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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恩给韩谦发了条消息。
橙子:肖乹那天给你打电话,说什么了?
现在是半夜,韩谦很久都没回复,可能是睡了。
程恩睡不着,索性开始翻一开始和肖乹的聊天记录,从成功经验中找答案,到手率翻倍。
第一条消息是他发的。
橙子:学长好
Q:你好
橙子:学长的名字,是念qian,还是gan?
Q:qian,乹坤的qian。
橙子:哦,这样啊,可是我更喜欢念gan。
Q:?
橙子:活塞运动.GIF
Q:小学弟喜欢这种姿势?我应该抱的动你。
程恩记得自己看见这句回答,被雷的外焦里嫩,不禁想问,他是不是加错了人,那个高冷禁欲挂的肖乹去哪里了?
Q:程恩学弟,撩我不用这么矜持的。
Q:直接来找我就行。
Q:你连衣服都不用脱,我就已经硬了。
橙子:???
橙子:你是本人?
橙子:发张图片过来我看看。
Q:图片.jpg
图片上,肖乹那只特征明显的骨节分明的手,正盖在他裆下鼓起的一包那儿,黑色的西装裤看上去既禁欲又色情,把男根的形状狠狠衬了出来。
时隔半年,再看到这张图片,程恩还是可耻的硬了。
明明一点未露,但就是意犹未尽。
自己究竟是怎么自信的认为,是他把肖乹撩到手的,而不是反过来?这聊天记录怎么看,都是肖乹先主动发骚的,他不过是主动加了个好友。
深夜的静谧之中,程恩一边浏览着聊天记录,一边轻轻抚摸着下身。
就好像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肖乹和他还处在暧昧期,两个人开着语音,互相抚慰。
程恩意淫着肖乹身穿西服套装的样子,望着男人发红的鼻尖,握住对方的手,拢住了自己的下身。
阴茎挺翘起来,在暖气充足的屋子里,他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左手是肖乹手冲的视频,右手极尽抚慰着自己。
视频里不断传来肖乹的喘息。
“嘶……哈,真想插插你的小屁眼。”
“啊,宝贝,夹紧了。哥哥要射了。”
两只手同时加速起来,程恩不自觉的做出了回应,“唔,哥哥操我,啊,好…好舒服。”
低吼声伴随着白浊涌出,从喉咙深处发出最愉快的低吼,程恩靡足的眯着眼睛,望着满手的浑浊,第一次主动舔抵自己的精液。
往常肖乹总逼他做的事情,现在他条件反射着就吃了。
不应期的时候,程恩茫然的望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射精的快乐是一瞬间,远不及后穴里插着东西爽,被肖乹插着,在他手里射出来,那种充实的快感更持久,也更满足。
程恩最不喜欢做的是自慰,最不擅长做的也是。
自己插自己没什么意思,不管是拿玩具还是用手指;自己撸管更没意思,射精那几秒钟的快乐过后,是沮丧与空虚。
女穴,更是他不会触碰的禁忌地带。
那里充斥着性别障碍,一个畸形的花穴,抢占了他原本应该长出来囊袋的位置,更何况,那里还……
叮咚一声。
手机震了震。
程恩收回思绪,点开了微信提示,韩谦回复他了。
Han:怎么了?
Han:突然问我这个
橙子:好奇
Han:分都分了,好奇个啥
Han:别告诉我,你要吃回头草
程恩确实不好意思说自己想把肖乹哄回来。
只好回复:如果他找我,我好知道哪句话能让他滚的利索点。
Han:哈哈
Han:你嘴还是那么贱
韩谦发了条60秒的语音过来,程恩懒得听,转成了文字。
Han:“他打电话来的时候,你正好在说:男人都是用来玩玩的,尽管你是下面的那个,但是从来都是自己爽完了就睡,他要射就让他自己撸。
肖乹听见了,什么也没说,让我转告你,他有东西要交给你。
我都让你别说了,然后你还没住嘴,说:别惯着他们,不顺心了就换。养了那么一大缸子鱼,要雨露均沾。
然后我就把电话挂了。”
看完这段文字,程恩嘴角抽搐了,他为什么会讲出这种下贱又自大的话?嘴贱的毛病就这么难改吗。
肖乹果然是因为这些话生气的吧。
换做是自己,听到男朋友在背后说这些,可能早都一个大耳刮子上去了。
可肖乹不止心平气和的把钥匙还给他,还在半夜跑来给他修暖气。
所以,他只是在生气,而不是真的想和我分手吧。
程恩颤抖的心脏有了
', ' ')('一丝慰藉,他把手机放在了一边,莫名有了底气。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因为着凉,他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鼻腔肿胀的难受,咽口水跟吞刀片一样疼。
程恩照了照镜子,眼皮肿了,眼睛看上去小了一圈,他把刘海往下扒了扒,小脸煞白,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这个样子,怎么去找人复合?
