到皮肤,可适应过后更加热难耐,身上烫的可怕,一种从深处传来的寂寞感占据大脑。

某个难以言喻的地方想要被填满。

齐修还是败在了无限放大的药效中,“砰”的一声打开浴室门,与外面站着的沈晚酌四目相对,充满情欲的眼神狠狠烫了沈晚酌一下。

“给我……”

沈晚酌睁大双眼:“余书你…”

话还没说出口,凉丝丝的唇便贴了上来,齐修主动搂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和舌。

沈晚酌气息紊乱,受不住这样的挑逗,紧贴着他激烈亲吻,一步步移到床上将他压倒。

“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齐修哪还有理智可言,性欲支配着大脑以及全身,双目含着水波就这样看着他也没说话。

沈晚酌心猛地颤了颤,“这次不是我强迫你的。”

身下人好似听懂了般闭上眼睛。

沈晚酌身上的火也被点燃,三下五除二脱掉衣服就和齐修肌肤相贴。齐修浑身热有种说不上的快感,乳粒比平时的颜色更加色情。

沈晚酌一点点舔舐,从脖子处到肚子下方,高高挺起的阴茎被他张嘴含住,一下子步入到柔软湿热的地带让齐修呻吟着射了出来。

含着的人没有躲开,甚至压到深处咽了下去,嘴角挂着一丝白色的精液显得十分淫靡。他不在意的抹了抹嘴角,继而转向后面的穴口,在快要碰到时齐修瞬间往后瑟缩了下身,惊慌地看着他:“不要…”

“不扩张会疼。”

说完沈晚酌拉下他的腰,埋入那隐秘的穴口,舌头有技巧的打圈并探入。

齐修受不了这强烈的快感,脚趾绷紧在一起,死死咬着下嘴唇。

抬起头的沈晚酌看到这一幕,挑开他的唇轻轻摩挲,释放出坚硬灼热的东西,抵在穴口时能很明显的感受到齐修不断瑟缩。

沈晚酌抵在他的额头上,轻声细语道:“我不会再让你疼了。”

破入体内的阴茎慢慢推进,许是药效的原因,里头比平时更加热更加会蠕动,齐修被刺激的哼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

糟糕透了,这副样子贱到了极致。

浅进浅出变成了快进快出,沈晚酌抱起他,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捞住他的腰,摆动胯部上下颠簸。

这场性爱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齐修精疲力尽窝在沈晚酌的颈肩,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燥热的身体在得到释放后好受了很多,脑子虽依旧昏昏沉沉但也能简单思考。

期间房间的门被敲响两次后便没了动静。

齐修累的动弹不了一点,在沈晚酌的耳边微声说着不完整的话。

“…真的…恨。”

“嗯,”沈晚酌亲了亲他的耳垂,手摸上他的腰间,那是多年前他强制给齐修纹的,“我知道。”

看着齐修闭上的眼睛,也许是在梦中说的话。

微光透进屋,下了一夜的暴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寂静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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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房间内,雨滴声淅淅沥沥很是悦耳,齐修缓缓睁开眼睛,宕机的大脑开始回忆昨天所发生的一切。身上的酸楚和地上的狼藉无不疑都在证明昨夜的疯狂。

一转头就是沈晚酌那张安静的睡颜。齐修只是淡淡瞥了一眼便移开,掀开被子下了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利落穿上,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他走后,沈晚酌睁开了眼,摸着身旁还留有余温的地方,心中一阵晦暗。

齐修回到了自己所住的房间,还没走近便远远看到张导从他的房中刚出来,张导打了个哈欠,脸上表情十分衰,一副才刚刚睡醒的样子,嘴中还嘀咕着什么。

“妈的,老子等了一晚上,跑哪去了?”

一条直直的走廊他转过身就能看到齐修,反而是齐修很平淡地走了过去。张导看见他先是惊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原样,装成关心,“齐工啊,怎么才回来。”

齐修面上带着微微笑意,说:“出去了一趟。张导那么早找我是有什么紧急事吗?”