可他又偏偏不愿意等病好,感冒怎么样也得一个星期,谁知道一周后肖乹还是不是单身?
他戴着口罩往学校去,一路上鼻涕没干过,这幅样子,可能去表白人家都会离你三尺远。
今天没课,于是他就站在研究生院门口等肖乹,等到天都开始下雪了,却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拉住一个有些眼熟的人,问:“学长,你知道肖乹学长在哪里吗?”
对方正好是肖乹的同学,说:“最近都没课了,教授也给他放假了。”
“放假?”程恩呆呆的重复了一遍。
对方点点头,语气羡慕的说:“是啊,教授还在给他写推荐信呢,估计他明年就去德国了。”
“德国?”
“是啊,去读博士呀,小学弟!”对方说完就走了,手里抱着稿纸,来去匆匆。
相亲、放假,留学…这一切的一切,肖乹一切的动向,从跟他分手以后,像全都事先安排好似的,齐驱并驾着上演,连一点闲暇也没有。
程恩连忙又去到那个高档小区门口,给肖乹拨通了电话。
“喂?”肖乹的声音有些嘶哑。
“你在做什么?”程恩问,“我在你住的小区门口。”
肖乹愣了愣,语气有些吃惊:“你来干嘛?”
外面已经开始飘雪了,雨夹雪,程恩找了个避雨的地方,但依旧淋的很狼狈。
程恩略过这个话题,直说到:“啊嚏…我没带伞,你能不能让我进去。”
“你等我一下。”肖乹挂了电话。
不到一会,程恩就看见他穿着一身薄薄的家居服,撑着伞从门口走了出来,整个人都在寒风里发颤。
程恩局促道:“你怎么不套个…”
肖乹把人往伞底下一拉,“进去再说。”
被抓着手,程恩也就不再说话,露出一对红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肖乹。
一进楼梯间也就不冷了,肖乹收了伞,把人带进了电梯。
程恩突然想起来,“你…我…你爸妈不在家吧?”
肖乹扫了他一眼:“我们不住一起,他们在别墅区。”
“哦。”
进了屋子,彻底暖和起来,程恩脱掉鞋子,偷偷张望着四周,试图分辨出第二个人的痕迹。
“别看了。”肖乹戳穿他的心思,坐回了沙发上,“就我一个人。”
“哦。”程恩摘下口罩,心虚的扯了一张卫生纸擤鼻涕。
肖乹显然没打算放过他,“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的?”
“我……”撒谎显然不是他的强项,“我去你们学院打听的。”
肖乹哼了一声,“那你找我干嘛?”
程恩沉默了,趁着肖乹给他倒水,把湿漉漉的外套脱在了架子上。
肖乹把水递给他,“没想好怎么说?”
“不是……”程恩接过来,小小的抿了一口,说:“我是来道歉的。”
肖乹的表情明显很惊奇,似乎是在看什么百年不遇的奇观。
程恩咽下喉头的疼痛,一鼓作气道:“我问过韩谦了,我那天…说了胡话,我,我那都是酒话,不是真心的。”
肖乹嗯了一声,不以为意。
“真的,如果你要是生气的话。”程恩语气有些急促。
肖乹打断道:“我没有生气。”
“?”
“我不至于为醉鬼说的话置气,所以你没必要道歉。还有别的事吗?”肖乹开始摸桌子上的稿纸,还捡了眼镜带上。
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看着肖乹仿似逐客令般的举动,程恩蠕动着嘴唇,没了底气:“那你为什么跟我分手?”
肖乹停下了动作,把手头的东西放回了原处:“恕我不打算告诉你。”
“为什么不告诉我?”程恩放下水杯,走到了沙发边,由于喉咙肿痛,他声音有些尖锐:“你这样不觉得太自私了吗?凭什么你说结束就结束?”
“这是我们一开始的约定不是吗?”肖乹对视过来,语气更加强烈,“这项免责条款还是你发起的。怎么因为行使人是我,所以让你觉得委屈了?”
如此咄咄逼人,不留情面的话,让程恩不敢相信这是那个万般宠爱自己的肖乹,但他又终于窥见了肖乹的一丝愤怒。
他顿时消减了气势,小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想让你消消气,别不要我。
“我知道都是你甩别人。”肖乹稳定了一下口气,尽量平静的说:“我不会乱说话,你大可以对外说
', ' ')('是你玩腻了,我不会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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