哪是出去了一趟,分明是彻夜未归,但张导自然不敢把这话说出,“没什么事特别的事,昨天齐工走的时候看你脸色不是很好,就想着过来看看怎么样了。”

齐修说:“谢谢张导的关心,我很好。”

“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进去了。”

说完只给他留下个背影。张导看着紧关的门,用力咬了咬牙,看他走路微颇的模样怕是被别人捡到便宜了,先不说白白等了一夜,以后再想搞到手就更难了。

一周的雷雨天气让这座城市潮湿阴闷了许多,所幸第二天就出了烈日阳光。齐修这两天忙的不可开交,一是因为恶劣的天气积攒了很久的工作量,二是无情的暴雨将酒楼内的窗户破开,淋进了不少雨水。

不过情况并非太糟糕,忙完这两天也差不多可以回去了。

回酒店的路上,接到了齐母打来的视频电话。视频里是齐母和小秦紧挨的脸,不知是不是待太久的原因,在她们身上能看出母女的影子。

“小齐哥,你出差还没回来呢?”

齐修握着方向盘,瞟了一眼说:“差不多过两天回去。”

“这都好久了,”小秦说,“我和阿姨可想你了。”

齐母嘴角挂着笑容,温柔又慈祥,她被小秦照顾的很好,脸上有了健康的光泽。

小秦又问:“小齐哥,海边的风景怎么样?”

除去了一周的暴雨,也没去海边看过,齐修如实回答说:“没去过。”

小秦撇了撇嘴,说:“城南那么好的地方,不去看海多可惜。”

齐修笑了笑,说:“前几天下大雨没时间去看。”

小秦还想再问些什么,转头听见按铃的声音,先起身去了别的病房。齐修问母亲:“妈,身体怎么样了?”

齐母调整了姿势,说:“好多了,医生说年底差不多可以做手术。”

“好,”齐修点点头,“那正好做完手术还能回家过个年。”

齐母神情忽然变得惆怅,“在外工作是不是很累呀?妈看你都瘦了。”

“不累。”齐修说,“妈,您别担心,好好养身体。”

又跟母亲闲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车内的齐修长舒了口气,抬头看了眼前面的镜子,镜中的人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少年,似乎在提醒着他曾经遭受过的屈辱。

城南的工作完成后齐修隔天就坐上了往返的飞机,而林清羽这几天在谈项目并没和他一同回去,想来还要再待个几天。飞机的窗外是湛蓝的天和白云,既清静又惬意,齐修闭目小憩了会儿,再睁眼时飞机已经落地。

下了机,还没走出安检口,身后有一道清爽的女声喊住了他,她叫的不是齐修,而是余书。

齐修瞬间顿住身,沉寂了两秒才转过身。眼前的是位桃羞杏让的女人,精致小巧的脸蛋,圆圆的大眼睛,见他转过身眼中又是惊又是喜。

“真的是你。”

就像是离别多年的朋友相见时心中出现了晦涩感,齐修记得那次聚会是他们最后一次相见,之后又悄无声息搬了家,换了手机号码,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久不见,陈萌。”

陈萌猛一颤,很快眼里波光粼粼,“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你。”

齐修看着她,轻声道:“对不起。”

陈萌忽的垂下了头,眼眶红完了,稍后整理了下心情再次抬起头,“你过的还好吗?”

“嗯,”齐修问她,“你呢?”

陈萌声音有些哽咽:“我也还好。”她仿佛不能很好控制激动的情绪,其实也是,六年里杳无音信,似乎就这样从世界消失了般,但在今天又能意想不到的相见,情绪怎么会不高涨?

“真的,我能再见到你真的很开心。”

她撑起嘴角笑了一下,齐修无比晦涩,就在这时从陈萌的身后缓缓走来一个男人,着装跟她相似只是颜色不同,“萌萌,怎么停下了。”

陈萌赶紧揉了揉发红的眼眶,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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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头看男友,“遇到朋友了。”

男友这才注意到齐修,朝他点了点头,陈萌介绍道:“这是我男朋友,刑烟。”又看向齐修说,“这是我高中时候的最好朋友,余书。”

“余书”这两字似跟他没了关系又似牢牢捆绑在了他身上,六年前那个意气风发浑身闪光的少年离了很远,却又埋在心底。

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齐修拿出一看是不认识的号码,他点开接听,那头先是沉默片刻,随后一道带着低沉又磁的嗓音响起。

“下机了?”

听见声齐修眸子瞬间沉下。傅斯年早已猜到他是这回应,沉笑了声,不给他推辞的机会,说:“接机处林叔在等你。”

电话被他掐断,齐修深知去不去不由自己决定,恢复正常的表情面对陈萌,“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陈萌立即喊住他,说:“余书,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请你吃个饭。”

她怕不喊住余书,今天又将会是最后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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